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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122章 隻是擋箭牌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0366 2025-02-06 17:04

  “并誇他們家玉芝是第二個福娃娃,甚至還說他們家的福娃娃會勝過大梨樹的福娃娃。
結果那玉芝讀了一年初一,學習成績連丁點聲響都沒有,

  據咱村和玉芝同上初一的一個男娃娃說,玉芝在初一的數學考試中就沒及格過,眼下離開學越來越近,隔壁幾乎天天傳出吵鬧聲,一個兩個全都反對玉芝繼續上學,說她也就有點小聰明,讀小學還成,讀中學純粹是拿錢打水漂。

  木菊香和江和對視一眼,方回應她老娘:

  “玉芝能和夏夏比?
夏夏在小學統共讀了一年,回回考試滿分,答題時間短得很。
讀初中又隻花了一年,便和她二哥學言一起參加中考,

  被市一中火箭班錄取。
在外,二哥兩口子很少說夏夏他們兄妹的學習成績,但二哥家的牆上,貼滿了獎狀,有學謹哥幾個的,

  有夏夏的,而且夏夏有不少獎狀都是縣上、市裡、省裡給發的,夏夏上小學那年,還被邀請到京市參加什麼交流活動,不是我說,就我二哥家的夏夏,那聰明程度怕是沒幾個人能比得上。

  說到後面,木菊香自個都深以為榮。

  江和這個親叔叔自然也是驕傲得很。

  “大姐夫,你那個侄女的腦子怎麼就那麼聰明啊?

  木家良滿眼羨慕地看着眼前這位大姐夫:“要是我有人家腦子三分之一聰明,考大學肯定沒問題。

  撓撓頭,江和咧嘴笑說:“我二哥的腦袋瓜就聰明得很,我二嫂以前在大城市讀過新式女校,腦袋瓜可見也很聰明,這爹娘聰明,

  生出的娃兒自然也聰明,不過,我二哥說過笨鳥先飛,雖然我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但我覺得我二哥這話肯定是好話,還有我曾在村道上遇見夏夏對幾個小夥伴說,

  這世上沒有真正的天才,所謂的天才是百分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天賦。
”不好意思又撓撓頭,江和續說:“我有

  聽到夏夏的解釋,她的意思是說成功要靠大量努力和一點靈感。

  “當家的,那你知道靈感是啥意思嗎?

  木菊香問自家男人。

  江和老實要她:“不太明白,但夏夏說那話是在鼓勵小夥伴好好學習,這個我是知道的。

  木家良笑着拍手:“姐夫說得對,我真得挺佩服你那個侄女兒。

  木家民擡手在弟弟後腦勺削了下:“人家用不着你佩服?

  木家良沖着兄長瞪眼:“哥你能不欺負我成麼?

  仗着比他年長兩歲,動辄就削他後腦勺,爹娘都沒對他動過一根手指頭呢!

  一牆之隔,潘家。

  “你就被那死丫頭兩句話哄着吧!
我這沒錢,她想繼續上學,要麼你這做爹的去找人借錢,要麼她自個找老太太說去,不過是個賠錢貨,

  看把她能的,竟和人大梨樹的福娃娃相比,當我不知道呢,大梨樹那個福娃娃可是沒少得上面的獎勵,人家是真得腦子好,

  讀書不花家裡一分錢。
四丫頭倒好,沒怎麼着呢,就自诩腦子聰明,整得滿村的人都以為她有多厲害似的,結果呢?

  這才過去多久,就變成一個大笑話,她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呢!

  張大妮骨子裡重男輕女,自大閨女生下來,便不怎麼喜歡,熟料,兩年多前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臭丫頭,忽然就像是變了個人。

  和她這做娘的頂嘴,讨好她男人,讨好她公公婆婆,嘴皮子那叫個利索,特别會哄人,然後在潘家幾個女孩子羨慕的目光中走進校門,再然後被老太太老爺子還有她男人捧着。

  不知道幫她做活兒,不知道割豬草掙工分,不知道帶弟弟妹妹玩,專和她對着幹。
天天瞎講究,像個小妖精似的走路照影子,跟着她出去,害得她被村裡碎嘴婆娘指指點點,說她邋遢,連閨女都不如。

  對于這樣刻意埋汰她的閨女,她是瘋了才會去捧着,才會去想法子借錢供着繼續上學。
何況就初中一年考出的成績,死丫頭哪來的臉皮要家裡人再掏錢讓她讀書?

  就當家的這傻貨,被死丫頭用一張嘴哄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在大房二房都反對,在老太太老爺子都放棄死丫頭再讀書的情況下,異想天開和她商量,自家掏錢給死丫頭開學報名。

  哼!
淨想美事!

  做夢去吧!

  “玉芝到底是咱閨女,你想想别人家的娃兒小學一讀就是六年,咱玉芝隻用了兩年時間,便順順利利跳級到初中,這初一沒學好,

  不代表她初二學不好,等咱閨女有出息了,日後最得益的還不是咱這做爹娘的和咱家玉貴,對了還有咱家秀秀。
眼下距離開學還有段日子,你就好好想想,我相信咱閨女能把書讀好。

  潘狗剩在婆娘身邊笑得一臉狗腿,完成大閨女交給他的任務,說服婆娘,拿出私房錢供大閨女把書讀下去。

  張大妮朝地上“呸”了口,瞥眼男人:“想什麼想?
就死丫頭那白眼狼,我可不指望吃她的益。

  她又不是沒兒子,做啥要把錢花在一個賠錢貨身上。

  門外,潘玉芝靠牆而立,不去管院裡堂哥堂姐堂弟堂妹,以及自家弟弟妹妹看過來的各樣目光,她望着天邊紅彤彤的晚霞發呆。

  福娃娃?

  她從來沒說過自己是什麼福娃娃,也沒想過和大梨樹的福娃娃相比,可上岸村和這個家裡所有人都把她和大梨樹的福娃娃放在一起作比,這在無形中給她造成很大的壓力。

  之前伴聖駕,她隻是一個出身低微的山野女子,一次偶然,救下狩獵途中和護衛走散,又遇到林中猛獸襲擊受傷昏迷不醒的帝王。

  一開始她自是不知對方的身份,隻是看起穿着裝扮非富即貴,加之對方看起來容貌俊美,那一刻,她春心微動,不顧野獸聞到血腥味會找過來,

  硬是憑着瘦弱的肩膀,将人拖至就近的山洞中,并覆蓋血迹,在山洞外做好掩護,以免野獸尋過來。

  事實上,對方受傷不僅僅是遇到野獸襲擊,最為重要的一環是刺殺,不過,這點是她後來被男人接入宮中,很長一段時間後才知曉的。

  山洞中什麼都沒有,男人因失血過多昏迷,且額頭滾燙發熱,靠着父親教的一點識别草藥的本領,她找來草藥,用石頭碾碎給男人覆到傷口上,并找來一個破瓦罐熬退熱湯藥,燒熱水給男人服用。

  忽冷忽熱,見男人退熱卻又渾身打冷顫,即便山洞中她有燃篝火,依舊無法讓對方感到溫暖,想着救人要緊,她抱着男人最終以身取暖。

  翌日男人自昏迷中醒過來,得知是她及時相救,保下他一條命,面上不見有絲毫異樣,隻說會報答她。

  也就在男人醒來須臾後,一支近百人的鐵甲護衛出現在山洞外,聽到動靜,不等她走出山洞,男人和那支隊伍已然失去蹤影。
心中一瞬間既惆怅又失落,就那麼走了,沒多餘的話,隻說會報答她,便匆匆離去。

  從這股子失落中走出來,世間距離她救男人差不多快要過去兩個月。
那日她被一群人圍着在她家茅草屋裡梳妝打扮,接着被一頂華麗的軟轎擡下山,

  在這期間,她甚至連和父兄打聲招呼都來不及,就被擡下山,就被請進一輛豪華寬敞的馬車裡。

  她很害怕,想喊,喉中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在一路颠簸中,在滿心驚惶不安中,哪怕她感覺馬車前後的人似乎不像是要傷害她,

  依舊惶恐不安,不知自己要被帶到哪去。
直至馬車停下,迷迷糊糊中她被人橫抱下馬車,感受到對方胸前的溫暖,她非但沒醒,反倒睡得越發踏實。

  待睡飽後,她睜開眼,耳邊響起的是無比恭敬的聲音。
娘娘,她怎會成為宮裡的娘娘,月妃?
疑惑好一會,她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似是為驗證這種可能,那個被她救過的俊美男人很快出現在她眼前。

  一國之君,皇帝……她當日意外相救的男人是皇帝,心瞬間“怦怦怦”直跳,且歡喜雀躍湧滿整個心房。

  他是皇帝,他沒忘記她,他把她接進宮,封她做他的妃子,真好啊,這樣她就能和他在一起,忍着羞澀,她如小兔般眨着眼睛怯怯地看着對方。

  說實話,成為宮妃,能夠和心儀的男子相守,她除過開心,旁的雜念一概沒有。
父親是老獵戶,兄長在父親影響下亦是獵戶,娘是山下一農戶女,不過在生下她哪年大出血而亡。

  自幼沒有母親,父兄對她極其愛護,即便身處山野,她卻沒吃什麼大苦,沒受什麼大罪。
平日在家給父兄做做飯洗洗衣服,再就是雨後在林中采采蘑菇木耳,被帝王接下山的前十六年,她真得是吃穿粗糙點外,享盡了父兄的愛護。

  平日父兄打獵難免會受些小傷,看着父兄采草藥自行包紮,她慢慢學會,後來一旦父兄受傷,皆由她親自包紮。
她認識的草藥不多,包紮的手法也不是特别好,但在傷者危及時不妨礙施救。

  閨女(妹妹)身份陡然間轉變,這于父兄來說有驚無喜,他們不放心啊,不放心被他們保護得天真不知事的她,在深宮中無法生存。

  以月妃的身份,她和父兄有見過一面,當然,這是皇帝安排的,幾度看到父兄欲言又止,奈何她深陷對帝王的愛戀中,完全沒留意到這些。

  父兄沒有接受帝王賜予的官位和饋贈,他們覺得在山裡做獵戶已經習慣,且不通文墨,無法勝任帝王的安排,離開皇宮前,他們跪地懇求帝王,隻希望對他的閨女(妹妹)多憐惜些。

  天真單純,少不更事,在帝王的羽翼下,她起初極為安全。

  這讓她對年長她二十歲的皇帝愈發深愛,愈發依戀。
他有很多女人,不算正宮皇後和兩個貴妃,以及正式冊封的四妃,陪伴在他身邊的女人太多太多;

  他還有不少兒女,最大的十九歲,是皇後生的長公主,緊跟着是皇後生的嫡長子,也是當朝太子,十七歲,偏偏如玉美少年,最小的尚在襁褓中,總之,男人身邊不缺女人,更不缺兒女,為此,她心裡難受好一陣子。

  好在男人特别寵她,但凡和她過不去的妃嫔,要麼當日被懲處,要麼一段時日後因這樣那樣的錯處,受到懲戒。

  我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她沒想過要對付那些和她過不去的妃嫔,可那些妃嫔失勢,甚至進入冷宮,甚至直接被賜死,

  與她又有着脫不開的關系。
皇宮好可怕,随着在宮中生活的時間推移,她感到宮中一日比一日可怕,這在無形中使得她越來越黏皇帝,生怕在皇帝看不見的地方,她被人謀害而死。

  而她不知道,在她被皇帝接進宮中,成為寵妃那日起,她身上便聚集起太多的嫉妒和惡意。

  算計,争奪,幾乎每日都在發生。
可她怎麼都沒想到,被皇帝護在羽翼下的她,竟卷入皇後的巫蠱事件中。

  栖鳳宮血流成河,皇後為證清白,為保護一兒一女,當着皇帝的面撞柱而亡。

  即将臨盆的長公主因失母大受打擊,早産,一屍兩命,太子被廢,流放苦寒之地,不過,據說太子在流放途中遭遇流民,不失所宗。

  前朝後宮風雲變幻,中宮倒台,皇後的母族滿門被誅,太子一派被皇帝以雷霆手段清理,

  這一切,全源于她,準确些說,全源于她宮中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宮女,說無意間聽到皇後身邊的心腹宮女在禦花園一座假山後和人對話,内容不用多想,大概也能猜到一二。

  這宮女覺得事關重大,來不及向她這個主子禀報,冒着觸犯龍顔之罪跑到皇帝面前禀說。

  很明顯,着很容易引人聯系到她這,說是她這個主子唆使自己宮裡的人诋毀皇後,對,一開始宮裡确實是如此傳的,說是那所謂的“巫蠱”,純屬在诋毀皇後。

  而皇後向來寬仁大度,自認行的端做得正,沒有阻止皇帝派來的禁衛軍搜宮,結果在所有人震驚,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坐實了“巫蠱”之名。

  成人巴掌大的小布偶上有皇帝的生辰八字,有皇帝寵愛的三皇子的生辰八字。

  三皇子十五歲,生母是貴妃之一,因自幼聰慧,又因生母母族昌盛,極得皇帝寵愛。

  曾一度有人暗傳,太子一旦下馬,上位的十之八九是三皇子。
還有人說,太子不過是皇上立的一個幌子,為安撫其軍功顯赫的外家鎮國公,才被皇上早早冊封為儲君。

  無輪什麼樣的暗中傳言,皇後、太子一系,就那麼如同大廈傾覆般轟然倒塌。

  她被前朝後宮傳的很厲害,被冠上“妖妃”之名,但她并未做什麼呀,皇後出事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為何要把中宮遭遇的一切扣在她頭上?

  想找人理論,辯駁,找誰?

  找誰理論,找誰辯駁?

  宮妃們遠遠避着她,伺候她的宮人們背着她用異樣的眼神看她。

  在皇帝面前哭訴,得到的安慰是忍忍,時間久了,一切自會平息。
約莫半年後,纏綿病榻多時的穎貴妃,也就是三皇子的母妃病逝,與此同時,三皇子封王,離京前往封地駐守。

  所有人不解,皇帝明明很寵三皇子,怎早早就給三皇子封王,并把人打發到封地去,且封地雖和苦寒不搭邊,卻也不富饒,同時那裡時常發生流民暴動。

  不等三皇子的事兒被大家消化完,潘玉芝這個月妃,這個皇帝的寵妃,被前朝視為妖妃的小女子,突然被砸下大餡餅,晉升貴妃。
這在一些人眼裡心裡,愈發坐實潘玉芝與“巫蠱”事件有着密切關系。

  數年後,一次偶然中,潘玉芝發現她似乎、好像愛錯了人。
皇帝其實一點都不喜歡她,皇帝其實是在拿她做擋箭牌,皇帝真正喜歡的女子是九皇子的生母,一位在後宮存在感極低的冷美人。

  潘玉芝自認她沒有看錯,仲秋宮宴,她忽然間胸悶,就想着到殿外透透氣,不知不覺間她走到禦花園,許是她腳步輕,又許是那相會的兩人斷定這個點,沒第三個人來禦花園,就未多安排人在四周圍警戒。

  不大的荷塘相隔,涼亭中,男人攬着懷中的女子,眼裡盡顯深情和寵溺,不知男人說了什麼,懷中的女人掩唇輕笑,媚眼如絲。
看到這一幕,潘玉芝以為是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再去看,還是剛才的一幕,瞬息間,她的心如墜冰谷。

  騙她麼?

  對她的寵愛,看她的深情目光,對她說過的情話,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在騙她麼?

  被接近宮數載,她不曾有喜過,為這她覺得對不起深愛的男人,不能為他生下他們的孩兒,可現實卻将她對男人的愛戀擊得粉碎。

  不信,不願相信,若不喜歡她,大可以不必接她進宮;若不喜歡她,大可以不必給她那些庇護和柔情,大可不必對她說那些情話……忍着心痛,她回到寝宮,是的,她回了寝宮,沒有再去宮宴上。

  熟料,在她回寝宮不久,她深愛,卻傷她至深的皇帝來到她宮裡,第一句話便是“你看到了?
”,不見絲毫愧疚,高大挺拔,與初見時幾乎無甚變化的俊美帝王,直接說出接她進宮的目的。

  報答有之,不過在這報答中,她的存在如她自個猜想的那樣,是為他深愛的女人抵擋後宮的陰謀算計。
說什麼不想傷害她,說什麼一直把她保護的很好,說什麼給了她足夠的寵愛和地位,而她就該擔起這份寵愛和地位帶來的風險。

  要想安穩一生,最好維持現狀。
淚水滾落,她不知他何時離去,隻在想男人曾說過的有關她“月妃”中“月”這個賜号由來——皎潔如月。
他說她如月華般皎潔剔透,說她純粹,其實是變相說她傻才對。

  疼痛拽回了她的思緒,垂眸,她看到穿胸而過的利劍,擡眼,她看到被廢,失蹤數年的太子着一襲銀色盔甲,握着劍柄,眸色冰寒徹骨,

  冷凝着她。
張了張嘴,在對方拔劍轉身之際,她口噴鮮血,跌倒在地,這一刻,她想為自己辯白,于是,用盡所有力氣喊出:“不是我……是皇上……我,我沒有害皇後……沒有……”

  喉中難再發出一絲聲音,她感覺到生命在流逝,感覺到眼前越來越模糊。

  挺拔的身影慢慢回過頭:“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在兵器碰撞聲中,在厮殺聲中,在男子遠去的背影中,她陷入一片黑暗中。
再睜開眼,她來到一個不熟悉的世界,身體不是她的,名字和她原先用的一樣——潘玉芝。

  一個農家小女孩,不被父母重視的六歲小女孩,本以為會一直過吃不飽穿不暖,時常挨打挨罵的苦日子,誰知,她憑借曾經增長的見識,搭上兩個小貴人。

  真是可笑啊,伴君身側,錦衣玉食數載,她竟在臨死前那一刻,蒙塵的眼睛變得明亮起來,知道識人了,且通過識人,在新生中為自己的困境找到了改變的籌碼。

  回想完本源世界短短一生中發生的事兒,潘玉芝把視線從天邊的晚霞上收回,看着屋檐下的青苔,對前世的點點滴滴也做了翻回顧,

  而後,她抿唇苦笑,在本源世界,她出身卑微,沒條件識字,進宮後,條件有了,她卻一門心思陷入對帝王的愛戀和穿衣打扮上,

  沒有把識字放在心上,等到慘死重生到異世,設法為自個創造出進學的條件,卻沒過幾年,遇到學校停課,後面雖有複課,但學校基本上沒教什麼。

  時間一晃,高考恢複,她有努力過,奈何榜上無名。
不過,她并未大失所望,因為她可以嫁進京市高門。
用心思達成所願,她沒去工作,一心享受生活,再然後重回過去,回到她前面初到異世那年。

  幸運得一而再重生,然,智商不是你重生就可能變得聰明,何況她腦子一般,這一點她不自欺欺人,因為在算術上,她腦子真不是一般的軸。
即便前世有上到初中,即便前世有學過語數,可是數學依舊是她的短闆。

  重生六零:俏田妻,老公寵上天!
/book/5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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