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我們倆可真像多餘的
第490章 我們倆可真像多餘的
第四百九十章 我們倆可真像多餘的
唐逸震驚道,“青青最怕那種軟體生物,她連一條小蟲子都怕,又怎麼可能有膽量去抓蛇?
這片場本來就偏荒郊,更衣室不遠處還有溪流和樹林,難保那蛇不是從樹林裡爬過來的。
安安,算哥哥求你了,不要把什麼都往青青身上扯,好麼?”
唐逸真的已經完完全全中了顧青青的毒。
不管什麼時候,他總會第一時間去為顧青青辯解。
他也不想想,如果那蛇是從樹林裡爬過來的,為什麼偏偏就鑽進了丹丹的衣櫃裡。
我真的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了。
我冷冷地看向他懷裡的顧青青:“我瘋起來是什麼樣子,你四年前應該很清楚。
你最好祈求丹丹能夠平安無事,否則,我不介意将你扔進蛇窩裡,讓你也好好感受一下被蛇咬的滋味。”
顧青青眸子裡快速閃過一抹陰毒,面上卻沖我委屈地哭道:“安安,這次蛇的事情真的不關我的事。
丹丹被蛇咬,我的心裡也很着急,很難過。
蛇那麼可怕,試問又有哪幾個女人敢去抓蛇,甚至還拿來害人。
你不能因為更衣室裡就隻有我跟她兩個人,你就斷定那蛇是我放的啊。”
顧青青說得聲淚俱下。
而周圍都是劇組的工作人員,還有其他的配角。
她那樣一說,大家不免都紛紛開始幫着她說話了。
唐逸更是堅信她是無辜的。
唐逸沖我道:“安安,這就是一場意外,你就别再往青青身上扯了。
這天氣還不算冷,又是在郊外,蛇蟲鼠蟻本來就多,到底是我們最開始忽略了這個危險性。
回頭我派人将這整個劇組都清理一下,消一下毒,撒些硫磺,應該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跟他們已經徹底說不通了。
說再多也隻是浪費口舌,還不如去醫院看丹丹。
也不知道丹丹現在怎麼樣了,我的心裡滿是不安和慌亂。
我沒有再理會他和顧青青,快步往劇組外面走。
唐逸卻忽然拉住了我。
我蹙眉看他:“放手!”
唐逸抿了抿唇,眸光有幾分複雜地看着我:“丹丹那邊的情況,你到時候可以不可通知哥哥一聲。”
我扯唇譏笑:“你守着你的顧青青就好,何必在這假惺惺呢。”
“安安!”
我用力地撥開他的手,失望道:“你早就不是我們的哥哥了,所以我們的生死情況,都與你沒有任何關系。
也請你不要再這樣假惺惺,我會感到惡心。”
唐逸蠕動着唇瓣,眸光哀戚地看着我,卻沒有再說什麼。
顧青青看了他一眼,陰毒的眼眸裡快速地閃過一抹算計。
我蹙了蹙眉。
怎麼,顧青青想算計唐逸了?
呵,無所謂了,反正唐逸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無論顧青青怎麼算計他,也都與我沒有任何關系了。
我匆匆趕到醫院時,賀知州正在醫院大廳裡坐着打電話。
我又朝周圍看了一圈,沒有看到陸長澤。
我連忙跑過去,坐到他的身旁。
剛才在來的路上,我給陸長澤打了兩個電話,奈何沒人接。
我又給賀知州打了個電話,但這男人的電話一直顯示在線中。
由于不知道丹丹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所以一路上我都焦急得不行。
這會好不容易趕到了醫院,賀知州卻又一直在打電話。
他說的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也不好打擾他。
我翻開手機,又給陸長澤撥了過去。
可還是沒人接。
這時,賀知州忽然将我的手握在掌心裡。
我下意識地看他。
發現他目視着前方,正在禮貌地在跟對方結束這通電話。
待他電話挂斷後,我這才焦急地沖他問:“丹丹怎麼樣了?”
賀知州沖我笑了笑:“别擔心,醫生已經及時給她注射了血清,再休養一個禮拜就能徹底好了。”
聽他這麼說,我懸着的心終于是落了下來。
“陸長澤呢?我打他電話,怎麼一直沒人接?”
“他在上面陪着丹丹,手機應該是掉車裡了。
我怕你找不到地方,所以一直在大廳裡等着你。”
賀知州說着,頓了頓,又牽起我道,“走,我帶你上去看看她。”
我去到丹丹的病房時,丹丹已經醒了。
陸長澤正守在她的床邊,沖她苦口婆心地囑咐。
囑咐她以後一定要小心些,要讓片場的工作人員多撒些硫磺粉,以後開衣櫃的時候也要仔細看一看什麼的。
所以,這麼看來,陸長澤他們也都認為那蛇突然出現在丹丹的衣櫃裡,是純屬巧合意外?
“安安……”
丹丹一看見我就哭了起來,顯然是被那條蛇吓得不輕,伸着手找我要抱抱。
陸長澤見狀,撇撇嘴:“你醒來看見我都沒哭,也沒讓我抱,看到她反而哭了,還要她抱!”
丹丹睨了他一眼,說:“我就要我的安安抱。”
我好笑地過去抱住她,拍着她的後背低聲說:“沒事了,沒事了哈。”
“那條蛇太吓人了,嗚,你也知道,我最怕那玩意了。
回頭我要換個衣櫃,不,我要換個更衣室,裡面的衣服,我也都要扔掉。
嗚,我現在想起那條蛇,我都頭皮發麻。”
我順着她的後背道:“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
陸長澤瞅了我跟丹丹一眼,沖賀知州笑道:“哎呀,我們倆可真像多餘的。”
賀知州哼了一聲,沒說話。
陸長澤看了丹丹一眼,忽然又正色起來:“醫生說那條蛇毒得很,幸好你把那條蛇給抓來了,及時給丹丹弄了血清注射,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賀知州眉頭緊鎖,沖陸長澤問:“所以,更衣室裡為什麼會有這種毒蛇出沒?”
丹丹一愣,低聲說:“那更衣室是用闆材臨時搭建起來的,我記得周圍還有樹林和池塘什麼的,有可能是從樹林裡爬來的。”
陸長澤點了點頭:“有可能。”
賀知州卻是凝着眉頭,并沒有說什麼。
想來,他對這件事應該也是有所懷疑了。
晚上,趁着賀知州跟陸長澤一起出去買飯的空隙。
我沖丹丹問:“你真的覺得,那條蛇是從附近樹林裡爬來的?”
丹丹愣了一下:“難道不是?”
“就算它是從樹林裡爬來的,那麼多地方,它怎麼就往你的衣櫃裡爬呢?”
丹丹雙眸一瞪:“是哦,你說得有道理哦。”
頓了頓,她猛地想到什麼,沖我道,“該,該不會是那顧青青吧?”
我歎了口氣,道:“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讓你小心她的原因,她是真的很歹毒。
你這次雖然僥幸沒事,但是我真的很怕還有下次。
你回頭跟陸長澤說一說那顧青青吧,真的,讓陸長澤上點心。
我因為跟顧青青有太多的恩怨,剛剛賀知州又在這,所以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也不好說什麼。”
“這麼一想,肯定是那顧青青幹的,肯定是因為我扇了她那麼多巴掌,她懷恨在心!”
丹丹憤憤地說,“好氣哦,那沒有證據,難道就讓那個惡毒的女人逍遙法外了?”
“呵,逍遙法外?怎麼可能?!”
丹丹怔怔地看着我臉上的冷笑:“安安,你……你不會是要對她做些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