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人都打成什麼樣了,更生啊,再怎麼說,你愛人也是我老友的妹妹,咱不能做那對不起人的事,你知道嗎?
”
一想到好友喬安忠,宋鵬程這心裡就忍不住生出愧疚,對陳更生說話不免苦口婆心:“男人的拳頭不是用來打女人的,你必須得把酒戒了,否則,我做主讓小喬同志和你離婚。
”
“别!
千萬别!
表哥,我喜歡小喬同志,離不了她,你看好了,我說滴酒不沾,打今日起一定說到做到。
”
陳更生說着,卻見單潤川不知何時走到了他家廚房門口,心生疑惑,他看眼表哥宋鵬程。
“老單有事問小喬同志。
”
宋鵬程淡淡地說了句。
陳更生“哦”了聲,覺得還是去廚房門口聽聽好些,可不能讓别的男人欺負了他媳婦。
“蘇芹?
同志,您問我蘇芹在哪是不是問錯人了?
”
喬佩眼神沉靜似水,臉色清冷,直直地迎上單潤川迫人的視線:“想來用不着我多說,作為蘇芹的丈夫,你也知道我和她之間早已不是同學,而是相見兩相厭的仇人,請問,就這樣的關系,我是吃飽飯沒事幹,去約見一個仇人給自己添堵,亦或者,您覺得我約見您愛人,她明知和我是仇人,能放心出來和我見面?
即便她能放心,可是她有什麼理由見我呢?
”
約見蘇芹,她出家門穿的衣服和蘇芹見面時穿的那身完全不同,而她回家時穿得自然是出家門那身,且乘坐不同班車回城,又在商場轉了很長時間,不怕這人去查她今天下午的行蹤。
再加上她此時說的,把什麼都攤到明面上,他有何理由再懷疑蘇芹“失蹤”與她有關?
“你最近有時常在我愛人單位門口堵人,電話也沒少打。
”
單潤川一字一句地說着,他眼神銳利,卻從對面女人神色間看不出絲毫異樣,是對方裝得太好,還是他想多了?
喬佩聞言,點頭說:”沒錯,你說得屬實,想知道緣由嗎?
”
單潤川面部表情冷沉,并未做聲,就見喬佩手指他身後,不帶任何感情地啟唇:“和陳更生結婚至今,我身上的傷幾乎沒好過,最嚴重的一次我被他打斷兩根肋骨住進醫院,”
聽她這麼說,陳更生既尴尬又愧疚,他低下頭,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而喬佩像是沒看到他的異狀,續說:“想着再被打下去我估計哪天死在這家裡都沒人知道,可我不想死啊,就想着和陳更生離婚,”
”但他不同意,每次打完我後跪地向我道歉,忏悔,一次次原諒,一次次被打,這樣的生活我實在過不下去,卻又不能順利離婚,便找您愛人幫忙,畢竟我到今天這一步,和您愛人有着直接關系……”
單潤川冷冷說:“你再婚是你自己的事,我愛人并沒有逼你。
”
喬佩的嗓音同樣清冷:“可她害得我身敗名裂,害得我受人唾棄,害得我不得不選擇再婚。
”
“你若行得端做得正,以你的智商能被我愛人弄到身敗名裂這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