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無形的網慢慢張開,而這網要捕捉的人緻力于研究,并未察覺到危險臨近。
“老師,那我們先走啦。
”
窗外夜色已然罩下,最近葉夏手頭上的研究項目正處在關鍵時刻,因此,她即便有孕在身,每天下班還是禁不住在研究室多逗留兩個小時以上,好叭,說起來也不是她有意逗留,是思緒陷在研究中,不由自主忘記時間,這是職業病,用葉夏打趣陸向北的話來說,沒治。
緣由?
比起葉夏這兩天忙到晚上八點多進家門,陸向北則要到九點過半,甚至十點鐘以後,才會從實驗室回來。
兩口子就像是比賽似的,看誰對工作更熱忱,在工作中更忘我。
研究室外,楊峰和童志在外候着,裡面,葉夏把手上的試劑垂直卡在架子上,笑看向晏清:“等這個項目出成果,絕對在國際上會掀起轟動。
”
晏清剛從更衣室換下白大褂出來,聞言,笑說:“你的名字在國際醫研機構早就挂上了,産生的轟動也已不止一次。
”
“那不是我的功勞。
”
沒有前世所學做外挂,她腦子就算再夠用,怕是也沒本事完成心髒搭橋手術和外周血幹細胞移植術,說直白點,不管是心髒搭橋手術,還是外周血幹細胞移植術,都是老一輩醫研專家經過苦心專研,
得來的臨床成果,她是一名晚輩,不過是通過學習把這兩例在撼動國内醫學界,乃至國際醫學界的大手術學到手,再用于救人而已。
沒什麼可值得驕傲的。
但這些年她在研究室出的每項成果,卻實打實是出自她手,當然,那些成果中少不了作為她的助手,晏清等的功勞。
忽然,研究室門外傳來一陣打鬥,緊跟着,打鬥聲停止,楊峰和童志倒行進入研究室,也就在這時,葉夏察覺到周圍氣氛有變,
忙啟動意念,将手上的實驗數據收進空間,同時,她随手掃向眼前插滿裝有藥劑的試管架子,隻聽一陣碎響,架子落地,裝有藥劑的試管全摔得稀巴爛。
“白副院長,你這是做什麼?
”
楊峰和童志被四個持木倉的男子對着胸口位置逼得不得不退進實驗室,而在那四個持槍男子身後,白薇握着一把精緻小巧的手木倉,面無表情地走進研究室:“葉主任,不想造成傷亡,還請您配合一下,随我們走吧。
”
晏清在楊峰和童志被逼到研究室那刻,人已擋在葉夏身前。
“小夏,你不能和白副院長走。
”
清冷的眼眸鎖向白薇,晏清先是和葉夏說了句,而後沖着白薇冷聲質問:“你究竟是什麼人?
”
白薇卻沒理會他,隻是凝視着葉夏,淡淡說:“除過你,這裡有三條人命,另外我要告訴你的是,您在x市的親人這會兒全在我們手上,如果你不配合的話,不管是這三位,還是您在x市的親人,将會全部因你而死!
”
“我如何确定我的家人在你們手上?
”
葉夏從晏清身後走出來,神色淡定,迎上白薇的視線,彎起唇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