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裴烨拿到了進入金水軍區的通行令,然後,他便帶着裴烨護衛隊成員,進了金水軍區内,而帶着裴烨等人參加的人便是金水軍區的一名少将,名字叫費南川,也是軍區内的一團之長。
費南川在軍區門外迎了裴烨之後,便和他們一起進了軍區内。
以費南川這個職位,是不需要接待任何人的,但是,裴烨是上面交待下來的貴賓,必須要優待,最後,金水軍區推舉了費南川來擔任裴烨的向導。
雖然費南川很不理解,裴烨他們為什麼要傍晚才過來軍區。
裴烨等人進來軍區之後,都被卸下了所有的武器以及電子設備,沒有任何威脅,費南川也隻是帶着他們随便轉轉。
不一會兒,費南川帶着裴烨等人到達了金水軍區的指揮中心附近,正好碰到了迎面走來的吉瑞斯以及吉瑞斯的副将。
吉瑞斯有着标準的西方人特征,身形高大、膚白、五官突出、金發碧眼,隻是,吉瑞斯這人的面相上一看便有着一股侵略性的氣息。
當費南川帶着裴烨等人與吉瑞斯碰到,費南川恭敬的向吉瑞斯行了一個軍禮。
“吉瑞斯上将!
”
吉瑞斯點了下頭,然後,目光落在了裴烨的身上,他的目光中是帶着一絲不屑和嘲弄的。
雖然裴烨的身高與他差不多,但是,相對于他,裴烨身上的肌肉少了些,皮膚偏黃。
黃色的皮膚,是他最讨厭的顔色。
隻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裴烨身上的時候,從裴烨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令他不太高興的情緒,吉瑞斯向來自恃過人。
一個商人,能有什麼能耐!
吉瑞斯淡漠的看向裴烨,禮貌性的點了下頭:“想必,這位就是從Z國遠道而來的裴氏集團總裁裴烨了吧?
”
裴烨亦點了下頭。
“在下正是裴烨,見過吉瑞斯上将。
”
吉瑞斯從鼻子裡嗤哼了一聲,斜睨了費南川一眼:“這裡是指揮重地,其他閑雜人等,還是不要帶到這裡來了,到别處去吧!
”
“是,吉瑞斯上将!
”
費南川轉頭看向身後的裴烨,微笑不失禮數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裴先生,這邊請,前面是……”
費南川為裴烨介紹着前面的事物,然後,裴烨等人便跟着費南川一起離開了原地。
當裴烨離開了,吉瑞斯方感覺到,那股令他不舒服的氣息終于遠去,他皺眉盯着裴烨的背影。
直到裴烨的身影不見了,吉瑞斯的副将才開口:“吉瑞斯上将,您怎麼了?
”
吉瑞斯眯了下眼看着裴烨離開的方向:“那個商人有些讓人心裡不舒服。
”
“隻是一個商人而已,若是您不喜歡他,我派人教訓教訓他?
”
吉瑞斯挑了下眉。
本來他是不想對裴烨動手的,畢竟,裴烨隻是一介商人,對他沒什麼影響,可是,自己的手下這麼一提,他的心卻癢癢了起來。
他低聲囑咐:“記得,下手的時候不要被人看到,否則,就是我……也保不住你,畢竟……他還是上面的貴賓。
”
“上将放心,我一定會做得滴水不漏,讓人發覺不了。
”
吉瑞斯笑了:“行了,我知道了,去吧。
”
“是,上将。
”
說罷,那名副将便離開了,返回指揮中心的時候,吉瑞斯的心裡舒服了許多。
雖然心裡舒服了不少,可是,不知怎麼回事,他還是覺得今天的心裡有點慌,後背也是一陣陣的發寒,有些不太好的預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想了一下,也許是自己最近有些累吧,他沒想太多,便轉身走進了指揮中心。
另一邊,費南川帶着裴烨等人到了一處休閑區,讓裴烨等人休息一下,畢竟……他們已經走了挺遠的路,費南川是不覺得累的,不過,他怕把裴烨他們這些人給累着了。
裴烨他畢竟是商人,身邊帶的那些保镖雖然有功夫,看起來也都是一些弱雞,還是适時的讓他們休息一下好,免得之後他們向上面的人投訴他,那就不好了。
裴烨并沒有反對停下休息。
在裴烨等人休息的時候,費南川命人給裴烨奉上了茶,其他的裴家護衛隊成員便自由活動了,留一部分人守在裴烨的身邊守着。
人在休息的時候,也是最放松的時候。
吉瑞斯的副将帶着幾名士兵遠遠的看着這邊,看到裴烨等人如同一堆散沙般,不禁竊笑着。
裴烨這模樣,完全是等人宰割的羔羊呢,那麼……他就不客氣了。
副将給一個人打了一個手勢,那個人會意的點了下頭,然後便離開了。
不一會兒,裴烨他們所在的休息區燈光突然熄滅了下來,再加上今晚陰天無月,整個休息區附近幾乎是伸手不郵五指。
但是,副将他們都戴着夜視鏡,在這黑夜也能清晰視物。
随着燈光熄滅,副将示意了一下,他和他的幾名手下全部都蒙上了一層黑面巾,為了隐藏身份,他和他的手下都特地換上了黑色的夜行衣,讓人看不出他們的身份。
就這樣,當他們準備就緒的時候,便訓練有素的朝休息區附近逼近。
因為燈光突然熄滅,休息區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們看到,在休息區内的裴烨等人似乎神情都有些慌張和不安。
而費南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匆忙的開口說道:“大家稍安勿躁,恐怕是電路出了問題,我馬上就去讓人檢查一下電路!
”
說着,費南川從休息室裡出來,出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門框,撞的他哀鳴出聲,好不容易從休息室裡出來,費南川便開始大聲喊:“來人哪,快去看看,到底為什麼停電。
”
費南川剛喊完,他的頸後便被人狠狠的擊了一下,整個人便昏迷了過去,跌倒在地上。
下手的人是副将。
費南川是一名少将,實力不俗,倘若他醒着壞了他的事,那就不好了,所以,隻能先将他打暈過去,再說了,今天的事情,也不能讓他知曉。
打暈了費南川,副将陰險的笑着,朝四周的人打了手勢,他們立刻同時闖進了休息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