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都是你逼我的!今天這筆賬,未來我會十倍讨回!”
夏炎怨毒的盯着蕭塵。
這張符咒是他的舅舅在一處王者遺迹中意外所得,能讓修士在短時間内實力暴漲一倍,并且無條件恢複傷勢。
隻不過副作用卻很大,會耗費持有者一半的壽元。
因此一直以來,夏炎都不願動用。
而今卻被蕭塵逼得不得不使出此符咒了!雖然損耗一半壽元影響甚大,但卻總比被蕭塵斬殺要好。
噗!
借助符咒換來的強大力量,夏炎氣勢如虹,直接震碎了蕭塵和金赤玉的手段,并且恐怖的修為之氣将兩人都給震得連連後退。
随後他沒有絲毫猶豫,朝着九十九重階梯攀登而去。
符咒之力雖強,但卻有時效性,如果一分鐘内殺不死蕭塵,符咒之力藥效過去,到時候死的便會是他。
現在先逃命才更重要。
“讓他跑了!”
看着夏炎亡命而逃,蕭塵眉頭緊鎖。
“他有符咒之力,咱們想殺他并不容易。”
金赤玉也無奈,符咒加持下,夏炎足以和四大公子一戰,雖然時間很短。
對方隻要不戀戰,一心逃命,哪怕是她和蕭塵聯手,也沒轍。
“等會找機會再殺他!”
蕭塵并沒有太擔心,他知道符咒雖然威力驚人,但是卻也會透支夏炎的命,短時間内夏炎不足為慮。
随後蕭塵目光瞄向了還在七十二層的姜濤身上。
轟轟!
姜濤跟古洪大戰,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
古洪身上,氣勢滔天,氣血浩如煙海,不斷化作拳影轟擊。
在這般碾壓之下,姜濤隻是狼狽防禦,槍意都節節敗退。
按理說,古洪的實力要比姜濤弱半籌,但是因為周明月的隕落和夏炎的潰逃,姜濤這邊心态亂了,根本無心戀戰,哪裡還是古洪的對手。
“姜濤,你原本可以不用死的。”
蕭塵和金赤玉靠近姜濤,三人成犄角之勢,不給姜濤逃跑的機會。
“兄弟,我說這是個誤會,你信嗎?”
姜濤哭喪着臉,手都是顫抖的。
無論是蕭塵還是金赤玉,實力都在他之上。
哪怕隻有一人,他都不是對手,現在卻有三位夾擊。
這一刻姜濤後悔了,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他絕對不會去招惹蕭塵。
“你是第一核心學員,應當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蕭塵搖頭。
姜濤雖然得罪于他,但若是此戰不來找他麻煩,那他興許也不會殺死對方。
但既然出手了,就必須斬盡殺絕。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當初周明月正是沒有将他徹底殺死,才有了今天。
他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這是你們逼我的!既然想殺我,那就同歸于盡吧!”
姜濤眼看沒有退路,臉色頓時變得瘋狂了起來,儲物戒中竟是出了一件法寶。
那是一根“鐵棍”,鏽迹斑斑,看起來平淡無奇,跟蕭塵的太陰寒鐵劍一樣“普通”。
但蕭塵一眼就看出了這鐵棍的不凡,因為這鐵棍居然是用罕見的天玄鐵鍛造,這可是七品材料,至少是一件宗師法寶,上面鍛造的器紋,也遠非王器那麼簡單。
“此物乃是我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偶然所得,應該是一位槍道宗師的本命法寶,可惜在大戰中折斷,隻剩下了半截。裡面蘊含了宗師級的槍道意蘊,一旦爆發,哪怕靈脈境也扛不住。”
“此物可以說是我的保命底牌,對你們用上還真是不甘心啊!”
“不過隻要能斬殺你們,這一切都值了!”
姜濤眼中有着狠辣之色,他咬破舌尖,精血噴薄,注入到了那半截鐵棍之中。
“小心!”
古洪臉色一變,往後暴退。
金赤玉和蕭塵也都面色謹慎,絕頂天才都不是那麼好殺的,一個個都手段頗多。
若真是七品宗師法寶,那他們想殺死姜濤,隻怕還要付出慘重代價。
然而還不等兩人撤退,卻忽然面色古怪了起來。
“嗡……噗!”
隻見姜濤噴出精血後,那半截鐵棍上的器紋閃爍了一下,器紋由暗淡變得金燦燦,猶如被點亮一般,但下一刻,卻又忽然暗淡了下去,猶如洩了氣般。
“怎麼會這樣?神槍,你給我爆發啊!”
姜濤愣住了,旋即瘋狂注入修為,試圖催動和激活這把殘器。
但任憑他如何使勁兒,那鐵棍都紋絲不動,好似廢鐵一般。
這讓姜濤絕望了:
“這他媽是個殘廢?虧我把你當成保命底牌!你怎麼能這樣玩我!”
“姜濤,連老天爺都要殺你啊!”
蕭塵面露怪笑。
他是看出來了,那鐵棍雖然曾經是不凡法寶,但年代久遠,内部器紋早已朽壞,隻不過表面看不出來。
姜濤“激活”之下,直接加速了器紋的毀滅,此刻那宗師寶槍直接變成了廢品。
“蕭塵,放過我,隻要你放過我,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姜濤徹底慌亂了,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如搗蒜般,要多苟且有多苟且,哪裡還有曾經第一核心學員的風光?
“如你這種人,是最留不得的!”
蕭塵眼神冰冷,在危急時刻姜濤能跪地求饒,這種人能屈能伸,要比那種傲骨铮铮的人更危險。
“你這個混蛋,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就不能饒我一命嗎?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
姜濤驚恐大叫,悲憤欲絕,褲裆那裡竟是有一團酸臭的液體流出,被蕭塵吓破了膽。
“死!”
蕭塵一劍出,洞穿了姜濤的眉心,姜濤的身體軟了下來。
摘了姜濤的儲物戒,蕭塵長舒一口氣。
随着姜濤之死,對他有威脅的,也基本死的差不多了,隻剩下逃跑的三皇子了。
對方短時間内不會對他構成威脅了。
心神放松下來,一股濃濃的疲憊之感湧遍全身,蕭塵身體一軟,差點倒下。
“你!”
金赤玉趕忙扶住蕭塵。
“你們不用管我,我隻是累了,要歇息一會。”
蕭塵虛弱的說道。
接連征戰,讓他疲憊不堪。
若非強撐着,他早就要累癱了。
而今沒了威脅,他一放松下來,身體的疲憊就顯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