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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082章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0466 2025-02-06 17:04

  語罷,團子保清向葉夏行了個大禮。

  “喜歡就好。

  葉夏着,招呼團子保成到跟前,就這樣,她親手給團子們一個個戴上福牌,看着家夥捏着福牌高忻不釋手,滿含笑意的眸中,寵溺之色越發濃郁。

  年初一,康熙帝宣布“開筆”、“開玺”,重新進入工作狀态。

  而新年新氣象,随着暖花開,後宮陸續傳出好消息,先是宜嫔郭絡羅氏有喜,預産期在十二月初,緊跟着又傳出德嫔烏雅氏有喜,

  預産期在來年二月,除過這兩大喜事,貴人郭絡羅氏五月初平安誕下皇六女,加之三藩頻傳捷報回京,康熙帝的心真不是一般的好。

  可偌大的皇宮裡,不旁的地方,就拿後宮來,喜事不斷,宜嫔、德嫔自是欣喜愉悅,伺候他們的宮人同樣高興異常,可那些沒有聖寵,

  亦或者年後得到過康熙寵幸,卻沒有懷上龍嗣的,心裡是既泛酸又怨憎,個别心思重的,明面上對宜嫔和德嫔道喜,暗裡則算計着如何讓兩人落胎。

  就譬如僖嫔,自從得知宜嫔德嫔兩人有喜,氣得在心裡紮人,并琢磨如何讓宜嫔二人落胎,奈何不管是宜嫔還是德嫔,都不是吃素的,

  兩人将各自宮裡管制得猶如鐵桶一般,僖嫔就算想出落胎的法子,卻難以施展出來,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宜嫔德嫔的肚子漸漸鼓起,坐在自個宮裡咬牙切齒撕帕子。

  “貴妃娘娘,您看看是不是和皇上,這後宮雨露均沾,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

  在自個宮裡坐不住,僖嫔趁着給貴妃佟佳氏請安之際,在大多嫔妃向佟佳氏告退後,和兩個明面上關系還算要好的低位妃嫔,一個是貴人,一個是常在磨蹭着沒有随大流一塊離開,

  這會兒見内主子隻剩下貴妃佟佳氏姐妹和她們三人在,不由冠冕堂皇地起侍寝的事來,很明顯,和她一起留下的那個貴人和常在,三人應該都極少得聖寵,

  方一拍即合,希望貴妃佟佳氏聽了她們的委屈後,能在皇帝面前吹吹耳邊風,也到她們這些聖寵不多的妃嫔宮中坐坐,達到她們能懷上皇嗣的目的。

  而僖嫔之所以對貴妃佟佳氏吹皇帝的枕頭風抱有很大希望,則源于佟佳氏半年足解除後,康熙帝雖沒怎麼到承乾宮走動,

  也沒怎麼翻貴妃佟佳氏的綠頭牌,但執掌六宮的大權卻依然回到佟佳氏手上,但惠嫔、榮嫔、德嫔、宜嫔從旁協理并未取消。

  可饒是如此,足以讓後宮妃嫔看出,皇帝對貴妃佟佳氏這個青梅竹馬的表妹還是有感的,否則,怎把執掌六宮的權利依舊交回佟佳氏手上,更是把貴妃佟佳氏前兩剛進宮的庶妹佟佳氏直接封為貴人,住進承乾宮?

  這明什麼?

  有心眼的妃嫔幾乎一瞬間就想到,佟佳氏進宮是幫嫡姐奪寵來的,十五六歲嫩得像花骨朵的少女,被擡進宮沒兩,且尚未侍寝,就位居貴人,這一旦被皇上寵幸,倆姐妹稍加配合,貴妃佟佳氏重獲聖寵還遠嗎?

  姐妹倆都是皇帝的表妹,又都容色上乘,一個清雅娴靜,一個憨真,不旁的,單單那血脈中帶來的親,便能讓皇帝憐惜佟佳氏姐妹。

  舊複燃,貴妃又執掌六宮,再度成為皇帝的心尖寵,自然不會太遠。

  因着這點,僖嫔覺得找貴妃佟佳氏兩句委屈之言,是再正常不過的選擇。
同是女人,她不信佟佳氏不想侍寝,不想早懷上皇嗣,

  現在有她和旁兩個幫手在這敲邊鼓,佟佳氏和皇帝面對面,親侍寝一事,無疑有了合理的由頭,不用被皇上生疑,想到她自個上。

  “本宮知道了,回頭見到皇上,本宮自會提上一二,這會子本宮有點乏,就不留三位妹妹了。

  在僖嫔冠冕堂皇巴拉巴拉了好一番話後,她旁的那位貴人和常在各自又低眉順眼地表達兩句委屈,聞三人所言,貴妃佟佳氏臉上始終沒露出絲毫異樣,

  見她長時間不出聲,僖嫔三人心裡不住有些沒底,也就在這時,佟佳氏終于做聲,可她沒給僖嫔她們準話,這讓僖嫔心下極為不滿,奈何礙于佟佳氏的份,再不滿又能如何?

  僖嫔攥緊手中的絹帕,盡可能保持微笑,起,和同住長宮,陪着她一起向佟佳氏進言的貴人、常在,朝佟佳氏恭敬一禮,告退離去。

  佟佳氏定定地看着僖嫔三人走出門,抿了抿唇,問:“姐姐這是答應僖嫔她們了?

  原以為隻有到選秀時才有機會成為皇上的女人,熟料,兩前阿瑪突然間就安排她坐上一頂轎,懷着疑惑,等轎子落地,

  她方知自己已經處皇宮,已經成為皇上後宮中的一員,且當就被冊封為貴人,與嫡姐同住承乾宮,好吧,她隻是住在偏而已。
不過,這沒什麼,以她的腦子,往上爬,住進主,成為一宮之主,隻是時間問題。

  “僖嫔她們既然起,本宮就不能裝作不知。

  皇上翻綠頭牌,為的是杜絕後宮專寵,是随機挑選,挑到誰就是誰,但對比較喜歡的嫔妃,皇上挑選綠頭牌的機會無疑會多些,

  半年足,後宮嫔妃的侍寝清宮她不知,後來足期限到,執掌後宮的大半權利又回到她手上,看到敬事房的侍寝記錄于她來不難,

  德嫔、宜嫔,就是惠嫔和榮嫔,在她足期間,被皇上翻綠頭牌的機會明顯要多于後宮其他人,也許正因為此,宜嫔和德嫔相繼傳出喜訊,

  要問她有何感覺,那無疑是除過心酸就是心痛。
要在後宮生存下去,就不能失寵,哪怕她現在已然對那個人冷心,卻不願自己居住的承乾宮成為冷宮,

  不願成為後宮那些蹄子眼裡的笑話,所以,她要聖寵,不為旁的,隻為不徹底變成笑話,隻為能生下一兒半女傍,得設法争寵。
是的,與無關,那個人,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她不起,也無法再去。

  心千瘡百孔,這其中大半和她自個有關,但若不是那人給予她的太少,讓她付出的感無法得到同等回報,她至于走到那一步,至于變成連她自個都覺得陌生的樣兒?

  額娘,弟弟,佟佳府的榮耀,她現如今都不想在乎,她要為自己而活,要位居中宮,成為真正的後宮之主!

  佟佳氏眼睑低垂,半晌沒有做聲,佟佳氏淡淡地瞥眼這個庶妹:“回你自個屋裡歇着吧,本宮近來體虛,需要好好休息。

  好聽點,這是在送客,難聽點,這無疑是在趕人。

  咬了咬唇,佟佳氏忍着難堪,起行禮:“那妹妹就不在這叨擾姐姐了。

  恭敬告退,一走出正,佟佳氏的臉色就變得冷然,眼底的不甘幾乎要溢出來,等着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遲早她會将嫡姐踩在腳底,好叫嫡母和嫡姐知道,她佟佳·秀晴已不再是佟佳府後院一個角落裡的可憐!

  走出承乾宮,僖嫔神色不虞,随口:“本宮去禦花園轉轉,兩位妹妹可要同行?

  聞言,搭着宮婢的手,走在她後的沁貴人和許常在先是一怔,随之沁貴人微笑着回應:“回宮去也沒什麼事,跟着姐姐到禦花園看看花吹吹風倒也惬意。

  她們有得選擇嗎?

  眼前這位脾氣不好,在長宮可是出了名的,然,人家居長宮主位,她們雖是皇上的人,可平裡她們都得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若敢随心行事話,逆着對方的意願,就等着被磋磨吧。

  起來,不管是她還是許常在,打心裡不想住在長宮,奈何被分到長宮居住,是皇上的旨意,由不得她們更改。
想到皇上,沁貴人隻覺整顆心無比酸澀,

  初進宮,皇上一個月裡面,起碼翻她的綠頭牌五次,這在後宮妃嫔中,侍寝次數不可謂不多,從這不難看皇上對她的寵,尤其在入宮第二個月,

  皇上不僅将她從常在晉升為貴人,且賜封号“沁”,如此榮耀,一下子引得後宮妃嫔間沒少她的酸話,但連續三個月共得皇上半月寵幸,

  她的肚子始終不見有起色,慢慢的,皇上像是遺忘了她,不再翻她的綠頭牌,就好似她沒在他生命中出現過一般。
悲涼湧上心頭,

  時隔近一年,昨到正給僖嫔請安,聽對方一番謀劃,她不免生出幾分心思,若貴妃真能把她們的“委屈”聽進去,在皇上面前提提“雨露均沾”這事兒,沒準她一個好運能再被皇上翻牌,得到皇上聖寵,孕育出皇嗣。

  皇上……她們都是皇上的女人,失去皇寵,在這後宮那就是被人踩的存在,哪怕你是主子,隻要你沒了聖寵,奴才都能上前踩你兩腳。
何況同居一宮,處主位的娘娘,在對方眼裡,她和許常在和普通宮人壓根就沒兩樣。

  僖嫔不得寵,難見到皇上的面兒,住在僖嫔宮裡,被皇上遺忘的她們,和僖嫔無疑是一樣的,夜裡形單影隻,守着孤燈到明。
隻希望……

  隻希望她們今的謀劃不會白費,若三人中任何一人近期能被皇上翻牌,于她們三人來都是好的——起碼長宮有皇上偶爾走動,不會再如死水般,複一,看不到半點微瀾。

  比起僖嫔、宛貴人倆的旗人出,許常在是漢女入宮,父親是位地方縣令,通過選秀進宮,品貌雖上乘,然子有點家子氣,

  在後宮完全是個不怎麼起眼的存在。
選秀被留牌子至今,也就一開始得皇帝臨幸一次,被冊封為常在,自那以後,就再沒得過聖寵。

  十四歲入宮選秀,現如今過去差不多兩年,半個月前滿十六周歲,如若沒什麼意外發生,許常在的未來用不着多想,她自個都知道。
等死,一朵花,慢慢地在這深宮中枯萎,然後無聲無息死去。

  五月底六月初,氣無疑是越來越,但清晨卻還是有些涼爽的,而昨夜又下過一場雨,此時禦花園的空氣聞起來尤為清新,微風吹過,

  淡淡花香萦繞鼻尖,按理,走在這樣的禦花園中,心應該倍為舒适,可僖嫔的臉色自出承乾宮就一直不見好轉。

  “宜嫔頭胎倒也罷了,但德嫔那個人,這才多久就又懷上一個,本宮不服!

  眼睑低垂,僖嫔被宮婢攙扶着,嘴裡罵罵咧咧不停:“想我赫舍裡氏出高貴,品貌才藝樣樣俱佳,究竟有哪樣比不過一個包衣奴才……”

  沁貴人和許常在跟在僖嫔後,誰都沒有插嘴,隻是靜靜地聽僖嫔咒罵德嫔烏雅氏,扶着三饒宮婢,這會兒更是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個不慎惹來僖嫔遷怒,一個個嘴角緊抿,看着腳下的路,隻當做沒聽到僖嫔那些咒罵之語。

  “六阿哥走慢點,心摔倒!

  團子胤祉虛三歲,用過早膳,嚷嚷着要哥哥長生帶他到甯壽宮找皇瑪嬷玩兒,誰知到了後,又拉着葉夏這個皇瑪嬷的手喊着去禦花園捉蝴蝶,

  對于糯米團子的要求,葉夏是想都沒想,便着母抱着團子顧墨塵跟上,她自個抱起胤祉,帶着鳴煙、鳴翠還有李嬷嬷,以及尚未進尚書房讀書的團子,一行人浩浩地來到禦花園。

  這會兒葉夏懷抱團子顧墨塵坐在一座涼亭裡吹着徐徐清風,笑眯眯地看着大大的團子穿梭在禦花園中捉蝴蝶,熟料,忽然間驚呼聲飄入耳廓,接着是團子胤祉發出的哭聲。

  眉頭微蹙,她将團子顧墨塵遞到母手上,起走出涼亭。

  僖嫔很氣憤,覺得一個不到三歲的阿哥都知道欺負她,明明她走得好好的,猛不丁從假山背後竄出來個東西,吓得擡腳就踢了出去,結果瞬間響起驚呼聲和孩子的哭聲。

  怪她嗎?

  明明不是她的錯,哭那麼大聲,想做什麼?

  “六阿哥,是你自個撞到我腳上摔倒的。

  為免擔責,僖嫔想了想,牙一咬,把錯處直接按在團子胤祉上,與此同時,她還讓沁貴人和許常在給她作證:“你們都看着本宮幹嘛?
本宮又沒謊,沁貴人和許常在剛剛都看見了,是六阿哥自個撞到我腿上摔倒的。

  團子胤祉被母抱起,連同另外幾個團子的母和伺候團子們的宮女太監,以及大大數個團子全把目光鎖在僖嫔上,眼裡明晃晃地寫着“你謊”三個字。

  沁貴人和許常在此刻恨死僖嫔了,她們看到什麼?
剛剛她們都眉眼低垂,聽着僖嫔邊走邊辱罵德嫔,至于六阿哥如何摔倒,她們誰都沒有看到,卻就這麼被僖嫔拉出來做僞證,這要是捅到皇上那,要她們怎麼?

  沒看到?

  得罪僖嫔是一定的,回頭勢必被僖嫔在長宮狠狠打壓。

  看到?

  這是欺君,一旦被皇上查明三阿哥摔倒的緣由,還有她們的活路?

  “這是怎麼了?

  葉夏的聲音傳過來,母們抱着各自的主子立馬轉向葉夏行禮,見狀,葉夏随意地擺擺手,就聽到長生聲氣:“皇瑪嬷,是僖嫔娘娘壞,她擡腳把胤祉踢到在地,你看,胤祉的腿都被踢紅了。

  夏大家都穿得薄,團子長生着,就将胤祉的褲腿挽起,指着被僖嫔踢過的地方,給葉夏看。

  僖嫔在聽到葉夏的聲音那一刻,吓得渾緊繃,在看到葉夏時,忙恭敬行禮。

  沁嫔、許常在随着僖嫔一起給葉夏行禮,然,葉夏着伺候團子們的母和宮女太監起,唯獨沒讓僖嫔三人和她們的宮婢免禮。

  “僖嫔?

  葉夏眸色清透淡然,落在保持向她行禮姿勢的僖嫔上。

  “是嫔妾。

  僖嫔應了聲。
葉夏語氣輕淺:“擡起頭來。

  心弦緊繃,僖嫔咬了咬唇,慢慢将頭擡起。

  “看着哀家的眼睛,”

  葉夏面上的表始終淡然,聲音也聽不出半點怒氣,但就是這樣的她,給在場所有饒感覺不怒而威,待和僖嫔四目相接,輕淺的嗓音再度自葉夏喉中溢出:“告訴哀家,六阿哥可是你踢倒的?

  僖嫔的目光略顯呆滞,她自是不知自己中了催眠術,回應:“是嫔妾。

  這不是她要的,僖嫔心裡喊着,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葉夏看眼近旁的假山,大概猜到剛才的事經過。

  團子胤祉太,跑到假山這,正好僖嫔從假山另一面走過來,于是,不等團子胤祉後面跟着的人提醒,便撞到了僖嫔腿上,而僖嫔當時要麼是在走神,要麼就是在後的嫔妃話,

  沒注意到撞在她腿上的是阿哥,出于本能反應,踢了團子胤祉一腳。
心裡有磷兒,葉夏上前檢查了團子胤祉那隻被僖嫔踢到的腿,發現沒有大礙,方放下心,将目光重新鎖向僖嫔:“既然是你踢倒六阿哥,那就向六阿哥道歉。

  團子胤祉雖被母哄得止住哭聲,可家夥依舊聲抽泣,看起來好不可憐。

  “皇瑪嬷抱抱。

  朝葉夏伸出兩隻短短的蓮藕臂,團子胤祉吸着鼻子,揚起音兒:“娘娘壞壞,踢胤祉。

  從母手上接過團子,葉夏神色溫和,微笑:“僖嫔娘娘應該是不心踢到你的,咱們讓她給你句對不起,就原諒她好不好?

  團子胤祉環住她的脖頸,一雙眼睛紅得像白兔,他望向僖嫔,歪頭想了想,才點零腦袋,嘴上卻依舊委屈:“胤祉痛痛。

  葉夏騰出一隻手,把家夥被僖嫔踢到右腿擡起,湊近輕輕吹了口氣:“瑪嬷給我們胤祉吹吹,痛痛飛走。

  “痛痛飛走?

  團子胤祉眨巴着眼睛看向葉夏。

  “對,瑪嬷吹吹,痛痛飛走,我們胤祉就不痛啦。

  着,葉夏在家夥腿上又輕輕吹口氣,而後:“待會瑪嬷再給我們胤祉塗點藥膏,我們胤祉就徹底不痛了呢。

  團子胤祉緊抿着嘴巴,半晌,擠出他的音兒:“好。

  僖嫔心裡百般滋味齊湧,她不知道剛才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回答太後是她踢的六阿哥,緊跟着太後又讓她給六阿哥道歉,

  這于她來,真得是很沒面子的事兒,傳到後宮,保準被各宮人笑上好幾,但這比起把事兒捅到皇上面前,她覺得……聽從太後給六阿哥道歉,被各宮人嘲笑,其實倒還好。

  因為和阿哥們的安危比起來,她們這些妃妾不過是皇上閑時解悶的玩意兒,以及開枝散葉的工具罷了,若是皇上知道她在禦花園踢倒六阿哥,萬一動怒,降她位分,或者将她足什麼的,這損失可就大了。

  眼下她是嫔位,能住一宮正,一旦位分降下來,不用多,她自得騰地方。

  足?

  她目前和處冷宮區别,再被足,在皇上心裡怕是不會再留下一絲一毫好印象,甚至會引來皇上徹底厭棄,到那時,她的翻之機肯定更渺茫。

  如是想着,僖嫔站直腰,很是誠懇地向團子胤祉道歉。

  “本阿哥聽皇瑪嬷的,這次就原諒你了!

  團子胤祉像大人似的,直直地看向僖嫔,聲氣了句,随後,他趴在葉夏肩膀上,不再理會對方。

  一場的風波被葉夏簡單化解,僖嫔知道繼續留在禦花園已經不合适,她再次向葉夏一禮,與沁貴人和許常在告退離去。

  “皇瑪嬷,就這樣放過僖嫔娘娘嗎?

  望着僖嫔幾人遠去的背影,長生鼓着腮幫子替弟弟胤祉抱不平:“僖嫔娘娘把胤祉的腿都踢紅了,她不是好人。

  葉夏眉眼間盡顯暖色,笑了笑,:“僖嫔應該不是有意踢倒胤祉的,你看看這假山,剛剛應該是胤祉突然跑過來撞到僖嫔腿上,而僖嫔又沒留意,這才把胤祉踢倒。

  微頓須臾,她有意壓低聲音,抱着團子胤祉彎腰,問長生:“你再想想,僖嫔她敢故意踢胤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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