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殺了她的鹦鹉炖湯
麗玲扭着身段走到餐廳的時候,那礙眼的人已經坐下在吃飯了。
她瞧了喬如意一眼,面色不悅地坐了下來。
喬如意沒搭理她,徑直吃着自己的飯。
“媽!
”
喬如願從樓上下來,“爸還沒回來嗎?
”
“你爸公司又有事,不回來吃飯。
”麗玲瞥了一眼對面的喬如意,歎了一口氣,“你爸整天忙得沒時間吃飯睡覺,有些人啊,倒是挺能吃能睡。
”
喬如願立馬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在她旁邊坐下,連忙說,“媽,你多吃點,爸爸整天不在家,你要是也吃不好睡不好的,萬一又病倒了,這喬公館就要讓别人搶走了。
”
麗玲拿起筷子,看見喬如意更是吃不下飯,又放下了筷子。
“媽,要不喝點雞湯。
”
喬如願盛了一碗雞湯給她。
喬如意吃着自己的飯,沒有說話,一副與世無争的樣子。
麗玲看着就來氣,舀起手裡的湯喝了幾口,又挑了幾塊肉,忽然皺了皺眉。
她沒好氣地把碗放餐桌上一放,“王媽!
”
王媽連忙從廚房過來,“怎麼了,夫人?
”
“咱們喬公館是窮得連雞都買不起了嗎?
”她挑起碗裡見不到什麼肉的雞骨頭,“這買的什麼?
沒滿月的小雞仔?
”
“這......”王媽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喬如意,“這是大小姐買回來的。
”
喬如意買的?
麗玲轉頭看向喬如意,她怎麼會買廚房的食材?
莫不是想害她?
喬如意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笑盈盈地看向麗玲,“這湯的味道怎麼樣?
好喝嗎?
”
她笑得不懷好意,喬如願忙站起來問,“喬如意,你什麼意思?
”
喬如意站起來,佯裝往大廳裡看了一眼,“那隻不會說人話的綠毛鹦鹉應該不會回來了。
”
她笑盈盈地看着麗玲面前的湯碗,“用它的肉熬湯,麗姨覺得口感怎麼樣?
”
麗玲一聽臉都白了,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碗裡的肉塊,不敢置信地看向喬如意。
“我說了,不會講人話的畜生就會被殺。
”喬如意依舊彎着紅唇笑着,“我讓人把它殺了,給你炖湯喝,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
她話音剛落,麗玲臉色慘白,立即彎下腰一陣幹嘔,用力到幾乎要把脾胃都吐出來。
“喬如意!
你太過分了!
”
喬如願見自己媽媽被欺負,擡手就端起桌上的果汁往喬如意身上潑了過去。
喬如意剛準備躲開,忽然一道身影站在她面前,替她擋下了那撲面的果汁。
“王媽?
”
喬如願面露狠意,“你居然幫喬如意?
你别忘了你是誰的人!
”
王媽被果汁潑了一身,面露難色,“二小姐,喬先生吩咐過,不讓您跟大小姐起沖突,這事要是讓喬先生知道了,又免不了說您一頓。
”
“她喬如意算個什麼東西!
先是裝模作樣的關心喜樂,現在又欺負我媽,把我媽養的鹦鹉殺了炖湯這件事都幹得出來!
她——啊——”
她話未說完,一聲尖叫。
喬如意端起桌上那大碗湯徑直潑了她滿臉。
“你媽喝了,你不是還沒喝?
”她放下湯碗,看着被湯水澆下的喬如願,笑問,“好喝嗎?
”
“啊——”
喬如願叫得驚天動地,響徹整個餐廳。
喬如意輕輕一笑,拍了拍手,吃飽喝足,心滿意足地上了樓。
......
L.S集團。
男人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聽着手裡的電話。
“淩少,已經查過了,淩修德綁架夫人和少夫人那天,老爺确實說過想把夫人接過去一趟。
問題出在接送的司機身上,司機是淩淩修德安排的。
”
電話裡,齊金将調查信息一一告知。
淩澈勾了勾嘴角,抽了一口煙道,“少夫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靜心苑?
”
“也是淩修德計劃好的,他買通了靜心苑的一位護工,利用夫人的身份給少夫人打電話,借機引誘少夫人過來的。
”
“都交代了?
”淩澈問。
“是。
”齊金說,“他們指控了淩修德,都是聽從了淩修德的安排。
”
“既然如此,留着他們也沒什麼用了。
”淩澈彈了彈手裡的煙灰,“丢到警察局吧。
”
“是,淩少。
”
“對了。
”淩澈想到什麼又交代,“淩修德那邊交代什麼沒有?
”
齊金說,“據警方那邊的消息,淩修德對當年和莊策一起謀害淩先生的事供認不諱。
”
淩澈微微凝眉,“他們之間的合作,以及其他同謀呢?
”
“淩修德沒說。
”齊金說,“警方那邊軟硬兼施,還請了心理醫生做輔導,但他其他的什麼都不說。
”
“有意思。
”
淩澈輕輕一笑,不說,是不能說,還是不敢說?
無論是哪一種,這種合作牽扯的背後之人,一定有着不可估量的勢力,才會讓淩修德咬緊了牙不松口。
。
“還有一件事再去查一下。
”淩澈想了想說,“喬河和淩修德以及莊策之間詳細的往來。
我需要明确的答案,喬河和這件事有沒有直接關系。
”
“是,淩少。
”
淩澈挂了電話,眼底眸色不明。
淩修德最後的那句話,讓他産生了一絲疑惑。
喬河究竟有沒有參與其中?
如果沒有,那張照片究竟是怎麼回事?
指尖的煙燃了半截,辦公室門被人敲響。
他一聲“進”,大門被人推開。
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走了進來。
他擡眸看向來人,勾着唇角一笑。
“淩澈。
”
許昭昭匆忙進來,看見他便問道,“我聽說修德叔被警察抓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跟你昨天接到的電話有關嗎?
”
淩澈将手裡的煙杵滅,“你消息挺靈通。
”
“修德叔是你們淩家的人,出了這麼大的事,我當然知道了。
”
許昭昭看着他,在沙發上坐下來,擔憂地問,“是發生什麼事了,跟淩伯父的事有關嗎?
我看你昨天神色挺不對勁的。
”
淩澈輕輕一笑,轉眸睨着她,“我不喜歡别人問我的私事,尤其是家事。
”
他的語氣不大,卻透着不容反駁的壓迫感。
許昭昭還想問什麼,都隻能憋回了肚子裡。
淩澈現在對她的态度越來越不好了。
她沉着面色,看向淩澈,“我隻是關心你,沒别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