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你是說,他失蹤了?
第819章 你是說,他失蹤了?
第八百一十九章 你是說,他失蹤了?
他喊了我一聲,卻沒有回頭,隻是沖我沉聲強調道,“你要記住,一定一定不能讓這個孩子有事,否則,我不會救嘟嘟。^8′1~k!s.w?.^c!o?m¢”
我怔怔地看着天花闆,心裡悲涼又諷刺。
我跟顧易的這個孩子,竟然也能成為救嘟嘟的籌碼。
接下來的兩天都是顧易無微不至地照顧我,給我做營養餐。
而他本來就是醫生,即便沒有别的醫生,他自己也能用那儀器監測我肚子裡胎兒的情況。
但我此刻心裡最擔憂的還是賀知州。
他那天吐了那麼多血,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這日,顧易像平時一樣,給我送飯上來。
我直接毫不避諱地沖他問:“賀知州怎麼樣了?”
我現在沒臉給賀知州打電話,也沒有底氣去問陸長澤,所以我隻能問他。
反正我現在不用在他面前演戲,更不用假裝喜歡他。
顧易将營養餐放在我面前的小桌闆上。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隻有那雙眸子,黑黑沉沉,泛着幾抹陰沉。
他淡聲道:“我不知道。”
“那你可以幫我去打聽一下嗎?如果不能,那我自己去打聽。”我沒什麼語氣地開口。
顧易靜靜地看着我,好半晌,他才說:“好,你先把飯吃了,我現在就派人去打聽。°ˉD優>@[品¢小t3說2?網> :免2費??o閱}?3讀′”
我也沒有跟他廢話,直接端起碗吃飯。
顧易的眸子裡這才閃過一抹柔和。
他一直盯着我把那些飯菜都吃完了,這才收拾着碗筷出去。
我沖他的背影沉聲道:“别忘了幫我打聽賀知州的情況。”
顧易身形頓了頓,半晌,淡聲道:“知道了。”
等他出去後,我拿出手機,再次翻開相冊裡的照片看。
這兩天過得十分煎熬,想賀知州了,我也隻能拿出這些過往的照片看。
隻是看着看着,我就情不自禁地淚流滿面。
想起那天在醫院,我同他說的那些絕情的話,還有他吐血的模樣,我就心如刀絞。
我發了瘋地想去見他,可我也知道,我沒資格去見他了。
說‘橋歸橋路歸路’的人是我,我又有什麼臉面再去見他?
更何況還有顧易這邊的威脅。
現在隻要一想到我跟賀知州這輩子都再沒有可能了,我的心就痛到窒息。
往後沒有賀知州的日子,又該有多煎熬。
傍晚,顧易又送飯上來了。
我沖他急促地問:“怎麼樣?賀知州的傷要不要緊?”
顧易依舊是默默地将飯菜放在我面前的小桌闆上,但他卻是半晌都沒有說話。_?*小?%±說/?宅?3 ¥°首¥ˉ發?!
我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煩地道:“你說話啊。”
顧易直起身子,定定地看着我:“你先吃吧,吃完我再跟你說。”
我聽罷,頓時端起碗吃飯。
許是吃得有些急,我不慎噎了一下,噎得臉都紅了。
顧易靜靜地看了我兩秒,然後将水杯遞給我。
我連忙喝了口水,這才好了許多。
緩和後,我繼續扒飯,隻想快點将面前的飯菜吃完。
顧易卻忽然苦笑了一聲,他定定地看着我,憂傷道:“你就那麼在乎他?”
“你不是明知故問麼?”我沖他諷刺地笑了一聲。
顧易身側的手緊了緊,卻并沒有發怒。
許久,他微微吸了口氣,淡聲道:“賀知州不在醫院,也不在唐家别墅,更不在公司裡。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我吃飯的動作猛地頓住,心頭漸漸收緊。
“你是說,他失蹤了?”
“也不算失蹤,應該是心情不好,自己躲起來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他,他既然能自己藏起來,證明身體也沒什麼大問題。”
我沒有說話,腦海裡隻一遍又一遍地閃過那天在醫院傷他的情景。
一想起來,我的心就痛得厲害,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顧易沉沉地盯着我,身側的手暗暗收緊,他沖我道:“為了腹中孩子的健康,我希望你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既然已經跟那賀知州明明白白地表示以後兩不相欠了,那你最好不要再去想他。
于你于他,都好。”
“滾!”
顧易話音一落,我頓時情緒激動地朝他低吼了一聲。
顧易也不生氣,隻是笑了一下,笑得很輕。
“小唐,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次,想救嘟嘟,那就按照我說的,好好養胎。
可别到時候,跟賀知州回不去了,孩子也沒了,嘟嘟也救不了了。
那才是,最殘酷的結果。”
我死死地瞪着他,緩緩擡手,一點一點地抹掉臉上的淚。
我沖他冷冷道:“顧易,我會按你說的,好好地生下這個孩子。
但是,如果你到時候救不了嘟嘟,那麼,即便這個孩子生下來了,我也不會讓他活。”
顧易眸光眯了眯,泛起一抹陰沉和怨怒。
我沒有再理會他,隻是快速地吃完面前的飯菜,好讓他趕緊收拾碗筷滾出去。
待他出去後,我趕緊掏出手機,翻開陸長澤的電話。
本來是沒臉問他的,但是顧易的人沒能查到賀知州的去向,我不免更加擔憂了。
賀知州這個人,又倔又犟,還喜歡内耗。
如果他真的是一個人躲起來了,也不知道他會怎麼傷害自己。
越想心裡越着急。
我連忙朝陸長澤的電話撥了過去。
然後令我意外的是,陸長澤竟然把我給拉黑了。
我沉了沉眸,又翻開微信,給陸長澤發了個信息過去。
然而下一秒,聊天界面也顯示我已被對方拉黑。
不用想了,陸長澤肯定太過氣憤,所以就把我所有的聯系方式都給拉黑了。
無法,我隻好又翻到徐特助的電話号碼。
然而給徐特助撥過去的時候,依舊是打不通。
我的心不免沉了沉,恐怕賀知州身邊的人都已經把我給拉黑了。
手指無意識地點開賀知州的号碼。
那他呢?
他會不會……也拉黑了我所有的聯系方式?
要給他打過去麼?
可那天是我親口說再也不想見到他。
是我親口說跟他兩不相欠,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是我害怕再次傷害他,所以選擇跟他斷掉這一切的糾葛。
而今,我又怎麼可以再去打擾他?
我捂着臉,心裡又泛起了難言的痛苦與糾結。
明知道不該再去打擾他,可我的心裡是真的很擔心很擔心他。
正在躊躇間,手指不小心将手機屏幕點了一下。
頓時,賀知州的号碼直接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