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18 章
一國之力選驸馬,生了兒子就直接送回村裡!!
柳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覺寶寶一動不動的在認真的聽呢。不知道他(她)有什麼意見。
滄千澈給柳雅洗了腳,又抱她上床睡覺,全程盡心盡力的服侍。
直到把柳雅塞進被窩之後,滄千澈熄了燈,褪了衣服也鑽進來。柳雅才覺得不對勁兒了。
柳雅伸手摸了摸,觸到了滄千澈緊緻結實的胸膛。
雖然還是瘦,但已經不是一摸滿手的骨頭了。而且滄千澈有一副好皮囊,皮膚更是好的像緞子一樣。
可是,睡個覺而已,用得着脫的這麼果斷、徹底嗎?
柳雅把身子縮進被子裡,隻露出個腦袋瓜,用一雙晶亮的眼睛看着滄千澈。問道:“澈,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有。”滄千澈“老實巴交”的回答:“很想。”
“這不行,我有寶寶了。”柳雅把身子又一縮,這次腦瓜都鑽進被子一大半,隻留下一雙眼睛瞪着,道:“不方便。不行。”
“你在上面?”滄千澈不理,自顧自的建議着。
“不行。”
“你在前面?”
“不行。”
“不行也不行。”滄千澈說完,已經把柳雅撈到了身邊,唇瓣壓在她頸上貼着她的耳垂,小聲道:“你總得給夫君檢查檢查,看看這麼久不用的槍,有沒有毛病啊。”
“沒有毛病。”柳雅試圖堅決的抵抗。
然而,無用……
☆、2349.第2349章 被莫名其妙的送走了
2349.第2349章 被莫名其妙的送走了
多日不曾親密溫存,撩起來就像是火山的躁動,最後強勢的噴發。
柳雅慵懶的全身都軟,骨節都酸,然後确定以及肯定的知道,滄千澈是真的好了,好的很徹底。身上瘦得皮包骨頭,關鍵的地方一點沒瘦,還更堅挺了。
“咳咳”柳雅給自己腦門敲了一記,把心思放正,翻個身抱住滄千澈問道:“你說咱們這第一仗要怎麼打?”
“剛剛這一仗媳婦可還滿意?”滄千澈不正經的反問道。
柳雅擡手就是一個爆栗,啐到:“再這麼說話我明兒就獨自搬到另一個帳篷裡去。”
“好好好,我正經點就是了。”滄千澈連忙認錯。态度誠懇、語氣認真的道:“天澤國虎視眈眈,滋擾邊界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真正開戰或許還早。我們現在隻需要未雨綢缪,等待對方先下手,我們後發先至。”
柳雅也正經道:“可是先下手為強,我們會不會太被動了。”
“師出無名才更被動。”滄千澈把柳雅用在懷裡,哄小貓兒似的順毛,再順毛,然後道:“我們再如何部署,也無法把天澤國一舉攻破。倒不如先看看他們的路數,見招拆招,伺機反攻。”
“對,伺機反攻。”柳雅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可是身下一緊,又被滄千澈乘虛而入。
柳雅頓時叫苦不疊,她本來是想要好好說一會兒正事的,怎麼偏偏被這個家夥鑽了空子。
柳雅氣急了,推又推不開,咬牙道:“你閃開,這樣會傷了寶寶。”
滄千澈卻悶悶一笑,伏在柳雅耳邊小聲道:“不會。我問過師父了,師父說無妨。”
“你……這種事也去問師父?你要不要臉?”柳雅已經是氣喘籲籲,又恨的咬牙切齒。她真不知道,這半天她忙着處理軍務,滄千澈竟然跑去和師父問起這個。
其實柳雅就是醫者,她知道夫妻間的恩愛并不會影響寶寶。可前提是不過分,要适可而止啊。
偏偏滄千澈這家夥憋了好幾個月的存糧,一舉攻城掠地,氣勢恢宏無比,這樣下去柳雅自知是受不住的。
可柳雅的惱恨剛剛轉為怒火,滄千澈卻突然抽身而退了。
這一下子把柳雅放在空落落的位置上,不上不下的心裡難受,卻又不知道他又作什麼幺蛾子。
“你還要怎樣?”柳雅磨牙,恨意比剛才更甚。
“不做。适可而止。”滄千澈一臉無辜的還往後挪了挪身子,和柳雅拉開了一點距離。
“你……你這樣不難受麼?”柳雅偷眼往被子裡瞧瞧,頓時覺得心裡發虛,身子發緊。
“難受,忍着。”滄千澈的眼神哀怨無比,一雙盈滿了委屈的鳳目朝柳雅柔柔的看着,那意思分明是所求不滿,卻又無可奈何。
柳雅又磨了磨牙,把心一橫,撲上前道:“躺好。”
“媳婦,你這是做什麼?”滄千澈心裡發笑,臉上卻假裝驚恐。随着柳雅一撲一推,規規整整的躺平了身子。
柳雅直接掀了被子,見了滄千澈那不肯罷休的巨偉昂揚,狠狠的道:“時機正好,反攻。”
明明講的是正經事,是軍事,是眼前的戰事,偏偏就一歪再歪,變成了另一場酣戰。
可是奇怪的,寶寶在柳雅的肚子裡一直安穩的要命,連平時偶爾翻身蹬腿都沒有。倒是讓柳雅徹底安心了,也順便就肆無忌憚了。
甘露暴雨,炙熱揮灑。一夜溫存,恩愛無限。
柳雅這位新晉的主帥直睡到日上三竿,醒來的時候還跟做夢似的,周身酸軟無力。
柳雅感覺到身下是馬車的地闆,她正随着馬車行駛搖搖晃晃的,而她身旁坐着阿甯。
“已經出發了?”柳雅翻身起來,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她連忙把車簾子掀起來,卻隻看到前後是一共不足百人的一個小隊随行。
難怪不對勁兒,大軍開拔是馬蹄聲隆隆,腳步聲踏踏。如今百十來個騎兵的馬蹄聲不過寥寥。
柳雅沉下臉來,問道:“人都去哪兒了?”
阿甯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遞上了懷裡一直抱着的溫水壺,道:“主子先喝點熱水吧。老主子吩咐的,漠北han冷幹燥,切不可少了飲水。而且水溫要合适,不能涼了也不能太燙。”
“我不喝。”柳雅将阿甯遞過來的水壺撥開,道:“我問你大隊人馬去哪兒了?”
說完,柳雅皺了皺眉,覺得這樣說不對。又改口問道:“我是說,你們要把我送到哪兒去?”
顯然這不是大隊人馬不見了,而是柳雅被滄千澈給送走了。
不用多想,昨晚上那一番恩愛,累得柳雅自己睡着了,也就是為了讓她不知不覺的被送走吧。
她就說嘛,滄千澈不會是那麼沒有定力的人。他把寶寶看得也特别的重要,又怎麼會突然作這個妖呢。
阿甯知道瞞不住,她也根本不敢跟柳雅扯謊,更沒有扯謊的本事,就隻好老實說道:“澈主子說是送主子去郦城休養。郦城已經安排好了接應的人。”
“還有呢?”柳雅冷着眉眼,口氣也是極為沉冷陰郁。
阿甯身為影衛,也不由得有些懼了,連忙道:“還有就是,澈主子讓主子在郦城安心待産。說是邊界戰事不用主子勞心,您,您隻管好好做月子。”
待産!做月子!滄千澈這是打算把她扔在郦城好幾個月,一直到她生産之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