第808章 疼不疼啊,賀知州?
第808章 疼不疼啊,賀知州?
第八百零八章 疼不疼啊,賀知州?
賀知州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靜靜地抱着我。@|:齊=3盛?小@D說1網? t更+??新§最¤快?/
直到面攤老闆把餃子和三鮮面端上來,男人這才依依不舍地松開我。
老闆還沖我倆笑道:“年輕真好呀,像你們這樣的小情侶,看着都甜蜜。”
我尴尬地笑了笑。
我跟賀知州都老夫老妻多少年了,還小情侶。
賀知州倒是挺愛聽那話的,又跟老闆點了不少東西。
吃完離開的時候,他還多放了幾百塊錢在桌上。
賀知州并沒有急着帶我回去,而是牽着我的手又在夜市上逛了逛。
不知道為什麼,感受着這種煙火氣,我感覺心裡格外的踏實甯靜。
路邊還有賣花的。
早就過了搞小浪漫的年紀。
可是賀知州還是拉着我走了過去。
開春的季節,花很多,各式各樣的鮮花擺在地上。
賀知州問都不問我喜歡什麼花,直接讓老闆每樣給我來一份。
我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有人買花是這樣買的麼?
不得不說,這個賀知州真的是個大直男。
也是,他要不是大直男,又怎麼會非得我把什麼話都說得明明白白,他才明白我的心意呢。
“怎麼了?”
賀知州怔怔地看着我,“你不喜歡這些鮮花麼?”
頓了頓,他又有些不解地道,“你們女人不是都很喜歡鮮花麼?”
“我沒說不喜歡啊。?*6/#~1%看=)?書aD+網=|| #}更\新-^最?·快-(?”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手,然後轉身去挑了幾支百合和幾支小雛菊。
鮮花裡,我就喜歡這兩種。
挑完,我沖他好笑道:“你傻不傻,每樣給我來一份,我都沒有手拿了。”
我說他傻,他還真沖我傻笑。
暖色燈光下,這個男人連傻笑都那麼好看!
我幾乎可以想象得到,我的小嘟嘟長大後,該有多漂亮哦。
那娃太像她爹地了。
買完鮮花,賀知州又帶我四處逛了逛。
直到淩晨一點多,賀知州才帶我回去。
他沒有帶我回唐家老宅,而是回了他自己的私人别墅。
一回去,我就找花瓶弄剛才買的花。
剛弄好花,我就聽見浴室裡傳來了水聲。
身形怔了怔,我回過頭,就看見浴室的門上映出了他的身形。
賀知州是那種完美身材,連影子都透着一抹說不出的性感。
我抿了抿唇,心裡卻閃過一抹複雜。
今天晚上,他是不是想跟我……
可是,我跟顧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的心裡還沒有徹底釋懷。?微?[}趣^小$說£ >>更?;±新^最¤1£快¥?
現在肚子裡又多了顧易的孩子,我更是沒辦法做到坦然地跟他親熱。
而且他身上的傷也還沒有完全好。
說起他的傷,我心裡還有些擔憂。
他今晚是為了找我,才私自出的院。
等于說,他的傷并沒有完全好,出院需要做的康複檢查也沒有做。
不行,明天我得勸他繼續去醫院住些時日,而我,也該盡快去解決掉那兩件事。
我在窗邊坐了一會,等着賀知州出來。
然而我等了半晌,都不見那浴室的門打開。
奇怪了,他一個大男人,洗個澡要這麼久麼?
懷着疑惑的心情,我起身走了過去。
此刻,浴室裡的水聲已經停了。
透過磨砂門,我隐約看見他低垂着頭,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隔着門,我朝他喊:“賀知州?”
“嗯?”
男人很快應了我一聲,聲音聽起來并沒有什麼異樣。
我沖他道:“你在幹什麼啊?洗澡怎麼洗了這麼久?”
“沒……沒幹什麼,我就出來。”
他說罷,我就聽見馬桶沖水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浴室的門才打開。
一身深色浴袍的賀知州從裡面走出來。
他渾身帶着溫熱的水汽,頭發也是濕的,但是臉色,卻莫名地有點蒼白。
我蹙眉看着他:“你怎麼了?”
“沒怎麼啊。”賀知州笑着摸了(摸)我的頭。
末了,他又一臉暧昧地沖我笑,“怎麼了?我的安然是不是等不及要跟我……去床上……”
“啊!你别說了!”我趕緊打斷他,臉微微有點發熱。
賀知州好笑地捏了捏我的臉:“為什麼不說啊?我隻是想說,我的老婆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跟老公去床上睡覺,隻是睡覺而已,所以,安然你又想哪去了?”
我:……
這男人又開始裝正經了。
“不過……”他忽然附在我的耳邊,嗓音沙啞暧昧到極緻。
那溫熱的唇瓣,甚至還故意親着我的耳側,惹得我渾身發麻。
他說,“如果老婆有需求的話,我還是會……”
“哎呀,不許說了。”
我趕緊推開他,然後臉紅着沖進浴室。
身後傳來他低沉的笑聲:“小心點,别摔着了。”
我關上浴室的門,拍着自己發燙的臉頰,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
跟他真的已經是老夫老妻了,我還是如此地不經他逗。
主要是賀知州太壞了,總是揣着明白裝糊塗,還假正經。
太壞了!
心裡暗罵着賀知州,我走到洗手台前,準備洗把臉,卻赫然發現洗手盆底部沖水的地方,隐約有一抹血迹。
心中驟然一緊。
洗手盆裡怎麼會有血?
所以,剛剛賀知州一直在洗手間裡沒出來,到底是在幹什麼?
該不會是他身上的傷……
想到這裡,我連忙沖出浴室。
賀知州似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跑出來,他連忙合上自己的睡袍,沖我笑道:“怎麼了?是忘了拿睡衣麼?你先洗,我待會遞給你。”
我沒有說話,隻是快步走到他面前。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手:“怎麼了啊?你這麼看着我,怪吓人的。”
“賀知州,你的傷口是不是又裂開了?”
賀知州一怔,連忙搖頭:“沒有,我……”
不等他說完,我一把扯開他身上的睡袍。
隻見那原本已經結了一層薄痂的傷口又裂開了一道小口子。
鮮紅的血正往外冒。
我的眼眶頓時紅了。
難怪他一回來就去洗澡,難怪他要穿深色的浴袍,難怪他洗了那麼久,難怪他的臉色那麼蒼白。
這麼看來,剛剛在夜市上的時候,他的傷口就已經裂開了。
又或者,在他知道我失蹤的時候,他急着找我,不小心把傷口給弄開了。
心裡說不出是自責還是生氣。
我拿過一旁的紙巾,小心翼翼地擦着那冒出的血迹。
“疼不疼啊,賀知州?”
賀知州搖了搖頭,握住我的手腕,笑道:“不疼,就是剛剛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把它給弄開了。
一會就結痂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