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當天,前夫跪求我複合

第2629章 家法

  

  「我怕外公會因為在意她選擇幫助她,外公這個身體狀況怎麼能經得起這種傷害.....」

  「外公幫她很正常,因為是父女,所以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不管不顧。」戚盞淮想要起身靠近她,但他的腿下床還是有些困難,加上此刻陸晚瓷的狀態大概也不希望他看得清楚,所以他打消了這個想法,他隻是坐起身,神色溫柔的望著她:「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棠林真的需要骨髓還是有別的其他的目的?」

  陸晚瓷怔了下:「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隻是單純的.....」

  「如果她真的急需要捐贈骨髓的話,那麼就應該從回來北城的第一天開始就奔著這個目的去,但她回來北城並沒有直接找你們,反而是磨磨蹭蹭了一段時間之後才見外公跟你。」

  戚盞淮自從知道棠林跟程勝開的關係後,就已經讓周禦去查了兩人來北城的時間以及兩人在北城的人際圈子。

  雖然沒有什麼太異常的發現,但如果一個人的身體真的出現問題,肯定是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暫且拋下以身體為主,畢竟都到達了需要捐贈骨髓的地步,那情況自然是沒有多樂觀的。

  陸晚瓷之所以沒有想到這一層,自然也是因為她不夠理智,因為討厭棠林,對棠林豎起了尖銳的刺,理智隻剩下防備。

  所以身為局外人的戚盞淮當然會看得更透徹。

  戚盞淮的話,讓陸晚瓷也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

  戚盞淮有一點說的沒錯,如果棠林的身體真的有問題,並且已經到需要被捐贈骨髓的階段了,那麼為什麼不回來就直接先解決身體的問題?

  是擔心一回來就提出這種要求太目的性了?

  難不成還想要跟她培養一下感情之後再提出這個條件?

  呵。

  她怎麼篤定陸晚瓷就會答應呢?

  即便棠林現在用外公威脅,陸晚瓷也依舊沒有任何想要答應她的想法,因為她真的很不甘心。

  如果就這樣答應棠林了,她大概會恨死自己的。

  或許她的想法很自私吧,畢竟站在旁觀者或者棠林的角度來看,棠林可是她的親生媽媽,給了她一條生命的人,不能因為棠林拋棄她了,她就對自己的親媽不管不顧啊。

  可陸晚瓷不會被這些道德綁架。

  這一晚,她睡得很不好,跟戚盞淮聊了很多,戚盞淮一直開導她,讓她不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底壓著,有什麼就要說出來,一個人承擔不了那就兩個人一起面對。

  這一刻,陸晚瓷很清晰的感覺到,他們之間,似乎越來越像真正的夫妻了。

  第二天一早,陸晚瓷陪戚盞淮吃了早餐,又等醫生過來給他換了葯後才離開病房。

  她走前,戚盞淮跟她說了句:「如果做不了決定的事情,就跟我說,外公那邊,不要對他動氣,有什麼好好說。」

  「知道啦,我不會對外公動氣的。」

  「我看不一定,外公隨時都有點兒怕你,可見你平時對他發過不少大脾氣。」戚盞淮憋著笑,故意調侃她。

  陸晚瓷皺著眉,她有點兒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覺,誰讓外公隨時都造謠說她兇兇的,他怕怕的。

  陸晚瓷嘆著氣:「我很溫柔,請你不要誹謗我。」

  說完,她提著包包就走了。

  病房裡又再次陷入了安靜,戚盞淮依靠在病床上,雖然才幾天時間而已,但他覺得整個人都要發黴了,但他的腿要躺一個月打底,不然就是一瘸一拐的出現在大眾視野中。

  到時候得新聞可能是,盛世總裁戚盞淮疑是殘了。

  可能盛世的股票也要因此跟著發生不小的動蕩,他的母親簡女士大概率也會拿著刀朝他追過來。

  按照簡女士的話說,與其殘了遭罪,還不如直接嘎了好。

  戚盞淮住院的消息隱瞞的很好,但不知道怎麼還是傳到了父親戚柏言的耳裡。

  戚柏言得知後第一時間聯繫了周禦,沒有試探,隻有直截了當的詢問:「盞淮受傷住院了?」

  周禦也是有些緊張,畢竟這位可是戚氏的總裁,如今的戚家掌權人,雖然戚盞淮不依靠戚家跟戚柏言,但戚柏言這麼多年經營的手段卻如雷貫耳。

  周禦隻能實話實說。

  戚柏言沒有什麼情緒的問:「因為什麼?」

  周禦不敢直接說,雖然畏懼戚柏言,但同時也怕戚盞淮啊。

  相比之下,他還是選擇更怕戚盞淮,畢竟這可是他的直襲上司。

  這要是得罪了,他的飯碗不久不保了?

  戚柏言也沒有為難周禦,隻是淡漠的道:「把病房號碼給我。」

  周禦如實告知,然後結束通話後的第一時間就聯繫了戚盞淮。

  「戚總,不好了,您爸爸知道您住院的事情了,不過他應該不知道您為什麼住院,但他可能現在正在朝您那邊過去。」

  「周禦,你真是個好人,這點兒事情都頂不住。」戚盞淮冷哼一聲。

  周禦叫苦:「總裁啊,這可是您爸啊。」

  「我還是你總裁呢,也沒見你對我有多少畏懼?」戚盞淮淡漠道。

  病房的門也緊跟著就被直接從外面推開了。

  看見熟悉的身影,戚盞淮也順手將手機通話給掛斷了。

  他含笑道:「喲,戚董事長視察工作怎麼視察到我這裡來了?」

  「別貧了。」戚柏言冷冷道,目光卻始終落在他身上打量著,聲音沒有什麼溫度道:「你真出息,老大不小了還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要不要我給你頒個獎表揚表揚?」

  「那倒也不用。」戚盞淮問:「您怎麼來了?」

  戚柏言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臉色有些陰沉,眼底也是衝刺著不悅。

  他並不是很想回應戚盞淮的問題,而是質問:「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還瞞著家裡,你要是把你媽惹生氣了,就別怪我不跟你講父子情分。」

  「您要不說的話,我媽能知道?」

  「呵,你出門別告訴別人是戚家的人,更別說是我跟你媽的兒子,腿都瘸成這個樣子也沒個人在身邊照顧,你說說你有多失敗?」戚柏言損起兒子來也是一點兒都不嘴下留情的。

  反正什麼話難聽,什麼話戳他心窩,戚柏言就說什麼。

  一番話下來,戚盞淮已經有點兒自閉了。

  等戚柏言說完後,戚盞淮才不緊不慢的道:「您還是我親爹嗎?我現在都是病號了,還這麼不知輕重的紮我心呢?要是您老婆大人知道你對待她唯一的兒子這麼狠心,她真的不會跟您生氣?」

  「閉嘴吧你。」戚柏言冷哼一聲:「說吧,怎麼受傷的?」

  損完了當然也要例行詢問一下事情的經過。

  戚盞淮沒有打算說,可是對上父親的目光,他又無奈的嘆了嘆氣,多少年沒有被父親像現在這樣一臉嚴厲的看著過了。

  從小到大,戚柏言對他都是屬於溫和的那一掛,有些時候反而是陸晚瓷更加嚴厲。

  戚盞淮笑道:「您別這樣看著我,這點小傷沒什麼大事,您也別太擔心了,簡女士那邊您也別說,省得她擔心我。」

  「擔心你?你是怕她弄死你吧。」戚柏言沒好氣道:「沒殘廢就是小傷對吧?」

  戚柏言的臉色沉的厲害,看著他的腿包紮成這個樣子,還說小事情。

  這個人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身體放在第一位?

  他都恨不得把皮帶抽出來家法伺候一頓了。

  雖然從小懂事乖巧,是這個圈裡公認的別人家的孩子,給他們長了不少臉,但叛逆也是真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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