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65 章
,示意陳武牛快點走。
說來也是奇怪,陳武牛竟然會這麼老實,任憑滄千澈牽着他,要快就快、要慢就慢,還一聲不吭?
等到柳雅看清楚了才發現為什麼陳武牛這麼老實,原來是滄千澈把麻袋套在陳武牛頭上之後,又在麻袋的外面綁了一根寬布條。
可别小看了這根布條,看位置應該是正好可以把陳武牛的鼻子和嘴巴給兜上了。雖然綁的不緊,但那麻袋上的味道很足啊。陳武牛要是敢出聲,一準兒就會先塞一嘴的豬屎。
柳雅朝滄千澈豎起大拇指,道:“厲害。”又指了指樹上,道:“既然你這裡自帶繩子了,直接吊上去吧。”
滄千澈還故意大聲說了一句“遵命”,就把陳武牛扯到樹下。将綁着他的繩子直接往樹上一抛,從下面再用力一拉,就把陳武牛給吊了起來。
就算是這樣,陳武牛也隻是扭了兩下身子,卻一聲都不敢發出來。
柳雅正在好笑,就聽見腳步聲又響起來,還是一輕一重。
這次是阿甯和漠回來了。而且阿甯确實是空手的,漠一個人抗着兩個人,那兩個人頭上也是套着破麻袋。
不過漠顯然沒有滄千澈心眼這麼多,沒有在麻袋上多綁一條布帶,也沒有牽着那兩個人自己走過來。兩個人都老老實實一動不動,不知道是點了穴道還是直接打昏了。
柳雅覺得應該是第二種。漠對付别人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客氣。
柳雅還是指了指樹上,示意漠把那兩個人也吊起來。
等到三個人挂臘腸似的都吊在了樹上,柳雅才道:“弄醒吧,我來問話。”
☆、2175.第2175章 原來你不叫張福順
2175.第2175章 原來你不叫張福順
陳武牛本來就是醒着的,所以漠隻是上前在另外兩個人身上一通亂揍,生生把另外兩個給揍醒了。
柳雅站在不遠處打量着吊着的三個人,身形最壯實的那個是陳武牛,個子高瘦的應該是柳大春,至于另外一個個子不高、身形不壯的就肯定是冬梅的男人了。
柳雅有些好奇,柳冬梅這樣的潑辣貨會找個什麼樣的男人?
“阿甯,讓柳冬梅的男人露個臉,瞧瞧。”柳雅朝那邊努努嘴,口氣還帶着幾分的戲虐。
阿甯答應了一聲,拔出靴筒裡的匕首走了過去,不過下手之前她還是猶豫了一下。
阿甯倒不是不敢下手,而是掂量着從哪裡下刀子不會沾到髒東西,她的匕首還能收回來。不然臭哄哄的她可不想再帶在身上了。
想好了位置,阿甯手起刀落,月光下一片han芒綻綻閃過,一條破麻袋變成幾塊糟爛的布塊落了下來。
而阿甯手裡的匕首倒是還雪亮的,刀刃也沒有沾染穢物。
阿甯收了匕首,朝漠努了努嘴,示意漠上前去處理一下。
漠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無奈又不敢執拗阿甯的意思,就蹲身在地上抓起兩把落葉,來到那男人面前。用手裡的樹葉子在那人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氣,幫他抹去臉上沾着的髒東西。
落在地上的樹葉有新有枯。新落的葉子還好些,可是那落在下一層的枯葉早就被風吹得幹巴脆,好像是一把把鈍刀,在那人的臉上來回的一蹭,疼得他殺豬似的叫了起來。
等到漠住了手,柳冬梅的男人臉上已經是遍布了一條條的血痕。
柳雅的眉頭皺了皺,心知漠也是忍着氣的。不過這樣看去倒是能夠看清楚了,抛開那些血痕不計,這男人倒是長得還不錯,有幾分小白臉的潛質。
柳冬梅的男人也在叫了幾聲之後回過神來,看向了柳雅,并且上下的打量着。
柳雅又走近了一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問道:“能看清楚嗎?要不要我再走近點。”
“柳家二丫頭,你要做什麼?我們家和你們已經是井水不犯河水。”柳冬梅的男人竟然先發制人,口氣還帶着幾分的強硬,這倒是柳雅沒有想到的。
柳雅也不兜圈子,索性直接說道:“如果真的是井水不犯河水了,你又為什麼來招惹我的丫鬟?我想,你不會剛剛成親到屏山村來,沒聽說過我的名字吧。”
柳冬梅的男人口氣更硬,說道:“聽過又怎麼樣,你的丫鬟就很高貴麼?我隻是看着她好看,想要把她收在身邊做個妾室而已。”
柳雅又打量這男人幾眼,除了他剛才被樹葉刮壞了臉蛋的時候叫喚了幾聲之外,此時倒是有幾分硬骨頭的意味。
柳雅轉頭看看滄千澈,問道:“你見過這個人嗎?這份骨氣不像是普通的山野之人吧。”
滄千澈點點頭,道:“沒有見過這個人,不過他身上或許有能表露身份的東西。”
說完,滄千澈朝漠使了個眼色,示意漠立即動手。漠就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柳冬梅的男人就立即變了臉色,眼神也随即改變了,變得陰冷狠戾。雙手明明還被吊在樹上,此時突然把身子一擺,借力一個倒挂金鈎朝吊着他的那根樹枝卷了上去,看樣子是準備掙脫繩索。
漠早已經預料他會如此動作,腳尖在地上猛地一點,整個人都沖飛而起,從上向下猛力的一腳踩在了柳冬梅男人的身上。
一個身子朝上翻,一個雙腳朝下踩,這一下雙腳踏踏實實的踩了個正着,生生的又把柳冬梅的男人給踩了下來。
同時柳雅似乎還聽到了細微的“咔嚓”聲,好似是某一根骨頭被踩裂了的聲音。
再看柳冬梅的男人,已經真正像是一根臘腸似的,軟趴趴的吊在樹上一動不動了。
柳雅一挑眉,拔出鸾鳳錐走了過去,用後面的柄端在他的肋骨上輕輕的戳了戳,頓時就見那一根肋骨凹陷下去一塊。
可是這次,柳冬梅的男人竟然一聲不吭了,完全不似剛才樹葉刮臉就發出慘叫的那個人。
柳雅眯了眯眸,冷笑道:“原來真是根硬骨頭,剛才是裝的喽?名字。”
柳雅突然轉彎問話,柳冬梅的“男人”就是一愣,繼而也是冷笑一聲,咬了咬牙,道:“窦順。”
“窦家人?難怪了。”柳雅點點頭,示意漠把這個窦順放下來。
漠拔出匕首随意的一劃,将窦順吊起的繩子就斷了。窦順摔落在地上。
不過落地之後的窦順身子向一側扭曲着,呈一個很奇怪的姿勢,而且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抗。
看來,漠剛才的那一下給這個窦順造成了重創,不僅僅是斷了他一根肋骨的問題,可能脊椎也受傷了。
柳雅蹲下身來再次仔細打量這個窦順,問道:“那個換親的女子是什麼人?”
“是我妹妹。”窦順的眼神閃了閃,冷冷道:“她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對她怎麼樣。”
“可憐啊。哥哥是窦家的狗,為了主子不惜把妹妹的幸福都搭進來了。”柳雅“啧啧”惋惜着,可是眼底沒有半分的惜色。
柳雅又示意阿甯把柳大春頭上的麻袋去掉。
柳大春腦袋上麻袋沒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