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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066章 雪災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7024 2025-02-06 17:04

  “也會在每月初一和月尾,以及每月逢五抱胤禛到慈甯宮和哀家的慈仁宮,向太皇太後和哀家問安,到時你就能看到胤禛。

  孝莊年歲大了,最煩宮妃們在耳邊叽叽喳喳,就想着取消宮妃到慈甯宮請安,奈何康熙帝不贊同,到最後,經孝莊同意,定下月初月尾,由宮妃們前往慈甯宮請安,也是在那時,康熙帝定下宮妃們每月逢五到慈仁宮向仁憲太後問安。

  實際上,仁憲太後的想法和孝莊一樣,喜靜,不願宮妃們鬧哄哄地到慈仁宮請安,隻想安安靜靜過自個的子,但孝莊不同意,

  她是因為年歲大了,才想着讨個清靜,而仁憲太後雖是太後,年歲到底尚輕,要是把子過得和她一個老太婆一樣,豈不太過乏味,于是,和康熙帝一商量,就定下每月逢五到慈仁宮問安。

  也就是每月初五、十五、二十五。

  仁憲太後見宮妃們給自己請安的次數,僅比太皇太後多一次,便也就默許了孝莊和康熙帝的安排。

  “隻要胤禛好好的,嫔妾心裡就已知足。

  烏雅氏如是着,心裡卻無時無刻都在想着兒子,想着她的胤禛,可她知道自己隻能在心裡想着,不能行差踏錯一步,這樣總有一,胤禛會回到她邊,會開口喚她一聲額娘。

  山石草木皆有心,何況是人呢?

  她想着念着兒子,這些礙于規矩不得不壓在心底,但給她機會的話,她會對兒子表露出她這做額娘的心意,這樣遲早有一,會得到她應有的回報。

  烏雅氏記着葉夏在禦花園對她過的話,并在坐月子期間,想明白那番話的意思,所以,她不再把怨恨寫在眼裡,挂在臉上,她要忍,要忍着滿心不甘,等候兒子胤禛認生母!

  “你能想得通就好。

  葉夏言語淺淡了句,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烏雅氏在慈仁宮又坐了會,忽然感覺上有點不适,不由起向,面上稍顯尴尬,向葉夏告退。
看出她上的異樣,葉夏自是沒有多留。

  初次食用融入靈泉水的飯菜,上都會覆一層油亮亮的黑色薄膜,這是體内雜志滲出肌膚形成的,而烏雅氏告退,就是這麼個原因。

  “主,您……”

  走出慈仁宮,新到烏雅氏邊服侍的大宮女琴心張了張嘴,支支吾吾想什麼,卻又半晌吐不出後話。
烏雅氏心生奇怪,眉心微蹙,問:“怎麼了?
是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琴心點頭:“主臉上和脖子上,對了,還有這手上……”

  烏雅氏沒等琴心把話完,就垂眸看自己的雙手,登時雙眼大睜:“這……”

  須臾,她眨眨眼,急聲:“快,快會承乾宮。

  怎麼這麼髒啊?

  她來慈仁宮給太後請安前,有好好梳洗過,這會兒怎麼就……

  除過琴心在邊伺候,另一個大宮女琴笙亦在,兩人聞言,忙不疊地應了聲,扶着烏雅氏就疾步朝承乾宮方向走。

  “主,您……您好像變美了,不,不對,是變得比主子去慈仁宮給太後請安時還要美些。

  一回到承乾宮,烏雅氏先是出恭,接着去沐浴,等她換衣服,清清爽爽坐在梳妝台前梳妝好後,琴心驚訝地睜大眼,随之高忻話都不順溜。

  琴笙同樣高興異常:“主,琴心得沒錯,您确實比咱們去給太後請安前還要美了兩分。

  烏雅氏在梳妝鏡前坐着,自是有看到自己上的變化,要相貌變美了些,其實不然,是肌膚比以前更細膩,更白皙罷了,

  不過,俗話得話,一白遮百醜,比起先前,現在的她很明顯更白皙零,這就在無形中将她本就出衆的姿色又拔高些許。

  可這是何故呢?

  烏雅氏擰眉想着,蓦地,她腦中閃過一道亮光,想要抓住,卻又什麼都沒抓到。

  臘八節當飄雪,且這場雪一下就是三,且越下越大,絲毫看不出有停下來之勢。

  “主子,這場雪下得有些不尋常啊!

  葉夏盤膝坐在暖炕上,手裡拿着本遊記随便翻閱着,聽到李嬷嬷所言,她将遊記放到炕桌上,望向窗外飛雪,低喃:“不尋常?

  李嬷嬷接話:“是啊,主子你也看到了,今年這場雪太大了,又連續下了三,要是繼續下下去,怕是會造成雪災。

  沒聽李嬷嬷起,葉夏是真沒想到雪災上面去,畢竟冬飄雪再正常不過,然而她現在所處的是古代,人們的住房多是木質結構和土牆茅草房,其堅固程度,和現代的鋼筋水泥建造的房屋根本沒法比。

  這場雪如果連續下個七八,甚至更長時間,那麼勢必造成嚴重雪災。

  到那時,百姓房屋坍塌,沒糧食、沒衣穿,沒地兒住,還不得凍死、餓死?

  “雪災……你皇上有沒有想到雪災這種可能?

  葉夏眉頭越發擰得緊。
“咱們皇上英明睿智,肯定會想到這個可能。

  李嬷嬷如是着,聞言,葉夏不置可否,卻也沒再什麼。

  熟料,兩後的夜裡,康熙帝先後收到順府、廣平府的災急報,看着急報上單單重災縣就多達多達十七個,房屋坍塌,死傷無數,就這雪還在下着,可想而知,随後不知還有多少百姓會被凍死、餓死。

  面對災,作為一國之君,康熙帝連夜召集重臣商議赈災事宜。

  “皇上,就急報上所言,此次雪災來得很大,順府下十二個縣是重災區,廣平府下屬五個縣災嚴重,無數百姓流離失所,這得趕緊撥赈災糧款啊!
否則,路有凍死骨,易子而食在這些受災縣怕是随處可見,真到那時,勢必得引起大量民怨!

  一年約五十,頭發花白,形消瘦,中等高的老大臣抹着淚痛聲着,在這位大臣音落後,另一被康熙帝倚重的大臣同樣神色悲恸,但出口之語卻令乾清宮内的氣氛愈發變得沉重起來:

  “這次的雪災來得猛烈,當務之急是得立刻赈災,但是三藩叛亂,察哈爾跟着作亂,再加上準格爾蠢蠢動,消耗了不少銀錢,現如今,國庫空虛,從哪拿銀子出來赈災?

  “有多少先拿多少,再押運赈災糧到各受災縣,能救多少百姓先救多少百姓,總不能等着百姓們餓死……”

  先前話的那位老大臣再度做聲,但着着就不下去了,其他大臣都低着頭,不知道該再些什麼。

  災急報他們都有看過,可他們也都知道朝廷因為平叛亂,國庫空虛,在這樣的況下,沒有充足的赈災糧款,再多都是空談,解決不了受災百姓所處的困境。

  “朕要你們做什麼用?

  待幾位重臣對災一一發表完看法,康熙帝神色冷然,目中神光幽邃不見底:“國庫空虛,戶部難道是吃幹飯的?
一個個在朕面前重複災急報,當朕眼瞎不成?

  “房屋坍塌,死傷慘重,受災百姓流離失所,路有凍死骨,易子而食,既然知道這些已經發生和即将出現的後果,為何不想出妥善的法子迅速救災?

  在朝堂上,一個比一個能耐,為一件政事的處理法子争吵不休,眼下災嚴重,需要有效的法子快速進行救災,卻拿國庫空虛來回答他,這了還沒有區别?

  “皇上,國庫空虛,拿不出足夠的銀子赈災,那就設法籌措。

  抹淚的那位老大臣着,微頓了下,方續:“微臣願為災區百姓捐出二百兩銀子。

  為朝廷一品大員,這位老大臣年俸180兩,也就是每月15兩月俸,為官至今,以清廉聞名,加之府上又沒其他收入,月俸到手,單純養府上十來口人自是不成問題,

  但關鍵是,這位老大臣還是個仁善之人,時有資助貧困的學子,如此一來,府上能有何積蓄?
好吧,即便有點,對方此刻一張嘴就出二百兩給災區百姓,怕是勒緊褲腰帶,甚至連棺材本都拿出來了吧!

  “好!
不愧是朕的好臣子!

  康熙帝怔了下,旋即神色動容,贊揚那位老臣一句。

  能被康熙帝信重的臣子,府上是個什麼況,康熙帝都了如指掌,此刻,能聽到為官清廉一輩子的老臣,在國庫空虛,災區百姓急需糧款救助的況下,主動提出捐二百兩銀子出來,這真得隻怕是拿出了棺材本。

  其他重臣無不錯愕,與此同時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一個窮得隻靠俸祿養活一家子的老貨,都能拿二百兩銀子(棺材本)助朝廷赈災,他們卻隻顧着杵在皇帝面前耍嘴皮子,竟沒一個想到自掏腰包幫助皇上,幫助朝廷度過難關。

  “皇上,微臣願捐出二百五十兩赈災。

  忍着滿心羞臊,繼那位老大臣後,另一位官員站出。

  “好!
是朕的好臣子。

  康熙帝點點頭,沒等其他幾位重臣開口,沉聲:“明早朝上,朕希望看到文武百官慷慨解囊,為災區百姓盡一份綿薄之力。

  微頓須臾,康熙帝續:“對了,朕從私庫拿出十萬兩赈災。

  朝堂官員中,就是他眼前站着的這些個重臣,其中不乏家資豐盈的,而他嘴上希望朝臣盡一份綿薄之力,但若明明有能力多出銀兩赈災,卻偏偏摳門,不肯拿出誠信助朝廷赈災,就給他等着吧!

  康熙帝可不認為自己心眼,打臣子們腰包的主意。
俗話得好,國家有難,匹夫有責,為朝廷命官,現如今百姓有難,朝廷有困,為臣子,難道不該踴躍站出來,君臣一心,将災快速而有效地加以解決?

  然而康熙帝想得美好,現實卻“啪啪啪”地打他這個皇帝的臉。
早朝上,文武百官聽完災急報,在幾位重臣帶領下,雖有掏腰包赈災,卻一個個不是拿出十兩、二十兩、最多的是三百來兩,看不到,聽不到一筆大金額。

  這是大朝會,京中五品以上的官員都有參與,人數不少,結果散朝後,經戶部官員統計,總計赈災銀不到兩萬兩。
是明珠沒家底,還是索額圖沒家底?
亦或是他的嫡親舅父佟國維,以及朝中其他權貴,都沒有家底嗎?

  “好得很!
好得很呐!

  冷厲的眸子掃過禦案上統計出來的赈災銀兩數據,康熙帝雙手背後,繞過禦案,來來回回在乾清宮内走動,再沒忍住,任怒火噴湧,嘴裡罵個不停。

  梁九功垂首侍立一旁,吓得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主子爺遷怒。

  旁的官員有多少家底不好,但明珠大人、索額圖大人、還有主子的親舅父佟大人,那可是家底豐厚啊,且都跟皇帝有着親密關系,

  譬如明珠大饒妹妹,現如今是皇帝後宮中的惠嫔,都給皇帝生下倆兒子,明珠大人怎就不想着好好支持支持皇帝這個妹婿?

  再譬如索額圖大人,是已故赫舍裡皇後的生父,是太子的外祖父,怎就不想着大力支持皇帝這個女婿?

  而佟大人就更過分了,皇帝可是他的親外甥,今早的大朝會上,吝啬到捐出三百兩赈災銀。

  是,三百兩赈災銀在所有參與朝會,捐赈災銀官員中确實最多,可這三位大饒祖先哪個不是跟着太宗皇帝打入關内,

  那時,從漢人手中搶奪的财富不計其數,現今又曆經兩代,手中财富隻多不會少,卻在今朝廷有需要,皇上有需要的時候,一個個龜毛到拿三百兩銀子像打發叫花子似的打發皇上,這是看不起他家主子,還是冷血到想要由着災加重?

  梁九功在心裡又是歎氣又是搖頭,他實在想不明白明珠之流的權貴,為何無冷血到這般地步?
他們難道真就不擔心朝廷赈災不給力,導緻災一發不可收拾,導緻受災百姓民怨四起,繼而出現暴動嗎?

  難道他們沒想到三藩、察哈爾目前正在作亂,沒想到準格爾在蠢蠢動?
國難當頭,不知雪中送炭,反倒把錢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真是辜負皇上的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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