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江山風華錄:開局從賣驢開始

第573章 獸搏

  

  楚帝走後,文妃寧璟月眼眸中劃過一抹冷厲。

  她把小玄子和小桂子喚了進來,「最近楚都有什麼大事?」

  「娘娘,」小桂子笑道:「您是想問林大人的事吧,西川國那裡還沒有傳來消息呢。」

  「我相信林大人一定所向披靡萬眾矚目的。」小玄子說道。

  寧璟月眉頭一皺,「我不是說了嗎?以後你們不要在憶雲宮提林風。」

  「娘娘,你究竟是何意?」兩人很納悶。

  「我說的還不明白嗎?照做就是了。」寧璟月說道:「我問的是其他事情。」

  「馮靖耀跟穆王世子的小妾在持明寺通姦,被楚燁世子當場抓姦了。楚燁把馮靖耀一頓好揍。」

  寧璟月輕輕一笑,「還有嗎?」

  「還有就是沒過幾日楚燁竟然埋伏了人,把馮靖耀的兩個侍妾殺了。馮靖耀帶人直接去了楚燁府裡大鬧了一番,雙方大打出手,此事鬧得皇上都知道了,把雙方都弄進了黑衣衛大牢關了五六天才放出來。」

  寧璟月心想這兩件事八成都跟林風有關係,林風曾經說過要為他女人報仇的。

  「還有陳家鋪子已經易主。」

  「不是不讓你們說……什麼?陳家鋪子易主,為何會這樣?」

  「陳家鋪子上下所有人要支援建設平州,所以林……田曦兒掌櫃帶著人全部離開了楚都。」

  「楚都攤子這麼大,就這麼捨棄了?」

  「楚玥瑤郡主和楚鈺世子買了下來。」

  「原來如此。」

  寧璟月心想林風是不是覺察到自己有危險?所以讓家人們先遠離是非之地。

  不管什麼原因,自己都要成為林風的助力,明日就趕緊去見大哥。

  –––––––––––

  第五日的招親大會比試在西邊山谷舉行。

  眾人步行前往山谷,此時正是清晨,秋日的山谷被染成了一片金黃。餘暉灑在樹葉上、溪水上、山峰上,一切都變得柔和而溫暖。山谷中的動物們也開始活躍起來,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地叫著,彷彿在為這美麗的景色歡呼。此時的山谷,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又帶著一種寧靜與祥和,讓人陶醉其中,流連忘返。

  西川國秋天的彷彿是一幅色彩斑斕的山水畫,湛藍如寶石般的天空,潔白的雲朵如同般飄浮著。

  步入山谷,層層疊疊的樹木染上了各種顏色。楓葉宛如一團團燃燒的火焰,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一些不知名的樹木,葉子呈現出橙紅、淡黃、深綠等色彩,相互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

  山谷間,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溪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溪水中的石頭被沖刷得光滑圓潤,它們靜靜地躺在水底,看著落葉在水面上漂浮,彷彿是一艘艘載著秋意的小船。溪邊的草叢中,偶爾會露出幾朵野菊花,它們或是金黃,或是淡紫,在秋風中傲然綻放,為山谷增添了幾分淡雅的氣息。

  遠處的山巒連綿起伏,像是一條巨龍橫卧在大地之上。山頂上,雲霧繚繞,給山峰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在陽光的映照下,雲霧時而變成金色,時而變成粉色,如夢如幻,讓人彷彿置身於仙境之中。

  到達了比試的地方,這是一個山谷平原,裡面還有士兵把守,原來此地是一個軍營駐紮的地方。

  竟然是在軍營裡比試。

  所有人都來到了操練場,操練場周圍已經擺放了各種兵器。

  百裡曼雯說道:「今日的比試既然在山谷軍營中,那就說明有的比試跟軍營有關,此處也是虎狼營的駐紮軍營之一,下面請西川國著名的虎狼營將軍劉鵬!」

  一個身材魁梧穿著盔甲的男子走到正中,「歡迎各位來到虎狼營,在下虎狼營將軍劉鵬!今日的比試由我來為各位主持。第一場比試,獸搏!」

  劉鵬高聲道:「請大家移步獸鬥場!」

  林風很無語,這軍營裡竟然還有鬥獸場。

  眾人來到營地西方,經過一扇鐵門,林風隻看見一個如古羅馬角鬥場似的地方展現眼前。

  下面的角鬥場也不小,而且還是兩個,坐在高台上,兩個鬥場的情況都一目了然。所有人都落座後,劉鵬說道:「參加比試的人要進入鬥場中跟野獸搏鬥,注意,不能用武器,要空手搏鬥。」

  「什麼野獸?」有人問道。

  「等下就知道了。」劉鵬說道:「可以中途退出,但必須要殺死這一輪出現的野獸後才能退出,名次按照所闖的關數來定。」

  看來還不是一關。

  「這鬥獸場是專門懲罰犯死罪的兵士的,如果犯錯的兵士能在鬥獸場闖過一關,那他的死罪可以免除,不過目前為止沒有一人能通過鬥獸場免除責罰。現在請各國決定是否參加比試,半柱香的決定時間。」

  眾人一聽都紛紛搖頭。

  關鍵是劉鵬不說什麼野獸啊,所以都心裡沒底。

  武功高手自然不怕,多少都有些徒手搏殺野獸的經驗,所以一些高手立刻報名。

  林風也報名了,對於他,所有人基本都免疫了,林風會什麼,敢做什麼,他們都不感到驚奇。

  其實讓人很意外的是還有一個女人,她是尼印國的異族女人,這個女人不顯山不露水的,竟然還能進入到了前四十名。

  「一共有二十二人參加,遊戲規則剛才我已經說了,下面說一下比試規則,這次你們要分成兩個組,每組十一人,你們可以合作,也可以各自為戰,總之是以誰堅持到最後為止,下面開始組隊,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以抓鬮的形式自動組成一隊,來人,把箱子和紙張拿過來。」

  接著一個兵士搬著一個箱子走來,把紙張分成了二十二小張,百裡曼雯走過來,拿起筆在小紙上開始寫了起來。

  寫完後,百裡曼雯讓兵士把小紙團成一團,說道:「箱子裡的紙團有十一張寫的一字,另外十一張寫著二字。抽到一的人組成一隊,抽到二的人組成一隊。現在開始抓鬮。」

  二十二個人開始輪流抓鬮,林風抓到了一字,與他同組的有大乾國的宇文城,東麗國的安在元這倆前十名的人,那個尼印國的異族女人也是他們隊的,還有一個人竟然是跟他長得很像的陳國的助陣之人陳洛峰。

  其他人林風就不太認識了。

  李元昊和白展堂這倆抓到了二字,疆西國的阿米爾也在他們隊。

  林風心想錯過了一個懲治他們的好機會。

  「林兄,」宇文城走到林風身前,「能跟你一隊我很榮幸。」

  「我也很榮幸。」

  安在元也走了過來,「林兄,比試的時候還請多多關照。」

  「你們太高看我了,是你們關照我才對。」

  「不,林兄參加的比試還沒有失手過,」一旁的陳洛峰笑道:「我們這次要跟著林兄沾光了。」

  「難道沒有人說過你們兩個人長得很像嗎?」宇文城的眼睛在林風和陳洛峰的臉上掃來掃去。

  「還真是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親兄弟呢。」安在元驚訝道。

  陳洛峰笑道:「這叫緣分。」他對林風說道:「我弟弟參加過諸國大比,他也說過你和他長得很像。」

  「你們兩家該不會是親戚吧?」

  「這怎麼可能?」陳洛峰說道:「我們都不是一個國家的,怎麼會是親戚?」

  林風點點頭,笑道:「這話沒錯。」

  這時,劉鵬高聲道:「簽完生死狀之後,請抽到一字的參加者進入東邊鬥場,抽到二字的參加者進入西邊鬥場。」

  兩隊人在兵士的引導下沿著向下的階梯進入了鬥場。

  鬥場內的土地蒸騰著腥臭的味道,感覺像被獸血和人血浸泡過一樣。

  東西雖然隔開了,但中間一個鐵籠門還能互相看到對面的情況。

  李元昊和白展堂依然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彷彿他不是進來跟野獸搏鬥的,是進來指點江山的。

  鬥場三面都有一個鐵籠門,林風覺得好像有不少幽幽的綠光在閃爍。

  林風對宇文城他們低聲說道:「你們真想跟著我?」

  「是的林兄,我聽你指揮。」

  「我也是!」

  「還有我!」

  隻有那個尼印國的女人沒說話,她見他們看她,就微微點了點頭。

  「好,既然都聽我的,那我說什麼你們就照做,你們誰的內氣比較陽熱一點?」

  安在元說道:「我練過一種掌法,必須用陽性真氣才能催動。」

  「我體內含有兩種真氣,我也可以。」宇文成說道。

  「我也是。」

  「……」

  有四個人可以用陽性真氣。

  「我覺得第一場的野獸應該是狼,狼比較狡猾,他們不會上來就全部出動,應該會三面進攻,在我們跟兩面進攻的狼纏鬥之時,另一面的狼就會出動,這樣我們就危險了,所以我們要提前做準備,兩個人防守一個,我單獨防守一個。不管哪邊的狼出動,你們不要退縮,用你們的陽性真氣和招式迎向他們,獸類都是怕火的,尤其是狼,所以偏陽性的真氣會讓它們感到恐懼,其他人趁它們稍微恐懼受阻後,伺機攻擊它們。」

  「林兄,你自己攻擊一面能行嗎?」宇文成說道。

  「放心吧,我可是會魔法。」林風笑道。

  「魔法?」宇文成一笑,「林兄到現在還瞞我們嗎?」

  「真是魔法,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這時,劉鵬又說道:「各位,為了迎接招親大會,這些野獸已經被餓了好幾天了,所以各位如果能有幸闖過第一場,那就趕緊退出吧。我並不是說笑或者笑話你,而是我確實知道它們的厲害!都是來參加我們陛下的招親大會的,這是喜事,丟了性命就不好了。話就說到這裡了,第一場鬥獸比試開始……」

  「哐當」三面的鐵柵門掀開了。

  「嗚……」

  一聲凄厲的狼嚎聲彷彿利劍般刺入人的心臟,讓人心悸發抖。

  「嗖……」兩面洞口瞬間飛出七八道殘影,朝著正林風他們撲去。

  宇文成和一個韓國的助陣高手,另外一面的安在元和南粵國的皇子立刻運行真氣,使出各自的招式,朝著撲來的群狼擊去。

  「嗷……」

  兩面為首的幾隻狼慘叫一聲,身子被掌氣打飛。

  宇文成的武功顯然更高,他們那一面的前面的兩隻狼直接被他當場打死了。

  由於都是用的陽性真氣,林風所在的鬥場充斥著濃烈的火熱之氣,這讓衝出去的群狼身形一滯,幽綠的眼中射出一絲恐懼之色。

  在這一瞬間,一道嬌小的人影衝進停滯的狼群,手掌翻飛如電,「砰砰砰砰……」灰狼們如沙包般被她打的四散而飛。

  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尼印國的那個女子。

  竟然這麼厲害,怪不得敢報名參加呢。

  另外幾人也不甘落後,也趕緊加入了戰鬥。

  一股森然的寒氣從另外一個洞口散出,好像把場內的熱氣都逼退了不少。

  「嗷嗚……」

  「嗖……」一道巨大的身影衝天而出,足有半人高的軀體覆著淬了霜的灰黑長毛,毛尖泛著金屬般的冷光,像是被歲月磨利的淬毒刀鋒,每一根都凝結著荒原的肅殺。它左頰斜貫至下頜的疤痕翻卷著粉紅的新肉,此刻正隨著齜咧的嘴角扯出猙獰的弧度。

  琥珀色的瞳孔收縮成兩道冷冽的狹縫,像兩簇即將熄滅卻仍灼人的餘燼。喉間滾動的低吼彷彿從地層深處翻湧而出,混著粗糲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在冷空氣中凝成白霧,又被繃緊的肩胛肌肉震散。尾巴如鐵棍般僵直下垂,隨著緩步逼近的步伐。

  當它猛然駐足,前爪深深陷入凍硬的黑土,整個軀體如拉滿的弓弦般緊繃,脊背的鬃毛根根倒豎,彷彿下一秒就要撕裂空氣撲向獵物。風卷過的嗚咽中,能清晰聽見它牙齦摩擦牙齒的細碎聲響,那是刻在血脈裡的殺戮前奏,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在它眼中,世間萬物不過是獵物與口糧的區別,而此刻鎖定的目標,正是守在籠口的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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