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認栽,那就将之前獵殺的那三頭結丹期魈豚給我,當做賠禮吧。.d+a.s!u-a?n·w/a/n!g+.\n`e_t¨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總不可能一句認栽就揭過了吧?”
薊師兄不語而是看向了另外幾人,費師妹被刀架着命在旦夕,楊師弟被斬去一條手臂重傷昏迷。現在神秘修士讓他們用三頭結丹期魈豚來賠償。
事實上薊師兄他們忙活半天獵殺的魈豚妖獸當中一共隻有四頭結丹期魈豚,剩下的大多都是築基期跟煉氣期的魈豚。
四頭魈豚分給他們五個人的話一個人連一頭都分不到,結果現在神秘修士一開口就想要要走他們這次的大部分收獲。這樣一來,他們費了半天力氣隻得到一頭結丹期魈豚,那位楊師弟還斷了一條手臂。怎麼想都虧大了。
“一頭。”
“随你們的便,看來你們對自己的同伴也不怎麼在意啊。那我們就繼續吧,看看我們到底誰能笑到最後?”神秘男子直接開口威脅道。
“你敢動費師妹一根毫毛,我地炎門必定不會放過你。”薊師兄開口威脅道。
“笑話,且不說這是在鎮龍塔試煉當中,就算在外界我也不怕你們所謂的地炎門。要是害怕的話,我剛才就不會出手。我要逃你們能攔住嗎?還有,我最讨厭别人拿宗門勢力來壓我。我再給你們最後三息時間,三息之後我便會殺掉這個小美人。?z¨x?s^w\8_./c_o.m-”
“狂妄。”
“行,我們同意了。你先放了費師妹。”
剩下三人對視一眼之後,那位領頭的結丹九階修士開口同意了神秘修士的要求,并朝着神秘修士扔出一個儲物袋。
神秘修士收刀一腳踢在費師妹的背上,身影随即沒入林中,唯留冷笑回蕩:“在這鎮龍塔内獵人與獵物,從來瞬息颠倒。”
薊師兄等人沒有要追擊的意思。見神秘修士離開,薊師兄等人上前查看費師妹以及已經斷臂昏迷過去的楊師弟的傷勢。費師妹并沒有什麼大礙,隻是那位楊師弟的情況貌似有些不太好。
其中一人将楊師弟的斷臂撿了回來,看起來似乎想要将楊師弟的斷臂接回去。王奕記得隻要配合一些丹藥短時間内斷肢應該是可以接上。
“這是怎麼回事!楊師弟傷口被凍住了。”
隻見此時那位楊師弟右肩斷口處凝結着一層幽藍冰晶。冰晶表面細密裂紋如蛛網蔓延。
“什麼!怎麼會這樣?”
“經脈裡也全是冰碴!“持赤鞭的結丹九階修士用鞭梢挑起斷臂,倒刺上融化的冰水瞬間凍結成棱柱。本該溫熱的斷面此刻泛着青灰色,血肉紋理間隐約可見冰晶。之前他們并心思關注這些,沒想到在這短短的時間裡這位楊師弟的傷口就變成了這副樣子。¨x^i¢a!o~s^h\u/o_c-h+i·..c\o\m^
“應該是某種煞氣,剛才在交手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那個人刀上附着着某種奇怪的氣息。”
“好冷!”另外一位師妹觸摸了一下楊師弟那已經結出冰霜的傷口。
“冰煞?”
“那現在該怎麼辦?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将手臂接上。要是手臂無法及時接上的話,後面再想接回去就麻煩了,而且效果也會大打折扣,對楊師弟後續的修行不利。”
“我來試試能不能祛除楊師弟傷口上殘留的冰煞之力。”
就在薊師兄等人有些焦急的處理那所謂的冰煞之力時,王奕這時也心滿意足的準備離去了。能看到這種好戲,王奕出來這一趟也值了,況且還有一隻掠影貓作為收獲。
正當王奕悄然退向林蔭邊緣之時,一道人影迅速朝他飛了過來。
“站住!“那位薊師兄身伴雷霆朝王奕逼來,電弧順着血漬竄出三丈雷蛇,橫攔王奕去路。王奕是真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這位薊師兄居然還要來找他的麻煩。遠處費師妹等人都在幫忙處理那位楊師弟的傷勢,一時無暇顧及這邊發生的事情。
“不知還有什麼指教?”王奕不卑不亢的說道。
“把儲物袋交出來,不然今天你走不了。”薊師兄惡狠狠的說道。
王奕總感覺這位薊師兄是因為剛才被神秘修士教訓了一頓還丢了三隻結丹期妖獸的事想要用他來出氣發洩一番。隻不過這位薊師兄顯然找錯出氣對象了,王奕也并不是什麼人都能拿捏的。
“還沒有吸取教訓啊?就是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三頭結丹期妖獸屍體來作為賠償了。”
“小子。原本你乖乖的交出儲物袋我教訓你一番就可以放你走了,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哼!你這麼厲害怎麼剛才不對那個人說呢?難不成隻是一個欺軟怕硬之人。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對于想殺我的人,我向來不會客氣就是了。”
“好好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麼不知死活的愣頭青。我不明白你到底哪裡來的底氣,到這個時候還敢跟我說這樣的話,你難道不知道我想殺死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而且沒有其他人會知道,他們隻會以為你被妖獸吃了。不要想着外面有人會為你報仇。”薊師兄忍不住冷笑道。
“有一件事你好像始終沒有明白,那就是我敢獨自一個人出現在這裡自然是有我出現在這裡的底氣。就如同剛才那個人一樣。雖然我未必敢說一定比剛才那個人強多少,但就憑你想要對我出手卻是不夠。”
“笑話。”
下一刻王奕身上衣袍無風自動,紫色靈力開始萦繞在王奕周圍。王奕的修為也開始從結丹一階迅速往上升,在薊師兄驚恐的目光當中,王奕的修為最後停在了結丹九階。
“怎麼樣?現在好像是我修為比你高了。你剛才不是說要殺我嗎?動手吧,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準備怎麼殺我。對了,也該把你的儲物袋交給我幫你保管了吧?”王奕戲谑道。
之前這位薊師兄還想用修為優勢來逼王奕交出儲物袋,而現在王奕的修為卻是超過了薊師兄,局勢一下子就反轉了過來。
薊師兄的瞳孔驟然收縮如針尖,雷紋錦袍下脊背沁出的冷汗浸透内衫。他喉結滾動數下,脖頸青筋暴突似要掙裂皮膚——方才還萦繞周身的嚣張氣焰此刻如遭雷殛般潰散,唇角譏诮的弧度僵成扭曲的抽搐。
“結丹...九階?“他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在喉間碾碎,仿佛被人掐着脖子從齒縫裡擠出的殘渣。先前倨傲的眉眼此刻劇烈震顫着,額角暴起的血管突突跳動,倒映着王奕周身翻湧的紫金靈光,如同被火燎的蝼蟻般踉跄後退半步。
俗話說人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掉進河裡兩次,但好像這句話對他來說并不适用。原以為能随便拿捏的王奕好像也不比之前的神秘修士弱多少。
他左手無意識攥住腰間儲物袋,指節因用力過猛泛起青白,仿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右手指尖雷光明明滅滅,卻再聚不起先前劈山裂石的威勢。王奕戲谑的目光如毒蛛絲網纏住他四肢百骸,連呼吸都滞澀如陷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