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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163 章 慎國公找上門來

  次日辰時,大部隊便朝着長甯村而去。

  路上的百姓紛紛避讓。

  “這是怎麼回事?這好像是官兵!”

  “噓,小聲些,你瞧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說不定是山匪!”

  “别瞎說,咱們漢中可沒有山匪!”

  “就是,我瞧着像是歸田的士兵呢!”

  “這人什麼來頭,這到底是去幹什麼的?這怕是百十号人呢!”

  有不少百姓不自覺的跟着腳步而來。

  慎國公坐在馬車當中,自然是聽到了旁邊的議論聲,緩緩的睜開雙眼,語氣有些不悅。

  “将這些無知的百姓趕走!”

  劉文勳颔首,對着車外的管家招手:“好吵,将他們趕遠些!”

  管家領命,不一會就清淨了。

  一刻鐘到達長甯村,隻是剛準備進入村口就被堵住。

  有一人看着這架勢,趕緊跑回村子。

  慎國公掀開車簾一角,看見情況後,眉頭輕皺!

  下了馬車,看見到處都是土坯屋子,啧啧兩聲。

  “這就是那丫頭住的地方?就這你還說有高人,我瞧着你如今膽子是越來越小了。”

  劉文勳知道他的脾氣,并不辯駁。

  “要不說還是父親您老當益壯呢!兒子自然是比不上的!還得向父親學習!”

  慎國公就喜歡這小子這一點,願意順着自己,跟他娘一樣。

  “呵!那你今日便瞧好了!老子倒要瞧瞧這些個刁民敢如何造次!”

  幾個大步走向前,家丁們給讓出一條道來。

  看向前方五個拿着木棍的人,怒吼:

  “給老子讓開!”

  幾人并不退讓,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樣子。

  “呵!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看向後面的家丁:“來,将他們給我趕走!打死也無妨!”

  看這穿着不過就是幾個奴仆而已。

  随後激烈的棍棒聲傳來,住在最前方的村民瞧見了,拔腿就往村長家去。

  片刻後,幾個親衛終是抵不過人多,被押着,盡管鼻青臉腫,卻一聲不吭。

  “呵!沒想到還是幾條硬漢!”

  一行人朝村裡走去,隻是剛走了一百多米便被村民們堵住。

  于老太拍了拍漢子們的背,大家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白嬷嬷,蘇黎,蘇汐,周氏跟在她身後。

  看清來人後,于老太譏諷出聲:“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人面獸心的慎國公!”

  慎國公瞧着她有些怒氣,餘光瞥到周氏的時候睜大了雙眼,簡直就跟林珍兒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劉文勳瞧着他的神情眉頭輕皺:“父親,就是這個老婆子!”

  于老太自然也發現了他的目光,移了兩步,擋住他的視線。

  他又看到了與周氏有五分相似的蘇汐與蘇黎。

  目光由憤怒轉向欣喜,想必這便是那臭丫頭的兩個女兒了吧,竟有如此之姿,若是嫁去王孫貴族做正室,肯定不夠格,不過做個寵妾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畢竟這妾室嘛,隻需要有好顔色就行了,自己一定要為勳兒鋪好路。

  “呸!多年不見,你還是如此猥瑣至極!一個國公爺也不瞧瞧場合!”

  于老太恨不得上去怒扇他幾個耳光,瞧着發光的眼神,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多年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伶牙俐齒!”

  而後指着周氏:“既然你已經在這裡了,那這丫頭是我女兒之事可就是闆上釘釘了!”

  周氏厭惡極了:“我是你女兒?你沒病吧?我爹早就死了!”

  于老太掩嘴偷笑。

  劉文勳一聽這話怒火中燒:“姐姐,你是不是太不孝了,這麼多年父親一直在尋你,你還這樣詛咒他!”

  周氏都被氣笑了:“你可别亂攀親戚,我可沒你這樣無恥的弟弟,要不你讓你爹去地府和我爹對峙一下!”

  慎國公滿臉通紅,這不是讓他去死嗎?

  “你這個逆女!”

  說着就要大步向前,準備給她幾個耳光。

  蘇黎眼疾手快,沖到前方,一腳踢了過去。

  不過想象中的畫面沒有出現,慎國公側身躲過,略微有些驚訝。

  身後的家丁見狀立刻上前,将人給圍了起來。

  蘇黎揉揉手腕,“呵,這個月我可還沒有打過群架呢!”

  此話一出,村民們連同于老太,趕緊退後數米之遠。

  周氏想上前幫忙,于老太拉住了她。

  悄悄在她耳邊說到:“莫要一次将底牌全部暴露出來!”

  蘇汐才不管這些,直接跑到宅基地,扛起兩根大木頭就走。

  正在做活的工人不明所以。

  “咦,這丫頭,着急忙慌的幹什麼去了?”

  此時,蘇黎已經與家丁們打了起來,人數太多,于老太大手一揮,二十個親兵手持木棒一起應付起來。

  蘇汐跑得氣喘籲籲,大喝一聲。

  “讓開!”

  村民們下意識的給讓開了路,隻見一個人影沖了出去。

  “姐姐,接着!”

  “嗖”的一聲,大木頭被扔了出去,好巧不巧的還砸倒了兩個家丁。

  哀嚎聲頓時響了起來。

  蘇黎拿起大木頭,對妹妹豎了個大拇指,虎是虎了點,不過這武器她喜歡。

  不遠處的慎國公,瞧着兩姐妹,拿着大木頭像是拿着一盞拂塵般輕松,不由得緊皺眉頭。

  力氣這樣大,這要是拉去做妾,若是洞房花燭,一個不小心将人給拍扁了可如何是好?這不是連累自己嗎?

  偏偏劉文勳還不停的在他耳邊碎碎念:

  “父親,您瞧瞧,她們定然是知道您的身份,還這樣肆無忌憚!在我看來,不必寄望她們能為家中帶來任何助益。兒子認為不如早日鏟除,以免留下隐患。”

  卻不想迎來了自己父親的一巴掌。

  “目光短淺的東西,你懂什麼?那老婦人姚國公府的,景王的外祖母!”

  劉文勳捂住臉,表情從傷心變成不可置信。

  “瞧着她們力氣頗大,既然不适合做人妾室,不過上戰場也行!總有能為我們家提供助力的,你不是說還有兩個小子嗎?怎麼今日未見?莫不是是兩個縮頭烏龜?”

  劉文勳看向管家,管家一拍腦門。

  “老爺,可能是去書院了!”

  劉文勳頓時來了興緻,書院好啊,上次兩個小子可下了狠手,這都十幾天了,他這身上的淤青可都還在。

  隻要買通一些學子,對其孤立,看他們怎樣在學院立足,再或者買通人将人給約出來,打成殘疾,也讓他們嘗試一下銳兒如今的痛苦!

  對,将人騙出來,最好是下藥,那倆小子力氣似乎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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