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破産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第611章 半夜失蹤的賀知州

   第611章 半夜失蹤的賀知州

   第六百一十一章 半夜失蹤的賀知州

   不安的情緒瞬間湧上心頭。?m·a!l,i′x\s~w!.?c?o~m?

   我連忙爬起來,開了房間裡的燈。

   賀知州不在房間裡,且他睡過的地方都是涼的。

   這麼看,他應該很早就起來了。

   我蹙了蹙眉,走到窗邊,往院子裡看了看。

   清冷的路燈下,有幾個保镖在院子裡巡邏。

   賀知州白天停在院子東側的車子不見了。

   他是出去了麼?

   這麼晚了,他出去做什麼?

   想到他白天的反常,還有他說過的那些話,我心裡的不安越發強烈。

   我連忙摸出手機,給他打電話。

   好在他沒有像上次那樣,不接我的電話。

   雖然這次過了好半天他才接,但到底還是接了。

   “安然,怎麼了?”男人低沉溫潤的嗓音瞬間從電話那端傳來。

   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我沖他問:“我醒來沒看見你,你是出去了嗎?”

   賀知州在那邊低笑。

   我隐約聽到了風聲,很大的風聲,他好像在一個很空曠的地方。

   他在電話裡打趣我:“看來還是得我抱着你,你才睡得安心,若是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可……”

   “啊呸!”

   不等他說完,我連忙打斷他的話,氣呼呼道,“不許說不吉利的話。;/0[]0£¥*小t&說e??網? ???首1*¢發±e”

   賀知州笑了笑:“我的意思是,以後我要是去外地出差了,你一個人……”

   “那我跟你一起去出差。”我下意識地說。

   這段時間,我的心裡總是不安,唯有跟他在一起,看着他好好的,我才會安心。

   男人在電話那端沉默了兩秒,低笑道:“原來我的老婆也會這麼黏人,真好。

   我記得我們剛結婚那會,我.日日盼着你能多看我一眼,以至于你黏人的模樣,我做夢都不敢想。”

   他說完,又頓了頓,許久才長歎了一聲,和着呼呼的風聲從電話那端傳來。

   “安然……我真的好愛你。”

   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我措手不及。

   不正常,這樣的賀知州一點也不正常。

   我不安地沖他問:“賀知州,你怎麼了?你現在在哪?”

   電話那端的風聲呼呼地刮。

   可我這邊,院子裡的樹分明是靜止的。

   所以他現在要麼是在空曠的郊外,要麼是在山上或樓頂上。

   “賀爺,一切都準備好了。”

   就在這時,下屬的聲音忽然從電話那端傳來。

   我心頭一跳。

   一切都準備好了?

   他在準備什麼?

   心裡的不安越發強烈,我連忙沖他問:“賀知州,你到底在哪?我去找你好不好?”

   “不怕,我在外面辦點事,這就回來。,蘿2??拉tD小)×%說,; *<[免:費/?閱ˉ讀′”

   “真的?”

   “嗯。”男人的聲音溫柔醉人,“餓不餓,我給你帶點宵夜回去?”

   “好,你什麼時候回來?我要你說個具體時間。”我緊繃着聲音道。

   賀知州笑了笑:“半個小時吧,這個點,路上沒什麼車,我可以開快一點。”

   “不,我不要你開太快,你注意安全。”

   “好。”

   挂了電話,我抱着手機坐在窗邊等他回來。

   我就知道,昨天白天,霍淩逼得那麼急,賀知州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可霍淩和周煜背後的勢力那麼大,且他們在這江城也有不少暗藏的勢力。

   若說與他們硬碰硬的話,他們不僅帶了一大批訓練有素的保镖,還有一頭兇惡的藏獒防身。

   賀知州要怎麼對付他們才有勝算?

   不安和煩悶萦繞在心頭,我再沒有什麼睡意了,隻呆呆地看着窗外。

   不知過了多久,門把手忽然被人擰動。

   我一怔,連忙站起身。

   随着門被擰開,一襲黑色大衣的賀知州正從外面進來,手裡提着一個打包盒。

   我連忙跑過去,一把抱住他。

   隆冬的季節,深夜這個點,外面是最冷的。

   他的衣服上還帶了一些寒氣。

   賀知州一手提着打包盒,一手撫着我的後背,低聲道:“你就這麼幹坐着等我?”

   我微微退開他的懷抱,沖他問:“你到底去哪了?我每次半夜醒來,你怎麼都不在?

   你是夜貓子嗎你,總是半夜出沒。”

   賀知州好笑地看着我:“夜貓子?”

   “可不是夜貓子!”我睨了他一眼,拉着他坐到窗邊,沖他再次問,“你還沒告訴我,你幹什麼去了?”

   “嗯,去處理霍淩培養在這邊的幾個小勢力去了。”

   賀知州說着,将打包盒打開。

   是一碗馄饨,還熱騰騰的,且一點都沒有坨。

   他沖我道:“你先吃,我去沖個熱水澡。”

   其實我還想仔細問問他,但他已經轉身去了浴室。

   直覺告訴我,他并不是去處理霍淩的那些小勢力去了。

   他大概率是在綢缪對付霍淩的計劃,而那個計劃肯定很危險。

   我心不在焉地吃着馄饨,不一會,浴室的門就開了。

   我下意識地扭頭看去,就見賀知州裹着浴巾從浴室裡出來。

   他手臂上的紗布都濕了,隐隐還溢出了幾抹血迹。

   我心頭一緊,連忙去找來醫藥箱。

   賀知州沖我笑笑:“不疼,你先吃,吃完再給我換藥。”

   我不幹,執拗地拉過他的手臂,郁悶道:“你洗澡怎麼都不避着點,要是感染了細菌,雙手廢掉了也是你活該。”

   賀知州笑着摸了摸.我的腦袋。

   “我的雙手要是廢掉了,你會不會心疼啊?”

   “才不會!”

   我氣呼呼地說。

   這男人的問題真傻,我心不心疼,他難道看不出來嘛。

   賀知州往後靠在床頭上,任由我拆着他手臂上的紗布。

   他微垂着眼睫,像是在想事情。

   很顯然,今晚的事情,他不太想告訴我。

   他一般不想告訴我,大約就是怕我擔心。

   我抿了抿唇,忍下了繼續問的沖動,隻是小心翼翼地揭開他手臂上的紗布。

   那血肉和紗布都黏在了一起,我揭開的時候,看得心驚肉跳的。

   眼看更多的血溢了出來,我心疼得眼眶發酸。

   我沖他問:“很疼吧?”

   賀知州笑着沖我搖了搖頭。

   他擡手撫了撫我眼角的濕.潤,輕描淡寫地說:“你不在我身邊的那幾年才叫痛徹心扉,這點疼又算什麼?”

   “你還說呢,那幾年還不是你把我給趕走的,還不準我回來。”我下意識地回了一句。

   賀知州眸色一黯,眼裡泛着深沉的歉疚和心疼。

   他沖我說:“對不起,安然。”

   我搖搖頭,掰着他的手,說:“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承諾,以後都會一直好好地待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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