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雅這個小妮子的話啊。
周圍的人也都竊竊私語,這次卻都是站在了柳雅這邊,覺得柳王氏這是丢了孩子亂找人要,卻怎麼都不該怪在柳雅的頭。
柳雅見狀沒有起身,又湊近了幾分,沉聲道:“再者說,我昨天早早回了村兒,好多人都說見着的。你以為衆人都眼睛瞎了嗎?我有人證,你有嗎?你們家丢了人,一丢是倆,卻亂要怪在我頭,這可真是新鮮了。”
被柳雅一通搶白,何況柳雅說的有理有據的,柳王氏更是梗着脖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柳雅這次站起來,随意的掃了掃衣襟兒和裙擺,好像離柳王氏近了都沾了灰似的,差沒順便掃掃鞋面了。
柳王氏見柳雅要走,這才回了神,再次哭喊道:“算不是你诓了去的,也是你慫恿的。冬梅昨天回來,清清楚楚的說你去山采靈芝的。”
“那我采着了嗎?”柳雅反問道。
“沒,沒采着啊。我家冬梅說你沒有繩子,爬不了那麼高。”柳王氏傻乎乎的随口說道。
“所以你們趁着我沒有辦法的時候,偷偷去采靈芝了?”柳雅聽了也是一笑,然後轉身對衆人道:“大家都聽見了,别說是沒有什麼靈芝,算是真的有,那也是我柳雅先發現的。可是他們家偷偷的跟着我發現了,卻要趁着我不在的功夫去偷采回來。我倒是覺得啊,你家大春和冬梅沒回來,八成是采着了靈芝以後跑去鎮賣錢了。”
“沒有的事。我說這附近山沒有靈芝,他們兩個偏不信,一定要趁着天黑去采。結果這一走了沒回來,這肯定是着了你的道了。你把我家孩子還回來啊。”三嬸柳王氏說完,又大聲的嚎了。
柳雅故作無奈的聳聳肩,對看熱鬧的衆人道:“大家夥也聽見了,她自己都說沒有靈芝了,偏偏說我看見了。我這麼大點個人,能有多大能耐去采靈芝?咱們村裡又有幾個采着過靈芝的?”
說完,柳雅朝柳王氏做了個鬼臉,然後笑道:“編瞎話都不圓滿,還硬要把破帽子往别人頭扣。這事可賴不着我。”
衆人在旁邊看着、聽着,倒是也覺得這事有蹊跷,而且真心不能怪在柳雅頭。
一來,柳雅怎麼看都是個十一歲的少女。家境不好所以瘦的要命,以前還一直是個傻子,說她能害人,這些人都是不相信的。
二來,這屏山村雖然四周都是山,可并沒有太過險峻的山崖峭壁。這種地勢之下,草藥或許有,可靈芝、人參這種藥之寶,不太可能會找到了。更别說柳雅這麼一個小丫頭幾次山能發現靈芝了。
柳王氏見衆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又大聲的哭起來。這次是真哭,而不是幹嚎了。一邊哭還一邊道:“我家柳達路去鎮給人送貨要過兩天才回來,我一個人手又傷了,實在沒法子山啊。要不,大家幫我到山去找找吧。”
本來柳王氏的人緣并不好,可是衆人聽着她哭的真切,何況也真是兩個大活人山之後不見了,出于相鄰之間的情分,也是應該去幫忙找找的。
☆、78.第78章 想拜二姐為師
78.第78章 想拜二姐為師
衆人都覺得柳王氏哭的也可憐,而且兩個大活人這麼不見了也不能不管,三三兩兩的準備往山走。 () 可是才走出去沒多遠,見村裡唯一的那個王大夫跑了過來。
那王大夫是三嬸柳王氏的本家,柳冬梅管他叫表舅。其實醫術并不怎麼樣,隻是年輕的時候在個城裡的藥鋪當過幾年的學徒,又跟着個行腳的醫生學過幾年診脈,這才回到村裡當了大夫。
好像小樹兒以前說過的那樣,村裡人小病不願意找他去治,大病又沒人敢找他治。
柳雅也認得這個大夫,是她剛穿越過來那會兒,是被這大夫接骨給生生疼醒的。
柳王氏一見是自己本家的哥哥,頓時哭的更大聲了,抽泣的都快要不來氣了,說道:“表哥呀,你可給我做主啊,這柳家丫頭……”
王大夫一下子打斷了柳王氏的話,急道:“别哭了,你家大春受傷了,冬梅也受涼發着燒。好不容易扶着她哥哥從山下來,天還沒亮去我那敲門,讓我給治傷,忙到了這會兒才抽空來叫你,快到我家去看看吧。”
聽王大夫這麼一說,衆人也不用去山找人了,都往王大夫家擁,分明是想要看看熱鬧。
柳雅和小樹兒站在人群裡,算是不想去,也被推搡着往那邊走去了。索性也跟着一起看看熱鬧。
柳王氏聽說大春受傷,冬梅也發燒了,更是顧不得哭,一溜煙兒的往王大夫家跑。看那胖胖的身子還能這麼靈活,也是怪不容易的。
王大夫家在村子另一頭,高門大戶的,是有點偏。當初王家那個給縣太爺當了小妾的閨女為了顯示自家身份的與衆不同,非要在村外找一塊平整的大地,蓋了這麼個小莊院。
再後來那小妾家人丁不旺,剩下的幾個嫡親也都到城裡去投奔那個有本事的王家小姐了,留下這個大宅子,讓王大夫住進來,也算是給他們家看着房子。
衆人都聚在王家大宅外面往裡瞧,自然是瞧不出什麼熱鬧的。有好事的幾個人說是去幫忙,實則進去瞧熱鬧,跟着往裡走。
柳雅看看這情況,拉着小樹兒道:“走吧,這也沒啥好看的,除了哭是鬧的。”
小樹兒本來是孩子性格,好熱鬧。可是瞧不出個所以然來,也沒意思了,便跟着柳雅轉身走了。
一邊往山走,小樹兒一邊問柳雅:“二姐,你說柳大春和柳冬梅真是山去采靈芝了?聽王大夫說的那意思,柳大春是真的摔了?”
“八成是呗。走,去看看知道了。”柳雅說着,和小樹兒往昨天她做了手腳的那個山崖子走去。
走到這裡看到山崖子面還挂着半截繩子,随着風在半空飄飄蕩蕩的。而之前柳雅用牛角小刀挖松了的石壁,也有幾處脫落了。
柳雅估計了一下繩子斷開的高度和石壁脫落的位置,冷笑一聲道:“看這高度估計摔倒不輕。不過不會喪命是了,最多是個腿骨骨折,肋骨骨裂吧。”
“二姐,你能掐會算啊?”小樹兒也擡頭看着那繩子,卻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柳雅指着那石壁脫落的痕迹道:“看這裡知道,柳大春踩空了之後,手裡也抓空了,墜下來的時候繩子在石壁磨斷了,才摔下來的。既然有一條繩子做緩沖,不會摔的多嚴重。而且本來沒有多高,陡一點而已,直接從面跳下來也未必能摔死。”
柳雅作為殺手的時候,痕迹學和追蹤學都是深切研究過的,這種簡單的現場隻要看一眼能模拟出個大概來,判斷出對方的傷勢根本不是難事。
小樹兒卻因為柳雅的話驚訝不已,隻歎息道:“早知道剛才應該進去問問情況,然後才能知道二姐說的對不對啊。”
“不用問,一準兒對。我還知道,柳冬梅本來是給柳大春做接應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