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此時也沒有覺得會再次出現什麼意外,隻是在原地靜靜的等待着這場戰鬥的結束。
對于自己之後的結果,王奕也不太清楚,也許陳道峰會将他交給無極劍宗來平息他們的怒火,就如同當初陳道峰将王奕作為一個人質送給三合派一樣。
這一切都隻能看陳道峰的想法。
不過很快王奕就發現也許他的想法是錯的,除了他之外其他人确實不怎麼會出現意外,但王奕自身出意外的可能性卻極高。
在陳道峰等人幾乎全部離開後,那原本被落刀門趕走的無極劍宗以及星象門的人可能是見到陳道峰等人的離開而王奕此時身邊基本上也沒有什麼高級戰力了。
這些一直在很遠的地方等待着機會的無極劍宗就趁機殺了回來,直逼王奕而去。
如果是陳道峰等人還在,無極劍宗的這些人還不一定敢出來。
隻不過現在王奕周圍也隻剩下一個半死不活的鄭河,這樣的機會無極劍宗當然不會放棄。
“爹!
”
“知道了。
我不會讓我未來女婿死在這裡的。
”說着明月郡王立即帶着李管家等人前去救援王奕。
明月郡王急速飛向王奕攔在了無極劍宗衆人面前。
“明月郡王你想要幹什麼?
你不能幹擾我們宗門的事實。
難道你想違背我們當初簽訂的契約嗎”
面對無極劍宗那人的質問,明月郡王微微一笑表示道:“我當然十分清楚我們簽訂的契約,但是這個小子是我們的嫌犯,涉嫌綁架我女兒。
這就不隻是單純的宗門事務了,更何況還是關于我女兒的清白,我更是要親自将他抓住審問才行。
”
鄭河一臉震驚的看向了王奕,“你到底還幹過些什麼?
你難道對依然公主做過些什麼嗎?
”
“我不是,我沒有,你可别胡說。
”王奕也不知道郡王在胡說些什麼,不過王奕猜測郡王之所以這樣說大概是為了有一個出手幹涉門派事務的理由,簡而言之就是郡王為了找個合适的理由幫他罷了。
很快雙方就戰在了一起,郡王以極強的實力完全壓制住了無極劍宗的衆人,這也是在無極劍宗的這些人不能發揮全部實力有一定的關系。
本來明月郡王這次來也沒有想過要出手,所以根本沒有帶多少人來。
即使強如郡王也不可能看住每一個人。
況且針對明月郡王人少,無極劍宗的人立即結成陣法糾纏住了郡王,讓郡王無暇抽出手來顧忌王奕。
本來這些無極劍宗的目标就是王奕,他們也不想跟郡王有過多的糾纏。
與此同時李管家那邊也是如此,雖然占了靈氣充沛的優勢,但就跟當初截殺趙依然時一樣,用一些人拖住最強戰力就可以了。
王奕則趁着郡王攔截的這段時間已經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令王奕疑惑的是鄭河也跟着他一起跑了。
“鄭叔,你跟着我幹嘛?
你不是要死了嗎?
況且他們的目标又不是你?
”王奕一邊逃跑,一邊疑惑的問道。
“我隻是跟你順路罷了。
”
雖然不知道鄭河在賣什麼關子,不過王奕此時也沒有時間來思考這些了。
明月郡王能攔截下無極劍宗的那些人最好,但王奕現在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況且無極劍宗的人這麼多,王奕也不認為僅憑郡王那幾個人能處理的過來。
所以王奕才會毫不猶豫的跑路。
對于現在這種情況王奕也不是第一次經曆了。
對于王奕來說,逃不逃得掉另說,如果連嘗試的勇氣都丢失了,那麼王奕可能早就已經被無極劍宗給抓住了。
就如同上次被無極劍宗的結丹期高手追一樣,在面對如此懸殊的實力差距下,王奕跟王鐵柱還是憑借着各種底牌完成了反殺。
而如果王奕在知道對方是結丹期高手就選擇束手就擒的話,那麼也就沒有現在了。
果不其然,事情就如同王奕想象的一樣。
後方有兩道身影正在迅速的朝着王奕逃離的地方飛掠過來。
這個結果已經大大的出乎了王奕的預料。
沒想到郡王居然這麼強,隻漏了兩個人過來。
不過就算隻有兩個人也不是現在的王奕能抵抗的。
這兩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結丹期修士。
對于煉氣期的王奕來說依舊是完全無法面對的存在。
不過無極劍宗的兩人并未做出什麼過激反應,隻是在迅速靠近王奕兩人而已。
看樣子無極劍宗的兩人應該是想要活捉王奕,關于這一點王奕從未懷疑過。
“我們來做一個交易怎麼樣?
我可以幫你拖住其中一個,并且我還會盡量幫你擺脫另外一個人,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怎麼樣?
”
“你說什麼?
”
“趕緊做決定吧,他們馬上就要追上來了。
”
“你說吧,什麼條件?
”
“将我三合派的傳承找個合适的人傳承下去。
”
王奕一頭霧水的看了鄭河一眼,就聽到鄭河接着說道:“你不用管其它的,你同不同意吧?
”
“我同意,可是你現在?
”
鄭河并未回答王奕的疑惑,接着從鄭河從懷中掏出一疊淡金色的符箓交給了王奕,“這是神行符,可以讓你暫時擁有結丹期的速度。
并且我還可以幫你拖住其中一個人,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記住我們的約定。
”說完這句話之後,原本跟在王奕身邊的鄭河突然停了下來。
“不用管這個人,這個人好像是三合派的掌門,之前好像是被陣法反噬了。
”
就在兩人準備直接掠過鄭河頭頂去追擊前方的王奕時,鄭河張了張嘴自言自語的喃喃道:“我是要死了,但至少現在還活着。
”隻見從鄭河身上再次出現一大疊的符箓,瞬間将其中一個人困入了其中。
“你幹了什麼?
”
“沒幹什麼,就隻是困住他一小段時間而已。
你要是想救他也容易,稍微花點時間就可以了。
”鄭河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頗有幾分無賴的感覺。
剩下的那人遲疑的片刻就立即朝着王奕消失的方向追去,也不再理會被困住的那人。
這也是鄭河此時能做到的極限了,并且即使隻困住一個人,鄭河也十分清楚困不住他多少時間。
不過這也已經足夠了。
就這樣鄭河幹脆坐在地上,臉上面帶着笑容,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道:“還行,我三合派遲早有一天會在另外一個地方重新延續下去的。
王奕你可一定要活到那個時候啊。
可惜我看不到了。
希望我沒有看錯人,至少這一次不要讓我看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