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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9 章

歡寵田園,農女太子妃 2729 2025-08-05 14:53

   後來柳達成和四平給了銀子換了人的事。

   估計着,抓春妞是因為她是“泉清竹香”的管事人;而抓柳絮兒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小水鋪是柳家的,而自己不在,也直奔着柳家的另一個閨女去了。要是當時自己在的話,抓得會是自己和春妞了。

   潘二成被柳雅這麼一搶白,也是有些尴尬。咳嗽了兩聲掩飾一下心虛,才道:“是啊,京城的帖子,怎麼會有你們這些山野莽夫的名字呢。但是那官道的飯堂主事人可是在帖子有的,我們抓人完全是面的意思,這事誰也通融不了的。”

   說完,潘二成揮揮手,道:“要我說,既然抓來的是兩個殘廢,你們當作沒這兩個人,幹脆别管了。面要的人,沒面的意思也沒人敢放。”

   “那讓我見一面都不行?”柳雅想了想,道:“那我要告狀呢?我找鎮長大人告狀總行吧?”

   “能告你告去吧。你看看鎮長大人理不理會你。”潘二成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而之前扔在地的銀子,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柳雅站在原地,眯着眸朝潘二成進去的小門看了看,又看看地的銀子,心知這件事确實棘手了。

   可是,她不能白來這一趟啊。算是見不着人,起碼也該打聽打聽消息吧。

   因而,柳雅彎腰從地撿起了那塊銀子,又來到了小門口。之前那守衛見了連忙果然阻攔,柳雅站在門口喊道:“潘二哥,算是不讓我看見人,你能不能回個信,告訴我裡面的情況?我爹他的腿不好,四平又是聾啞的,你們别為難他。隻要不為難他們,什麼都好說。”

   “都好說?”潘二成的聲音從門裡傳來。過一會兒又從門裡探出頭來,問柳雅道:“明人不說暗話,你打算用多少銀子打點?”

   看來,潘二成這是打算明碼标價的要銀子了。

   柳雅掏出兩張十兩的銀票,遞過去道:“一張銀票買一個人的好。”

   潘二成眯了眯大金魚似的眼珠子,接過銀票看了一眼,冷笑道:“想不到,你出手還挺大方的。要是有錢,多給點。我實話告訴你,這裡的兄弟多,要是想下下,每一個輪崗的兄弟都招呼到了,這點銀子還是不夠的。再說,那兩個人可是重犯,要是大人指派我們用刑的話,下手輕與重,那都是看你的銀子拿的多與少了。”

   柳雅冷笑了一聲,又掏出兩張銀票了。這次是二十兩一張的,遞過去的同時道:“潘二哥,我可以明着話告訴你,銀子我還有,你說出個數來,我拿得起。但是,你之前把碎銀子扔在地說是怕紮手,這銀票不怕紮手了嗎?”

   言外之意,柳雅絕對還是會出去想辦法的。如果真的找對了門路,現在潘二成對柳雅客氣的話還好說,若是真的有什麼怠慢,又獅子大開口的要銀子,到時候她把嘴一歪,讓潘二成也能吃不了兜着走了。

   潘二成一直混到牢頭的位置,自然也是有眼色、心裡亮堂的人。所以柳雅這麼一說,他接過銀票看了看,用手指頭一彈,道:“柳姑娘,你保的可是兩個人,其一個是你爹,我自然不說什麼。但是另外一個和你不沾親、不帶故的,是個鄰居,三十兩也保他,真心不多了。所以你這話拿到哪兒去說,我都占住理了。最後說一句,有辦法你盡快去想,我這裡暫時給你照顧着點,算是盡到本分了。”

   柳雅明白這些銀子暫時算是喂飽了他。但是自己要是還想不出辦法,人一直陷在這裡肯定是不行的。道:“那謝謝潘二哥了。我立刻去想辦法,我也希望我爹能夠早點出來。不過,您給我交個底,我爹到底犯了哪一條?我也好對症下藥,好找門路。”

   “這……”潘二成顯得有些為難了。左右看看,又看看手裡的銀子,最後一嘬牙花子,低聲道:“京城裡的事,不是我們能過問的。知道面要借這個橋,弄出點什麼事來。”

   說完,潘二成揮揮手道:“能說的、不能說的我可都說了,你趕緊走吧。”

   “好,謝過。”柳雅一抱拳,利落的轉身離去了。

   她已經聽明白了,這是京城的事,他們這些牢頭、官兵,甚至是鎮長都未必能夠弄清楚究竟是什麼情況。自己要想救柳達成和四平出來,辦法得想到京城去了。

   柳雅也沒有再多做停留,甚至之前她想要硬着頭皮闖一闖,去見見鎮長的打算也放棄了。因為這些人說的都不算,事情要解決,還得從根下手。

   ☆、903.第903章 人死了,消息斷了

   903.第903章 人死了,消息斷了

   柳雅騎馬離開古榆樹鎮,卻沒有直接回屏山村。 而是抄近路直接往安濟城趕去。她想要用最快的時間到那家做匾額的鋪子去看看,如果有幸還能揪住那對師兄妹,應該能夠從他們的身找到點線索。

   實在不行,讓她抓住那兩個人的話,硬是綁到古榆樹鎮來換人,也能把柳達成和四平弄出去。

   但柳雅還是撲了個空。來到哪家做匾額的鋪子門口,閘闆緊閉,門前的旗幡都被風吹皺了,看樣子是好幾天沒有人搭理了。

   柳雅把馬拴好,走前在門拍了拍,明知道裡面肯定是人去樓空,卻還是忍不住道:“有人嗎?我是之前在你們家買了一塊匾的。有人嗎?”

   “姑娘,那家沒人了。”對面的“一間面館”的老闆走出來,對柳雅道:“人都走了快一年。唉,那麼年輕,可惜了。”

   “什麼年輕可惜了?”柳雅開始聽那老闆說是“人走了”,還以為是那對師兄妹得到消息之後逃走了。可是現在聽了聽這話,似乎不對勁兒啊。

   那老闆又歎了口氣,道:“還能怎麼可惜?年紀輕輕的身子骨壞了,本來瞎了已經很可憐了,結果還得了急病,一下子過去了。留下他師妹哭了好幾天,然後關門走了。抱着骨灰走的,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那一對啊,聽說還沒成親呢,可是可惜了那個姑娘,白白跟着他這麼多年了。”

   柳雅聽完明白了,面館老闆說的應該是那個瞎眼的師兄,而那個女的竟然還沒有和他成親,隻是他師妹而不是他媳婦。現在瞎眼的師兄病死了,那師妹當然沒有可能留下來了。畢竟這裡也不是她的家。

   看來,這條線早斷了,一年前已經斷了。可是為什麼人都死了,還有人揪住“泉清竹香”四個字不放呢?

   難道說……柳雅心裡一堵,想到了之前給小水鋪賜名的那個美婦人。

   她更是清楚的記得,當初那美婦人把手帕給了自己的時候,她的管家還說有了這幾個字是自己的福澤,讓她把那字裝裱起來,好好的挂起來呢。

   柳雅倒是把字做成了匾額挂了,可是誰能想到竟然是找來了一場禍事呢。

   柳雅不由得皺眉,難道說自己真的要去京城,才能把這件事解決嗎?可是這一場紛争如何開始,又如何結束,她完全不明其啊。偏偏自己莫名的攪和在裡面了,真是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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