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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386章 轉機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0837 2025-02-06 17:04

  “主人想怎麼做便怎麼做,我一切都聽主人您的。

  它可是最最最忠于主子的好系統。

  葉夏沒接話,而是眸光微閃了下,笑說:“我現在挺期待你說的那個重生女來日重生後,得知大夏未來的皇權争奪中,她所知曉的最終勝出者四皇子,

  這麼早就已被淘汰出局,她可還會為自己重生這個福利感到高興,可還會有底氣去做想做的事兒。

  系統回應:“主人,四皇子眼下翻船,是咱們暗中使力所緻,而以他的城府,隻要有一條明在,他日難保不會翻身。

  聞言,葉夏唇角勾起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是嗎?
那我倒是要拭目以待了!

  為方便在外走動,葉夏是做男子打扮,就連宋楓彥三隻,也被葉夏稍作喬裝,以免在京城遇到熟人,繼而節外生枝。

  不是她怕遇到熟人,是在沒站穩腳跟前,多一事到底不如少一事來的穩妥些。

  現如今,她得牙行在郊外買處莊子和在京城買座宅院,讓他們娘四個完全安頓下來,而非被動地住在原身前夫提供的那座破敗莊子上,

  等着随時被人家趕離。
想到之前在包袱裡看到的戶籍證明,葉夏眸底禁不住閃過一抹嘲諷,是擔心他們娘幾個上門糾纏麼?

  呵!
糾纏是不可能的,但上門卻是必須的,她可不是原主,背着休棄這麼個污名,牽累兒女日後的婚事和前程。
另外,嫁妝是她的,豈能便宜了那些算計、謀害她的惡人?

  距離午時三刻還有半個多時辰。

  皇宮。

  永康帝散朝後坐在禦書房批閱奏折,随着時間一點一滴流逝,禦書房裡始終安靜得落針可聞。
估摸着再有半個時辰就到午時三刻,

  羅福海心裡焦急得很,他原想着此刻端坐在禦案後的帝王,因昨晚做的那個夢,對承恩公一門的謀反案有新想法,會暫時保住承恩公一門,将案子交由大理寺重審……

  可是誰能告訴他,這距離午時三刻越來越近,皇上,他的主子爺好似已然忘記昨晚的夢,忘記他昨晚多嘴給的一句提醒,

  忘記承恩公一門的男丁午時三刻會被問斬在菜市口,忘記承恩公一門的女眷于午時三刻後,會被發賣、送往教坊司、送往軍中紅賬這些事兒?

  急死個人,他現在該如何是好?

  身份卑微,哪怕他現今是皇帝身邊的大總管,卻依舊是個奴才,是身份卑微,伺候主子,沒有什麼話語權的奴才。

  但他是真不想主子爺後悔,不想承恩公一門就這麼從京中消失,不想主子爺和廢後之間的關系徹底冰凍,不想廢太子一輩子恨皇上。

  廢後?

  廢太子?

  多好的皇後,多麼聰穎好學的太子,就因那突然竄出來的謀反案,被皇上廢除後位,廢去儲君之位,如若皇上昨晚做的那個夢是真得,羅福海覺得,真相必有大白的一天,到那時,可不是皇上後悔就能挽回一切的時候了!

  “你似乎有話與朕說?

  永康帝不知何時放下朱筆,此刻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羅福海。

  思緒被這乍然間響起的聲音拉回,羅福海接觸到永康帝的視線,嘴角噏動了下,終按捺下心頭湧上來的沖動,搖頭:“奴才沒有。

  宦官不得幹政,他這會兒腦子清醒得很,不信皇上經過昨晚發生的事,會忘記今日是處決承恩公一門的日子。

  永康帝靜靜地凝視羅福海好一會,拿起朱筆,深邃看不出情緒的黑眸落回面前剛翻開的奏折上。

  一時間,禦書房裡又恢複靜寂,隻不過氣氛相比較之前明顯有些壓抑、沉悶。

  “爹,我好難過。

  出發來京城前,葉夏有叮囑過宋楓彥三隻,出門就得喚她“爹”,千萬不能喊錯,免得生出事端。

  宋楓彥三隻異常鄭重地點頭做保證,這不,看着外公和舅舅們等葉氏一族的男子被關在囚車上,街邊圍觀百姓中有不少人又是朝他們扔臭雞蛋,又是吐口水扔爛菜葉,宋楓彥眼眶發紅,嘴裡低喃一句。

  “相信爹。

  葉夏抱着閨女,垂眸看向宋楓彥小正太,在這一刻隻能給出這簡短三個字。

  “嗯。

  宋楓彥小正太忍着淚水滴落,點點小腦袋。

  “抓緊爹的袍擺,小心人多被擠散。
”對小正太叮囑一句,葉夏抱緊閨女,另一隻手攥緊宋楓染小正太的手兒:“不要怕。

  宋楓染小正太輕點點頭。

  他不怕,他相信娘!

  其實不光宋楓彥三小隻眼眶泛紅,不忍親人受辱,葉夏亦是,她對古代的連坐制度厭惡至極,更為百姓的愚昧無知感到可悲可歎。

  就她的記憶所知,承恩公一門忠于大夏,忠于皇室,守邊疆的不顧個人生死,領兵駐紮邊關,為大夏守衛疆土不被侵犯,守護百姓不遭外敵殺戮,在朝為官者,一心為民,鞠躬緊随,結果今日得到的是什麼?

  百姓用臭雞蛋、爛菜葉、頭口水來招呼。

  面對這樣的侮辱和謾罵,葉夏真想問承恩公等一句,後悔麼?

  然,不用問,葉夏都知道答案——不會。
畢竟承恩公一門忠烈,他們忠于自己的信念,如今蒙受冤屈被百姓這般對待,他們或許會心傷,但絕對不會為自己曾經守衛這個國家,為這個國家的百姓所做的貢獻感到後悔。

  娘幾個跟着囚車一路來到菜市口,看着親人們一個個被押到問斬台上,看着他們眼神呆滞被推倒跪地,看着那一個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孩被随意放在長輩們身旁,

  發出如貓叫的哭聲,葉夏一瞬間心痛至極。
許是她的情緒通過眼神外放得太過灼烈,承恩公,也就是葉太傅,也就是葉夏這具身體的老父,

  不自主地朝葉夏娘幾個所站的方向看了過來,透過眼前垂落的紊亂發絲,老人家看到次女做男裝打扮,懷抱他的小外孫,左右站着兩個小外孫,娘四個穿着粗布衣袍,個個眼睛通紅,忍着淚水滴落,情緒怎麼看怎麼激動。

  葉太傅呆滞的眼神禁不住泛熱,他知道葉氏一門的案子會對外嫁的女兒有影響,現在看到次女娘四個的衣着裝扮,老人家不難想到閨女和外孫們目前的處境,

  他微不可察地搖搖頭,意在告訴葉夏,不要沖動,不要做出沖動之事,能活着就好,失去昔日富貴身份,隻要能活着就好。

  與此同時,他眼裡染上滿滿的愧疚。
被朝中黨派針對,被有心人算計,葉氏一門落到今日這一步,皇後和太子被廢,說起來是他們身在朝局中,身在自己的位置上,遲早都會遇到的事兒。

  但次女今日這般,純粹是受他們牽累。
她是出嫁女,已不是葉家人,亦不是後宮中人,就因出身葉家,遭到夫家厭棄……葉太傅沒有再想下去,他挪開視線,重新低下頭,壓下滿心痛楚。

  勾結敵國,夥同皇後太子謀反?

  在他書房暗格找到和敵方的書信往來,在他府上抓到敵方的探子,在皇後宮裡搜到他和皇後謀劃逼宮的書信……這些都是證據,都是給他,給葉氏一門,給皇後太子定罪的證據,可是……

  可是皇上啊,想他如今位居太傅之位,又是皇後的父親,是承恩公,外孫是太子,他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去勾結敵國,聯絡皇後,迫不及待地逼宮麼?

  說不寒心,肯定是假的。

  皇帝是他悉心教導的,自七歲便被他教導,是他極為滿意,看好的學生,是他心裡在先帝時期唯一一個明君人選。

  于是,他幫助這個學生在皇權更替中勝出,看着這個學生成為儲君,看着其成功登上帝位,看着其端坐在龍椅上,英明睿智聆聽朝臣上奏,

  遊刃有餘地處理朝事。
那會,他真得倍感欣慰,答應其求婚,将長女許給對方,原以為一切都會這麼持續發展下去,熟料,昔日的學生,繼承大寶的皇帝,竟慢慢對他生出猜疑之心。

  不想皇後難做,不想兒子在仕途上受困,他選擇退出朝堂,待在府中靜心養老,并囑咐領兵在外的兒子和在朝為官的次子,

  及族中在朝、在外做官的子弟,定要嚴以律己,管好家人和府上奴才,低調做人,萬不可仗着是皇後的母子,是太子的外家,做出觸犯律條之事。

  沒想到的是,即便這樣,都沒打消皇帝對他的猜疑,對葉氏一門的猜疑,反倒加重皇帝的疑心,以至于被有心人鑽了空子,

  說他葉氏一門之所以那般處心積慮地維護自家名聲,不過是為在為謀逆做好完全準備,避免百姓在事後出現排斥、抵觸情緒,難以穩住朝綱。

  在人證和罪證面前,他是真得百口莫辯,而皇上也沒給他自辯的機會,順着朝中黨派對他的讨伐,定下他和葉氏一門的罪名,定下皇後和太子的罪名。

  想到這些,葉太傅越發痛徹心扉:皇上啊,有朝一日你可會後悔?
後悔這麼對待我葉氏一門……

  “娘……”

  離午時三刻愈來愈近,眼看着再有不到半刻中,宋楓彥小正太不由心急起來,察覺出他的心思,葉夏揉揉小家夥的發頂:“安心等着。

  狗皇帝若終究不知迷途知返,那就給她等着吧!

  忽然,人群外騷動起來,随之一道帶着明顯傻氣的男聲飄入葉夏耳廓。

  “不要拉我,你們都給我走開,讓我進去,我要找葉哥哥,讓開,你們全給我讓開……葉哥哥!
葉哥哥,我來救你啦!

  擠進人群的是位身形颀長,相貌精緻俊美,約莫二十出頭的男子,不去聽男子嘴裡說出的言語,不去看男子過于單純澄澈的眼睛,給人感覺這就是個有着極好家世,被養得尤為精緻的小公子。

  事實上呢?

  家世好這一點,自然毋庸置疑,試想想,靖王府唯一的嫡子,又是靖王府世子,而靖王是永康帝唯一的同胞兄弟,在家世這塊,能不好?

  “世子爺,咱們還是回家吧,這兒沒什麼可看的,回吧,世子爺!
小的求求您了,要是王爺知道你跑到這菜市口,會打死奴才的!

  男子被一十七八歲的小厮拉住衣袖,艱難地擠到人群最前面:“放開我,你再這樣扯着我的袖子不松手,我回頭罰你餓肚子,嗯,就餓兩頓飯,餓得你肚子呱呱叫!

  “我的世子爺啊,您就是罰奴才兩天不吃飯,奴才也得把您立馬帶回府!

  小厮要哭不哭的樣兒,看着好不可憐。

  “不要,那些壞人要殺葉哥哥和他的家人,我要救他們,你壞,快點放手,我要去葉哥哥身邊!

  大夏王朝國姓是夏,靖王世子名沐白,不知何故,五歲後智商就沒再發育,現如今十七歲,智商仍停留在五歲,由于靖王妃生這個兒子時難産過世,靖王後面又沒續娶,因此至今膝下僅有世子夏沐白一子。

  或許是擔心兒子受兄弟姐妹欺負,又或許是靖王對已故王妃用情至深,反正整個靖王府自靖王妃死後,一直沒有女主人,沒有什麼庶出子女誕生。

  好吧,靖王多年來一直在外帶兵打仗,後院之前除過王妃,根本沒進過一個侍妾,至于領兵在外,身邊有沒有女人,

  據說這位靖王從來都是不苟言笑,

  更是有着“冷面閻王”之稱,敵國将士隻要一對上靖王領兵,吃敗仗是鐵闆釘釘的事兒。

  這樣一位王爺,女子敢随意靠近?

  除非做好不要小命的打算,上前去自薦枕席。

  值得一提的是,靖王和鎮北将軍葉清城,因用兵如神,不曾吃過一次敗仗,前後被大夏百姓稱頌為“戰神”。

  而大夏有這兩位戰神在,近二十年來,江山穩固,邊關百姓幾乎鮮少受到敵國鐵騎踐踏,出現流血事件。

  可眼下,具體點說,在葉氏一門出事沒幾日,與大夏北部邊關接壤的敵國,似乎有些蠢蠢欲動,然,消息傳至京城,到目前為止,并未引起永康帝注意。
說起來,敵國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異動,無非是鎮北将軍葉清城即将被問斬。

  邊關失去“殺神”駐守,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趁此在大夏身上咬幾口,北邊的鞑子自然不會錯過。

  “世子爺,您真不能過去,葉三爺他們一家是犯了重罪,是皇上下旨要問斬的,您要是這麼沖上去,皇上知道了會生氣的!

  小厮竹墨苦口婆心規勸。
夏沐白一句聽不進去,掰開對方的手,就提步奔向問斬台。

  時辰将到,監斬官望眼高挂在空中的日頭,拿起令牌,朝菜市口方向看了最後一眼,見宮裡沒有來人,抿了抿唇,攥着令牌的那隻手緊了緊,正欲将其丢出,疾奔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接着是:“聖旨到!

  那傳來的聲音尖細響亮,聞言,監斬官暗松口氣,把令牌放回桌案上,就見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羅公公利落地躍下馬背,捧着一道明黃聖旨快步朝問斬台走過來。

  很明顯,事情出現了轉機。
至于靖王世子,沒等他跑上問斬台,就被小厮竹墨眼疾手快重新拉住胳膊,無法再向前挪動一步。

  “世子爺,您聽到了吧,皇上要把承恩公一門的案子交由大理寺重審,葉三爺他們現在沒事啦,走,咱們趕緊回府,王爺肯定得給小的一頓闆子。

  靖王去年在駐地患惡疾,得到這一消息,永康帝生怕胞弟真出事,加之太後整日垂淚,立即下旨将這個唯一的胞弟召回京醫治,并在太後要求下,留靖王長期在京養病,不用再回邊關駐守。

  當然,靖王被召回,自有其他将領領旨接替其駐守在大夏南部邊卡。

  “主人,看來永康帝迷途知返了。

  系統在葉夏腦中念叨。

  “算他沒有昏聩透頂。

  葉夏淡淡回應。

  “其實永康帝是個不錯的皇帝,就是這皇帝坐久了,難免犯帝王通病。

  “自古以來,對于每個帝王來說,總擔心手中權柄被觊觎,從而不自主地生出多疑的性子,在此基礎上,又生出極強的控制欲,

  一旦某些人某些事脫離他的掌控,就開始疑心加重,做出些不合乎情理的荒唐事,由明君漸轉變為昏聩,在後世史書上給給自個留下污點。

  而要我說,他們多疑,根源在于不夠自信,如若真是位為國為民,耳聰目明,識才善用,勤于政事的明君,他有必要擔心帝位不穩,有必要睡着都去擔心自己被拉下馬?

  “主人,您說的雖沒錯,但從古至今那麼多皇帝,又有幾個能做到您說的那樣?
畢竟是人都有缺點,尤其是帝王,一

  朝身處權力巅峰,擔心權柄被觊觎,擔心自己失去這份榮耀和至尊之位,多疑些,其實不難理解。

  “呵!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功高震主……難道這些人就活該被帝王誅殺?
用得着的時候,是忠臣良将,待權柄穩固之日,就擔心昔日的忠臣良将功高震主,就要設法鏟除他們,這是誰規定的?

  “主人,這真是沒辦法的事兒,咱不說那些啦,眼下咱們要做的是幫您母族和皇後太子擺脫困境,及您和三個小主人得有個穩妥的落腳地兒。

  哦,對啦,主人是不是得想想法子,去牢裡看看您那些親人,順便找獄卒打點下,好叫您的親人在牢裡少受些罪?

  “要的。
”葉夏又不是冷心冷肺,既已到這個世界,就不能把自己視作局外人。
何況原主和家裡人關系極好,她現今是自由身,在葉氏一門被放出大牢前,确實有必要打點打點獄卒,免得親人在牢獄中遭大罪。

  “二姐姐!
你是二姐姐,沐白認識你哦,你就是二姐姐,可是二姐姐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呀?

  在葉氏一門的男丁被押上囚車漸行遠去後,葉夏左手抱閨女,右手牽着次子,次子又和長子手拉手,娘四個正欲離開菜市口,眼前突然竄出一道白色身影,攔住了他們娘四個的去路。
有原主的記憶在,葉夏自是認識這位靖王世子。

  沒錯,陡然間竄出,攔住葉夏娘四個去路的白色身影,正是靖王世子夏沐白。

  也不知是何故,靖王世子和承恩公府的三爺葉清風關系甚好,時常前往承恩公府找葉清風玩兒,這一來二去的,便認識了承恩公府次女葉清夏。

  對,葉夏這具身體的名字叫清夏,長姐叫清馨,小妹叫清岚。
除過小妹葉清岚是庶出,皇後和葉夏還有兩個兄長一個弟弟,皆是嫡出。
總之,不算遠點的旁支,不算承恩公的兩個庶弟一脈,單單承恩公自己這一脈,人口真得很簡單。

  上有老母一人,接着是承恩公夫婦,再往下就是嫡長子一房、嫡次子一房,及嫡三子和皇後、次女葉夏、庶出幼女。
至于庶女的姨娘,

  生産時大出血亡故,往深點說,這位姨娘的出現隻是個意外,如若不是承恩公夫人念其用命為其夫誕下一女,對方怕是連姨娘的身份都不會有。

  怎麼說呢?

  有點狗血,承恩公醉酒,恰好承恩公夫人帶着尚未出閣的原主出府,前往城外知名的寺院齋戒,就這麼着,一丫鬟爬床成功,

  但這又是個聰明的,在承恩公酒醒前收拾好自己,直至孕肚五個來月,被人發現端倪,捅到當家夫人面前,那名丫鬟淚流滿面,道出早就編造好的事情經過。

  由于事發那會是十月天,往後是冬日,穿得厚,正好遮住不明顯的孕肚,到開春,換上薄衣物,孕肚不其然地暴露出來。

  在那丫鬟看來,仿若是天助她。
因為承恩公夫人仁善,絕對不可能讓她把已成型的胎兒拿掉,可是這丫鬟沒想到,事情真如她所願,

  眼看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豈料,她生産時遇到大出血,咬牙堅持把孩子生下來,自個卻丢掉一條命,到頭來終究一場空。

  “噓!

  葉夏松開宋楓染小正太的手兒,豎起食指在唇上,示意夏沐白别再做聲,見對方乖覺地捂上嘴巴,她眼裡劃過一抹笑意,放閨女在地上站穩,拱手向夏沐白行禮:“世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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