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你就是不乖
第四百六十二章 你就是不乖
然而男人的胸膛堅硬如鐵,我推了半天,他巋然不動。
男人一雙黑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眼裡的那股火越看越吓人。
咦?!
難道他這次是真的被我刺激狠了?
那他這次,不會再拒絕我了吧?
想到這裡,我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往上,慢慢攀住他的肩膀,唇小心翼翼地朝他的下颚吻去。
我吻得很輕很輕,好怕他跟前幾次一樣把我推開啊。
我上次都被他推出心理陰影來了。
我吻他的下颚,他沒動,渾身繃着。
我又大着膽子去吻他的唇。
而這一吻就跟瞬間點燃了火一般。
賀知州驟然摟着我的肩,另一隻手捧着我的後腦勺,狠狠地加深了這個吻。
他像是憋了許久許久,吻得來勢洶洶,那股瘋狂勁,像是要将我吞噬。
我吃了那麼多大補之物,身體裡本來也燥熱得不行。
這麼瘋狂地一吻,瞬間就像是幹柴遇到了烈火,極速地燃燒起來。
我迫不及待地去扯他的衣服。
扯了半天扯不開,倒是把他的襯衣扣子扯崩了幾顆。
而這男人脫我衣服就脫得極為順手了。
幾下就把我的上衣褪至手肘處。
我甚至感覺我的内衣都被他給解開了。
胸前沒了束縛,那股松弛感,更像是這場火的催化劑,使得這場火越燒越旺……
男人的吻順着我的脖頸來到了胸口。
我渾身都軟了,幾乎坐都坐不住。
雙手往後撐在桌面上,手指觸碰到碗碟,我這才驚覺,我這是坐在餐桌上。
啊……太羞恥了!
我趕緊揪住男人胸口的衣襟,沖他說:“換……換個地方……”
聲音發出來,我這才發現,我的聲音已經軟得不成調了。
賀知州沉沉地盯着我看了幾秒,忽然一把抱起我,将我壓倒在一旁的沙發上。
他微微直起身子,快速地褪去了自己的上衣。
那壁壘分明的腹肌赫然出現在我眼前,咻地将我身體裡的火又點燃了幾分。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了兩把。
男人悶哼了一聲,眼眸越發深沉。
他拉過我的手,放在他腰間的皮帶上,嗓音黯啞:“自己解開。”
“哦……哦……”
我話都說不利索了,雙手顫顫巍巍地去解他的皮帶。
他俯身吻我,唇來到我的耳邊,壓抑的嗓音裡透着一抹狠勁:“待會可别求饒。”
“不……不是……”
話還沒說完,我就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男人就像是徹底沖破了束縛一般,動作又狠又急。
可明明吃大補之物的人是我啊,可我怎麼感覺受補的人是他一樣。
賀知州前幾次可能是真的憋得太狠了,這一次就把那股狠勁全都使出來了。
燈光都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我的思維也開始渙散。
到後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卧室的。
柔軟的大床,襯托得男人的動作都溫柔了幾分。
他像是不知疲倦地索取着。
而我卻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我中間暈過兩次,也就不知道他這是第幾次了。
我抓着他的手臂,含糊不清地說:“夠……夠了……”
“哪夠?”
他低笑,聲音醇厚魅惑,“不夠,遠遠不夠。”
像是報複一般,他在我身上,像是有使不完的勁。
我最後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随便他了。
而這個男人卻壞得狠。
我不回應他,他就偏偏用狠勁地弄我,非得讓我對他的動作做出回應才行。
我最後徹底受不了了,硬生生被他逼得求饒。
還是哭着求饒的。
見我求饒,他吻了一下我的唇,然後湊到我的耳邊啞聲笑問:“還敢說我不行麼?”
“不敢了。”我連忙說。
心裡暗想,這男人的報複心真的挺強的。
就說了一句他不行,他就恨不得把我往死裡整。
賀知州沖我笑了笑,聲音裡卻還是帶了一股狠勁,像是又氣又惱。
他說:“你就是不乖,一點也不乖。”
我怔怔地看着他臉上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燈光作用,還是房間裡的氣氛太過旖旎,一切都朦朦胧胧。
我忽然發現他笑起來好好看啊,溫暖迷人,那抹笑,甚至還像是透了幾分寵溺,是我在他身上從未見到過的。
情不自禁地,我伸手勾住他的脖頸,擡起上半身抱住他。
我貼在他的耳畔,鬼使神差地喊了他一聲‘老公’。
這幾乎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這麼喊他。
男人直接僵住。
他掰着我的肩膀,微微推開我,不可置信地問:“你,喊我什麼?”
“老公啊。”
我說着,抱住他,再次吻上他的唇。
月色寂靜,秋夜寒涼。
房間裡卻是一片绯色旖旎。
我感覺,今天晚上的賀知州是真的瘋了。
他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折騰我幾乎到了天明。
我迷迷糊糊記得,他後來抱我去浴室裡洗澡,然後拉着我又在浴室裡來了一次。
天将明的時候,房間裡隻開了一盞小壁燈。
燈光昏暗,我隐約看見賀知州靠在窗邊抽煙。
窗子拉開,絲絲縷縷涼風吹進來,很快就吹散了房間裡的绯色。
我靜靜地看着他颀長的背影。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感覺他像是有心事一般,很不開心的樣子。
但我今晚實在是被他弄得很累很累,來不及多想,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腰臀處傳來一抹清涼。
我下意識伸手去抓。
手腕驟然被一隻大手握住。
緊接着,男人略帶責備的低沉嗓音傳入耳中:“不是上次給你藥,讓你自己抹麼?你這是沒抹吧?”
我嘟囔着,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本想睜開眼睛看看,眼皮又重得不行,隻從半睜開的眼縫裡,分辨出,現在已經是白天了。
賀知州在我腰臀處抹了藥之後,他又給我手背上的燙傷抹了點藥。
我昏昏沉沉地又要睡去時,忽然感覺旁邊的床褥微微沉了幾分。
緊接着,我整個身子都落入了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
他摟着我,低聲說:“睡吧,我們一起睡。”
這大概是我聽過的,最有安全感的一句話。
我往他的懷裡鑽了鑽,尋了個舒适的姿勢,然後沉沉地睡去。
這一覺,我睡得很沉很沉。
再次醒來,我盯着昏暗的房間,一時間都想不起自己在哪,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我呆呆地盯着天花闆緩了好一會,昨晚的記憶才如潮水般湧入腦海。
我昨晚跟賀知州瘋狂了幾乎一整晚,所以,這次應該能懷上孩子了吧。
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轉眸朝身旁看去。
賀知州已經起來了,整個房間靜悄悄。
我躺了一會,然後拖着酸軟的身子,準備起來。
忽然,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