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八先生,這事我可做不來。”
餘閑推開小泉鶴,來到門外,面對着神八,不過讓雲弈沒想到的是神八竟然沒有在偷窺。
神八一臉懵,道:“你治不好她的病?”
雲弈搖頭道:“我是接受不了你們這種刺激的遊戲。”
“什麼刺激的遊戲?”
神八一頓,而後驚訝地說:“難道,鶴子她引誘你?”
雲弈沒好氣地說:“神八先生,你這可就沒意思了,難道就不是你讓她那樣做的嗎?雖然嫂子是長得好看,讓男人動心,可我這人是有底線的好吧?”
“是嗎?”
神八笑道:“我查你資料,可是知道你和好些美女有關系哦。”
“噗~~”
雲弈頓時郁悶了,要知道這是島國,神八查自己的資料竟然都能夠查到自己的桃花往事嗎?
不過接着神八擺手道:“不過老弟你别誤會,我并沒有讓鶴子那樣做,我是正兒八經地請你為她治病的,估計是鶴子誤解了。”
神八走進房間中,好一陣子後夫妻兩人一起走了出來。
小泉鶴紅着臉對雲弈說道:“雲桑,真的太對不起了,是我誤會了。”
額!
雲弈汗顔,原來是誤會啊。
不過不管是不是誤會,小泉鶴的操作都是雲弈萬萬沒想到的,是個男人都能讓她有想法,這是多開放的思想啊。
可這夫妻兩人就真的這麼玩得開嗎?
當下雲弈說道:“我可以繼續為嫂子治病,但是在這之前我有個問題很認真地想要問你們,你們真的就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當然喜歡,畢竟很刺激嘛!”神八嘿嘿一笑。
就連小泉鶴也紅着臉說:“其實也還好。”
雲弈問:“這是發自内心的回答嗎?我要的可是你發自内心的回答。”
“這……”
神八和小泉鶴都愣住了,其實原本他們也沒太在意雲弈這個問題,但是現在看着雲弈神色凝重的樣子,兩人開始認真審視這個問題。
小泉鶴首先說:“其實……有時候覺得很惡心。”
“惡心?”
神八驚訝地看着小泉鶴,“鶴子,為什麼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你覺得惡心呢?”
小泉鶴說:“以前我從來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好像在做起這些事情來的時候,人都是麻木的,就像戀愛腦的人一樣,腦袋裡時時刻刻都是那個人。”
“但是雲桑這麼認真問,我也認真想了想,就是有時候會覺得惡心。”
神八憋着臉,道:“你怎麼不早說呢?其實,我心裡也有一種負罪感。”
“啊?”
小泉鶴和神八驚訝對望着,而後一起說道:“那,我們幹脆戒掉?”
“戒不掉。”
說這話的人是雲弈,他說道:“你們這種心理,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肯定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的,這是心瘾,也許今天戒掉了,過幾天又重蹈覆轍了。”
神八憋着臉,道:“事情确實是這樣,因為這種事情要是三五天不去做的話,就會覺得心裡難受。”
咳咳~~
雲弈咳嗽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癖好啊,不給自己戴綠帽就覺得難受?
人類的想法,太可怕了。
雲弈接着說:“戒除心瘾就像戒毒一樣,都需要極強的毅力,至于依靠藥物嘛……我有一種丹藥叫苦心丹,我今晚可以煉制出來。”
“你們隻要覺得自己有想法了就吃一枚苦心丹,壓制内心的沖動就好。”
“要是苦心丹都起不了作用,那就給我打電話。”
“為什麼?”
神八愕然地看着雲弈,打電話有用?
小泉鶴則是驚訝地看着雲弈,道:“忍不住就找你幫我嗎?”
雲弈差點就吐血了,他沒好氣地說:“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你們忍不住我再給你們另外的辦法,隻是另外的辦法有點兇險,不輕易給你們嘗試。”
“這,好吧。”
最後夫妻兩人答應下來。
綠帽癖是種病嗎?
其實在這個社會上幾乎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的一些奇怪癖好,綠帽癖什麼的其實也不能完全說是一種病,但這種事要說心裡沒點毛病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種事正常人做不出來。
所以當雲弈回到神熾,私下和沈輕雪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沈輕雪都驚呆了。
隻是,接着沈輕雪卻一臉郁悶地說:“所以讓你去和神八談判,斷了他和程家的合作關系,最後隻是給神八看了個病?”
雲弈說:“我的身份本來就是醫生,順帶着看個病也是正常的嘛。”
“正常個鬼。”
沈輕雪哭笑不得地說:“問題是最後安神社還是和程家合作,雖然合作的對象不是程巨天而是程于慧,可誰知道程于慧到底值不值得信任呢?也許,就是程巨天讓他這樣做的呢?”
最後,沈輕雪說道:“而且我們的研究成果都送出去了,所以,我覺得怎麼好像吃了個大虧呢?”
雲弈沒好氣地說:“你不是給了我一個真的一個假的麼?”
“所以,你給了他們假的?”
沈輕雪愕然道:“你不都相信神八,和他合作,還給他老婆看病了嗎?為什麼給他個假的?”
“因為我還不确定程于慧是不是值得相信啊!”
“這……”
“我知道你們希望安神社徹底和程家劃清界限,但是他們雙方合作深入到這種程度,要是真的直接斬斷,他們的損失會難以想象,所以你覺得就因為我們的加入,他們就真的可以完全斷了嗎?”
沈輕雪沉默了。
雲弈接着說:“現在就是考驗程于慧的時候,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所說的,程家很快就會内亂,這不是好事嗎?”
沈輕雪想了想,道:“話是這樣說,但是我覺得相信程于慧就像是一場豪賭。”
“人生就是一場豪賭。”
雲弈給了沈輕雪一個放心的眼神,道:“别多想,反正這一趟島國之行對于我們來說已經足夠了,接下來我們就準備歐洲之行吧。”
沈輕雪搖頭苦笑道:“我可沒機會和你們前往歐洲了,因為我還有别的事情要做。”
“不是吧?”
雲弈略感失望,而後一把将沈輕雪橫抱起來。
“啊,你做什麼?”
沈輕雪大驚,雲弈笑道:“歐洲之行也不知道要去幾天,一天算一次,今天晚上都足夠折騰了吧?”
“流氓!”
沈輕雪嘴上罵流氓,臉上卻帶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