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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124章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0667 2025-02-06 17:04

  第2124章加爵

  随着音落,葉清馨又要朝永康帝施禮,不過有被永康帝眼疾手快扶住:“沒什麼可恕罪的,馨兒大可不必如此。

  說着,永康帝将視線挪向站在葉清馨身後兩步開外的葉夏身上:“安仁伯辛苦了,通過你提供的種痘法子,這滿宮的人都已接種牛痘,并且平安度過觀察期。

  葉夏對其一禮,淺聲客氣一句。

  “羅福海。

  永康帝對葉夏的言行很是滿意,他輕喚羅福海一聲,下一刻,羅福海應聲上前,捧着一道聖旨看向葉夏高聲唱和:“安仁伯接旨!

  葉夏是真不想跪地,但周圍人全都看向她看過來,個個神色各異,看得她難免有些不自在,于是,即便心裡再不想,可在封建皇權面前,葉夏知道該跪還是得貴。

  畢竟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不想,給皇後和太子,給她的兒女,給葉氏一族招禍。

  而讓葉夏沒想到的是,羅福海宣讀的聖旨内容,竟然是給她加爵,且不是由伯爵加封侯爵,是直接由伯爵跳至公爵。

  半個月,僅半個月,她這個被皇上狗皇帝親封的安仁伯,在今日一躍成為“仁國公”,對此,葉夏心裡蠻訝異的,面上卻淡定自若如常,無絲毫異樣外露,謝恩後,舉起雙手,接過羅福海手上的聖旨。

  仁國公?

  她現在是仁國公,是公爺……葉夏确認自己沒有聽錯,确認聖旨已被她拿到手,心中訝異漸轉為兩字——挺好。

  有爵位在身,且是公爺,身份上的轉變,便于她做很多事。

  之前永安康賜的伯爵府,随着加爵聖旨内容被羅福海宣讀,賞賜有一塊下來,其中就有伯爵府擴建公府,至于如何擴建,很簡單,将伯府左邊的空置府邸按劃出一部分,與伯府合在一起成公府。

  賞賜多多,葉夏看着三輛裝得滿滿當當的馬車,眼皮子微不可察地跳了下,拎着急救箱坐上送她回公府的馬車。
沒錯,是回公府,

  就在前日,永康帝便已着羅福海傳旨意到内務府,由内務府去把仁國公府“擴建”歸置好,方便葉夏出宮就能住進去。
要說的是,

  葉夏在宮裡剛領了永康帝的加爵聖旨,宮外就傳出消息,傳出“安仁伯”如何如何厲害,繼前面發現能畝産數十石的

  紅薯後,又發現接種牛痘可預防天花,真真是“醫神”在世。

  甚至有的人在傳宮門連續關閉七日,源于宮内發現有人患天花,為免疫病蔓延,皇帝下令緊閉宮門,接着經過前安仁伯,

  現在的仁國公醫治,那患天花的人不僅恢複康健,出奇的是臉上一個“麻點”都沒有,與此同時,所有接種牛痘的宮人,均平平安安,無一人出事。

  “我覺得我在做夢,天花啊,那可是一旦患上,聽天由命的病啊,沒想到如今隻需接種牛痘,就能避免被這個要人命的疫病感染,老天爺啊,仁國公太厲害了,要是有機會見到仁國公,我一定跪地給仁國公磕頭!

  “巾帼不讓須眉啊!
仁國公雖是女子,可這短短半個月做出兩件事,世間男子有哪個能做到?
我等男兒是真得自愧不如啊!

  “葉太傅不愧是太傅,養出的兒女個個出類拔萃,讓人不羨慕都不行!

  “威遠伯府的主子怕是要把腸子悔青了!

  “早悔青了好不?

半個月前皇上給葉二小姐授封伯爵那會,聽說威遠伯府的主子們就悔得在捶胸頓足呢!

  “這世上可沒後悔藥可買。

  “對了,你們接種牛痘嗎?
朝廷張貼出公文,在大夏範圍内全面推廣種痘,免費的,隻要前往距離自己最近的種痘地點登記,就可以接受這免費種痘。

  “這還用多說,自然是接種啦!

  “沒錯,種痘能預防天花,為什麼不去接種?
何況朝廷又不要咱們老百姓掏銀錢,除非哪個不怕死的,或者腦子不靈光的,不願意去種痘。

  “仁國公好人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仁國公醫神在世啊!

  ……

  宮外各處熱議聲不斷,不管是權貴們還是商戶亦或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無不在議論葉夏這個新出爐的仁國公,議論接種牛痘可預防天花,

  議論宮門關閉七日的緣由,嘲弄威遠伯府村的不能再蠢,讓一個能給府上,給家族帶來無上榮耀的兒媳(妻子)和離出府。

  威遠伯府,太夫人院裡,馮媽媽滿目憂色地勸說宋太夫人這個主子:“主子,您還是看開些吧!

  葉氏一族的案子真相大白,前世子夫人來府上把休書換成和離書,這事滿府主子雖深感遺憾,可誰都沒想到那和離出府的世子夫人竟一夕間被皇上封爵,竟時隔半月又被加封……

  仁國公,一個女子獲封公爵,這是史上沒有過的,最關鍵的是,這公爵得來的貨真價實,沒有他人說嘴的地方,若是……

  若是早前侯夫人不作妖,若是世子沒有和世子夫人和離,那麼顯而易見的,前世子夫人獲得的榮耀,無疑都會落在他們這個府上,沒準世子還能因世子夫人的功勞得到皇上授爵。

  唉!
在心裡長歎口氣,馮媽媽知道她現在所想不過是奢望罷了,究其緣由,隻因世上從來沒有後悔藥可買,奈何她想得明白,估計眼前靠坐在榻上一臉病容的主子也想得明白,卻就是難以接受現實。

  “怪我,都怪我啊!

  宋太夫人眉眼間盡顯郁色,她沒去看馮媽媽,一雙渾濁的眼睛像是沒有焦距似的,不知在看着什麼,哀歎:“府上變成全京城的笑話,怨我啊!

  要不是我兩耳不聞窗外事,隻在自個院裡休養,府裡能發生那麼大的事,能落到今天這步境地?
多好的孫媳婦兒,多好的重孫孫,他們都和咱們府上沒了關系……我後悔啊!

  “主子,奴婢聽說小佛堂那位怕是就這兩天的事。

  馮媽媽壓低聲音說了句,聞言,宋太夫人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你和我提那惡婦做甚?
她早該去見閻王!

  其實宮裡來的嬷嬷并未對岑氏做什麼,隻是緊盯着岑氏抄佛經撿佛豆,不打不罵,一旦岑氏偷懶,冷厲的眼神掃過去,立馬吓得岑氏集中精神,完成每日抄佛經撿佛豆這兩項周而複始的“大工程”。

  岑氏怕了,數個月來,打心底怕了,加之吃不好睡不好,人早已骨瘦如柴,精神不濟,沒少想尋死,但有宮裡的嬷嬷盯着,根本找不到機會,近日來,岑氏許是精氣神殆盡,别說用膳食,就是喝水都難下咽,生機确實在一點一滴流逝。

  “主子,奴婢的意思是,過段時日,咱們府上的情況應該會慢慢好轉。

  等小佛堂那位沒了,侯爺重新娶新夫人進門,随後世子再相看門好親事,過個兩三年,胖氣可愛的小娃娃滿府跑動,府上的氣氛肯定會被帶動起來,重新煥發蓬勃生機。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高門女難尋啊!

  高門嫁女,低門娶婦,要想挽回府上的聲譽,要想重回貴圈,娶個高門女進府門,無疑很有必要。
但以他們府上目前的境地,哪個高門又願意來結親?

  宋太夫人越想越是心情抑郁,她忽然做聲;“你說葉氏沒離開咱們府以前,怎麼就不見有現在這麼好的福運?

  馮媽媽聞言,擰眉思索半晌,回應:“老奴也想不通呢!
按理說,如若前世子夫人懂醫,而且醫術好得沒話說,早該給兩位小公子把身體醫治好,

  有這麼一茬在,侯夫人即便對她再不滿,應該也不會用過于狠毒的手段,侯爺也不會應允世子把兩位小公子的名字從族譜上抹去。

  “看來葉氏是在離開咱們府上後遇到了大機緣啊!

  宋太夫人歎口氣,低喃:“她回府換和離書那日,我看到她就覺得她變了,雖然還是像以前那般溫婉不失禮數,一雙眼睛卻要往日通透很多,被她看着,仿若能看到你的心底最深處,而且行事果決,絲毫不拖泥帶水。

  馮媽媽附和:“主子說的,老奴那日也有看出來。

  宋太夫人苦笑:“罷了,葉氏怕是真和咱們府上無緣,不然,不會和謙兒弄成現在這樣。
不想了,不想了,想得多隻會讓我這老婆子心裡憋得慌,你退下吧,我一個人靜會。

  輕擺擺手,宋太夫人揮退馮媽媽。

  “你成日這麼醉生夢死像什麼樣子?

  威遠伯一腳踹開宋紹謙的書房門,橫眉怒視,将醉醺醺的兒子從地上拎起丢到近旁的椅子上坐好,遏制着暴怒,沉聲訓斥:

  “這都幾個月了,你說說這都幾個月了?
事情既已走到那一步,你不想着如何不救、挽回,成日就知道把自個關在書房裡喝悶酒,像你這樣難怪葉氏瞧不上,堅持要與你和離!

  宋紹謙像是全身沒骨頭似的,癱坐在椅上,他蓬頭垢面,胡子拉碴,一看就是多日不修邊幅,聽着威遠伯的斥責聲,隻是扯開嘴角不明所以地笑了幾聲,

  完全沒有要回應威遠伯的意思。
威遠伯見狀,是真被這個兒子整得沒了脾氣,他坐到宋紹謙對面的椅上,臉色黑沉又說:

  “前面我有給你說過,彥兒和染兒的身體已恢複康健,半個月前我又和你說起,葉氏發現一種名叫紅薯的粗糧,畝産量高達數十石,

  皇上喜不自勝,給葉氏授封伯爵,今日,皇上又因葉氏發現接種牛痘可預防天花,将葉氏的爵位加封至伯爵,你聽清楚了沒有?

  葉氏現在是公爺,是仁國公,是有史以來第一位女公爺!
再看看你,不想着補救,挽回和葉氏之間的關系,把我那三個孫兒接回府,就連自個上進都做不到,要我說你什麼好啊!

  威遠伯痛心疾首地看着宋紹謙:“以前的事爹有錯爹認,時至今日,爹不求你的原諒,隻希望你能夠振作起來,不要再這麼萎靡不振,讓咱整個伯府真正淪為滿京城的笑話!

  這後面所言,說是苦口婆心都不為過。
然,宋紹謙依舊無動于衷,耷拉着眼皮子,癱坐在椅上,滿桌摸酒壺。
“謙兒啊,你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啊,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放着好好的差事不做,一而再再而三請假在府上給自個灌酒,他知道這其中緣由,可事已至此,用酒麻醉心神有用?
威遠伯是真悔得腸子都青了,

  若不是他事事依着岑氏,若不是他的明哲保身,威遠侯府就不會被皇上降爵為威遠伯府,葉氏娘幾個也不會離開這座府邸,而今日皇上加注到葉氏身上的榮耀,自然而然會落到威遠侯府……想到失之交臂的國公府,威遠伯萬分心痛!

  “不這樣我能哪樣?

  宋紹謙終于出聲了,他掀開眼皮,目中寫滿嘲諷和痛苦:“是,葉氏是瞧不上我,因為我沒擔當,因為我枉做男人,護不住妻兒,隻能用懦弱的法子将妻兒送出府,可這都是誰逼得我?
是誰逼得我不得不那麼做?

  右手握拳一下又一下捶打着胸口位置,宋紹謙眼裡一片濕濡:“我這痛啊,很痛很痛,它痛了好幾個月,痛得就像有人拿刀子在裡面攪動……”

  雙目赤紅,宋紹謙笑了,笑得不哭還要難看:“是你,是你們在逼我,用孝道在逼我,用府上的前途在逼我,不休葉氏,

  她就得暴斃在後院,不把彥兒他們兄妹剔除族譜,他們會一個接着一個夭折在後院,我沒有法子啊……我是真沒有法子啊,

  無力反抗你們口中的孝道,無力反抗你們口中的大道理,隻能懦弱地選擇休妻,選擇把彥兒和染兒、甯甯三兄妹的名字從族譜上抹去,

  結果就因為我的懦弱,我落到了今天這一步……補救,挽回?
要我去補救,要我去挽回,您說這樣的話,有沒有想過我哪來的臉去補救,去挽回?

  後悔了,你們一個個都後悔了,彥兒和染兒的弱症沒了,葉氏受封伯爵,又被加封公爵,如今他們娘幾個的日子過得不要太好,作何要轉身回到這個給他們沒少造成傷害和痛苦的宅子裡生活?

  我沒臉去對葉氏說什麼,你要是想葉氏和彥兒他們兄妹回府,盡管上門去找,我就這樣了,這輩子就這樣了……”

  淚水不知何時布滿整個臉龐,宋紹謙音落後,捂住臉,像孩子似的“嗚嗚”哭出聲,好似要把所有的痛苦和委屈一次性哭盡。

  威遠伯的臉色變來變去,良久,他深吸口氣,神色略顯緩和說:“你不想補救不想挽回葉氏他們娘幾個,那你……那你也别這樣折騰自個了成不?

  為父知道就葉氏現如今的心性,要想她回頭肯定不易,為父不逼你去找葉氏,為父現在隻希望你能振作起來,好好去衙門辦差,

  做回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你……謙兒,你和葉氏雖已和離,彥兒他們兄妹雖已從族譜上被抹去,但你到底還是與他們娘幾個有着一定的關系,

  到底還是彥兒他們兄妹的父親,你若是繼續把自個折騰得不成樣兒,隻會讓葉氏更失望,覺得與你和離是正确的選擇,讓彥兒他們兄妹更失望,

  覺得有你這樣的爹爹是很丢人……說實話,為父的确後悔了,但發生過的事已經發生,再後悔都是沒用的,如今……為父知錯,

  在這向你說句對不起,你要不要原諒為父,為父不強求……可你必須得聽為父的,戒酒、振作起來,好好回衙門當差……對了,去小佛堂看看你娘吧,她已經數日水米未進,估計就是這兩日的事了!

  語罷,威遠伯在臉上狠狠地抹了一把,起身:“外面都在傳葉氏巾帼不讓須眉,作為葉氏曾經的相公,你若是太差的話,會讓葉氏很沒有面子。

  威遠伯走出書房,随着他的腳步聲遠去,宋紹謙的哭聲漸漸止住,半晌,他聲音嘶啞,對着書房外說:“備洗澡水。

  “世子爺稍等,奴才這就去準備。

  蕭何是家生子,自打五歲起就在宋紹謙身邊服侍,聽到主子的聲音從書房裡傳出,忙不疊應了聲,快步前往小廚房吩咐燒熱水。

  要說這府上誰最了解世子和前世子夫人間的感情,非蕭何莫屬,他清楚知道世子有多喜歡前世子夫人,知道前世子夫人對世子也是有着真感情的,

  可造化弄人,侯夫人容不下前世子夫人,一心想要娘家侄女進府,更是不惜會和親兒子生出芥蒂的風險,精心謀劃,使得世子爺不得不納岑侍郎的庶女為妾,

  硬生生給世子和前世子夫人之間插了根刺……看着世子爺不得不休妻,不得不把兩位小公子和小小姐的名字從族譜上抹去,他為世子爺心痛,為前世子夫人和兩位小公子、小小姐心痛,卻礙于身份,什麼都做不了……現如今,前世子夫人是公爺,是糧食神,是活菩薩,是醫神,他為前世子夫人高興,卻也更為他家世子爺心痛。

  好好一家人,就因為侯夫人的私心,導緻他家世子爺妻離子散,數月來用喝酒來麻醉自己,不去想妻兒,不去想以前種種,

  如若不是他給世子爺的酒裡面摻水,估計世子爺的身體早毀得不成樣兒,好在……好在伯爺今日最後說的那句話激将成功,他家世子爺要洗澡,看來是不想再頹敗下去,想振作起來了,真好!

  走向小廚房途中,蕭何心裡激動,不是擡袖擦拭眼角。

  沐浴,剃去胡須,由着蕭何幫着梳理長發,待從頭到腳拾掇齊整,宋紹謙望着鏡中的自己,半晌,他擡腳朝屋外走:“我在府裡走走,你去吧書房收拾收拾。

  蕭何應聲是,目送宋紹謙漸行走遠。
仁國公府。

  陳嬷嬷提前得到宮裡的信兒,得知自家主子被加封公爵,得知皇上賜的公爵府已收拾妥當,得知主子從宮裡出來會直接前往公府,

  高興得一個個合不攏嘴,手腳麻溜把府裡該收拾的東西收拾到一起,安排馬車先搬一部分家當到公府,為恭迎葉夏這個主子回府做好充足準備。

  這不,葉夏一下馬車,就被宋楓彥三隻和秦昭還有陳嬷嬷等家仆樂呵呵地迎進府門,一家人熱鬧一番自不用多提,待把永康帝的賞賜全部歸置好,

  又把青瓦胡同那邊的家當搬完,葉夏吩咐管家郝福找牙行給府上買仆從,并吩咐陳嬷嬷在旁負責挑人,而後,她帶着兒女和義子參觀整個國公府,在轉到演武場的時候,一大四小無不眼睛一亮。

  演武場很大,在演武台上的一側有個兵器架,上面插有不少兵器,放眼望去,練騎射的場地相當寬敞,想到日後能在這習武練騎射,秦昭和宋楓彥三隻高興得一個勁樂呵。

  “娘,我以後也能在這兒和弟弟妹妹們一起練騎射習武嗎?

  為确定心裡所想,秦昭仰着頭看向葉夏,稚聲問葉夏。
揉揉小孩兒的腦袋,葉夏彎起唇角:“傻小子,這裡也是你的家,自然是可以的。

  “謝謝娘!
我喜歡咱們府上的演武場!

  雖然昌國公府的演武場基本上是他在用,但他并不覺得有多得意,換句話說,對于昌國公府,他依然沒有做到真正接受那座府裡的一草一木,接受昌國公是他的父親。

  他喜歡和義母,喜歡義母生的弟弟妹妹們,喜歡這個家裡的每個人,喜歡待在義母身邊,喜歡和弟弟妹妹們一塊學習一塊習武玩耍,要是能真真正正成為義母的兒子該有多好啊!

  秦昭如是想着,不自主地對葉夏這個義母越發依戀。

  “好了,在府裡參觀了一大圈,咱們現在該回前院啦!

  招呼四個小家夥跟上,葉夏眸中笑意流轉,邊朝前院走邊回應四個小家夥你一句我一句問話。
“娘,必須要接種牛痘嗎?

  “接種牛痘能夠預防痘瘡,前不久,娘可是給彥兒和染兒還有甯兒都接種了,就是娘自個也有接種,正好趁着娘這會兒沒事,給你種上牛痘。

  “好。

  “放心,不疼,也很安全。

  “我不怕疼。

  秦昭的語氣裡滿滿都是認真:“隻要是娘說的、做的,我都相信。
”哪怕種痘很危險,他也會毫無保留地相信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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