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趕海:開局一把沙鏟承包整個沙灘

第一卷:默認 第446章 咋個處理

  系統又出BUG了?

  按說不會啊,怎麼代表方位的箭頭不見了?

  片刻他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現在拉的這一網就是幸運值所代表的方位,網已經在起了,所以系統怕誤導自己,便沒有再指引方向。

  不再糾結,他倒是想看看這一網57點的幸運值能捕上來什麼魚?

  繩結打開,漁獲随之落下,甲闆上,瞬間堆起了一小座紅色的小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妖豔。

  “又是大眼雞?
”阿傑興奮的道。

  “什麼眼神,這個眼睛雖然大,但還是比不上大眼雞,而且魚也瘦好多。
”大家熟了,阿和也不在意的怼了一句。

  “哦,那這是什麼魚?

  阿和仔細看了一下搖頭,“我也不認識。

  阿傑直接翻了個白眼,能的跟個豆子似的,搞半天也是個文盲啊。

  趙勤已經拿起一尾魚,這一網的魚個頭比較平均,大概都在兩斤左右一尾。

  海裡紅色的魚太多了,大抵都長得差不多,趙勤自然也不認識,不過不要緊,他現在有統子了。

  【赤鯥,鲈形目發光鲷科,又名紅鲈、紅臭魚,生存環境80--200米的砂泥底部,具有較高的經濟價值,估值80元每斤。

  趙勤大喜,沒想到價格這麼高,這麼算的話,這一網也有二三十萬啊,

  再看系統的聲望值,直接消失了40點,目前還有17點。

  “我想起來了,這是黑喉。
”老貓一拍大腿道。

  “黑喉,這魚也不黑啊,紅紅的挺喜慶。
”阿傑一臉的不解,不僅是他,趙勤也有點懵,

  老貓認錯了?

  自己系統已經給了提示,這是赤鯥,又叫啥紅鲈的,怎麼又蹦出一個黑喉。

  “這種魚裡面的肚膜全是黑的。
”老貓說着拿起一尾魚,掰開魚嘴讓衆人看,“你看,從嘴下部就已經全是黑的了,所以叫黑喉。

  也有的地方叫腹黑魚,這魚現在很少了,也就偶爾能釣着一兩條,沒想到讓咱碰到了魚群。

  老貓說完,也是一臉的欣喜之色。

  聽說是好魚,大家自然都挺高興,連分揀也更有勁頭,本就不多,再加上個頭均勻,雜貨少,所以一個來小時就結束了戰鬥,

  紅鲈,黑喉魚,味道不錯。

  天色已經大亮,開船的趙平也将所有的指示燈給關了。

  阿晨又在做早餐,聽說黑喉味道不錯,趙勤自然免不了要嘗嘗,味道确實不錯,肉感鮮嫩,魚肉入口即化,油脂的香味充斥着整個口腔。

  嗯,對得起80一斤的價格。

  人的口味是根據環境變化的,趙勤現在也吃慣了海魚,現在如果再讓他吃淡水家魚,他也提不起興趣了。

  “貓哥,回艙裡睡一會,這一網我打算拉到上午10點半的樣子,還能睡近三個鐘。
”飯後,趙勤安排道。

  老貓點頭,叫上阿和便進了艙櫃,趙勤索性叫其他人全部進艙休息,他和大哥一邊拉網一邊往回趕。

  這次他們選擇的路線經過了淡水島,大概在上午九點剛過的時候,經過了那個區域。

  “阿勤,起網嗎?

  “不急吧,等拉到内彎,過了魚排再說。

  鎮上也有幾個養殖大戶,他們主要養殖的品種為大黃魚、紅古魚、鮑魚和生蚝之類的,魚排就在内彎旁邊。

  趙平本想說水太淺,但想想來之前兩網的收獲,索性又閉了嘴。

  說是十點半起網,趙勤算了下海程,準時起網,老貓不用通知已經起來了,大家也陸續的起床。

  這一網拖得時間挺長,水域跨度也大,所以貨就比較雜了,看着有三噸多的樣子,

  當然也有魚群,網中半數都是花金鼓,見到這魚,大家都不禁有些小緊張,無他,這魚有毒啊,一個不好就得被紮。

  所以分揀時都小心翼翼的,趙勤捏住一尾魚的頭部,這樣最安全,正想着将一尾扔到筐裡,

  結果好死不死,另一尾突然跳了一下,尖銳的背刺輕松紮進了他的小拇指上。

  “卧槽。

  趙勤猛的縮手,左手快速捏着右手小拇指,想着盡量能擠出一點血來。

  先是破皮之疼,接着便是脹疼,甚至還有點灼燒的感覺,痛到了心裡,感覺渾身都有一種不适感。

  “被紮了?
”老貓一驚,趕忙叫人拿來清水、酒精。

  先用清水将他的指頭沖洗幹淨,接着再用酒精消毒。

  一番操作下來,趙勤并沒有感到好一點,反而疼痛還在加劇,額頭上也全是汗,沒一會,被紮的小拇指就腫了起來,像根胡蘿蔔一樣。

  “這得疼多久?
”趙勤哆嗦着問道。

  “一船三四個小時,下船時要是還疼,你就去診所挂瓶水吧。
”老貓見他這樣,也是一臉的擔憂。

  好在這不是虎魚或石頭魚,要是被那兩種魚紮上,說不準有性命之憂。

  “真有那麼疼?
”阿傑見趙勤一臉汗,有些不解,之前他下籠子,也經常被淡水的汪丫魚紮,雖然很疼,但也沒趙勤這麼誇張啊。

  結果下一刻,他也中招了,片刻他忍着疼驚呼道:“卧槽,真的有這麼疼,這啥魚啊。

  這個時候就看出整個團隊的稚嫩來,相繼阿晨、阿策也中了招,一下子減員四人。

  分揀的隻剩下柱子、阿和還有老貓了。

  都是男人,又不好太慫,所以即便是很疼,大家也都是在強忍着,并沒有哼哼唧唧,

  但都一樣,抱着自己被紮傷的部位,疼得渾身打顫。

  沒被紮過的人,永遠體會不到這種疼,都讓人有種把紮傷部位剁掉的沖動。

  漸漸的,趙勤感覺自己整個右手好像都有點腫,但也随着右手的腫起,痛疼的感覺倒是稍稍減輕了。

  “哥,好點沒?
”阿和問道。

  “好點了。

  “可以撒點童子尿在上邊。
”老貓聽說好點了,便又開起了玩笑。

  “哥,可以用我的,剛好我想尿尿了。
”阿和自告奮勇。

  趙勤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你有嗎?
你還是嗎?

  片刻,阿和好像才反應過來,羞愧的低下了頭。

  感覺好點,他也不好意思再休息,再度蹲下身幫着分揀,這次他沒有再碰金鼓魚,而是挑起了雜魚,

  見他這樣,剩下中招的三人也強忍着疼接着幹活。

  沒一會,趙平通過喇叭把趙勤叫到了舵艙,“阿勤,差不多快到村碼頭了,你要不先聯系一下東哥?

  趙勤答應一聲,回到艙櫃翻出手機,開機開始編輯短信。

  花金鼓,誰被紮誰知道,哈哈。

  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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