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猛稍微遲疑了片刻,看着地上兄弟那希冀的眼神,“好,我們來交換。\k*s^w/x.s,w?.`c.o/m~”
說罷,胡猛便抓住闵玉一步一步開始往闵誠那邊靠近。隻見此刻胡猛的額頭之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似乎對于交換人質有些緊張。胡猛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因為太過緊張的緣故,一步一步走的很慢。
雖然走的很慢,但兩人之間本身距離也不遠,三兩步之後,胡猛便已經帶着闵玉來到闵誠身前了。
“好了,你先把他們兩個拉起起來。然後我數一二三,我們同時放手如何?”胡猛開口提議道。
闵誠聞言不疑有他,随即便彎下身子準備一手提溜一個将地上的二人拽起來。就在闵誠彎腰的一瞬間,胡猛眼神當中頓時兇光乍現,一把将手中的闵玉推開随即雙手持刀舉過頭頂,重重的朝着闵誠後背之上劈砍了下去。
隻是下一刻闵誠一個閃身輕易便閃過了胡猛的偷襲,并一把抓住被胡猛推開的闵玉将其拉到身後。
隻是闵誠雖然躲開了,但地上躺着的其中一人運氣可就有些背了。或許是因為胡猛太過想殺死闵誠的緣故,這一刀幾乎是使用了他吃奶的力氣,刀也是前寬後窄的大刀。,x.i^a,n¢y¢u?b+o¢o·k+.·c\o?m·
胡猛此刻根本就收不住刀,在闵誠躲開之後,刀繼續向下劈砍而去最後刀身深深嵌入了其中一人的肩膀當中,差點直接将肩膀連同手臂一同給劈砍下來。同時一聲慘叫過後,鮮血頓時從那人身上迸濺出來。首當其沖的自然是胡猛。胡猛的刀上,臉上身上都沾滿了鮮血,看起來頗為駭人。
“哎呀,怎麼還搞偷襲呢?這下好了,砍到兄弟身上了吧。”闵誠開口嘲笑道。
他剛才其實也真沒想胡猛讓他把地上人提起來,對方會趁着這個機會偷襲他。隻不過在胡猛舉刀的那一瞬間,他又極其敏銳的感覺到了危險,還不等他想該躲還是該起身接住這一刀,身體自己就做出了反應,輕松躲開了這一刀。就像是身體也看不下去他這磨磨蹭蹭的樣子,總之先閃了再說。
“你先到那邊去等着。”
“嗯。”闵玉聞言不再繼續停留,立即遠離了這個地方。她繼續留在這裡也隻能拖闵誠的後腿,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好了,現在該算算賬了吧。你們大老遠跑來綁架怎麼也該有個說法才對。,x.q?i_u\s·h,u¢b_a¨n`g_._c!o~m`”
“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你們先把刀給扔了,我們打一架,哪一方先站不起來才算結束。對了,你們可以一起上。”闵誠經過之前的戰鬥發現對方三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對方隻要不拿刀的話,似乎他就處于一種不敗的境地,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打架居然這麼厲害。既然都這樣了,他今天說什麼也要好好教訓這些人,給這些人漲漲教訓才是。
“我們要先幫他包紮一下,他快不行了。等我們先幫他包紮完再開始如何。”胡猛眼珠一轉,頗為義正言辭的說道。
闵誠看着地上血流不止,不斷哀嚎的那人,眉頭一皺,“好吧。不過我的耐心有限,趕緊吧。”
随即胡猛剩下三人将受傷之人拖到一邊,并開始從身上撕下布條開始給那人進行包紮。
“老大,怎麼辦?我們真要跟他打一場嗎?我看不要說我們三個,就算老三沒傷着一起上也不是那小子的對手,那小子詭異的緊,那種情況下居然都能被他躲開,就跟後腦勺上都長了眼睛一樣。不知道他當時是故意裝的,還是早有防備在故意耍我們。”
胡猛三人之所以提出要先給傷員包紮一方面是因為地上那人傷勢确實不輕,但更重要的是三人需要一些時間來稍微商量一下對策。眼下的情況明顯對他們來說極為不利。
另外一人也開口道,“要不我們直接跑吧。我們四個人每個人都朝不同的方向跑,他隻有一個人也隻能追我們其中一個。說不定在他糾結追哪一個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跑遠了。”
胡猛聞言眼神有些不善的看向那人。按照現在的情況,且不說他們怎麼帶着一個傷員跑,就算他們幾個人分開跑,很明顯闵誠肯定會追他啊。這對闵誠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選擇題。要是分開跑,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他。另外兩人此刻已經被闵誠剛才的表現吓到了。
胡猛這時也開口道:“你們就這點出息。經過剛才的試探我已經确定了他并不是仙人,你們到底在害怕什麼。不就是身體靈活一點,力量大一點嗎?隻要我們跟他纏鬥的時候找機會能給他一刀,他一介肉體凡胎能蹦跶還能蹦起來不成。”
“可是老大,他不是說讓我們放下武器空手戰鬥嗎?”
“你傻啊。人家說什麼我們難道我們就要按照他說的做嗎?你們身上都有攜帶匕首吧,等會兒就找機會給我捅死他。他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我們可是搶了他媳婦。他知道我們是來自屏山村,隻要他在,我們就隻能背井離鄉了。現在隻要殺了他,那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胡猛一番話下來,之前原本還有些退縮的二人眼神頓時堅毅了幾分,似乎認同了胡猛的說法。胡猛見狀也終于是松了一口氣,要是讓他自己獨自一人面對闵誠他也完全沒有任何信心,特别是剛才連偷襲都沒有成功的情況下。
之前隻有他一個人偷襲,但現在換成三個偷襲,情況或許就不一樣了。隻要他們三個人當中有一個人能成功,那麼在他看來一切就終于能結束了。因此他不能讓另外兩人退縮,必須要将另外兩人一起拉上船,一起對闵誠動手才有機會。
那位被胡猛誤傷之人這時用頗為虛弱的聲音,頗為認真的說道:“我看那小子應該不是嗜殺之人,或許我們認真道個歉,然後再讓他揍一頓,他就會放過我們。要不還是算了你。”
胡猛聞言猛地瞪了此人一眼,呵斥道:“你胡說什麼?奪妻之恨哪有這麼容易算了。你難道是想讓我們任他魚肉嗎?不可能。”
在胡猛看來他說的或許确實有道理,闵誠也确實有可能會放過他們,但那應該也是除了他之外的另外三人罷了。胡猛打心眼裡不相信,闵誠會放過他,甚至闵誠極有可能會殺死他,他現在必須要想辦法為自己争取活命的機會。這個活命的機會就是要殺死闵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