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歸來,真千金團滅戶口本

正文 第521章音寶被親懵了?神秘仇敵浮出水面

  秦音一腳将一直躲在暗處自诩清高的律師四哥君司瑾踹飛,她早就發現了他的存在,但并沒有戳穿。

  一個陌生人而已,不值得她多一個的眼神。

  隻是他的出現,讓秦音心裡很不爽,這些人到底是有多期待夏府沒落,來夏府的君家人跟線面一樣越來越多。

  “啧,真是稀奇,君大律師來跟我談醫德,怎麼不談談自己的法德呢?”

  秦音根本不在乎什麼醫德不醫德她難道。

  她以其人之身,還彼其身就是沒有醫德,他君哲松将她的命視作塵埃,便是有苦衷的。

  要她不許計較,更不許恨他,隻因為這個做決定的男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秦音永遠記得,前世她為了跟裴景辭在一起,使勁作終于氣走了墨亦琛,隻以為自己終于脫離苦海,可以回到家人身邊了。

  可她面臨的是什麼呢。

  在她被家人們合起夥來推出去頂罪之前,因為君家一些商業動作得罪了對家,導緻她跟君棠月一起被綁架。

  她記得那個她被綁架的雨夜,廢棄的工廠被刷拉拉的大雨噼裡啪啦打在鐵皮房頂,她手腳被綁起來,吓得渾身顫抖。

  可她總以為,總以為是墨亦琛還沒死心,所以又在使壞想要自己繼續妥協于他。

  這才故意綁架。

  墨亦琛那時候在秦音的眼中簡直與惡魔無異,他恢複了正常身體後,便借着自己與他的夫妻身份。

  在一次夜裡,将她按進了浴缸。

  她顫抖着身子拼命拒絕,眼角的淚珠滑落在臉頰,無助地像隻紅眼小兔子:

  “墨亦琛……墨亦琛……不要啊,不要……我不喜歡你,我不要你,我有自己的愛人,我嫁來墨家都是被逼的,我隻是被家人用來頂替君棠月的替代品而已。”

  那時候的秦音還很天真,天真地以為墨亦琛要的,就是本該成為他真正的妻子的“君棠月”。

  卻不知,墨亦琛布滿血絲的眼底是對她,僅僅是對她滿滿的欲念。

  她的睡裙被拉到肩膀處,男人修長的指尖帶着灼熱的溫度落在她纖細的肩膀,好似戲谑地品味一般,粗粝的指腹一把捏住了她的臉蛋兒。

  “秦音,都嫁給我這麼久了,還不承認自己該是什麼身份,嗯?”

  墨亦琛那時還“毀容”的一張臉覆蓋他半張臉的俊美,如鬼魅一般湊近秦音。

  明知道秦音害怕,卻還是逗弄地貼上去,眼底盡是自厭情緒。

  他知道秦音是被送來替嫁的,那是他日思夜想也想得到占有的寶貝,能被送來自己身邊,其實墨亦琛内心是渴求的。

  但,她不該在自己最狼狽,最不人不鬼的時候來到他身邊。

  他隻是想吓走秦音。

  他一次次惡劣,一次次試探性地要她厭惡自己。

  可秦音平日裡也是做好了一個好妻子的樣子,照顧他時近乎熟練的動作讓墨亦琛臉色一邊,心口好似有什麼狠狠一扯,要在他心口扯出一個洞來一般。

  秦谟這狗,不是最疼愛這個小妹了嗎?

  秦音為什麼伺候人會那麼熟練。

  她不是自小就被秦谟捧在手心長大的嗎?

  墨亦琛心疼,卻又不能表露。

  他隻是一次次厭惡地抗拒秦音本就心不甘情不願地照顧。

  可秦音沒有離開。

  他想詢問原因,又惱于自己開口一定問不出什麼。

  于是這個艱巨的任務就理所當然落在了周訴身上。

  周訴一直以來看起來嚴肅,實則有了墨總的示意,他總是私下裡幫秦音不少。

  秦音跟周訴的相處也漸漸沒了拘束,後來發展到兩人還能拌拌嘴的程度。

  可見,周訴也算是打入内部了的。

  周訴也問了秦音為什麼墨先生趕她走她還是不走,這才知道是墨家老夫人發了力,秦音跟變相軟禁照顧墨亦琛一樣。

  墨老夫人對秦音不錯。

  她并沒有對秦音威逼利誘,而是請求。

  一開始秦音心軟,也聽過曾經的墨先生站起來時是怎樣的運籌帷幄,冷血殺伐,妥妥家族繼承人的雷霆手腕。

  而他那張臉沒毀容前,更是妖孽。

  她雖沒能擠進京市名媛圈,但君棠月卻十分熱衷于混名媛圈。

  在家也沒少提及這個讓京市所有名媛大小姐們觊觎仰望的墨大少!

  隻可惜,墨大少一朝毀容殘疾,也成了所有名媛避之不及的垃圾。

  這樣的天之驕子跌下神壇,接受不了脾氣差也是正常的。

  秦音本就心善,一來二去也便答應了墨老夫人的請求。

  墨亦琛這才知道,秦音對他的容忍照顧,本質上隻是出于同情。

  于是,這一夜,暗戀秦音多年,等着小姑娘長大的墨亦琛暗戳戳地破防了。

  在浴室裡将秦音攔住,他瘋了,他隻想要了秦音,想要她的一切,将她的心也徹徹底底囚禁。

  那一晚,連醫生都說他不能人道的身體又有了蘇醒的迹象。

  秦音更是瞪大了眼。

  “墨……墨亦琛,你的病好了?”

  “原來是這樣,你一定是憋太久了,病剛好需要女人,我這就去讓奶奶給你找女人,你别碰我好不好?”

  秦音滿臉是淚,好不可憐。

  墨亦琛的心又軟了,他臉色陰郁,從沒想過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複蘇的欲望,會被秦音這壞兔子氣得站起來。

  秦音氣鼓鼓坐在浴缸裡跟自己讨價還價的樣子,委屈可憐卻還是遮掩不了她的漂亮,澄澈幹淨的杏眸忽閃忽閃地瞧着自己,簡直要讓墨亦琛炸了。

  小姑娘那一句句要氣死人的話,更是要讓墨亦琛崩潰。

  “秦音,你到底有沒有心?”

  墨亦琛心口像是被一塊大石狠狠堵着,被秦音氣笑了。

  他有妻子,她秦音就是他的妻子。

  他對誰都不可能有欲望,因為從他遇見她時,内心早就窩藏了不為人知且暗無天日的欲念。

  墨亦琛捏着小姑娘的臉蛋,還是不願放棄,薄唇順着秦音的下颚輕輕吻上去。

  小姑娘紅唇水潤如櫻桃。

  好似在誘他采撷。

  但,他沒有進一步,隻是在她下唇底下的肌膚處停住了。

  “秦音,我們不可能離婚。”

  “我給你機會接受我。”

  “但你别想離開,更别想逃走,你已經是墨夫人了,就隻能是我墨亦琛的女人。”

  墨亦琛起身,雙腿艱難地移動,雖然從治療進度來看,他借助拐杖才能堪堪站起來走幾步。

  但已經是偌大的進步了。

  “可是墨先生,我不愛你。”

  “我有男朋友,我跟景辭很相愛,他跟我青梅竹馬,是誰也無法替代的感情。

  我是被逼着替嫁給你的,我答應了奶奶會在你能站起來後就離開墨家,你不能食言的。”

  秦音那時候還傻傻相信,至少被哥哥秦谟認可的鄰居哥哥裴景辭是哥哥為她選好的真命天子。

  更重要的是,雖然裴景辭回到了裴家成了大少爺,可他還是對她一心一意。

  秦音對感情沒什麼概念,她喜歡裴景辭,喜歡的就是他對自己的一心一意。

  即便兩人都換了身份,裴景辭還是想要陪在她身邊。

  對秦音來說,這就是愛啊。

  她從沒見過墨亦琛這樣的惡魔,霸道又惡劣,脾氣暴躁還冷漠心狠的。

  秦音隻因為,她隻會喜歡溫柔陽光會照顧人的裴景辭。

  “好,裴景辭是吧?”

  “觊觎墨夫人,我看他有幾條命跟我搶人。”

  前世的墨亦琛簡直就是個惡鬼,他好不容易從地獄裡爬出來,拼盡全力抓住了秦音這一束他渴望已久的光。

  要放手,除非他死!

  墨亦琛的狠辣手段,秦音在墨家這一年裡見過了太多。

  下意識就想保護裴景辭。

  她趕緊起身,一把拉住墨亦琛的衣角:“不要!”

  “墨先生,景辭他剛接手公司,他鬥不過你的,你放過他吧。”

  “我……我可以做你的妻子,但你也要給我一個接受的過程,好不好?”

  前世的秦音聰慧歸聰慧,但她在乎的人太多,便也是弱點太多了!

  墨亦琛隻要輕輕拿捏住一個,就能讓秦音不得不留在他身邊。

  他承認自己卑劣,可那又如何,他骨子裡就是惡的。

  為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隻是威脅兩句,沒把裴景辭弄死在她面前已經算很溫柔了。

  “是嗎?墨夫人口口聲聲說要接受我,卻離我那麼遠……

  怎麼,怕我在這裡吃掉你?”

  墨亦琛的臉宛如修羅,秦音害怕也正常,是以他一直都戴着面具。

  墨亦琛的臉太優越,遮掉一半疤痕的臉,留下的便是男人極富魅力宛如魅魔臨世的神顔。

  秦音看得有些晃眼。

  也知道墨亦琛骨子裡就是商人本性,你不拿點東西去換,他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懶得給你。

  “……啵兒~”

  秦音跪坐在浴缸裡,往前爬了幾步撐着浴缸邊沿蹭到了墨亦琛的面前,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地湊上去。

  粉嫩的唇就要湊近墨亦琛完好的那一半臉頰。

  誰知,墨亦琛突然轉身,擡手捏住秦音的手腕将她往懷裡一帶。

  小姑娘要吻在他臉頰的親吻,轉而落在了墨亦琛的唇畔。

  兩人四目相對,隔着那樣近那樣近的距離,秦音愣是沒了意識,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她的初吻,連她的男朋友裴景辭都隻是她去練舞時接一接她上下學而已。

  兩人連手都沒正式牽過。

  她卻……她卻跟墨亦琛到了更深更直接的一步。

  他們接吻了!

  “怎麼了音寶貝,被我親懵了?”

  墨亦琛垂眸,一個吻同樣讓他的魂魄飄飄欲仙。

  他吻到了,他恨不得揉進骨子裡,納入掌心捧着疼着的小姑娘呢。

  隻是他回過神,兩人的唇還貼着,男人唇角已經不自覺地勾起來。

  低低啞啞的嗓音緩緩落在秦音的耳畔,酥酥麻麻……像是要把她的魂魄都吸進去。

  秦音徹底麻了。

  她尖叫一聲,從浴缸裡跳出來。

  才管不了墨亦琛腿腳不便,整個人已經沖了出去。

  那是秦音第一次覺得墨亦琛是不是,是不是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

  墨亦琛這樣的天之驕子,即便是殘廢了,恐怕也是不會喜歡一個從城中村被找回來還隻是名義上君家養女的女人吧?

  但,一切的失控,都在墨亦琛突然發病的一晚。

  同樣的浴缸,上一次是讓她差點失魂的一吻。

  那一晚他眼睛血紅,像是着了魔一般地恐怖。

  他摔了主卧裡一切能摔的東西,将她像拎小雞一般抓進了浴缸。

  在她一次次求饒裡,墨亦琛依舊如着了魔一般肆虐她的唇齒,像是發洩,像是依偎,更像是跪求。

  秦音看不懂他眼中的絕望,隻覺得他殘暴不仁,後來的一切解釋都是鐵了心要自己的借口。

  所謂被下藥,更是不可能。

  墨園是墨亦琛的私人住所,誰敢來他的地盤害他呢。

  可,那一晚後,在秦音意識朦胧時,她依稀感覺到身後的人在被子裡緊緊将她圈進懷抱裡。

  嗓音嘶啞又帶出幾分哽咽:“音寶,對不起……我不該傷害你,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原諒我了,一定不會了……”

  那聲音,像是絕望至極了。

  秦音意識朦胧,也不知是身體的保護機制還是她不敢醒來面對現實,她努力想睜開眼卻始終香被困在了迷霧中。

  “不管你信不信,是陸*回來了,我被下藥了,你要恨我就恨吧。”

  “恨,總比我從沒走進你的心裡過要好得多呢。”

  男人歎息,像是束手無策後的妥協。

  再醒來後,秦音便崩潰了。

  她顧不上那個如霧裡看花的“夢境”,她隻知道墨亦琛是個魔鬼,他奪走了自己的清白,他更要奪走自己的自由。

  後來的日子裡,墨園隻有秦音與墨亦琛三天兩頭上演的争吵與砸家。

  秦音破罐子破摔,再也不信墨家任何人的鬼話。

  她恨極了墨家。

  終于,她終于把墨亦琛逼得離婚出國。

  她以為自己終于解脫了。

  可這一場突然的綁架,卻讓秦音下意識以為墨亦琛還不死心。

  他就是想毀了自己即将觸手可及的幸福。

  秦音理所當然以為。

  于是在那個暴雨傾盆的廢棄工廠裡,在歹徒将她跟君棠月一起綁架,餓了她們三天三夜後,在雨夜裡等來了來救她們的家人時,秦音眼中滿是希冀。

  看吧,她的家人絕不會放棄自己的。

  這就是墨亦琛想讓她接受的不是嗎?

  讓她接受自己在君家親人心裡并不重要。

  可惜,墨亦琛不會得逞的。

  “棠棠,棠棠,你要我們準備的錢都準備好了,一千萬……趕緊放了我的女兒。”

  秦音的眼睛和嘴巴都被布條封住,她聽到熟悉的聲音,便忍不住掙紮。

  爸爸,是爸爸。

  爸爸說過隻要自己為他們拿到墨氏的機密,順利離開墨家,回到君家依舊是君家的女兒。

  她想要的,自始至終都是親情。

  她想要被在乎,被承認。

  可她忘不了這一晚,暴風雨的夜晚,雷聲轟鳴,暴雨砸在臉上生疼,她想求救卻根本叫不出聲。

  與此同時,綁架她的人也終于露面。

  “放人?”

  “一千萬的買賣,就想帶走你兩個女兒,君總實在是太貪心了吧?”

  秦音看不見,但她聽得清,綁架她的男人應該撐着傘,聲音懶洋洋地與墨亦琛的聲音很像。

  但秦音聽出來了,這不是墨亦琛。

  墨亦琛做事狠辣,但從不喜歡裝神弄鬼。

  他要把自己逮回去,要繼續囚禁他,可以玩的花樣太多了。

  綁架她跟君棠月來威脅君家,拿一千萬這點三瓜兩棗……墨亦琛不屑幹。

  秦音的腦子在飛速轉動,眼下她想掙脫幾乎是不可能,隻能先靜觀其變。

  “不管你是誰,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帶來了現金,你總不能出爾反爾吧?”

  “秦音是我最疼愛的女兒,隻要你放了她,一切好商量。”

  君哲松這話,穿過雨聲,砸在秦音的心間,即便四周再冷,此刻秦音的心卻是那樣暖。

  爸爸從沒有放棄過自己這個女兒。

  或許父愛如山,隻是一直以來父親都不擅長表達愛罷了。

  秦音感動壞了。

  “哦,原來秦音是你最在乎的女兒啊?”

  “我還正準備讓你二選一呢。

  君總真是好福氣,兩個女兒都出落得那麼水靈……但你隻能帶走一個!”

  “你看,是要你最疼愛的女兒秦音呢,還是這個病殃殃的小女兒君棠月呢?”

  那人笑得戲谑,有股子秦音在墨亦琛身上感受過的邪佞與惡劣。

  但,這人顯然更……“頑劣”。

  “這……這……這可怎麼辦啊老公?”

  “雖然秦音剛給我們家立了功且身體健康,你想轉移這歹徒的注意讓秦音吸引注意,可是老公,棠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啊,她才是我們家的小福星啊!”

  君母哭哭啼啼的聲音隔着雨幕,聲音其實并不大。

  可秦音就是做聲優的,即便是隔着雨聲她還是能準确分辨出聲音,以及說了什麼話。

  隻是在聽清楚這話後,秦音的臉色煞白,剛剛被父親安撫到的情緒也瞬間跌落谷底。

  “婦人之見,你懂什麼?”

  “這些匪徒明顯都是亡命之徒,他們更不是京市人,我們要是惹惱了他們,恐怕自己也逃不掉……”

  “但既然是亡命之徒,必然是想有利可圖……秦音是墨夫人,她留下能給綁匪帶來更大的價值,而棠棠身體弱隻是我們的掌上明珠而已。

  是選墨家還是君家來換取更大的利益,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後來的交易聲,秦音一句都聽不進去了。

  她隻聽見,君哲松要放棄自己。

  說愛她這個女兒也隻是為了轉移歹徒的目标。

  “放了我女兒。”

  “我選君棠月!”

  沒有秦音,秦音從不是會被君家人選擇的第一順位。

  她早該習慣了……

  大雨傾盆将她全身淋濕,君棠月被拆掉了嘴上的布條,果然她才是被父母在意保護的女兒。

  “姐姐……姐姐你别怕,棠棠會想法子來救你回去的。”

  “姐姐,爸媽一定不會放棄你的。”

  君棠月的話,秦音聽不進去,隻能從她聲音的大小辨别。

  她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所以,君棠月終于得救,秦音又被理所當然地抛棄了。

  她再次被關起來。

  剛淋濕的身子被一腳踹進稻草堆裡,但稻草堆已經潮濕,絲毫不能取暖。

  秦音隻能努力地蜷縮起身體,默默地把自己的範圍越縮越小。

  “切,她就是墨亦琛墜機後看上的女人?也不過如此。”

  “膽小懦弱,墨亦琛還視她如命……不如我切掉她一雙手寄給墨亦琛那家夥,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呢?”

  秦音感受到自己在被一道陰鸷戲谑的目光打量着。

  她看不見,但能确定這個人應該就是墨亦琛的死對頭。

  更甚者……他與墨亦琛當年的墜機脫不開關系。

  隻是那時候的秦音不在乎,也根本不想去尋思這人跟墨亦琛的關聯。

  她隻是怨。

  怨墨亦琛就算是走了,也要連累自己。

  讓她成了一個無辜的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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