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你不會又在編故事騙我吧?”
葉玄一臉狐疑。+b¢o+o_k′z¨u¢n¨._c+o?m~
主要是,他之前被荀藍祖師,變身女裝大佬的樣子,給搞出陰影了。
“這老家夥,滿嘴跑火車,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你要是不信的話,那就試試喽,不過,到時候,那些鬼東西,真追上來,可别怪祖師我護不住你。”
聽到這裡,葉玄嘴角輕輕一顫。
合着,騙不過,就威脅呗。
可這種事情葉玄不能真試啊。
萬一真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追來。
荀藍祖師那老家夥,倒是一溜煙就跑了。
葉玄怎麼辦???
自己一個人留下來硬鋼嗎?
“總之,小子,你記住,别太嘚瑟,祖師我出手的次數是有限的,這即是你我的約定,也是礙于那些随時可能出現的恐怖玩意兒。”
“催動石碑的方法,我已經交給你了。”
“還有,下次别遇見什麼爛番薯,臭鳥蛋,都把我叫出來。”
“就這三瓜倆棗的,還不夠我一根手指頭玩兒的。”看着對面大模大樣吹着牛逼,再次消失的荀藍祖師,葉玄突然想到什麼一樣。
“人都沒幹死,這次不算哈。+j-i/n·c?h_e.n^g*h,b·g\c′.\c*o^m!”
最起碼得幹死幾個聖域主宰。
才算對得起葉玄寶貴的召喚次數嘛。
然而,就在葉玄内心一陣感慨之際,被他派去跟着司徒翔的混渾圓茗天鏡,突然一溜煙冒了出來。
“主人,主人!!!”
“大發現。”
“我有重大發現要向您禀告。”
渾圓茗天鏡一臉興奮的跑到葉玄面前,就開始叽叽呱呱,向葉玄彙報起司徒翔被天神谷追殺後的最新狀态。
原來,就在不久之前,一直被天神谷追殺的司徒翔,意外闖入了一片神秘的禁區當中。
從此便失去了跟外界的一切聯系。
渾圓茗天鏡,在禁區外面等了整整兩天。
依舊見不到司徒翔的任何蹤迹。
“那禁區十分神秘。”
“就連我都無法跨越禁區的禁制。”
“所以,特來向主人彙報,我們究竟該怎麼辦???”
連渾圓茗天鏡都進不去?!
聽到這裡,葉玄終于有了那麼幾分動容。
要知道,渾圓茗天鏡是葉玄通過金手指提升出來的寶物,不僅獲得了超然的靈智,還擁有了許許多多神奇的能力。
否則,也不會被葉玄派去盯着司徒翔。~5¨2,s′h?u.c*h,e^n¨g`.+c`o′m¨
“如果,這個禁區真的連渾圓茗天鏡,都無法通過的話,那就有意思了。”葉玄嘴角輕輕一笑。
别人不知道,葉玄可是清楚的。
司徒翔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氣運之子。
氣運之子一旦遇到危難。
不是激活各種金手指。
就是到處撿寶貝。
剛才渾圓茗天鏡口中的那處禁區,明顯就屬于這類存在,而且似乎品級還不低。沒有絲毫猶豫,葉玄腳下銀靴一閃,就帶着渾圓茗天鏡,出現在了司徒翔消失的那片禁區外圍。
“還真是一片禁區啊!!!”
明明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可偏偏葉玄剛一出現在禁區周圍,就感受到了,那股源自禁區力量對他的壓制。
“主人,主人,就是那裡,他人就是從那裡消失不見的。”
葉玄順着渾圓茗天鏡指出的方向望去,隻見一道若隐若現的裂痕,正在禁區邊緣閃爍不定。
“我試了很多次,都沒辦法進去。”
渾圓茗天鏡滿臉遺憾。
随即,又滿臉期待的看向葉玄。
葉玄沒有理會渾圓茗天鏡投來的目光。
他一雙眼睛死死盯住這處禁區裂縫。
若是換了普通人,他們看到的或許更渾圓茗天鏡一樣,就是一道若隐若現的裂痕,可葉玄不僅有三十三天造化神體的超然感知,還有聖瞳直視本源的能力。
這道裂痕落在葉玄的眼中,可就跟别人看到的不太一樣了。
“那不是裂痕,而是……一個女人。”
隻見此刻,禁區裂痕處,一個女人手持長劍傲然以待。
确切來說,她并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道分身。
一道篩選資格的分身。
“我想進去。”葉玄直接走到女人的面前。
“可以。”女人開口道。
接下來,葉玄就在渾圓茗天鏡呆滞的目光當中,朝着禁區走了進去。
渾圓茗天鏡:“???”
什麼鬼!
這樣就可以進去了嗎?
那我這些天,努力了這麼久算什麼?
算我努力過嗎?
不過,很快,渾圓茗天鏡就像是反應過來一樣,他緊随身後跟了上去:“我也要進去。”
可是那女人并沒有說話。
而是轉身消失不見。
渾圓茗天鏡:“???”
可不等它再次做出反應。
葉玄已經将它召喚到了禁區當中。
“跟緊了,别走散。”
剛才禁區門口的那個女人,隻有在别人發現她的時候,才會現身,很顯然,這是某種用于篩選的機制。
司徒翔之前能夠順利進入禁區當中。
多半也跟此有關。
“主人,那女人,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之前,完全看不見她?”渾圓茗天鏡緊緊跟在葉玄身後,可憋了半天的它,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可能是你不符合她挑選的資質吧。”葉玄随口答道。
這下,渾圓茗天鏡徹底不樂意了。
“我的資質???”
“主人,你是在開玩笑嗎?”
“我的資質可一點都不差啊。”
然而對此,葉玄卻隻是淡淡的吐出五個字:“你不是男人!”
渾圓茗天鏡的眼睛越睜越大。
什麼???
居然是因為這個。
“她挑選資質,隻分男女嗎?”
渾圓茗天鏡顯然沒有想到,它被排除在禁區外面,整整兩天。
原因居然如此可笑。
“這女人真膚淺!!!”渾圓茗天鏡昂起傲嬌的頭顱。
并不是老子資質不過關。
是這守關的女人太膚淺,太沒内涵了。
隻會關注男女這種表象的東西。
完全沒有注意到本鏡的内在。
“也許……下次,我應該變個有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