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驍知道,這些人都是在黑市打拳的人,是亡命之徒。
因為有人喜歡,這種黑色的產業鏈就一直存在。
「打贏他們四個,我就讓你帶南笙走,不然的話……」陸時宴冷笑一聲。
他眼底的狠戾越發的明顯:「我就讓南笙看著你一點點的死去。」
話音落下,四個黑人已經朝著宋驍的方向走去。
保鏢也撤到了後面。
南笙眼底的驚恐變得越來越明顯。
現在的宋驍根本承受不起這樣的拳打腳踢。
陸時宴分明就是要宋驍的命。
但是卻又用了一種最為殘忍的方式。
南笙在哭,但是就連哭聲都沒有發出來。
她看向了陸時宴。
耳邊傳來的都是極為狠戾的拳擊聲音。
這一拳拳,就好像打在自己的身上。
南笙眼角的餘光落在宋驍的身上。
宋驍甚至連站起身都沒力氣,就直接被再一次的打在地上。
拳擊場的墊子是軟的,這裡完全就是水泥地。
一次次的摔下去,結果可想而知。
南笙纖細的手抱住了陸時宴的小腿。
她跪了下來,淚眼婆娑地求著陸時宴。
「你在為宋驍求情?」陸時宴壓低聲音問著南笙。
沒人猜得透現在陸時宴要做什麼。
除了可以感覺得到現在陸時宴的陰沉外。
南笙點點頭,淚眼婆娑的越發厲害。
她幾乎都要崩潰了。
讓南笙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宋驍出事,南笙做不到。
她發不出聲音,但是用唇語明白的告訴陸時宴。
「求你放過宋驍,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南笙跪著,一點也沒起來的意思。
她的手就這麼緊緊的抓著宋驍的小腿,拚命的搖頭。
陸時宴居高臨下的看著南笙:「你的意思是,我要你做什麼都可以,隻要我放過宋驍?」
南笙拚命點頭。
「行。」陸時宴還真的同意了。
南笙覺得有些恍惚。
陸時宴揚手,四個黑人停了下來,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宋曉早就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
但少了阻力,他踉蹌地要站起身,保鏢走上前,攔住了宋驍。
他們之間,依舊還有一段距離。
宋驍沒辦法走到南笙的面前,但是他的眼神卻看著南笙。
「南笙,不要亂來,不要!」宋驍拼盡全力對著南笙低吼。
南笙眼眶含淚,就隻是看著宋驍。
是一種精疲力盡。
在這樣的情況下,宋驍沒辦法做任何事情。
他心頭不安的預感也已經越發的明顯。
身為男人,在陸時宴的眼神裡,宋驍已經猜出這人要做什麼。
「南笙,不要!」宋驍想突破重圍,卻無濟於事。
陸時宴的眼神冷漠的看著南笙,甚至都沒分給宋驍一眼。
他面無表情的開口:「南笙,把衣服脫了。」
現場還站著人,大家很自覺的轉身,唯有一個保鏢低著頭,看著宋驍。
但他眼觀鼻,鼻觀口,全程也不看向南笙的方向。
南笙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過這樣的事情。
她的指尖都在顫抖,眼淚已經流的越來越兇了。
陸時宴沒了之前的溫柔,對南笙隻剩下殘忍。
「脫。」陸時宴一字一句的開口,「你很清楚,我耐心不好。」
這話是威脅也是警告。
南笙沒有選擇的餘地,她不脫,宋驍要死。
她脫,或許宋驍還有一線的希望。
南笙咬唇,一點點的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
她的眼神看向了宋驍的方向,絕望的沖著宋驍搖搖頭。
這是讓宋驍走的意思。
宋驍知道南笙的意思,但是他怎麼可能丟下南笙一個人離開。
「南笙,不要……」宋驍悲涼的叫出聲。
他隻要往前,保鏢就會毫不客氣的把宋驍拽回來。
宋驍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
這是一種絕望,絕望自己的無能為力。
看著自己最愛的人,被淩辱。
陸時宴全程都沒理會,眸光越來越沉。
大抵是最後,陸時宴已經沒了興趣,一手就拽開了南笙的衣服。
南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陸時宴粗魯的拽住南笙。
邊上僅有的破舊沙發,南笙被深深的嵌入其中。
她沒有掙紮,也沒有扭動,任憑陸時宴為所欲為。
之前南笙的掙紮,換來的是陸時宴的野蠻和強制。
現在南笙的妥協,這種的不情不願,換來的是陸時宴更為兇殘的對待。
兩人在糾纏,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和陸時宴的衣冠楚楚比起來,現在的南笙就狼狽不堪。
她的身上是青紫的痕迹,是陸時宴粗暴留下的印記。
這是對宋驍宣誓自己的主權。
就算現在是讓南笙狼狽不堪。
「有什麼不情願?你不要忘記,不管是法律上還是事實上,你都是我女人。」陸時宴殘忍的提醒南笙。
然後他嗤笑一聲,指向了宋驍。
「在早些年,他這樣帶著別人的老婆私奔,是要被抓去浸豬籠,知道嗎?」陸時宴越發的直接。
他的眼神裡透著一絲絲的狠戾。
毫不留情。
南笙已經好似破敗的人兒,軟在了沙發上。
宋驍注意到了,南笙的眼底沒了光,隻剩下絕望。
這樣的南笙,讓宋驍害怕。
南笙的情緒極為的不穩定,這種刺激下。
怕是就算後面風平浪靜了,南笙大抵也是帶不回來了。
宋驍不想看見這樣的結果,他想也不想的叫著陸時宴。
「陸時宴,有事情你可以沖著我來,你對付南笙有什麼意思?何況,她還是周家的大小姐。」
宋驍提及了周家,希望可以讓陸時宴冷靜下來。
陸時宴聽見周家,倒是大笑出聲。
「你以為我在意周家?你真的以為周家把她放在心上了?她對於周家而言,也不過就是一個工具人。」
陸時宴說的殘忍,把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毫不保留地宣洩了出來。
所有的美好都是偽裝。
南笙麻木不仁的聽著。
這個道理從上一世她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陸時宴對自己的溫柔,無非就是給自己最後一刀。
但她隻是不知道,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南笙不知道是悲涼還是絕望。
全程,南笙閉眼,甚至想哭都已經哭不出來,她的眼睛疼得要命。
更疼的是她的心,這是一種身心俱疲額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