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父子出海捕魚江塵是知道的,而且這一次與往常時候還不大一樣。
現在到了捕魚的旺季。所以一同出海的,除了小海父子以外,還有著漁村的諸多其他人。
而且江塵還聽說,除了普通漁民之外,還有著三名靈漁宗的武者一同前往。
原本眾人以為,有著大家齊心協力,在加上靈漁宗的武者在旁。今天必定能夠大大的豐收。誰曾想事與願違。
「碰上海怪了?」江塵眉頭一皺。
回答江塵的人名叫大力,是漁村的一名壯碩青年,平日裡也是以捕魚為生。但是此時,大力神情悲傷之中,又帶著一絲憤怒。
所謂海怪,就是海裡的妖獸。此處靠近岸邊。眾人捕魚的地方很少有海怪出沒,江塵之前幾次隨同出海也早就探查過了。突如其來的碰上海怪,江塵心中不免心中疑慮。而且…………
「其他人呢?」江塵問道。從大力的神情當中江塵感覺並沒有那麼簡單。
「都死了!」大力眼中含淚,雙拳緊緊握起。
「這一次出海貌似還有靈漁宗的人一同前往吧。就算碰到海怪,以他們的實力對付起來應該不難。怎麼會都死了?」江塵盯著大力。然而大力的回答,即便是江塵,心中也是猛地湧出一股怒火。
聽見江塵問話。大力終於再也忍不住。徹底的爆發出來。
「都是他們!都是靈漁宗的人害的,若不是他們。大家又怎麼可能死。都是他們害的!」大力顯得無比激動。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江塵眉頭皺起。
「事情是這樣的,以往有時也會有靈漁宗的人與我們一同出海。每一次都能有不錯的收穫。原本我們捕魚的地點,很少有海怪出沒,但是這一次,靈漁宗的人說有他們在,讓我們去往深處。大家也是想多一些收穫,便聽從了他們的意見,誰曾想…………」大力說道這裡,已經泣不成聲。
「誰曾想靈漁宗的人隻是利用我們,把我們當成誘餌來吸引海怪。我們想回來。可最終隻有我跟小海帶著大山叔的屍體逃了回來,大家……大家都被海怪殺了!」大力哽咽道。
江塵聽到這裡,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大力隻是普通人,江塵自然能夠感覺出大力所說沒有半點謊言。
然而靈漁宗的所作所為,讓江塵心中怒火上湧。眼眸之中殺機浮現。
此時,四周的人也是哀嚎不斷。畢竟出海的人之中,有不少都是村子裡的壯力。如今被海怪所殺,隻剩下孤兒寡母。
也有人神情憤怒。
「該死的靈漁宗,為何要欺辱我等手無寸鐵的漁民。」
「不應該啊,靈漁宗千年來守護附近漁村。有時光景不好也為我等帶來諸多食物。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呸!什麼靈漁宗。現在的靈漁宗,早就不是以前的靈漁宗了。他們是高高在上的武者。哪裡看得起我們這些漁民。還說什麼領悟什麼道,都是騙人的。我看之前有人死在海上就是他們所為也不一定!」
「即使如此,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雖然靈漁宗的所作所為引起了眾人的不滿。但是江塵能夠感覺到,眾人對於靈漁宗的懼怕。
「看來得會會這所謂的靈漁宗了!」江塵眼眸漸漸泛冷。
就在此時,江塵突然神色一動,目光看向遠處。泛著殺機。
不遠處的地方,有著三道人影正朝著眾人所在的方向而來。江塵之所以掠起殺意,是因為三人所穿的正是靈漁宗的服飾。而且從旁邊大力憤怒的神情之中,這三人,便是一同出海拿眾漁民當誘餌之人。
三人皆是青年男子,江塵一眼便能看穿三人的修為,兩邊的兩人是凝玄境後期,中年那名神情高傲,目中無人的青年則是神羽境初期。
眾人見到三人到來。不少人露出一股憤恨的神色,但皆是敢怒不敢言。畢竟靈漁宗不是他們所能夠對抗的,即便有著天大的屈辱,也隻能強忍著。
「嘖嘖!好生熱鬧啊!不就是死了幾個賤民而已。喏,這些靈石夠你們漁村用上幾年了。」為首的青年嘴角輕挑,將幾塊靈石扔到地上。
面對青年的舉動,眾人沒有一人上前去拿。反觀青年身旁的另外一名青年上前一步。
「賤民就是賤民。我家邱師兄看你們可憐,才給你們靈石。還不快點謝恩。死了幾個人而已。大驚小怪!」青年說完,便一臉諂笑的回到所謂的邱師兄身旁。
江塵在人群之中,神情微微眯起,泛著一絲冷意。三人的身份在眾漁民看來高高在上,但是在江塵眼裡,若是殺了三人,猶如捏死螞蟻一般簡單。
不過,江塵並沒有打算現在就結果了三人。門下弟子如此,想必這所謂的靈漁宗也不是什麼正氣之宗。江塵打算前往靈漁宗走上一遭。
隻是,江塵沒打算現在動手,有人卻對三人恨之入骨。
「我要殺了你們!」
原本目光獃滯的小海,在看見三人之後,突然間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氣,一副兇狠的模樣,朝著三人撲去。
江塵暗道不妙,直接一把將小海給拽了回來。
為首的邱姓青年原本對於小海的舉動不屑一顧。但是下一刻,邱姓青年的目光便從小海的身上落在了江塵的身上。準確來說是落在了江塵手指上儲物戒指之上。
「高級靈戒!」邱姓青年盯著江塵的手指眼眸發亮,露出貪婪之色。
高級靈戒對於江塵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對於邱姓青年來說,卻是寶物,邱姓青年手上的儲物戒指也不過是低級而已。
在邱姓青年看來,能夠佩戴高級靈戒的,至少都是神羽境級別的強者,但是邱姓青年看出江塵的修為時。卻是露出一絲陰笑。
「我倒是什麼強者光顧這小小漁村,原來隻是個凝玄境初期的垃圾。小子,你手上的戒指我邱豐看上了。識相的就交出來吧!」
邱豐眼睛斜視著江塵,透著濃濃的不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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