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俞老爺又急匆匆地跑到了醫館。′s~o,u¢s,o.u_x*s\w*.?c?o.m!
不等俞老爺開口,應秋蟬就狐疑的率先開口道:“又是之前那種情況?”
俞老爺立即點了點頭,“沒錯,神醫趕緊跟我過來看看吧。”
“你看我現在像是能抽身的樣子嗎?”應秋蟬此刻正在幫一名病人把脈,淡淡的回應道。
昨天的時候俞老爺是傍晚來的,當時應秋蟬的醫館已經關門了,倒是有閑暇時間去看看俞澈的怪異情況,本身應秋蟬也有幾分好奇。但這次俞澈發病在白天,應秋蟬這邊根本就抽不開身。除非是已經到了生死攸關萬分緊急的關鍵時刻,否則應秋蟬通常不會破例去先看某一個病人。即便是俞澈也不例外,至于丢下醫館這邊的病人去别處看病就更不可能了。
上一次應秋蟬去幫王奕看病,還是姜大師暫時幫忙代替應秋蟬坐鎮醫館看病,并且當時王奕已經是命在旦夕了,應秋蟬那時才決定出診救治王奕。
俞老爺聞言并沒有多言,好似明白什麼,立即轉身朝門外走去。
“這個俞家的人估計是給門外的那些人塞了不少銀子,攔都不攔一下。”應秋蟬頗為無奈的說道。
醫館門外有幾個幫忙維持秩序的官兵,聽說是官府那邊特意派來幫忙的,以此感激應秋蟬在這三源鎮上行醫的貢獻。ˉ看~*書ee:君2? (;免>{費\$/閱×讀t`應秋蟬這邊有什麼需要也可以直接跟門外的那些官兵說,官兵都會盡可能的幫忙辦到。
應秋蟬也沒有拒絕,讓那些官兵幫忙維持外面的秩序,之前倒也是一切正常。不過自從這個俞老爺過來之後,情況就有些奇怪了,那些官兵根本就不攔俞老爺,不然剛才俞老爺也不可能在應秋蟬正在給别人坐診的時候冒然闖進來了。顯然是被門口的官兵放進來的。
“那不給那個俞澈診治了?”闵玉有些遲疑的說道。
應秋蟬微微搖了搖頭,“不必如此,他如果想插隊多半也要付出一些代價。這樣其實也好。很多病我能治,有些東西我卻治不了。”
應秋蟬剛才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讓俞老爺去把俞澈帶到醫館這邊來救治,而不是她去隔壁。之前她有空的時候去一趟倒是無所謂,但現在她去不了。要想治療就把人送過來,俞老爺顯然也領悟到了這層意思。
“俞澈難道又跟昨天我們聽到的一樣大喊大叫了?可你之前不是說這很不正常嗎?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兩次呢?”王奕則是有些好奇的問詢道。^x~k¢a~n?s*h?u¨w¢u/.·c^o`m^
應秋蟬再次搖了搖頭,“不清楚,等人送來應該就能知道了。”
應秋蟬迅速在紙上寫出了一道藥方,遞給了眼前的病人,“你出去之後找個藥房,按照這上面的藥材抓藥煎服,應該要不了幾副藥你的病應該就能好轉。”
那人接過藥方頓時連連感激道:“多謝神醫大恩大德,多謝......”
“好了。”
等那位病人出去之後,下一個被擡進來的人果然就是俞澈。此刻俞澈正昏迷着,額頭上也有不少汗珠浸出,身上的衣服也有幾處似乎被汗水浸濕了。
好似跟昨天一樣,昨天他們剛到隔壁時還能聽到俞澈的嘶吼聲,可一上樓就發現俞澈已經昏迷了過去。現在俞澈的情況似乎跟昨天的時候一模一樣,已經過了最痛苦的那個階段,并且昏迷了過去。
應秋蟬見此情況沒有多說什麼,開始給俞澈把脈。一如昨天那般,應秋蟬再次面露疑惑之色,随後看向了俞老爺,“跟昨天一樣,他的情況跟昨天比起來又好轉了一些。”
俞老爺聞言臉上當即湧現笑容,不過很快他臉上就浮現了些許疑惑之色,“神醫,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神醫你還是幫我兒好好看看為好。”
俞老爺雖然高興于俞澈能迅速恢複,但他也感覺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他之前可是見到過俞澈那副頗為痛苦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在恢複的樣子。
“從脈象上看,他确實在迅速恢複。這一點不會有錯,至于他為什麼會這麼痛苦我就不得而知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帶他去别處看看。”
“不是我不相信神醫,主要是神醫你沒有看見澈兒之前那副痛苦的樣子。”
“行了,把他帶走吧。别耽誤我給别人看病。”
俞老爺明顯還想說些什麼,不過最終也隻能帶着昏迷當中的俞澈離開了醫館。
“應姑娘,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那個俞澈真的又恢複了一些嗎?”王奕感覺這種事情多少有些離奇了,好奇的詢問道。
“你剛才看到俞澈的臉了嗎?之前那個俞澈整個人面色蒼白,毫無血色。而這次送過來的俞澈整個人的狀态看起來就要好很多,面色甚至有些紅潤,你看着像是生病的樣子嗎?我估計他那種情況要是再來幾次,他就能恢複到與常人無異的狀态了。”
“這麼說,俞澈每次痛苦的嘶吼然後昏迷真的有着某種特殊的效果,并且在這個過程當中還在治療他的身體?”
應秋蟬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有些奇怪,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事實确實就是這樣。”
“對了,應姑娘,你之前是什麼時候把這邊的事情上報給官府的,怎麼你說的專門處理邪修的人還沒有來。”
之前應秋蟬就說她已經将懷疑是有邪修作祟的事情上報給了官府,不過直到現在為止,王奕都沒有聽說有什麼厲害的人物過來調查此事。
應秋蟬聞言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狐疑之色,“應該已經有十來天了。不過确實奇怪,按理來說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處理事情的人也應該來了,不應該一點消息也沒有。不過也有可能人已經來了,不過現在正在暗中調查也說不定。在明面上調查也有可能打草驚蛇。”
接下來的幾天裡,俞澈又開始斷斷續續的發生之前那種情況,不過每次應秋蟬檢查之後都是同樣一個結果,那就是俞澈的情況在這幾天當中迅速好轉了。
“說起來也奇怪,我們好像都沒有親眼見到過那個俞澈發病時的樣子。最多也隻能聽到俞澈的嘶吼聲罷了。”王奕一臉狐疑的說道。
“是啊。他那種情況似乎每次都來得很快,去得更快。”闵玉似乎也深有同感。
因為應秋蟬不可能一直在俞澈旁邊盯着俞澈的情況,所以基本上每次都是俞澈痛苦結束之後才會送到醫館來讓應秋蟬幫忙查看情況。至于俞澈痛苦嘶吼的過程,他們确實一次都沒有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