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後果?”
蕭楓冷笑:“現在你男人在我手上,生死由我說了算,賠償金三億,外加龍攀根,聽明白了嗎?”
“臭小子,你敢威脅我?”
焦安娜怒道。
“怎麼?不行嗎?”
“既然你出爾反爾過河拆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要是不答應,就準備給他收屍吧。”
蕭楓冷漠道。
“哎呀老婆,你快答應吧,不然我就死定了。”
薛建仁被吓得嗷嗷叫。
“閉嘴,沒用的廢物。”
焦安娜怒罵道:“姓蕭的,你不是要龍攀根嗎?我在千禧樓等你,你過來拿吧。”
“好,我一定到。”
挂斷電話,蕭楓讓鷹眼和武館弟子收拾殘局。
他本想單刀赴會,可程彩英堅持要跟他一起去,畢竟是她母親的事情,她總不能讓蕭楓一個人跑。
“程強,我告訴你。”
“這件事是因你而起,蕭楓不能白幫你,你先拿一千萬勞務費吧。”
程婉卿強硬道。
“啊?一千萬?小妹呀……”
“别廢話!”
程婉卿厲聲打斷他:“你坑了我兩個億,要你一千萬多嗎?你要是感覺吃虧了,我馬上給爹打電話,讓他老人家來評評理。”
“别别别,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程強苦着老臉,忍痛轉賬了一千萬。
蕭楓也沒客氣,不拿白不拿,這錢是他應得的。
程婉卿和程強,留在造酒廠等消息。
蕭楓和程彩英,領着武館兩名弟子,壓着重傷的薛建仁,開車前往千禧樓。
四十分後,津門和坊城交界處。
一台奧迪車緩緩駛來,最後停在了千禧樓飯店門前。
這地方比較偏僻,周圍全是小平房,唯獨這家飯店是二層小樓,裝修風格還古香古色。
蕭楓和程彩英下車後,二人挽着胳膊走進了飯店。
可一進去才發現,生意居然格外好,整個一樓大廳都坐滿了人,推杯換盞的吵雜聲是此起彼伏。
“呦?人不少呀。”
蕭楓冷笑一聲。
“老公,不太對呀,小心有詐。”
程彩英小聲提醒道。
她常年行走江湖,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路上行人都沒幾個,偏偏這飯店人滿為患,明顯不正常。
“烏合之衆罷了,既來之則安之,走吧。”
蕭楓不屑一笑,拉着程彩英的手直奔二樓。
推開包房門,就見裡面坐着三個人。
除了焦安娜之外,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坐在她左右兩側,看年紀應該在四十歲上下。
二人穿着打扮很簡單,面無表情,眼神犀利,看樣子應該是武者。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酒菜,還有兩個男服務生站在旁邊。
“哈哈…蕭先生,歡迎歡迎。”
焦安娜冷笑着打聲招呼。
“焦女士,幾日不見,氣色更好了呀。”
蕭楓拉開椅子,他和程彩英坐在了三人對面。
“是嗎?那還得多謝蕭先生。”
焦安娜摸了摸臉,笑問:“呦,敢問這位美女是誰呀?”
“我是他老婆!”
程彩英直言。
焦安娜打量着她,點頭笑道:“不錯不錯,蕭先生好福氣啊,娶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連我都自愧不如啊。”
“哈哈…你當然自愧不如了。”
“都人老色衰了,拿什麼和我老婆比?”
蕭楓笑眯眯,毫不客氣。
“臭小子,你說什麼?”
旁邊的光頭男子,立刻變了眼神。
“哎!”
焦安娜使個眼色,光頭男這才作罷。
她主動倒了兩杯酒,又推給蕭楓一杯。
“蕭先生,之前是我不對。”
“這杯酒就當是給你賠罪了,我先幹為敬。”
她微微點頭,一口喝了掉了杯裡的白酒,完事還把酒杯倒了過來。
“哈哈…焦女士太客氣了。”
“酒就不用了喝,咱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蕭楓沒動,直言笑道。
“怎麼?”
“蕭先生是怕我在酒裡下毒嗎?你不會膽子這麼小吧?哈哈…”
焦安娜捂嘴壞笑。
蕭楓摸了摸鼻子:“焦女士,你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喝酒的。”
“别搞這些沒用的場面事了,還是簡單點吧。”
“你把東西給我,我把人給你,ok?”
焦安娜眼皮跳了跳,她打了個手勢,旁邊那短發女人立刻拿出個小木盒子,擺在了桌子上打開。
“蕭先生,這就是你要的龍攀根。”
蕭楓定睛一看,果然是龍攀根。
這東西有點像樹根,隻是顔色呈灰白,每一條根須代表着十年,品相在二百年往上,确實是好東西。
他正要伸手去拿,啪一聲響,焦安娜扣上了盒子。
“我老公人呢?我要見他。”
“沒問題,另外那三億賠償款呢?”
“隻要錢到位,我馬上放人。”
蕭楓點頭一笑。
“既然是雙方談判,總要拿出點誠意吧?”
“如果我見不到人,錢我是不會拿,龍攀根你也别想帶走。”
焦安娜強勢道。
“哦?不顧你老公的死活了?”
蕭楓挑眉反問。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不用再談了。”
焦安娜毫不退讓。
“哈哈…别急呀,我交人。”
蕭楓打了個電話,很快,兩名武館弟子,扛着個麻袋走進了包房。
等打開麻袋後,焦安娜猛然驚呆了。
“老婆,救我呀…”
薛建仁滿頭鮮血,已經不成人樣了,就像一條死狗。
“什麼?混蛋!”
焦安娜強壓了壓火氣,滿臉獰笑。
“蕭楓,你竟敢把我男人打成重傷?”
“還想訛詐我三億賠償金,真當我焦家和薛家是軟柿子了嗎?”
她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兩句話。
蕭楓攤開雙手,笑呵呵道:“焦女士,你誤會了吧?我這可都是為你抱不平。”
“你說什麼?耍我是不是?”
焦安娜楞了一下。
“你别激動呀!”
蕭楓笑着安撫:“先聽我解釋,首先,薛先生他騙了我家人兩億投資金。”
“其次,他還在外面沾花惹草,今天領着兩個騷女人來耀武揚威。”
“你對他一往情深,又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
“可是他呢?偏偏屢教不改。”
“我實在是氣不過,這才一怒之下動手打了他。”
“哎呀,抱歉抱歉啊。”
薛建仁一聽這話,臉都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