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神神秘秘
第535章 神神秘秘
第五百三十五章 神神秘秘
“小安然,你幹嘛去呀?”
片場的人都在收拾東西,準備收班。本文搜:晉江文學城 jinjiangwxc.com 免費閱讀
丹丹也去更衣室換衣服去了。
自從上次‘蛇咬人’的事件發生以後,丹丹跟顧青青的更衣室就分開了,且做成獨立的,分别在片場的東西兩頭。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臉笑嘻嘻的陸長澤:“不去哪啊,回家啊。”
“咦~~~,這才幾點啊,回什麼家啊,哥帶你去玩。”
我一臉狐疑地盯着他。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陸長澤嘛?
丹丹這些天基本天天都在加班拍戲。
他這好不容易得來的跟丹丹約會的機會,竟然還要帶上我這個瓦數十足的電燈泡?
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啊!
陸長澤緩緩地蹙起眉頭,啧啧道:“小安然,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盯着我?”
“沒有,我就覺得你今天有點奇怪。”
陸長澤頓時垂頭打量了下自己,說:“沒哪奇怪啊,依舊那麼帥。”
我:……
見丹丹已經換好衣服,朝這邊走來,我沖他笑道:“行了,趕緊跟丹丹約會去吧,我要回去了。”
“哎,等等!”
陸長澤一個瞬移,又擋在我面前。
我無語地瞅着他:“你真的确定要帶上我這個電燈泡?别怪我沒提醒你哈,你要是帶上我,今晚你跟丹丹可是什麼也做不了哦。”
陸長澤俊臉一黑:“小安然,你是不是跟知州學壞了,腦袋裡盡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我有說要跟小丹丹做什麼嘛?
哥今天特意讓那木頭導演早些收班,可全都是為了你哦。”
“為了我?”
我滿心疑惑地瞅着他,這陸長澤又想幹什麼?
這時丹丹已經走了過來。
她一把挽住我的手臂,說:“走吧安安,我們一起去玩。”
“不是,你們還是單獨去約會吧,難得今天收班早。”我掙開丹丹的手,将她往陸長澤那邊推。
丹丹好笑道:“我才不要跟他去約會呢,我就要跟你一起去玩,你要是不去,那我甯願回去睡覺。”
啊這……
陸長澤一臉幽怨地盯着我,好像在說:看吧看吧,在小丹丹的心裡,你就是比我重要,你不去玩,她也不去了。
其實出去玩也沒什麼。
我也好久沒有出去玩了,确實悶得慌。
但我還不是害怕打擾到他們的二人世界。
既然他們都不介意,一個勁地勸說我一起去玩,那我便也沒推脫了,跟着他們上了車。
我和丹丹坐在後排,陸長澤一個人在前面開車。
我以為他們是要帶我去蹦迪,畢竟丹丹也很喜歡蹦迪。
于是我沖陸長澤問:“我們接下來是要去哪家酒吧?是直接去,還是先吃了晚飯再去?”
因為我看外面的街景,這條路好像也不是去往我跟丹丹常玩的那家酒吧啊。
哪知我才剛問完,前面的陸長澤就啧了一聲,一副說教的口吻說:“我說小安然,你怎麼老想着酒吧酒吧,那能是好地方嘛?
聽哥的,沒事别往那種地方跑,很容易被帶壞的。”
我滿心無語:“那不是好地方,那陸少您以前還經常往那種地方跑呢?
這不,這江城哪家酒吧沒有陸少您的專用包房啊?”
“就是!”丹丹跟着從鼻子裡哼了一句。
陸長澤詫詫地笑:“我早就‘改過自新’了,你看我現在都很少往那種地方跑了。
所以你們以後也不要再去那種地方了哦,即便要去,也要把我喊上哈。”
丹丹撇撇嘴,沒理他。
我倒是突然想起了我第一次看到陸長澤時的情景。
那時候的陸長澤一副風流不羁的花花.公子模樣。
襯衣總是不好好扣着,偏偏要松開幾顆扣子,露出半個胸膛,給人的感覺就是邪肆、不正經。
而且我記得那時候,他的花邊新聞還挺多。
跟那悶聲不響的賀知州,簡直是兩個極端。
可沒想到像他這樣的花花.公子,竟然還真的有收心的一天。
的确,自從他跟丹丹在一起後,他确實沒有什麼花邊新聞了。
而且看得出,他滿心滿眼都是丹丹,平日裡除了上班,就是跑片場來給丹丹探班。
丹丹還悄悄地告訴我。
說這男人之前還不想收心,不想跟她結婚。
結果現在天天巴着她,求着她嫁給他,每天都變着花樣跟她求婚。
丹丹還說,她才不要那麼容易就答應陸長澤的求婚。
她要讓陸長澤向她求滿99次婚,她才答應,也算是考驗考驗那男人。
丹丹說那些的時候,眼裡都是幸福。
看到他們如今這麼好,我心裡也是滿是欣慰和高興。
思緒正遊離,陸長澤那苦口婆心的說教聲又傳來:“我說小安然啊,你就聽哥的,以後别再去酒吧了。
想當初,你經常不顧知州的感受,跑酒吧去玩,有時候還徹夜不歸,他可傷心了。
我記得有一次,你非要去酒吧玩,他攔不住你,心裡很難過,就跑來跟我喝酒。
結果天突然下雨了,他急得不行,說要去給你送傘。
我當時還罵他傻貨,你一個堂堂大小姐,還缺那把傘嘛。
結果他非要去,我心裡不忿,悄悄跟着他,然後就看見他拿着傘在外面等你,淋得滿身濕透。
最讓我生氣的是,你出來竟然還罵他了。
你是說你啊,哎!”
我不否認,我以前對賀知州的确差勁到了極點。
可他現在扯起過去的那些事又有什麼用?
如今我跟賀知州之間存在的問題,已經不僅僅隻是結婚那三年,我對他的種種羞辱和欺負了。
還有這幾年的糾扯和誤會。
那些酸甜苦辣的情感盤旋在我們的心裡,早就改變了我們彼此的心境。
最初,他執着地想要跟我在一起,哪怕用盡一切手段強求也在所不惜。
而現如今,竟然是他先放棄了我。
所以,我跟他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心境,是他心境的改變。
陸長澤一路上說了不少。
丹丹看了看我,見我臉色低落,便沖他喊道:“行了,你别說了,說那麼多,渴不渴啊你。”
“我不渴啊。”陸長澤回了一句,末了傻笑道,“還是我的小丹丹心疼我,還擔心我渴不渴。”
我捂着嘴悶笑。
丹丹無語地搖搖頭。
車子也不知道在往哪開,越開越偏僻了。
一路上,我沖陸長澤問了好幾次,問他是要帶我們去哪?
陸長澤卻顧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不告訴我。
丹丹倒是出奇的沉默。
這要是換做平常,丹丹早就逼問出陸長澤要去哪了。
所以,丹丹這麼安靜,便證明她知道陸長澤這一趟是要帶我去哪。
于是我問丹丹,哪知這女人突然跟陸長澤一個鼻孔出氣了,也不告訴我。
天氣快入冬了,天黑得極快。
車子已經開了一個多小時,天早就徹底黑了下來。
關鍵陸長澤好像還在往郊外開。
這要不是我堅信他們一個不會背叛賀知州,一個不會背叛我,我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要綁架我了。
見這兩人都神神秘秘的,我也懶得問了。
反正他們不會害我就是了。
車子繼續行駛了約莫十分鐘,終于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