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邪王嗜寵:神醫狂妃

第37章:七日蠱毒

  

  看著十足十耍賴的女人,南宮非炎輕哼:「那要不再來一次。」

  噗。

  再來一次。

  來個鬼。

  「哼。」懷裡摸出另一瓶紅色瓷瓶:「綠色內服紅色外敷,東西給你了,拿著解藥趕緊滾。」

  「哈哈哈你好好休息本王下次在來找你。」

  「找我做什麼?」

  「做愛做的事。」

  「……」夏阡墨嘴角抽了抽,原諒她第一時間標點想錯了位置:「立刻馬上趕緊滾。」

  南宮非炎出了院子才發現自己有點像逃命。

  九月等了大半天也沒見人出來,要不是九陽攔著她早就進去了,終於看到南宮非炎出來,這才鬆了口氣。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擔心些什麼。

  反正一看到那女人跟主子在一起,她就渾身不舒服。

  「嗯。」

  尷尬的整理下衣服,一本正經的走出去。

  九月很想問問他不是不帶面具了嗎,為什麼又戴上了。

  看著比之之前有些步伐匆匆的背影,她壓下了心裡的疑惑。

  「咦,你們跪這兒趕什麼?」門外齊刷刷規規矩矩的跪著三個人。

  南宮非炎這會兒腦袋凈是剛剛接吻的畫面,哪裡還記得門外罰跪的三個人。

  夏安鴻氣的一口老血噴出來。

  「老爺!」

  「爹!」

  「老爺,你怎麼樣了。」

  夏逐風跟範氏一臉慌張的扶著吐血的人。

  範氏雪白手帕一片血跡,地面的血漬觸目驚心。

  南宮非炎好奇的看著他,隨即皺眉呵斥:「身子不好就不要跪在大門口,又醜又傷身。」

  說罷大步流星的上了馬車打道回府。

  又醜……

  又傷身……

  這一句話說的夏安鴻口裡的鮮血越吐越兇。

  馬車旁的九月九陽嘴角抽了抽,主子真是……

  越來越腹黑了。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故意的。

  其實這次南宮非炎還真是有些委屈,他是真的暫時忘了這茬兒了……

  「老臣,恭送炎王——」生氣歸生氣,該行的禮還是要行的。

  大口大口的血噴湧而出,範氏兩人連忙把人從冰涼的地面扶起來:「來人,快來人!扶老爺回屋!」

  看到炎王離開,小竹這才走進來。

  小竹一下子就發現了異常:「小姐,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快給奴婢看看。」

  小丫頭急切的走過來手就往夏阡墨頭上湊。

  「幹,幹啥,幹啥,幹啥?」夏阡墨揮開她的手瞪她一眼:「越來越沒規矩了,你才發燒呢。」

  一看就是惱羞成怒的。

  小竹一愣,突然又發現了什麼,指著夏阡墨的嘴巴大驚小怪:「哎呀小姐你嘴巴怎麼腫了!?」

  噗。

  夏阡墨一個踉蹌,很想回頭拍暈她丫的。

  事實上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素手毫不客氣的敲她腦門兒:「被狗啃了你這麼大驚小怪做什麼。」

  小竹弱弱的縮了縮腦袋:「……小姐……我們這兒哪有狗……」

  剛下馬車的南宮非炎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鬱悶的揉了揉鼻尖。

  誰罵他啊。

  十有八九是那個女人。

  勾唇淺笑,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夏阡墨輕咳了兩聲一本正色的轉移話題:「小竹,你覺得炎王這人怎麼樣?」

  「炎王?隻是聽說他殺伐果斷,手段陰狠薄情乖戾。」小竹有些納悶兒,小姐怎麼開始關注炎王了?

  她在外邊擔心的不得了,擔心小姐吃虧,擔心小姐受欺負,擔心炎王對小姐不利。

  可是意外的,她所擔心的什麼都沒發生。

  兩人似乎相處的挺和諧。

  「咳咳,我是說長相,長得怎麼樣?」夏阡墨輕咳,看來那個男人民間流傳的形象不咋滴啊。

  「長相?」小竹有些茫然。

  夏阡墨強調:「對,就是長相」

  「銀髮紅眸,閻王修羅死神的象徵。」小竹一頓,回答的倒是直白。

  在她的印象裡,跟主子說話不需要拐彎抹角。

  「如果不考慮俗世的這些原因呢?隻看他的外貌。」夏阡墨挑眉。

  「……」小竹似乎考慮了很久:「美,很美。」

  ……

  「風華絕代!」

  夏阡墨替她說了她想說的話。

  「對!就是風華絕代!」小竹拍手。

  「可是小姐,炎王……」

  「你想說她的發色瞳色?」夏阡墨笑笑:「不詳是嗎?你家小姐我也是呢,看,紫發紫瞳。」

  撚了胸前一縷紫發,似笑非笑的呢喃。

  小竹不贊同的皺眉:「才不是呢小姐!你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人兒,值得擁有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有什麼不一樣呢?我們出生一樣被認為不祥,一樣的自小便失去了母親,不一樣的是他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父親,而我父親卻處處知我於死地,不是麼。」

  橫躺在鞦韆上翹著二郎腿目光悠遠的看著遠處的風景。

  禦名山莊。

  禦葯峰。

  懸浮的一座山莊懸空而立,因煉藥術冠名天下。

  禦葯峰峰頂的一個房間內,丹爐前的霍神醫,望著又神出鬼沒的銀髮男人,有點吃驚。

  他最近來的有點兒勤了有沒有?

  正疑惑著南宮非炎丟給他兩個小瓶子:「喏。」

  「什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搞得霍神醫有些懵逼。

  瓷瓶一個純綠,一個純紅,連個標記啥的都沒有。

  其實當時夏阡墨給這兩個瓶子的時候就是故意的。

  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麼。

  紅配綠,大傻必……

  南宮亦城就是個現成的……

  「解藥。」除了面對那個女人,他大多時候都是惜字如金的。

  「什麼解藥?」霍神醫一頭霧水的摸了摸腦袋。

  這幾天沒日沒夜的配置解藥他整個人都是混亂的。

  「南宮亦城的解藥。」

  「這是,」霍神醫眼前一亮「七日蠱毒的解藥!」

  連忙拿著研究起來似是得到了珍寶一般。

  打開瓶塞聞了聞,皺眉,再聞聞,霍神醫臉色古怪的上下打量了一眼南宮非炎:「王爺,你是不是被騙了,這是糖啊。」

  哈?

  霍神醫是南夏第一藥師,分辨藥材的能力自然是強悍的。

  更何況瓶子裡的東西根本就不是葯。

  糖豆!

  跟藥材的味道當然是不一樣的,簡直天差地別好麼!!

  南宮非炎沒吭聲。

  那女人騙了他?

  不可能。

  以那女人的人品應該不會……

  等等。

  南宮非炎臉色有些掛不住了。

  他怎麼覺得以那個女人缺德的人品完全乾的出這種事兒呢……

  不過那個女人很聰明,懂得審時度勢,也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

  懂得進退的人,解藥不會是錯的。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毒,隻是個玩笑。

  為了嚇唬南宮亦城。

  看他臉色不太好看,霍神醫自顧自的開口:「王爺,不是我不信你,可這就是糖豆兒啊。」

  「那肯定是你診斷錯了。」這種情況他怎麼肯承認自己被騙了。

  一口咬定是霍神醫診斷錯誤,心底卻有點兒恨不得把夏阡墨給掐死。

  不,是十分想!

  那個囂張的女人,又耍了他一次。

  可氣的是自己每次都忍不住去相信她。

  那個小騙子。

  哼!

  「怎麼可能!」霍神醫目光圓瞪,糖豆跟藥丸若是還分不出來的話他還做什麼神醫。

  回家割草放牛去吧。

  「主要是下毒的人給的,絕不會錯。」南宮非炎語氣清冷麵色無波,心裡卻是盤算著下次見面怎麼懲罰那個小騙子。

  說完這句話縱身一躍,一個閃身就消失了。

  他可不想留下來繼續被問長問短。

  「哈?」看著轉眼消失的人霍神醫氣急敗壞地沖著他消失的地方大吼:「啊喂,你把話說清楚啊。」

  然而空蕩蕩的房屋隻有他自己的迴音。

  霍神醫咬牙切齒。

  「臭小子!」

  拿著小瓷瓶來了亦王府,重新診了脈。

  驚奇的發現體內的躁動已然沒有了,皮膚上的斑點也沒有再變多。

  隻不過可能是折磨太狠,南宮亦城依然不停的抓著。

  「啊哈。」忍不住笑了出聲,原來這毒是有時限的,時間到了自然就解了。

  怪不得給瓶糖豆當解藥。

  看來下毒的人應該隻是為了惡作劇整治亦王一番,並沒有打算要對方的命。

  他笑了,悅妃卻是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她以為霍神醫在嘲笑南宮亦城的狼狽和醜陋。

  要不是因為他是神醫,自己兒子的命還在他手裡,她肯定呵斥怒罵拖出去砍了。

  笑,笑什麼笑。

  他兒子現在這個樣子他很開心嗎!?

  「霍神醫,你這是什麼意思?」有些不悅的開口。

  「沒事沒事。」

  霍神醫暗嘆。

  下毒之人可真是用心良苦,用了類似於七日蠱毒的配方,卻設置了定時,當真是世間高人啊。

  佩服,佩服。

  他此生從來沒有這般佩服過一個人。

  南宮非炎算是一個。

  這位下毒的人是第二個。

  以後遇到了一定要拜師學藝討教一番。

  要是讓他知道所謂的未來師傅隻是一個十來歲的腹黑丫頭,不知道會怎麼想。

  握著手裡的解藥,霍神醫淡笑:「這是解藥。」

  悅妃眼前一亮,心裡的激動無以復加:「還不快給我兒子用上。」

  霍神醫丹鳳眼一眯。

  突然沉寂下來的氛圍讓悅妃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乾笑了一聲:「咳咳,我來,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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