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白岩松帶著海棠來赴宴
之後,就見到太後笑吟吟地說道:「你的皇帝外甥的確是個知道規矩的,知道給他姨母封個安國侯!」
皇帝的臉唰的一下就苦了下來。
他連忙對著太後說道:「哎呀,母後,您真是失心瘋了,說的這叫什麼話!」
「這孩子......按照輩分應該是兒子的侄女啊,可不應該是......姨母(?.?)」
太後笑了:「什麼侄女不侄女的,她又不是白家的女兒,怎麼就按照輩分,應該是你侄女了?」
「是不是啊,白露?」
說著,太後就拉著白露坐起來,十分高興地說道:「哀家好久都沒有瞧見你了!之前宮中這些牛鬼蛇神,還有外頭的那些牛鬼蛇神,可是將你折騰得瘦了一圈呢!」
「多謝太後娘娘體恤,倒是也無礙,反正這些牛鬼蛇神,我都不會搭理的。」
白露和太後開始親親熱熱地聊起天來。
瞧著她們兩個如此親密的樣子,眾人都有點懵。
他們這個時候都沒弄清楚究竟是什麼情況。
白露是太後的義妹......那也就是皇帝的姨母。
我的天吶,難怪皇帝剛才對白露那麼親密。
不過好像有點不對勁呀,皇帝和白露年紀差這麼大,皇帝比白露大了好幾十歲呢,結果竟然是姨母......
嘖嘖嘖,皇室關係當真混亂。
眾人瞧著白露和皇帝還有太後都是十分親密的樣子,此時此刻已經不敢小覷這位從涼州蓮花鎮來到的女富商了。
他們私底下竊竊私語道:「從前還想著,這是從涼州蓮花鎮來的一位富商,隻是從商的,身份低賤。」
「隻不過是運氣好,立了軍功才被封為女爵,如今倒是沒想到......竟然是個有身份有來頭的。」
「是啊,切不可因為人家的商賈身份而看輕啊。」
「而且你們瞧見沒有,那天下第一首富之家白家,也是跟這位白露娘子十分親近的。」
眾人都扭頭看向白清澤,隻見白家此時此刻隻來了白清澤一人,白清澤正站在太子的旁邊。
裴回舟則是站在白清澤左側,他們三人正直勾勾地瞧著白露。
白清澤一臉惆悵,太子一臉無奈,裴回舟則是一臉淡定,他們三人神態迥異,但是瞧著......好像都和白露很是熟稔的樣子。
三人上前,倒是同白露以及太後搭話了一番。
裴回舟挑了挑眉頭,對白露道:「陛下還是很疼愛你的,竟然能這麼早就來了,我們這些外臣知道陛下來得早,所以也沒敢耽誤,提前就來了。」
「要不然如此一場宴會......像是什麼翰林宴、學子宴,這些宴會一般是中午的時候,陛下才能來的。」
「如今,剛剛是上午,皇帝就來了。」
白露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怪不得他們都到得這麼早呢。」
「中午的時候,看來就可以開席了。」
裴回舟說道:「我還挺餓的呢。」
「白露,你把你旁邊的那碟棗花酥給我一塊,好不好?」
白露給了裴回舟一塊棗花酥,並且往慕容錦書和太後的嘴裡一人塞了一個。
小王爺和西門流雲都站在旁邊,眼巴巴地瞧著白露,白露和太後對視一眼,一愣,然後她倆也給小王爺和西門流雲一人塞了一塊棗花酥。
一盤子棗花酥,瞬間就幾乎光了。
白清澤眼巴巴地說道:「妹妹,我也想要。」
「好,給你,三哥。」
白露給白清澤也塞了一個棗花酥。
投餵了一圈之後,白露看了一眼太子,如今好像就剩下太子了。
但是自己也不敢投喂太子啊,這有點像是喂小寵物似的呢。
她想了想,便將盤子裡的最後一塊棗花酥遞給太子。
太子撅了撅嘴,他有點幽怨地瞧著白露,不喂自己,區別對待啊。
便有點沒興趣地說道:「罷了,你自己吃吧。」
「本宮那頭還有事呢,就先走了。」
他和皇帝說了沒多會兒話,宴會就開始了,豐盛的菜肴一道道地往上上。
皇帝則是十分高興地對著眾人說道:「今日是白露冊封女爵的大好日子,也是我大武將士凱旋歸來的慶功之宴。」
「之前的慶功宴,咱們沒好好吃一頓,如今則是能好好吃一頓了。」
「來人,把提前就準備好的烤全羊呈上來。」
底下,張公公立刻去把一隻整隻的烤全羊擡上來。
那隻烤全羊十分大,而且頭角崢嶸,角竟然都被保留下來了。
烤全羊一上來,滿席就傳來誘人的香氣。
眾人盯著烤全羊上羊頭頂上戴的大紅花,隻覺得十分喜慶。
皇帝瞧著這麼一大隻烤全羊上來,覺得很高興。
他笑呵呵地點頭,說道:「這烤全羊烤得不錯,寓意也很好。」
「來來來,今日的羊腿,則是由朕親自割下來給咱們的白娘子!」
「安國侯可正正經經是一個巾幗英雄啊。」
說著,皇帝就去給白露割羊腿。
割完羊腿之後,盛到白露的碗裡。
皇帝笑盈盈的,剛想說些什麼話,就突然聽到外頭傳來一道刺耳的聲音:「啟稟陛下,白家白岩松大人攜妻女妾室親眷前來賀喜。」
聽到這話,眾人一愣,都扭頭看去!
隻見白大人帶了謝氏、如玉郡主,還有一個女人過來了。
而他右邊一位簡單打扮的婦人,看上去竟與年輕的趙冰語別無二緻。
京都之中很多人都是見過趙冰語的,他們瞧見那個女子,都嚇得手中的酒杯都快翻了,驚叫道:「這......這豈不是借屍還魂了?!趙冰語趙家娘子怎麼來了?!」
「而且她竟然和旁邊那個謝氏和睦相處了?!」
眾人隻瞧趙冰語上前,把謝氏恭恭敬敬地攙扶著,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
白大人則是一臉笑意地上前對著皇帝以及白露她們說道:「陛下,安國侯,臣來遲了。」
聽到他的這句話,皇帝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皇帝指著白大人就顫顫巍巍地說道:「......你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