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病房外有腳步聲傳來,回過頭,看到是陸三哥和一名護士走進病房,接着,陸三哥局促地搓搓手,和他打招呼:
“陸……陸書記……”
陸墨涵“嗯”了聲,淡淡問:“陸青草失憶了?
”
沒等陸三哥出聲,和他一塊走進病房的小護士,臉頰微紅,搶先回應:“陸書記,病人是感冒導緻高燒,扁桃體發炎嚴重,和記憶沒有關系。
”
“……”
陸墨涵眼裡染上探究,望向六福,看到得确實六福無辜清澈的雙眼,待六福被護士拎着點滴瓶扶出病房,他眼神恢複常态,清冷淡然地注視着陸三哥說:
“陸青草再怎麼說都是您的女兒,就算您重男輕女,也不能由着您的妻子一次次毆打陸青草,昨個中午,陸青草跑到鎮政府找我,額頭上的傷口很深,身上還有不同程度受傷,我帶她到衛生院看過大夫後,她有向我借錢。
”
“知道她借錢要幹什麼嗎?
她想離開家,說不想被她娘賣掉,不想被她娘打死……想着她還小,去外面很容易出事,我沒答應給她借錢,”
“但是我想讓您明白,現在講究的是男女平度,連主席早年都在說婦女能頂半邊天,女兒難道真就比兒子差嗎?
在我家,我爹娘很喜歡我妹妹,”
“而我妹妹性格好,學習好,一點都比我們這些做兄長做弟弟的差,她很小就有樹立自己的理想,長大後要做一名出色的外交官,”
“您說,同樣都是女孩子,為何卻有着截然不同的思想?
陸青草沒讀過書吧,可饒是這樣,我也聽說她是個勤快的女孩子,反倒是您兒子,”
“我在鎮上不止一次見到他和那些不讀書的孩子胡混。
您好好想想吧,要是繼續由着您妻子毆打陸青草,您妻子被公安抓捕坐牢事小,失去陸青草這個女兒,将會使您後悔一輩子。
”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由着青草她娘偏心金寶,不該沒送青草去學校讀書,更不該眼睜睜地看着青草被她娘一次次打罵,都是我的錯……”
陸三哥頹然蹲在地上,抱着頭,聲音裡滿滿都是苦悶和自責。
“現在知道錯不晚,善待陸青草,就等于是善待您自個。
”
陸墨涵的語氣始終淡淡的,聽不出絲毫感情起伏,他緩聲說:“陸青禾那你有空也過去看看,起碼讓她在夫家的日子能好過點。
”
陸三哥在臉上抹了一把,起身,看向陸墨涵:“我會的。
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讓青草挨她娘打罵,回頭,我也會去青禾她婆家去看看,要是他們繼續作踐我家青禾,我就把青禾帶回家,和他們到鎮上辦離婚。
”
“你心裡有數就成。
”
說到這,陸墨涵掏出二百塊錢放到病床邊的床頭櫃上:“這錢你收着給陸青草買些補品補補身體,我還有工作沒處理完,就不在這多呆了。
”
說着,他走向病房門口
,見“陸青草”眼裡淚水打轉,自個舉着點滴瓶站在病房門外,
重生六零:俏田妻,老公寵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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