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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248章 錯過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0014 2025-02-06 17:04

  “說起來也是媽操閑心,在咱大隊,到目前為止,也就崔家那丫頭和你胡叔家的花花和男知青先後有牽扯,旁的小夥兒和未出嫁的女孩子,對那些男女知青貌似不大感興趣。

  林蘭說着,笑了笑,又說:“就是花花的事兒也是我道聽途說,至于她是否真得和那個李知青私下裡交往,我倒是沒親眼見過。

  秦檸原本在和秦梓、江笑說話,忽然擡眼看向林蘭:“二姨,咱大隊那些大哥哥大姐姐說知青們做作、假清高,還說他們連大哥、二哥、三哥、姐姐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才不稀罕花時間去關注。

  林蘭尚未做聲,葉夏笑盈盈挑眉:“這是你自個心裡想的吧?

  頭搖得像撥浪鼓,秦檸揚起清脆稚嫩的嗓音:“不是不是,是我聽大隊上那些大哥哥大姐姐說的,姐姐,你要相信我哦,我可是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絕對不會說謊哒!

  不過,我覺得咱大隊那些大哥哥大姐姐說得對極了,不管是大哥二哥三哥還是姐姐,和那些知青站在一起,可比他們更像城裡人呢,

  哼,他們來咱們村插隊,個個眼睛長在頭頂,瞧不上我們農村人,就他們這高高在上的樣兒,我是連看都不願意看他們一眼。

  其實林蘭說的沒錯,秦檸說的亦沒錯,大梨樹的年輕人,的确對城裡來的知青不怎麼感興趣,不稀罕對知青投去過多目光,

  在這些年輕人眼裡,葉夏兄妹幾個不僅是狀元,且方方面面碾壓那些自命清高的知青們,加之江安早先給社員們打的預防針,大隊上的年輕人隻要不是傻透頂的,自然不願成為被利用的對象。

  用家裡的吃食去讨好,上趕子幫着上工,待人家某日有機會回城,到時幸運的話或許能跟着走,但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那麼剩下的一種可能就是被丢在農村,

  感情錯付的下場。
而前一種所謂的幸運,進城之初得打上問号。
試想想,即便有幸跟着另一半進城,那時,在人家的地盤上,不定被如何對待呢?

  畢竟城裡和農村有所不同這是事實,若另一半是個好的,願意主動幫助自己的妻兒(丈夫孩子),讓他們早日融入他或者她的家庭,

  融入城裡人的生活中,這無疑皆大歡喜;倘若對方把人帶進城,隻是迫于無奈,未來會發生什麼,這誰都說不準。

  考慮到風險系數,大梨樹的年輕人幾乎很默契地不去和知青攪在一起,免得自己眼睛不夠亮,來日嘗到苦果。

  對于大梨樹社員看待知青的态度,後面來的知青很是不解,覺得他們是城裡人,這些農村土包子在見到他們時竟然表現得平平淡淡,

  就好像他們是普通人似的,懷着疑惑,有那不受氣的知青便向老知青了解情況,得知在大梨樹,知青真不算是什麼特殊的存在。

  因為人大梨樹堪稱狀元村,且幾個狀元全出自大隊長家,且全國狀元名聲顯赫,是既出國為國奪冠争光,又為國家和百姓做出不少貢獻,有狀元兄妹們在,他們這些來自城裡的知青,拿什麼去和人作比?
憑什麼高高在上?

  何況大梨樹社員基本上都上過掃盲班,不說個個能拿起筆寫字,可人人都識字,明白不少道理,整個大隊難看到重男輕女現象,難看到為雞毛蒜皮小事出現吵鬧現象,難看到一個不務正業的二流子。

  如此精神面貌,到大梨樹插隊的知青在了解大梨樹的具體情況後,哪裡還能翹起尾巴?

  好吧,就算想翹尾巴,那也得先有人看不是?

  然,誰又稀罕去看?
是工分拿到的錢不多,還是争做勞模進大隊開辦的各廠子做工人不香?

  因禽畜生态需循環養殖園在大梨樹建起,因紅薯、土豆畝産量超高,大梨樹社員不再為溫飽問題犯愁,去年,禽畜生态循環養殖園和粉條廠相繼在大梨樹落成,不用多想,整個大隊又出不少工人。

  知青們羨慕啊,想要進廠坐辦公室,幹輕松活兒,大隊部放話出去——可以,但需品行端正、勞動積極、考試合格。

  滿足這仨條件,一切都不是夢。

  前有肉骨頭吊着,真心想吃輕省飯,想領工資拿福利的知青,在日常耕作和社員打交道中,是鉚足勁兒表現自我,可有的人卻覺得自己體弱,怕苦怕累,放着正道不走,偏要行那歪門邪道,通過一張臉為自己拿好處。

  而這有的人中李波便是其中一個。
原以為崔秀秀是真被他的臉迷住,即便被他當衆拒絕,以他的魅力,崔秀秀也會轉明為暗,悄悄給他送好吃的,

  結果,李波失望了,經他那日當衆拒絕後,本被他一張臉迷倒的村姑再沒找過他,且偶爾遇到,像是不認識他一般,對于這種情況,李波郁悶很長一段時間。

  後來,準确些說,直至今年年初,李波發現赤腳大夫家的大閨女胡花一看到他就臉紅,明顯對他有意,想着胡家的日子在大梨樹中等往上,這位有了主意,狀似不經意地對胡花報以微笑,

  于是乎,胡花不可避免落入陷阱,一次又一次跑知青點送東西,隻不過李波從未收過,并對胡花不假以辭色。
按理說,他如此做派,胡花該知難而退,

  熟料,傻姑娘非但沒有,反倒像是打通任督二脈似的,改名為暗,背着家人、背着所有人悄悄送這送那到李波手上。

  當然,這“悄悄”自然少不了李波配合。
拿到好處,又沒被人發現,李波日常除過上工依舊累得腰酸背痛,生活上過得蠻舒坦。

  譬如每天有煮雞蛋吃,再譬如時不時有糕點、麻花這樣的零食吃,偶爾還能到手一點小錢。
同住一屋,王慶和胡耀東多半年來有察覺出李波的異常,

  但要找出這異常,兩人又什麼都沒發現。
也是,李波在崔秀秀那失手一次,這回有胡花這個冤大頭為他提供好東西,他勢必得謹慎再謹慎,根本不可能送把柄到王慶和胡耀東手上。

  “你說的眼睛長在頭頂上,這樣的人在知青中隻占絕少數,可不能因為你的偏見,就給所有知青貼上瞧不上咱們農村人的标簽。

  說到這,葉夏眼珠子一轉,逗秦檸:“檸檸,按着你的年齡,過個三四年,你将也會是一名知青哦!

  秦檸聞言先是一怔,旋即很認真很鄭重地說:“我在農村長大,我喜歡農村,喜歡大梨樹,等我真有插隊的一天,那我必須是一名最棒最好的知青!
這個我一定能做到!

  城裡人就高人一等,就很了不起嗎?
她可是有聽大姐說過,那些個和他們兄妹四人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一個個都不是好的,

  在他們爸媽沒出意外去世前,就隻知吸他們爸媽的血,不待見他們一家子,後來他們爸媽出意外身亡,他們家所謂的親人,

  他們的奶奶和叔嬸,不說關心他們兄妹四個,給他們兄妹溫暖,撫養他們成人,一心想要的是他們爸媽的死亡撫恤金。

  親人?

  像這樣的親人,像這樣生活在城裡的親人,有不如沒有!

  且在她看來,這樣的人哪怕居住在城裡,哪怕自以為高人一等,和從小撫養她和小哥長大,居住在農村的二姨、二姨夫,和一直以來關心他們兄妹四個的姥姥姥爺壓根沒法比。

  江笑倚在秦梓的胳膊上,看似在聽葉夏和秦檸說話,實則她不知不覺間陷入自我思緒中。
根據李雪婷前世的記憶,江笑知道不少發生在大梨樹年輕人和知青們之間的故事,其中有她二哥因救落水知青,

  礙于流言蜚語,不得不娶對方,然,那位女知青嫁給她二哥數年,生下一兒一女,嫌棄她二哥在縣城做老師沒出息,背着她的家人,背着她二哥和倆孩子悄然返城,并在她二哥帶着倆孩子尋到京市,尋到家門口時,直接裝陌生人;

  另外兩件比較大的事兒,一件無疑是壞女人李雪婷設法嫁給大軍哥,本來兩人之間還好,誰知,大軍哥一次出任務受重傷身故,壞女人辛苦拉拔兒女成人,許是被她的自私自利影響,到老死在病床上前,都沒等到兒女來醫院看護,

  再一件便是四隊一女的,懷上知青的孩子,沒想到,那知青突然回城,一去不回,以至于女的挺着個大肚子被村裡人指指點點,害得父母在村裡擡不起頭做人。

  根據李雪婷前世的記憶,懷上孩子,害得父母沒臉見人的姑娘,正是崔秀秀。
可是江笑把這些記憶梳理好幾遍,都發現壞女人李雪婷那些前世記憶和她今世,

  和她目前知道的有很大出入,譬如她二哥不是京師大畢業,不是在縣城教書,再譬崔秀秀招贅進門,男的是農家小夥子,而非男知青。

  小眉頭微皺,江笑想啊想,對壞女人李雪婷前世的記憶生疑,良久,白淨可愛萌萌哒小江笑眉頭舒展,壞女人前世的記憶和她現在知道的不一樣才好呢,這樣她二哥或許就能避開娶那個名叫賀詩琪的女孩子,就不用被欺負、受傷害。

  至于崔秀秀現今的情況和江笑知道的不一樣,江笑想的挺開,認為眼下的崔秀秀過的日子挺好,免得真如她知道的那樣,懷着一個沒有爸爸的孩子,

  被村裡人指指點點。
要說的是,崔秀秀之所以有改變,之所以斷絕和李波來往,全源于被李波當衆拒絕那日夜裡做的一個夢——

  嫁給喜歡的人,被對方哄得團團轉,沒有領結婚證,懷上孩子,熟料,對方突然收到家信,說母病危,礙于她有五個月身孕,擔心途中出事,男人獨自回城。

  兩個月後,被喜歡的人接到城裡,不是享福,是懷着身子照顧婆家一家子,瓜熟蒂落,兒子出生,依舊像城裡的小保姆一樣,給婆家人做飯洗衣,孩子兩歲,經婆家人允許,高高興興帶孩子出去玩,僅一眨眼工夫,孩子丢失。

  自責無用、痛苦無用,就因給孩子買氣球松開孩子的手,就僅僅一瞬間,找不到孩子,婆家人咒罵,喜歡的人滿目沉痛,默不作聲,覺得沒臉再待在婆家,沒臉對不起男人,兩手空空走出婆家的門,開始邊打工邊找兒子。

  全國各地沒少跑,這一找找了十多年,一絲線索都沒有。
想着婆家那邊或許有孩子的線索,或許已經找到孩子,誰知,被她無意間聽到一件事。
男人在接她去城裡前,和一女的領證結婚,那女的有着極好的家庭條件,是家裡的獨女,

  但因患有腿疾,及先天不能孕育,需要招個上門女婿,而好巧不巧,男人的母親聽說這個消息,和家裡人一商量,立馬以自己病危,把不受寵的兒子騙回家。

  能和廠領導做親家,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再者,家裡兒子多,犧牲一個不讨喜的,既能給家裡換來不少利益,又能讓那不讨喜的感激他們做父母的,何樂而不為?

  是的,是感激,明明坑了兒子,卻還要在兒子心裡落下感激,好日後吸兒子的血,這就是那做父母的騙兒子回家的想法。

  娶一個不喜歡,有腿疾,不能孕育的女人做媳婦,不,不是娶,是入贅,這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怕都不會歡歡喜喜去接受,

  但一想到能回城,有份好工作,對方還接受他把農村對象的孩子養在身邊,男人接受了這段婚姻,接着就是把農村對象接回城。

  左鄰右舍其實并不知男人帶回家的是在農村插隊處的對象,婆家人對外解釋這是遠房親戚家的閨女,由于家裡出事,接到身邊照顧一陣子。
就這樣被欺騙,在婆家做牛做馬,高高興興帶兒子出去玩,轉眼兒子丢失,

  自覺無顔面對婆家人和喜歡的男人,離開婆家找兒子,結果十多年後聽到的,卻是孩子當日傍晚便被找回,同時男人和新婚妻子好心收養了那孩子。

  把聽來的和在婆家經曆的全串聯在一起,心裡又恨又怒,卻不知怎麼辦好。
偷偷打聽到兒子讀書的學校,流着淚和兒子相認,卻被那孩子用厭惡嫌棄的眼神刺得生疼。

  什麼既然要丢棄他,為何還要來找他?

  什麼他有爸爸媽媽,不要出現在他一家人面前。

  那孩子都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世,并從小記着一個捏造的謊言,說是被親媽有意丢棄……

  崔秀秀是在夢裡哭醒的,被親兒子嫌棄厭惡,被親兒子要求遠離,永不要再出現在眼前,懷着千瘡百孔的心,拖着疲憊不堪的病軀,頭發花白恍恍惚惚回到家鄉,回到大梨樹。

  不到四十歲,卻像是六十歲的農家老太太,不,甚至不如農家老太太。
離家多年,被村裡人認出、告知,她的爹娘數年前已然相繼病逝。

  站在殘敗不堪的院落裡,走進滿是蛛網的屋裡,于當夜在無限懊悔和痛苦中咽下最後一口氣。
夢,雖然是們,可是崔秀秀覺得那個夢很真實,

  真實到她好像切身在夢中走過一遭,就因為這個夢,崔秀秀徹徹底底頓悟,徹徹底底清醒,不再去追尋那虛無、夢中痛傷她一生的愛情。
斷絕倒貼李波,聽爹娘的話,好好和家裡人過日子。

  報複?

  崔秀秀有想過,卻最終放棄,夢畢竟是夢,不,就算那個夢有可能是真實的,但眼下一切都還沒有發生,那麼又何須花時間在不相幹的人身上?

  況且,報複對方的同時,自身難免不會變的面目可憎,弄不好,走歪路,毀掉一輩子。

  不值當!

  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好好給爹娘養老,聽從爹娘安排,回頭國家恢複高考,努力考個好大學,一家人去城裡生活,比什麼都好!

  翌日天麻麻亮,葉夏和陸向北拎着行禮便動身前往京城,在京市兩人待到年初五,坐上了開往S省省城的火車。
從省城倒班車到t市,繼續倒乘回到工作地y縣。

  時間如流水,晃眼又是三年,在這三年裡,葉夏身邊的警衛人員由兩人擴充到五人,且實驗室外時刻都有手持木倉械的全副武裝人員守着。

  緣由?

  葉夏在短短三年裡,研究出兩款高性能熱武器,好吧,現實中雖說隻有三年,事實上,葉夏在空間虛拟學習室和虛拟實驗室待的時間,換算成現實中的時間,起碼有八年。

  高性能熱武器一研究出來,經過國家有關部門檢測,殺傷力杠杠的,于今年年中已秘密投入生産。

  給葉夏做助手的,都是國家經過嚴密篩查指定過來的,在做項目研究期間,所有研究員必須無條件聽從葉夏的吩咐,但凡拿葉夏的年歲說事,不配合葉夏做研究的,會立刻被調離項目組。

  但要說的是,給葉夏做助手的專家、研究員們,在和葉夏的接觸中,無不被葉夏的天才頭腦和人格魅力深深折服,很高興能參與到葉夏一個又一個拟定的研究項目中。

  研究要搞,私生活方面,葉夏年滿十八,也就是去年,和陸向北在雙方親人的祝福和見證下,登記結婚,成為一對合法夫妻。

  一個十八,一個二十二,人生最美的年華中,深愛彼此的兩個人,重新真真正正走到一起,攜手釀造他們這一世的愛情傳奇。

  “這都一年了,你可别告訴我,到現在你都沒從我妹和我妹夫結婚那件事中走出來。

  大學畢業,江學謹和韓澤宇好巧不巧被分到南方同一個隊伍上,兩人多年相處下來,關系不是一般的好,見近一年時間裡好哥們比以前變得更沉默寡言,且每遇到休息日整個人看着提不上勁,好似對周圍一切都生不出興趣,

  作為鐵哥們,江學謹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不免想着好好開導韓澤宇,奈何回回張口之際,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韓澤宇随手在身旁掐了片草葉子,眼睑低垂,像是沒聽到江學謹說什麼似的,自顧自把玩着那片草葉。

  下方是訓練場,兩人并肩坐在草坡上,吹着迎面而來的涼風,一個是既無奈又無力,一個像是自閉兒,完全陷在自我思緒中,把玩着指間的草葉,薄唇緊抿,一語不發。

  “夏夏和隽朗訂婚那件事,不是我有意瞞你的,是我那會并不知道你喜歡夏夏,去年他倆結婚,你覺得突然,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是一句都沒隐瞞,把他們在讀高三那年就已訂婚的事兒一五一十告知于你。
再就是,你在校那四年,以及在夏夏和隽朗結婚前,都不曾表露出喜歡夏夏,這說明什麼?

  說明在你心裡事業是處于第一位。
而程隽朗那小子,你是不知道,在夏夏上小學那會,便和夏夏通過書信交流學習,見到夏夏就圍着夏夏轉,

  訂婚前,直接在我家住了不短時間,說實話,我都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把我妹妹追到手的,隻知程爺爺程奶奶一個電話打到我們大隊,然後我爸在家裡宣布,說程家要和我家結親,說要給夏夏和程隽朗舉辦訂婚酒席。

  你不知道,當時我們哥幾個氣着呢,可我爸說夏夏願意和程隽朗訂婚,作為父母,我爸媽對程隽朗那小子印象不錯,而且那小子特會讨好我爸媽,于是……”

  “我……我隻是想讓自己成長起來,想讓自己以優秀的姿态出現在小夏面前,再向她……再向她表露感情……”

  韓澤宇嗓音低啞,裡面透着難掩的痛傷:“說句你不想聽的,那年在h縣初見小夏,我便有對小夏生出好感,等我們同去京市參加寫作交流活動,那份好感比之前又濃郁了幾分,

  再往後,我們共同進入國家集訓隊,代表國家出國參加國際數學競賽,我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喜歡小夏。
我爺爺和我爸媽對此很支持,我在他們面前發誓,定要有所作為,再出現在小夏面前,因為那樣我才有資格……”

  韓澤宇沒說出後話,聽得江學謹心酸不已,他拍拍韓澤宇的肩膀:“我算是知道了,你當初在學校為何那麼拼,回回考試拿系裡第一名,

  也明白了你為何要多接任務,更是回回圓滿完成任務,可是哥們啊……你難道就沒想過,以我家夏夏那麼優秀、出類拔萃的小姑娘,身邊會出現不少追求者?

  重生六零:俏田妻,老公寵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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