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甜妻指令:老公,要抱抱!

第1662章 醉後方知酒味濃(40)

  

  喬奕馳道:「倒是沒什麼,阿煜他們找我喝酒,說要給我送行!」

  「就出差兩三天,還送行?」

  喬奕馳笑:「我們的飛機是晚上十二點整的,時間比較多,大概也就找個理由聚一聚吧!」

  「可是你要坐飛機。能喝酒嗎?」

  「當然不能,所以我給拒絕了……」

  頓了頓,他笑著看她,又說:「其實,他們是希望找個機會見一見你,我們交往幾天了,他們都很好奇我們發展到哪一步了,想打探打探的意思……」

  沈酒兒臉熱了下,說:「他們……我都認識啊,還一副好奇心爆棚的樣子啊!」

  「所以說,他們很無聊了!不過喝酒,還是要喝的,但是需要等到我們回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次旅行,我們之間的關係,或許會有點突破也不一定!」

  所謂突破,在沈酒兒看來,就是那個方面的意思。

  她輕咬著唇,站起身,「先不說了,我去刷碗,你休息休息吧!」

  喬奕馳想拒絕,但沈酒兒堅持,他無奈便答應了下來。

  沈酒兒洗好碗出來,喬奕馳正坐在客廳看電視,看的是軍事頻道。

  沈酒兒走過去:「你喜歡軍人?」

  喬奕馳毫不客氣的點點頭:「小時候,挺崇拜軍人的……隻可惜那時候在國外呆的時間比較多,沒機會去當兵!」

  或者,還有一個讓喬奕馳不想提起的原因。

  就是他聽說,他曾經的父親,當過兵,雖然每兩年,就被涮了下來。

  但這依舊阻止不了他對軍人的崇拜,和熱愛。

  沈酒兒在他旁邊坐下,說:「知道嗎?我曾經一次旅遊,在雲南邊界,親眼目睹了一場軍營的婚禮,雖然新郎新娘都穿著軍裝,周圍一片綠色,但真的感覺,很酷,很有範!」

  喬奕馳轉眸看他:「怎麼?你也喜歡軍人?」

  「喜歡啊,沒有不喜歡的,我這人其實還挺制服控的……不過也就止於看看的喜歡,沒往深處了想!」

  沈酒兒也撒了謊,她不是沒往深處想,是真的想過。

  父母的離婚,讓她對婚姻充滿排斥,她不想結婚。

  但是她聽說,軍婚是不能離婚的,綁定在一起的,那就是一輩子。

  她覺得,如果必須要結婚,那她一定要選擇一個軍人。

  但這種思想並未持續太久,因為選擇軍人,意味著兩個人要聚少離多,要忍受長久的別理。

  沈酒兒覺得,她受不了。

  所以萬事,豈能一切順心?沒有的。

  喬奕馳道:「雖然,我不是一個軍人,但是,我有一個當軍人的心,所以我們倆,還是很合適的,你覺得呢?」

  沈酒兒眼眸閃了閃:「那在愛情上呢?你也有一顆軍人的心?」

  喬奕馳笑:「當然!」

  沈酒兒眼眸顫了顫,所謂奇迹,若這都不是,那什麼還是呢?

  看著沈酒兒發獃的模樣,喬奕馳有些心動,傾身過去,親了她一下。

  見沈酒兒沒有排斥,又從一下,變成兩下,變成無數下。

  沈酒兒靠在了喬奕馳的懷裡,手指緊緊抓著他襯衫的領口。

  都說商人重利輕別離,可她很希望,自己可以遇見一個視她為命的男人。

  雖然這個想法很可笑,甚至說不現實,但她依舊難以改變這個想法。

  她的手,圈著他的脖子,心臟貼在一起,心跳的幅度,驚人的相似。

  她眼眸含春,眸子裡濕潤潤的,喘著氣,盯著他看。

  她顫抖著嘴唇,問他:「你整天呆在商場,而商場的風氣,我是見識過的……你覺得,你和別的男人一樣嗎?」

  他親了她的鼻尖一下:「一樣?你說的是哪方面?」

  沈酒兒眼眸輕閃,殷紅的唇輕咬了下:「我見過,許多人出席宴會……或者朋友之間的聚會,都很少帶自己的妻子,他們會選擇別的女伴,而我很難分得清他們和那些女伴之間的關係……」

  「你是想問我,我也這樣嗎?」

  沈酒兒沒有說話,她有點自己的小情緒。

  喬奕馳說:「他們是他們,我是我,當然,出席某些場合,我也會帶女伴,基本是公司公關部的人,或者我的秘書,乃至姚秘書……那是因為我沒有女友,也沒有老婆的緣故,而我和他們,也僅僅止於工作上的關係……」

  他笑了下:「但是以後,應該不用了,因為我已經有了你了!」

  他傾身,沈酒兒沒有躲閃,她甚至覺得,也許在香港之夜來臨之前,某些東西就會到來。

  喬奕馳是個成年人,過往,他應該是沒有女朋友的,女伴,包括那方面的伴侶,她不知道有沒有。

  但作為一個成年的男人,他知道作為女友,她需要給他某些滿足的。

  她的臉很燒,可本能的反應就是,不想將這個男人拱手讓人。

  她要的是他的心,但也是他的人。

  於是她的手,落在了他的襯衫扣子上。

  剛才他的親吻,給她帶來的反應也是很大的,所謂情感和需要,都是相互的。

  她自己的衣服逐漸被扯下了,她是真的做好了準備的。

  「不覺得快了嗎?」

  他親著她的鼻尖兒,問她。

  沈酒兒輕咬著唇瓣,說:「快……可不想忍著了,難受!」

  喬奕馳笑了:「那好,我不會讓你再難受!」

  說完,他伸手抱起了她,去了卧室。

  ……

  沈酒兒至今回味不出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如同身在夢中。

  是的,一定是在夢中,因為隻有夢,才會如此的美好,如此的讓人難以忘懷。

  她不知道他居然會那樣做,一個男人給予一個女人的最低姿態,莫過於此了。

  她很想阻止的,可是又該如何阻止?

  某種虛幻的,朦朧的,飄然的感覺,直直的竄入了大腦,讓她根本無力招架。

  她像是砧闆上的魚,而他是刀子。

  她要被切幾片,切成什麼形狀,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是主宰,是上帝,他是一切。

  他給了她人生中,少有的,甚至是至今為止唯一的一次,極緻的享受。

  但是他,最終沒有碰她,他剋制住了自己。

  卻做到了,讓她不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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