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39 章
的就朝着柳雅又摔撲過去。
柳雅手裡的刀一橫,冷笑着隻等着郝掌櫃自己撞上來。
郝掌櫃的吓壞了,身子也軟了,整個人橫着往地上一拍,自己撲倒在地,才算是沒有撞上柳雅的刀子。
柳雅上前一步,一隻腳踏住郝掌櫃的後背,手裡的刀子抛起來又接住,笑吟吟的問道:“郝掌櫃,你倒是不必行此大禮。就好好的說說,把我那金镯子給藏哪兒了?”
“哪有金镯子?你诓我。你……”郝掌櫃的被柳雅踩住不敢動彈,更忌憚着她手裡的刀子,可是也根本就不會承認拿了那麼貴重的東西。
可柳雅手裡的刀子往下遞了幾分,刀尖在他的耳根上刺了一下。
鮮血頓時留下來,溫熱的帶着腥氣,流了郝掌櫃的一脖梗。他頓時就慌了,生怕柳雅手下一哆嗦,刀子就劃破脖頸或是喉嚨了。
柳雅笑着又問道:“怎麼樣?說還是不說?你且想想,是金镯子重要,還是命重要?”
郝掌櫃的頓時蔫兒了。是啊,柳雅這話分明就是威脅,當然是命重要啊。
他的臉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哆嗦着道:“命,命重要。我想起來了,金镯子在商會。我一時大意,給弄錯了。”
“嗯,沒事。”柳雅很大度的擺擺手,道:“誰都有記性不好的時候,偶爾弄錯了也沒什麼。現在記起來了,我也不怪你,把金镯子拿回來還給我就是了。”
“好,好。小娘子放了我,我立即回去給你拿來。”郝掌櫃的現在學乖了,立即就應允了。
柳雅腳下一用力,差點把郝掌櫃肚子裡的那個啥給踩出來。她冷笑着道:“你以為我是傻子?放你回去,你不回來怎麼辦?”
郝掌櫃的試探着道:“那,你跟我去取?”
“做夢。跟你去了商會,就是羊入虎口。”柳雅手裡的刀子又挪了挪,在郝掌櫃的耳垂上劃了一道口子,道:“要麼你把耳朵留下來當個抵押?”
“這不行。”郝掌櫃的都快要哭了,道:“姑奶奶你就繞過我吧。耳朵割下來還能長回去嗎?”
“不能啊。”柳雅搖搖頭,道:“沒事,我有好藥,割下來之後給你上藥止血,起碼不怎麼疼。”
“我,我讓他們回去取,我留下做人質。”郝掌櫃為了保住自己的耳朵,連連指使那兩個打手,道:“快,你們快去快回,把金镯子給姑奶奶拿來。”
☆、2487.第2487章 立字據
2487.第2487章 立字據
那兩個打手聽了郝掌櫃的指派,卻都是懵的。他們根本就是粗人,平時在街上閑逛的時候多,從來也沒有經手過商會的事。
如今郝掌櫃的讓他們去拿金镯子?哪有什麼金镯子,放在哪兒?就算是有,想必商會的人也不會讓他們拿吧。
郝掌櫃的見那兩個打手還在猶豫,氣得快要吐血了。早知道就帶兩個機靈的來了,這兩個蠢貨打也打不過,還不如個女人手狠。
這是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去叫人來啊。怎麼還不明白?
郝掌櫃急得要命,一個勁兒的使眼色。
結果柳雅看見了,笑着道:“喂,你們兩個快走啊。你們這郝掌櫃的是讓你們回去找人來收拾我呢。”
柳雅說完,那兩個打手才反應過來。可是現在要是走,是不是晚了點?
因而,一個腦子更加秀逗的打手往外挪了一步,還試探着問道:“那,那我們現在就走了?”
“走啊。快點去,叫多多的人來,看看誰能收拾的了我。”柳雅說完,拔出兩根銀針随手就甩了出去。
那兩個打手一人胸口中了一針,被刺的“啊”一聲,一左一右各自抱住門框不住的喘氣。
柳雅笑着道:“那根銀針就是個計時器。半個時辰之内回來還有救。要是半個時辰趕不回來,你倆就等着吐血而亡吧。記住,要是超過一個時辰還不回來,就算是我也救不回你的命了。”
“是是。”兩個打手低頭看看戳在自己胸口上的銀針,那叫一個後悔啊。
早知道這樣,好好在家睡覺多好,何必貪圖郝掌櫃給的好處,跑到這裡來欺壓良家婦女。
眼見着兩個打手都跑了,柳雅低頭看看還被她踩在腳底下的郝掌櫃,問道:“心裡有沒有點忐忑?”
郝掌櫃隻覺得耳朵疼的厲害,心裡更毛毛的,卻根本就不知道柳雅問的“忐忑”是什麼意思。就隻能順着她的話,使勁兒的搖頭。
柳雅撓了撓耳朵,道:“不要擔心,他們兩個會回來的。為了保命也會帶着人過來。那咱們就鬧騰起來看嘛。”
郝掌櫃的隐約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兒了。為什麼這樣一個女騙子居然有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
難道說,她來頭大?又或者,她心狠手辣?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被滅口,郝掌櫃就不由得抖了個激靈。連忙道:“姑奶奶,你看看打個商量行不行?你把我放了,我賠一隻金镯子給你。不,賠兩隻。”
“你不是說我是騙子?”柳雅反問道:“那你可要吃虧喽。”
“沒,沒吃虧。什麼都沒有命重要。”郝掌櫃強裝笑顔,态度極好的跟柳雅商量道:“姑奶奶你看,我賠兩隻金镯子給你,那隻碧玉公雞我也不要了。隻要你放了我,一切好說。再說,我們也是無怨無仇的,你不過就是為了求财,何必因為我背上人命官司呢?”
“也對。”柳雅皺起眉頭很認真的想想,然後道:“那你要保證不再找我麻煩?”
“保證保證。東西給你,你走人。咱們當作從未見過,這事多簡單呢?”郝掌櫃的巴不得柳雅現在就遠走高飛。
這樣的一尊瘟神留在城裡,他可請不起也送不起。
柳雅又裝模作樣的想了想,然後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沒必要死耗在這兒,求财也應該往大地方走。”
“對對。”郝掌櫃的連連點頭。
“要麼這樣,你賠了金镯子,再給我寫個字據。”柳雅收回了踩在郝掌櫃背上的腳,說道:“字據上寫明這镯子本來就是我的,你拾去了想要占為己有。我尋來了,你就把碧玉公雞也賠我了。”
“這,這不是胡扯嗎?我本來也沒有撿過什麼東西,何況是金镯子。”郝掌櫃的頓時毛了,就想要翻身起來。
柳雅手裡幾根銀針齊發,都打在了郝掌櫃背後的大穴上。
郝掌櫃給打的一口氣憋住沒上來,趴在地上連聲“哼哼”。
直到了這時候,郝掌櫃才确信柳雅手下的功夫驚人,絕對不是他這樣的人惹得起的。
銀針出手,柳雅也不必再盯着郝掌櫃了,就退後兩步,端坐在椅子上。
柳雅自在的翹起二郎腿,說道:“現在你就這麼兩個選擇。要麼寫字據,要麼等吐血而亡。”
“我寫。”郝掌櫃的耷拉下腦袋,委屈巴拉的道:“可是我真的沒撿過你的金镯子,這樣寫好像我貪财一樣。要不,就直接說是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