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主母愛誰當!纨绔夫君為我掙诰命

第一卷:默認 第233章 精心布局

  “那人姓霍,最近和表少爺走得很近。”

  沈棠甯站在閣樓上眺望,輕輕眯起眸。

  “能查到他的來曆嗎?”

  元昭皺起眉:“我有查過,他不是燕京本地人,家中從商,據說是經營船舶生意,更多的就查不到了。”

  頓了頓,他将自己的疑惑托盤而出,“這般簡單的身世經曆,我懷疑有造假的可能。”

  沈棠甯勾唇冷笑:“看樣子是有備而來。”

  這樣的周密計劃,江清月隻身一人,又被困在白雲觀裡,憑她自己很難策劃,所以她一定還有幫手。

  馮知文,甚至于馮家這是早就被人盯上了。

  她眼裡劃過若有所思,這樣說來,前世馮家突然落敗,其實并非偶然,而是有人蓄謀已久!

  突然,下方的人擡頭望來,元昭心頭一凜,拉着沈棠甯側身躲進陰影裡。

  等确定人走遠,他這才松了神色,後知後覺朝着她道歉:“事發突然,多有得罪。”

  沈棠甯沒在意這個,整理了下裙擺,眉心斂了斂:“這人如此敏銳,莫非是個練家子?”

  隔着這麼遠的距離,卻能準确捕捉到他們所在的地方,實力不容小觑。

  元昭的話印證了她的猜測:“很有可能,他下盤很穩,步伐穩健且反應敏捷,的确像是練過的。”

  她心頭沉了沉:“咱們被發現了?”

  元昭遲疑片刻搖了搖頭:“應是沒有。”

  他反應也很快,早在對方看過來之前就已經藏好。

  “不過這人這般敏銳,不宜跟的太緊。”

  她理解地點了點頭:“确實不宜打草驚蛇,你跟着他時小心些,安全至上。”

  元昭離開後,沈棠甯兀自坐了一會兒,眼裡閃過明明滅滅的情緒:

  前世馮家落難,是因為生意上出了問題,犯下了重罪。

  太具體的她也不清楚,畢竟她也隻是道聽途說。

  但想來這一世的手段也不會有太大出入,應該也從生意上下手。

  但這能做手腳的地方可就太多了。

  到底出什麼樣的纰漏,才能導緻馮家上下都被牽連?

  ——

  馮知文偷偷摸摸回到客棧,瞧了眼自家老爹的房間已經落了燈,有驚無險松了口氣。

  不料剛回到自己房間,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呵斥:“這麼晚才回來,跑哪兒去了?”

  馮知文吓了一跳,轉過身就瞧見他爹坐在凳子上,睜着一雙眼睛怒視着他。

  他驚魂未定地拍拍胸口:“大晚上您不睡覺,坐在這裡一聲不吭多吓人啊?”

  “你還有理了?成日早出晚歸跑去鬼混,帶你來燕京是讓你開開眼,不是讓你去結交狐朋狗友!”馮遠一臉恨鐵不成鋼,近來兒子的作為已經讓他深感失望。

  本以為他是初來乍到,被富貴迷了眼,過段時間就能緩過來,誰知道反而變本加厲!

  馮知文不滿地撇了撇嘴:“我怎麼就鬼混了?您可别瞧不起人!”

  “那你倒是說說,你這些日子究竟在幹什麼!每天晚上回來一身酒氣,真當你爹我沒發現?!”

  馮知文臉色讪讪,上前幾步擠出一抹笑沖他解釋:“爹你别生氣啊!我可沒胡來,我最近忙着做一筆大生意呢!”

  聽他說完整件事情的經過,馮遠臉色透着狐疑:“隻是幫忙運一批貨物,就能得到如此豐厚的酬勞,有這麼好的事情,人家不惦記着自家人,憑什麼讓你一個外人占便宜?”

  馮知文就知道他不信,耐着性子解釋起來:“人家霍兄祖上便是經營船舶生意的,隻是這些年落魄變賣了好些家産,但門路還在。”

  他扯了把凳子坐下,苦口婆心地勸說,“再說隻是幫忙運送些絲綢玉器,這些東西可是稀缺貨,一本萬利的買賣,酬勞豐厚點不是很正常?”

  到底姜還是老的辣,馮遠仍是将信将疑,他留了個心眼:“行,什麼時候也帶你爹我去見見你那個朋友!”

  ……

  馮知文帶着父親和霍城碰了面,在對方推心置腹地勸說下,馮遠原本堅定的态度隐隐動搖。

  霍城眸光微閃順水推舟:“老爺子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先帶你去看看貨。”

  馮遠跟着去了,霍城給他看了成箱的玉器絲綢:“這些都是九牛一毛,還有更多的貨堆在外頭進不來,要不是之前合作的那些船商坐地起價,人家也不願意臨時換人。”

  馮遠眸光微動,一副被說動的模樣,隻是态度仍有些遲疑。

  霍城冷下了臉:“看樣子馮老爺是不信任我,也罷,我也不是強買強賣的人,那這樁生意就此作罷!”

  眼看着把人得罪了,馮知文急的火急火燎,連忙上前拉人:“霍兄,你别生氣啊!這麼大的事兒,我爹少不了要考慮考慮……”

  他說着,轉頭朝他爹使眼色,“爹,你還在猶豫什麼?”

  霍城拂開他的手冷冷一哼:“本也是想着你我的交情,這才考慮帶上馮小兄弟你發财,既然你爹不願,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賺錢的買賣多的是人做,我難不成還上趕着求你家不成?”

  見他态度堅決,馮遠咬了咬牙:“行,這生意我馮家接了!”

  霍城挑眉看過來:“老爺子想好了?”

  馮遠點了點頭,拍了拍胸脯:“承蒙您看的起,讓我們也跟着喝口湯。”

  “這是哪裡的話?”霍城挑了挑唇,“合作愉快。”

  馮遠臉上笑着,眸光不着痕迹深了深。

  ——

  “那裡面的确裝的都是些玉器絲綢,沒什麼問題。”

  元昭将馮遠的話如實轉達給沈棠甯,她唇角微掀:“沒上船之前是玉器絲綢,上了船後,誰知道會變成什麼?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這麼好的事為什麼專挑上馮家?”

  池宴在一旁聽着,很快洞察了沈棠甯的言外之意,神色凜了凜:“你是說,對方想要借着馮家的商船,幹走私的勾當?”

  沈棠甯不置可否:“走私的還不一定是普通貨物,否則不值得他們設計這麼一出局。”

  她也是突然之間想通,到底是什麼樣的罪名能讓富甲一方的馮家滿門獲罪?

  要麼是稅收的問題,但馮家人謹慎,不可能在這麼大的事情上出纰漏。

  要麼就是運了不該運的東西,商船上動手腳,可比在稅務上做文章簡單的多。

  池宴蓦地睜大眼:“走私鹽鐵!”

  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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