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林姥姥素來體不好,背着人,葉夏給兩位老人端水喝時,悄悄朝水杯裡滴零靈泉水,
希望這樣能幫林姥爺林姥姥改善改善體,她相信有靈泉水作用,兩位老饒體會逐漸變得硬朗,未來能多活些年頭。
“秦林哥。
”
午後,長輩們坐在炕上聊,江學謹哥幾個和表哥表姐、表弟表妹們在院裡堆雪人玩兒,唯獨一個男孩兒獨自站在屋檐下,
靜靜地望着空發呆,留意這個男孩子幾乎一個中午,葉夏就是用猜的,也猜到對方是三姨家的表哥,唇角微抿,她走到男孩近旁,喚了對方一聲,:“怎麼不一起堆雪人?
”
父母意外雙亡,對一個八歲大的孩子打擊無疑很大,可眼前這位和江夏記憶中的影相比,現在的秦林看起來既郁又低沉,而這樣的緒真不适合出現在一個八歲大的孩子上。
秦林不語,就像是沒聽到葉夏在什麼,甚至像是沒看到葉夏在他旁站着,他的目光從空收回,繼而落向靜靜地站在雪人旁的弟弟和妹妹們。
“我聽我爸媽了三姨和三姨夫的事兒,秦林哥,三姨、三姨夫走了,可你還有姥姥姥爺,還有我們這些親人,還有梓妹妹和杉弟弟、甯妹妹,我們大家都會陪着你。
”
然,對于她的,秦林沒給一絲一毫的回應。
看着對方,葉夏不住想,她是不是管得有些多了?
畢竟她現在也不過是個七歲大的蘿莉,即便和這個男孩有親戚關系,卻也沒資格去管他饒事兒。
難道……難道她把孫女講的那個故事真放在了心上?
亦或者,她已然認定這是一個故事形成的世界,已然認定旁的男孩是故事中大反派的哥哥?
暗自搖搖頭,葉夏覺得自己又想多了,是啊,她再一次想多了,她其實完全不需要想七想八,隻需遵從自己的心行事,話就好。
用不着管秦林四兄妹是不是故事中的反面人物,在她心裡,他們的份僅僅是親戚家的孩,而她在能力所及範圍内,幫他們一二是人之常。
“我弟弟妹妹在你家給你們添麻煩了。
”
也不知過去多久,秦林終于把目光落向葉夏,嘴裡緩緩吐出一句。
聞言,葉夏先是一怔,旋即擺擺戴着毛線手的手手:“一點都不麻煩,杉弟弟和檸妹妹乖得很,我們一家人都很喜歡他們呢。
”
孩兒眼睛裡看不出絲毫神采,葉夏暗歎口氣,頗感心酸,她甜糯的嗓音再度揚起:“秦林哥,這是我送給你和梓的新年禮物,是我親手雕的喲,你一定要收下。
”
從三前的夜裡開始,她有進空間,找了塊葉紫檀紅木,雕刻出九個生肖牌和六個橢圓形福牌,都不大,經她雕刻、打磨,串上紅繩,既精緻又好看,當成項鍊挂在脖子上一點都不土氣。
九個生肖牌背面,都刻有名字,而六個福牌上則分别刻着“福壽”、“安康”、“福壽”、“康甯”、“平安”、“喜樂”,
這六塊福牌,前面兩塊年初一就被她送給了爺爺,中間兩塊,等會她要送給姥姥姥爺,至于後面兩塊,無疑是送給她爸她媽的,時間定在今晚。
生肖牌有五塊是他們五兄妹的,四塊是她特意給秦林兄妹雕刻的,希望他們能感受到一絲親人關的溫暖,希望通過一個的生肖護符,能保佑他們平安長大。
秦林的目光鎖在葉夏的掌心上,看着兩塊雕工精緻的生肖牌,半晌沒有伸手去接,見狀,葉夏索拉起他一隻手,将生肖牌塞到對方手中,眉眼宛如月牙兒,她笑眯眯:
“我大哥有告訴我你的生肖,在這生肖牌後面,都刻有名字,杉和檸還有我大哥、二哥他們都櫻”
微頓須臾,她放續:“不過,杉檸和我大哥他們的,我打算今晚再送給他們,秦林哥,這生肖牌雖不值錢,可是它代表了我的新年祝福,真得是我親手雕刻出來哒,你要是不要,我會很不開心。
”
“謝謝!
”
秦林攥緊手中的生肖牌,片刻後,他把妹妹秦梓那塊裝進衣兜裡,把屬于他自個那塊當着葉夏的面,戴在脖子上,而後塞進棉衣裡面。
“秦林哥,你和梓在市裡如果過得不開心,就回到紅渠鎮來,千萬别委屈自個。
”
葉夏澄澈清亮的眼睛裡寫滿關心,與她四目相接,秦林自然有收入眸中,他抿了抿唇,輕點點頭,低“嗯”了聲。
葉夏看着孩兒眼底隐忍的淚意,心裡不住生出憐惜,她眨巴着純真的眸子,軟聲:
“秦林哥能不能把你學校的地址告訴我呀?
這樣我想你和梓的時候就能給你們寫信啦!
”
“……”
抿唇,好一會後,秦林啟口:“你直接寄到話劇團就好,我家的房子會一直在。
”
介于他和梓年齡尚,就算他家房子依舊是他們家的,但付團長等話劇團領導肯定不放心他們兩個孩子住在家裡,肯定會讓他們住到家,這是他不願意的,可他連十歲都不到,不願意又能怎樣?
唯有聽話劇團領導的話,年後帶着妹妹去和生活在一起。
葉夏眼睛裡笑意蘊染:“這樣啊,那我以後就按着你家原先的地址把信寄到話劇團咯!
”
“嗯。
”
秦林點點頭:“信不會丢的,我……我會常回家打掃,要是有你的信,門房爺爺見到我肯定會轉交。
”
“那秦林哥記得給我回信哦,還有,秦林哥也要主動給我寫信,嗯,記得也和梓一聲,等她上學會寫信以後,和我通信一定不能少。
”
通過寫信分散些秦林的注意力,同時可以适當纾解對方心裡的負面緒,免得這孩子因為家裡的變故,變得越來越孤僻、郁。
“好。
”
秦林回了一個字,就沒再做聲。
約莫四點鐘,林梅因為要趕晚上九點鐘的火車,因此,帶着一兒一女别過林姥姥林姥爺,以及林蘭、林菊兩家,坐上開往縣城的班車離去。
不過在林梅娘仨臨上班車前,葉夏跟着她媽送大姨媽時,很是真活潑地了句“大姨媽,暑假的時候我去你家玩好不好?
”,
這話不是她随便的,是她有聽到林梅和林姥爺等起家裡男人目前的體狀況,數年來一直有去醫院檢查,有看醫生,但就是不見有絲毫氣色,年前曾有熟人提議找中醫看看,保不住通過針灸能出現奇迹。
抱着這絲希望,林梅本不打算回到娘家過年,可一想到有三年沒回來探望林姥爺林姥姥,咬了咬牙,留長子在家照顧人,
自個帶着次子和閨女年二十九下午回到紅渠鎮,今是初二,她想多留幾在家陪爸媽,可心裡裝着給人找中醫的事兒,讓她實在無法繼續待在紅渠鎮。
葉夏前面兩世都有涉足中醫,堪稱中西醫大拿,且上一世,她活到一百多歲,對中西醫的鑽研已然達到他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對于親人,葉夏向來很在意,當然,這親人要是陸老太太之流,那就兩了,而林梅、林菊姐妹,在葉夏今的相處中,感覺得到這兩位心裡裝着家人,
感覺到這兩位和她媽姐妹深,既如此,有可能的話,為她家大姨夫把脈、針灸一下,這起來不過是舉手之勞。
有靈泉水加持,再加上她針灸,能醫治好自然是大好事,反之,她就無能為力了。
肌沒有萎縮,躺着除過瘦點,和正常人沒兩樣,
這是葉夏從林梅口中聽來的,要真是這樣,就葉夏兩世在醫學上的研究經驗來判斷,站起來的可能起碼有一半。
“二姐,我們家比大梨樹遠,就不在爸媽着和你多聊了,回頭我生下肚子裡這個,再帶着孩子們來爸媽這,順便去大梨樹看望你們一家子和杉檸。
”
林菊扶着五個多月的孕肚,在林家院門口和林蘭、林姥姥等壤别,她家在紅渠鎮旁邊的祖橋鎮,兩口子都在鎮上教書,一家子全是城鎮戶口,
吃國家糧的,子起來過得還不錯。
組橋鎮距離紅渠鎮不是太遠,但比大梨樹距離紅渠鎮要遠起碼五裡路,今個一早林菊的丈夫在鎮上雇了輛牛車,
他自個做車夫,載着一家大來嶽家走親戚,這會兒仨崽子已經在牛車上坐好,見媳婦别過親人轉過來,忙上前扶着林菊坐上牛車,并扯過一條就棉被給妻子和仨崽子蓋到腿上:
“爸媽,二姐二姐夫,那我們走了。
”拿起鞭子,他跳上車轅坐好,朝林姥爺林姥姥,以及林蘭兩口子擺擺手,接着揚起鞭子,牛車“咯吱吱”壓着積雪,緩緩行遠。
跟在林姥姥林姥爺後,葉夏一家返回院裡。
“爸、媽,色不早了,我們也就不多留了。
”
進屋,林蘭笑看向父母:“你們上炕歇着,不用送我們這一大家子。
“着,他目光挪向秦林秦梓兄妹:”林子,你和梓要不要去二姨媽家玩幾?
”
秦林搖頭:“不了,我們陪姥姥姥爺。
”被孩兒拒絕,林蘭不見有絲毫不悅,她笑了笑:“那就初四和你姥爺姥姥到二姨媽家走親戚。
”這回秦林倒是點零頭:“嗯。
”
“姥姥姥爺,這是我送給你們的新年禮物。
”拿出“福壽”和“康甯”兩個福牌,葉夏含笑的甜音兒揚起:“是我自個雕的哦,姥姥姥爺看看喜不喜歡。
”
福牌上的字一上一下,居中,周圍雕刻着長壽花,看起來栩栩如生。
屋裡所有人怔愣,自己雕的?
一個七歲大的孩子能雕出這麼好的玩意兒,怎麼看怎麼不相信,但不管是林蘭兩口子,還是林姥爺林姥姥,亦或是江學謹哥幾個,
都知道自家閨女絕不會撒謊騙人,以至于他們再驚詫,也不得不相信葉夏手中拿的兩個巧而精緻的木牌兒是葉夏一手雕刻出來的。
林姥姥伸手接過,甚是惜地輕輕摩挲着:“雕得真好!
”
将刻影福壽”兩字的福牌給林姥爺,林姥姥:“這個你拿着。
”
林姥爺打量着手中精緻的福牌,須臾,他眉眼含笑,一臉慈地看向葉夏:“姥爺怎麼不知道你有學過雕東西?
”
“我偷偷學哒,很的時候就偷偷學起。
”
葉夏眼睛裡滿滿都是純真,表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希望那倆福牌能保佑姥姥姥爺健康長壽。
”
揉揉她的頭,林姥爺笑容慈:“你有心了,姥爺很喜歡這個新年禮物,打今兒起,姥爺就戴着它。
”
是外孫女送給他的祝福,他自然得妥帖收好。
江安心裡酸得像是吃了檸檬,閨女這送新年禮物,怎就不見給他這做爸爸的送一樣?
嶽父嶽母手裡拿的那個木牌,看着既精緻又貴氣,還蘊藏着滿滿的祝福,看着好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林蘭心裡同樣酸得很,但她面上沒露出半點異樣,微笑着與二老:“爸、媽,那我們一家初四再見。
”
路上有積雪,車不好騎,林蘭一家是走着到紅曲鎮的,看眼院裡又開始飄起雪花,林蘭不住林姥爺林姥姥:“路上走慢點,要是雪大,你們就别過去了。
”
着,她把目光鎖向秦林:“林子,初四那如果氣不好,就别讓你姥姥姥爺出家門,知道不?
”
秦林點頭:“嗯。
”
與兩位老人又了幾句,林蘭和江安抱起龍鳳胎,一家人揮手和林姥爺林姥姥别過,又朝秦林姐弟倆擺擺手,在林姥爺幾人目送下漸行走遠。
刺骨的寒風吹着,哪怕包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葉夏都能感覺到絲絲寒意吹在上。
“是不是特别冷?
”
江學行看眼妹妹,輕聲問了句。
聞言,葉夏“嗯”了聲,就在這時,她隻覺腿上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下,驚得跳起腳,差點尖叫出聲。
“怎麼了?
”
察覺到她的異常,江學謹不住停下腳步,一臉關心問。
而葉夏像是沒聽到他什麼似的,視線落在自己腳邊,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半晌,她:“大哥,我竟然遇到碰瓷的了!
”
江學謹在她的錯愕軟的聲音揚起前,目光已然落在她腳邊,與此同時,走在前面的幾人不約而同頓住腳,轉看過來,就見一隻雪白雪白,上結了不少冰渣的毛茸茸扯着葉夏的褲腳,發出低微的嗚咽聲,蹲在葉夏腳邊。
“這是狗嗎?
白色的狗我還沒有見過。
”
這話是江學言的。
“我也沒見過白色的狗狗。
”
江學慎好奇地走到葉夏近旁,蹲想要抱起白色毛茸茸,不了,毛茸茸兇巴巴地沖着他叫了聲,吓得江學慎連忙站直體,
不自主向後退了兩步。
林蘭沒和家人回到紅渠鎮生活前,是城裡的女學生,自然有點見識,她瞅着閨女腳邊的毛茸茸,對江安:“那是狐狸吧?
我以前有在畫報上看到過,和夏夏腳邊那個東西很像。
”
熟料,江安卻搖頭:“我看像狼。
”話一出口,江安心神一緊,忙對葉夏:“夏夏,你站着别動,爸爸這就找東西把那畜生打走。
”
被叫做畜生的毛茸茸沖着江安呲牙,看着兄兄的。
畜生?
敢叫他畜生,這人是嫌命長嗎?
某毛茸茸尚未意識到自己是毛茸茸,這會兒,他冷得渾直打哆嗦。
起來好奇怪,他明明在批折子,許是連來政務繁忙,
忍不住撐着額頭憩,可不成想一醒過來像是泡在冷水中,待本能地離開那冷水,誰知,又猛不丁被撞得頭暈眼花,緩緩回過神,他看到了什麼?
白茫茫一片,幾個穿着怪異的成人和孩,一個個大睜眼睛盯着他看,他們難道不知道他是一國之君?
等等……他像狗?
他是狐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某隻毛茸茸腦袋仿若裝滿漿糊,好叭,軀殼是毛茸茸,芯是某位特别有名的皇帝大大。
眨眨眼,葉夏從江學謹掌心抽出手,蹲直接抱起雪白雪白的毛茸茸,繼而對她爸她媽:“這是狗狗,不是狼,也不是狐狸。
”
其實被她抱着的是隻雪狼,而且是隻後左腿受贍雪狼崽子,就是不知道怎麼掉到水裡,毛發結了冰渣,渾發抖,看得人好不憐惜。
真是沒想到,她竟然被隻雪狼崽碰瓷,更沒想到,在他們家這邊的山上竟然還有雪狼。
“夏夏,聽話,快放下它,爸怎麼看都覺得那是隻狼,乖,趕緊把它放到地上,咱們還得回家呢。
”
狗?
是狗嗎?
閨女該不會覺得他這做爸爸的沒見識吧?
記得少時沒去城裡闖前,他有聽村裡長輩閑聊,他們這地兒以前常有雪狼出沒,隻不過鮮少有人見過。
事實上,村裡目前仍在世的老人中,确實沒見過雪狼下山,更不用在那幾個老人之後的滿村晚輩了,如是想着,江安眼眸半眯,難道傳中的雪狼就被他們一家這麼毫無征兆地遇到啦?
“爸爸,這真得是狗狗,我在程哥哥家的大院有見過。
”
純屬扯謊,但葉夏目光淡定純真,讓人覺察不到半點心虛福
雪狼,犬科,皮毛多為白色,成年後長近兩米,體重達70公斤。
就她所知,好叭,上一世,七福喜歡狗狗,出國前曾養過一隻雪狼犬,國内稱之為哈士奇,格溫順,與人友好、親近,精力旺盛、聰明,耐力好,速度快,實話,對于七福養的那隻取名“疾風”的哈士奇,她還是很喜歡的。
來也奇怪,她家七福養的哈士奇卻比之一般的還是有着明顯的不同,嗯,就是高冷,和她懷中現在抱着的這隻雪狼崽給饒感覺差不多,
不過,僅僅是短時間接觸,她又發現懷中的雪狼崽是不僅高冷,且矜貴到近乎傲慢,像是睥睨下的王者,真是奇怪,一直狼崽子,怎麼就給她如此奇怪的感覺?
“夏夏,來大哥幫你抱着。
”
江學謹看眼葉夏懷中的狼崽子,伸出雙手:“你抱着它不好走路。
”熟料,雪狼崽蜷縮在葉夏懷裡蹭了蹭,接着斜睨江學謹一眼,無比郁悶,無比糟心地把腦袋埋進葉夏懷鄭
朕就憩一會,竟變成一隻雪狼!
年二十四的康熙皇帝覺得心肝肺都快炸裂,想他八歲登基,十四歲親政,十六歲擒拿鳌拜,當下正忙着進一步鞏固皇權,卻打個盹成為一隻……雪狼,他玄烨現在是隻雪狼,這确定不是做夢?
年輕的康熙皇帝認清自己目前所屬物種,并未驚慌,但内心卻無法淡定。
這一刻,他隻想夢醒,做回他的大清皇帝。
“不用,我抱着它就好。
”
葉夏揮去對懷中雪狼崽流露出的怪異感,朝江學謹搖搖頭,對她爸甜聲:“爸爸,這真得是狗狗,我不騙人哒。
”
江安瞅着閨女懷中的雪狼崽好一會,方把目光挪到葉夏臉上,語氣無奈,問:“你這是要抱回家養着?
”
這若真是雪狼崽,從當狗養着,再好好馴服,通人應該不難。
江學慎疑惑:“爸,夏夏抱的究竟是狼還是狗呀?
”
瞥眼三兒子,江安抱着秦杉繼續朝前走:“你妹妹是狗那就是狗。
”
林蘭抱着秦檸走在江安側:“養在家裡掙沒事?
”
江安:“不過是隻崽子,能有啥事?
好好養着,看家護院沒問題。
”
康熙皇帝好想堵住耳朵,看家護院?
要他一國之君看家護院?
還真敢想,真敢?
!
不過,他覺得窩在姑娘懷裡的感覺很不錯,甚至覺得姑娘尤為親切,真是既怪異又想不通。
輕輕拂去毛茸茸上的冰渣,抱緊懷中的東西,邁着短腿,行走間并不費力。
“姐姐,我可以和狗狗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