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夏忍笑:“我讀書少,你可千萬别驢我。
”
一聽她這話,陸向北直接朗笑出聲:“你呀!
”一如既往俏皮,明明知道他那句話的意思,偏要逗逗他,他的媳婦兒啊,生活中就是這麼有趣兒,讓他怎麼都愛不夠。
“我怎麼了?
”
葉夏一臉傲嬌。
“你很好。
”
陸向北勾起嘴角給出一句。
“你這是在明顯敷衍我。
”
葉夏輕哼一聲,說:“以你現如今的身份,可萬萬不能在用詞上出錯,否則,會鬧出國際笑話的。
”
“媳婦兒說的是,為夫謹遵您的教誨。
”
“就不能好好說話?
”
“難道我沒有嗎?
”
“男人,你太貧了!
”
“沒有吧?
你男人我穩重内斂着呢,這是全國人民公認的。
”
“說不過你。
”
“這就生氣了?
”
“我有那麼小氣?
”
“我媳婦兒是小仙女,才不會生我的氣,是我剛才不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
夫妻倆牽着手兒,低聲你一句我一句,明顯是在“鬥嘴”玩兒。
可見兩人間的感情是真得很好,就像一直處于熱戀中的男女,保持着愛情新鮮度。
“你說知毅他們什麼時候能解決各自的終身大事?
”
處理好食材,葉夏掌勺,很快做好晚餐,與陸向北食用過後,兩人出門散步消食,約莫過去半個多小時,返回家,坐在客廳閑聊。
“想抱孫子了?
”
陸向北笑問親親媳婦兒。
葉夏搖頭:“不是我想抱孫子,是他們這都二十六了,結婚可以再推後兩年三年,這沒什麼,但起碼得有個對象,你說是不?
”
陸向北神色溫柔,笑着附和:“我媳婦兒說得沒錯。
”
就聽葉夏又說:“可他們一個個隻忙于工作,根本不給個人生活上分時間,這樣如何和女孩子處對象?
又有哪個女孩子會喜歡上一個工作狂?
”
眉頭緊皺,葉夏覺得五胞胎比她還要熱衷工作,一忙起來,忘記時間,連他們這家都鮮少回來。
“其實咱們完全無需為那五個小崽子操心婚姻大事……”
不等陸向北說出後話,就被葉夏打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作為父母,咱們不操心孩子的婚事,還有誰會操心?
”
她不是老古董,非得逼着自己的孩子早早成婚,生兒育女,她隻是不想五胞胎因為工作錯過人生旅途中的其他風景。
是的,她擔心他們,擔心他們錯過人生中的其他風景,說準确些,是擔心他們給她整出單身主義者。
不怪她這麼想,是五胞胎從小到大,身邊的玩伴中,除過親戚家的小姑娘,好吧,即便是親戚家的小姑娘,五胞胎也極少和她們玩兒,
他們平日裡要麼看書學習,吸取各方面的知識,要麼兄弟五個去打球、遊泳,參與些健身運動,看電影、聽音樂會、和同學聚會、外出旅遊等和玩兒搭邊的娛樂活動,基本上不去碰觸。
更别說往家裡帶異性朋友。
對于五胞胎如此清心寡欲,她是真不怎麼願意看到。
“沒有,絕對沒有,我隻是覺得知毅他們對自己的事都心裡有底,用不着咱們過多操心,如果你實在擔心他們未來打光棍,回頭他們回家,我會和他們談談。
”
陸向北的在媳婦兒身邊的“求生欲”向來強烈,這不,又是寬慰葉夏又是做出保證,聽完他所言,葉夏眸中神光一亮,笑說:“是你主動要和孩子們談的,我可沒逼你哦。
”
陸向北深眸中寫滿寵溺和柔情,彎起嘴角:
“對,是我自願和臭小子們談,你什麼都沒對我說過。
”
葉夏聞言,輕笑出聲:“年歲不小了,總是被你這麼寵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
直直地看向她,陸向北嘴角漾出抹清雅醉人的微笑,眉梢微微上揚:“我的公主,不寵你我要去寵誰?
”
頓了下,他又說:“年歲不小?
就我媳婦兒這相貌和身段,一出現在人前,周圍人可都感歎自己看到了小仙女兒。
”
“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
葉夏臉頰發熱,錯開男人的視線,頗感難為情。
近四十五的她,走在街上,雖沒少聽到迎面而過的行人竊竊私語“小仙女”什麼的,
但這對于她來說,真蠻羞恥的。
畢竟她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盡管相貌沒有受歲月那把殺豬刀摧殘,可她的年齡在這放着,被人乘坐“小仙女”,
心理上自覺當不起。
不過單純就她的身體狀态和相貌而言,被喚作“小仙女”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誇張嗎?
我不覺得,何況新聞媒體上一旦有你我的鏡頭出現,大衆給咱們的評論可都是國家的門面擔當,說咱們是神仙顔值。
”
葉夏一個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你也真是的,把那些評論當真,什麼門面擔當,什麼神仙顔值,咱們不過是勤于鍛煉,保養得好一點罷了!
”
兩夫妻在家有一句沒一句地笑着閑聊,不知他們家将要遇到一件麻煩事兒和迎接一兒媳婦進門。
翌日,沒有麻煩陸向北身邊的工作人員,
葉夏幫陸向北選好外出的衣服,并親手幫其着裝好,接着又有條不紊地收拾好自己,而後随陸向北身邊的其他陪同人員和随行工作人員,
乘坐專機飛離京市。
說起來,自陸向北當選為最高領導,兩年來,葉夏作為陪同人員,已随陸向北出訪過一次,好吧,算上這次,
共計兩次,且在第一次出訪他國時,便以清麗脫俗的容貌和優雅得體的着裝引起世人關注,同時大受海内外媒體稱贊。
要說的是,
葉夏出訪穿的服裝提包沒一樣是國際大牌,她,準确些說,她和陸向北所穿的服裝均是國内品牌,由某股份有限公司生産。
如此做法,有聲音說葉夏太過低調,但事實上,葉夏不這麼認為,不認為自己刻意低調什麼的,她隻是想讓富有國家特色的服裝,
把自家門上的民族服裝品牌在世界舞台上展現出它的華彩。
服裝是國貨,葉夏手中的提包亦是國貨,國人通過電視新聞,
通過媒體報刊看到這些,無不覺得我們自己的民族品牌絲毫不比世界名牌遜色,且覺得他們的程大大和夫人着自家民族品牌服飾出訪,很是得體又特别有品位,大大激起了國人的民族品牌自豪感。
古有上行下效,這話是有一定道理的,譬如皇帝喜歡什麼,從文武百官到民間百姓,一旦知曉,隻要有條件有能力的,自然會很快效仿開。
而從曆史的腳步發展來看,“上行下效”即便在當今社會,依舊能起到一定的效果。
譬如葉夏兩口子對民族品牌的自信,帶動起不少大衆跟着效仿,從而毫無疑問地推動了國産品牌的活躍度。
由此不難想到,葉夏每次陪同陸向北出訪他國穿的“行頭”,必在國人中間掀起“最炫民族風”。
“太棒啦!
程大大和夫人簡直就是衣服架子,看看他們的穿着,剪裁得體,闆正的沒得挑,另外襯得程大大和夫人一個身量愈發颀長挺拔,氣質卓然,一個愈發高挑溫婉,優雅親和極富有女人韻味。
”
“神仙顔值!
程大大和夫人這神仙顔值我好喜歡啊!
咳咳咳……大大和夫人的衣着搭配我同樣好喜歡的不行。
”
“之前不是有帖子說過麼,大大和夫人的顔值就是咱國家的門面擔當,親,不用大驚小怪哦!
”
“大驚小怪?
沒有,我可沒有大驚小怪,我是好添大大和夫人的顔值,做夢都在添呢!
”
“哈哈!
再添也沒用,咱們都是凡人,可沒本事擁有大大和夫人那樣的高顔值。
”
“看着新聞中大大和夫人的身影,我大開我的心靈窗戶,愣是看不出大大和夫人的年歲。
”
“是呢是呢,同看不出,根據大大的簡曆,馬上就要五十啦,但是看起來僅三十出頭,那颀長挺拔的身量,那筆直有力的大長腿,
那俊美到三百六十度毫無私交的俊臉,那由内向外自然散發出的矜貴之氣,還有那不俗的談吐,這簡直就是男神中的男神,娛樂圈裡那些所謂顔值逆天的大明星完全沒得比。
至于夫人,說實話,我今年二十,正是花骨朵般的年紀,在我們大學就我的顔值,從入校便被同學在校論壇上評選為校花,但看着夫人的顔,我自慚形穢啊,隻覺單憑夫人那張臉,便能直接能将我秒成渣!
再結合夫人身上的優雅氣韻,我想說,夫人若稱不上小仙女,那這世上就沒小仙女啦!
”
網上熱議不斷,時隔兩日,就葉夏和陸向北的着裝,網上再度掀起熱議,同熱議程隽朗不要太寵夫人。
“哇!
情侶裝,程大大和夫人今日穿的竟是情侶裝,男的俊女的美,好養眼啊!
”
“這是在參加h國王室舉辦的宴會,要的就是盛裝出席。
”
“是中式服裝,民族特色好鮮明呀!
”
“立領設計,顔色穩重大氣,立領間露出的白襯衣給人層次分明、清爽精緻之感,程大大穿在身,好精神!
”
“夫人那身穿着,襯得夫人愈發優雅溫婉,又不失端莊大氣。
”
“我隻想說句‘好般配’!
”
……
國内互聯網上如何熱鬧,甚至互聯網上如國内一樣,民衆都在熱議葉夏和陸向北的顔,熱議兩人的穿着,熱議兩人的談吐和氣質,
熱議在參加王室盛宴期間,陸向北是如何照顧夫人,看向夫人時眼裡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柔情有多濃郁,總之,
這些葉夏都不知道,直至乘坐專機歸國,走進家門,聽到兒子程知梧說起,方拿起手機刷屏看了兩眼,繼而笑得無奈,搖搖頭,上樓沐浴換衣而去。
“媽……”
聽到樓梯上傳來腳步聲,程知梧擡眼看了過去,輕喚葉夏一聲,在葉夏落座沙發上後,眉眼間明顯流露出猶豫之色,嘴角噏動,遲疑着半晌沒把要說的話道出。
見狀,葉夏眉眼溫柔,笑問:“是不是遇到難事了?
”
五胞胎從小懂事,一直以來都沒讓他們做爸媽的操過心,此時這幅樣兒,還是她頭一次看到。
“媽,我……我确實遇到點事,想讓您幫着拿拿主意。
”
打開了話頭,程知梧索性把心事如實說出,聽完兒子所言,葉夏好看的眉頭微蹙,這時,程知梧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原本打算國慶節帶她來家裡給您和我爸看看,要是你們沒什麼意見,就兩家商量下婚期,可是最近一個多月我忙工作,
一直沒和她見面,等一個星期前再看到她的時候,感覺她哪哪都不對,像是變了個人。
于是,我狀似随口問她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或者工作中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
她說沒有。
許是看出我的疑惑,她又說一個多月前她家小區有停電一天,那日她上班下樓,腳下一個沒踩穩崴了腳,因為我一個多月沒和她聯系,
禁不住生我的氣,覺得我不關心她,連她崴到腳都不去看望她,才會再見面時帶着情緒在我面前。
我知道她這麼說是向我解釋她身上的怪異之處,
可我仍覺得有哪裡不對,卻又不知該如何問出心裡的疑惑。
昨個她問我,說國慶節來咱家給您和我爸送什麼禮物好,見我遲遲不接話,
直接說什麼我是不是看上了别的女孩子,想要和她分手,媽,她以前真不是這樣的。
對了,我認識的她是個蠻開朗又不失溫柔的女孩子,現在的她,給我的感覺除過哪哪都奇怪外,還給我一股子嬌弱感,就好像身懷某種痼疾似的。
”
葉夏思索半晌,問:“你對她家的情況了解多少?
知道她家有哪些親人?
”
程知梧想了想,回應:“她有對我提起過,說家有爸媽和一個雙胞胎妹妹,還有一個上初中的弟弟。
”
眉頭微擰,葉夏續問:“雙胞胎姐姐?
那個女孩子和她姐姐長得像嗎?
”
“這我倒沒問過,不太清楚。
”
程知梧如是回了句。
“媽,您問她姐姐做什麼?
”
程知梧疑惑。
葉夏笑了笑:“沒什麼。
小姑娘國慶節不是要來咱家麼,既如此,你到時帶她直接去醫研所家屬院,媽會
在那邊的家裡等着你們。
”
雙胞胎姐妹,或許……她兒子的困惑就出在雙胞胎這塊。
不急,等她見到人,想弄清楚對方的底細,有的是法子。
她不想把人往壞處想,尤其是把和她兒子差不多同齡的小孩兒往壞處想,但以她曆經數個世界遇到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來說,年歲大小,并不能表明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好吧,世間人的好壞本就不是用年歲幾何來評判的,譬如中龍嘯雲的兒子龍小雲,多大點的孩子,心思卻不是一般的惡毒,再譬如有些長得五大三粗,看着窮兇極惡的人,卻純善……
建安小區座落京市靠北方位,這個小區建于八十年代中期,于現在九十年代後期來說,尚算是一座居住環境不錯的小區。
八号樓一單元三樓中戶住着一家五口人,
父親在某廠子裡上班,擔任科室主任,母親是廠醫院的護士長,剩下三人是姐弟,其中弟弟最小,倆姐姐是雙胞胎。
許是在母體吸取營養不夠,雙胞胎中的妹妹從生下來就身體不好,擔心這個女兒養着養着夭折,做父母的在兩姐妹中無形更寵愛妹妹一些,好吧,父親在寵愛妹妹這塊雖有些偏心,卻做的不是很過分,而母親則完全把妹妹捧在手心疼寵。
但凡妹妹想要什麼,能辦到的,兩姐妹的母親,勢必會盡最大努力給辦到。
就如妹妹一個多月前突然提出要姐姐把男朋友讓給她,且互換身份,不得告訴任何人。
孿生女,不去看倆姐妹的氣質,單單樣貌,
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隻不過妹妹體弱,讀到高中畢業就沒再上學,平日要麼在醫院休養,要麼在家休養,總之,身體狀況決定妹妹無法正常上學或工作。
“媽,嗚嗚……你說他是不是懷疑我了,覺得我不是姐姐?
”
女孩兒秀美的臉上挂滿淚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對坐在身旁的母親哭訴心裡的委屈:“他明明有說好帶姐姐國慶節去他家拜訪長輩的,怎麼換作是我,就閉口不提?
按理說我和姐姐身高差不多,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為了見他,我還專門簡短頭發,紮着和姐姐一樣的馬尾,可他一看到我,那種打量我,眼裡帶着狐疑的目光讓我感覺很難受。
”
這女孩兒名叫趙珊,孿生姐姐名趙琳,從小兩姐妹關系就不怎麼樣,要說明的一點是,不是姐姐和妹妹關系不好,是妹妹不喜姐姐,
家裡有任何好東西,以及隻要是她看上的,都要和姐姐搶,高明的是,趙珊的“搶”從不會表露出她是在搶,因此,東西被她拿到手,仍然讓父母心疼不已,禁不住數落姐姐趙琳幾句,怨怪姐姐為什麼不直接把東西送給妹妹。
“乖,不怕啊,你姐都被你爸送回鄉下你叔叔家養病了,現如今她是你,你是她,你們兩個的身份已做了調換,媽絕不會讓她回到這個家壞你的事。
至于你說那個男孩子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媽告訴你,隻要你穩住心态,他發現不了什麼的。
”
趙母輕撫着小女兒柔順的發絲,一臉疼惜說:“不哭了,咱不哭了,你身體不好,這麼哭下去又得在床上躺幾日,聽話,既然你想嫁給那個男孩子,他若是敢不認賬,媽和他們家沒完!
”
大幹部家的兒子,要是敢對她女兒不負責任,看她不把事情鬧大,到時看誰沒臉。
趙珊吸了吸鼻子,哽聲說:“我知道媽媽對我最好啦,可我就是擔心他變卦,不願意再和我好下去。
”
她沒想到自己會重生,沒想到前世活到四十來歲,因為生活不如意,和丈夫吵了一架,跑出家門,意外被車撞,再睜開眼,發現時光倒退到她二十四歲這一年。
趙琳尚未到程家拜訪長輩,尚未和程知梧結婚,尚未做程大大和葉院士的小兒媳婦,而她也尚未經人介紹,認識前世的丈夫,
面對時間倒退回九十年代後期,她是真得激動萬分,一切都還沒有成定局,靠她的手段,改變前世的一切,奪取趙琳的幸福,不是難事。
沒錯,她要奪取屬于趙琳的婚姻,她要代替趙琳嫁進程家,要成為程家小兒媳。
前世這個時候,她隻知趙琳有個談了近一年的男朋友,隻知男孩子姓程,并不知對方是程大大和葉院士的小兒子,不知道對方有着極好的身家背景和超強的個人能力,
隻知趙琳和程知梧訂婚,方得知其真正身份和家世。
眼紅、嫉妒,她那會無比眼紅、嫉妒趙琳,嫉妒這個和她一胞所出的姐姐,
嫉妒這個打小身體健康,腦子聰明,特别會讀書的姐姐,可是再眼紅、再嫉妒統統沒用,隻因那兩人訂婚沒多久就領證舉辦了婚禮。
木已成舟,她再不甘心,也隻能心裡怨憎趙琳,怨憎對方搶奪屬于她的一切。
若是她有一副好身體,有一顆聰明腦子,會讀書如開挂一路讀到北大研究生,
那程知梧必定是她的男朋友,是她趙珊的丈夫,一輩子寵着她、愛着她,陪她每天過幸福日子。
所以,趙琳最是可惡,在母腹中,搶奪營養,害得她生下來先天不足,腦子發育的不夠好,讀書吃力,導緻後面的人生過得糟糕透頂,更是在四十來歲出意外,死之前,連個孩子都沒能生下來。
不是她不想生,是她的身體很難孕育小生命,再加上她的丈夫,一個家裡頗有資産的富二代,看上她,娶她,不過是投一時新鮮,
結婚不到倆月,便在外面養女人,動辄晚上不回家,即便回到家,和她也是同床異夢,根本沒給她充足的機會懷上小寶寶,且把外面女人生的孩子抱回家,安在她名下,要她養着。
她不願意,就和她大吵,說什麼要和她離婚,要她淨身出戶。
不想被人看笑話,看到婚姻上的不如意,她硬是咬着牙堅持和男人把日子過下去,違心把男人抱回家的孩子養在膝下,熟料,
在她出事前,在她替男人養大一個兒子前,湊不要臉的,又想抱外面的孩子讓她想,說是個很漂亮的小女嬰,說什麼養一兒一女正湊成個“好”字。
她沒答應,兩人就這麼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