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對著門口吉祥:「吉祥進來一下。」
吉祥在剛才宋謹進來的時候,又出去了。
「好的,夫人。」吉祥進來了。
沈夏看著她:"趕緊為我換一個髮型。」
吉祥點頭:「是。」
三人在房間的又是琢磨了半個小時,才出去。
又輕輕的補了一下妝。
收拾完畢,才出了院子。
宋謹還想扶著沈夏走路。
「三哥,現在輕了,不用扶了。」
宋謹委屈:「夏夏,這是過河拆橋啊!」
「哪裡的話,這不是人多嗎?沒有的時候慢慢跟三哥膩歪,好不好。」
宋謹點頭:「這還差不多。」
兩人並排往前院走去。
結果剛到正院,就見有人吵起來。
沈夏趕緊上前去,如意看見沈夏,便趕緊過來說了一下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塗辰羽的和她未婚夫鬧矛盾。
沈夏走上前:「辰羽,怎麼回事?」
塗辰羽原本還惱怒的臉在看見沈夏後,馬上平靜了下來。
「安平郡主,給您添麻煩了。」塗辰羽看著旁邊讓人反感的楚顏和徐泊林,
真的是煩人了,她根本不想跟楚顏說話。
可是她就要往她旁邊挨著。
既然她要死皮賴臉的貼過來,就別怪她沒有好臉色給她。
原本圍著看熱鬧的眾人都回過身來看著沈夏。
所有人都被沈夏那身衣服給驚到了。
這是什麼面料?
怎麼在光照下是那麼的奪目。
那紋理好是漂亮,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有的想,這是哪家的新品,怎麼沒有聽說過呢?
大家都被沈夏身上的衣服深深吸引了。
這是夏舒然道:「郡主,這身上的衣服是哪家的新品啊,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夏舒然想著肯定是盛世繁華的新品。
所以她故意問道。
當然她為什麼喊郡主,因為夏夏和妹妹,這個時候都不太適合喊。
沈夏看著夏舒然,兩人都是商人,非常有默契。
沈夏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裙:「這個是盛世繁花的新品,這個面料兩年才研究出來的,隻織了這一匹,這個紋理,獨一無二,世間隻有這一匹,接下來他們會出別的花紋的新品,不過因為工藝繁瑣,恐怕,還要很久才會出來。」
能來公主府的,都是非富即貴的。
所以聽著盛世繁花的東西。
大家都知道,他們家的東西,出來就是精品。
京中哪家的貴女用的護膚品不是盛世繁花的。
都以用他們家的東西為榮。
就是之前的七彩琉璃紗都是非常的昂貴,這個感覺更是精緻漂亮,恐怕價格不敢想像,兩年才出這一匹。
大家都蠢蠢欲動的,都心裡惦記的,他什麼時候再出新品一定得存錢買。
為什麼她們都得存錢買,因為不用說,就按七彩琉璃紗都要存錢買,這個就更不用說了。
而世家貴女一個月的月例也是有限的。
顧子妍也道:「真是漂亮啊!什麼時候出來新品,一定要去預約。」
顧子妍看舒然和夏夏兩人,心裡也有數了。
旁邊的人看著也道:「就是,這面料太漂亮了。」
沈夏笑道:「其實這個面料不管那個年齡段的女子穿,都會讓人眼前一亮。」
沈夏走上前看著辰羽:「你是我請來的客人,怎麼能在我的地盤讓你不高興呢!」
旁邊的楚顏一聽,就聽出來了安平郡主在維護她。
她就不明白了,塗辰羽脾氣古怪又沉小氣,哪有她溫柔善解人意。
安平郡主怎麼會這麼維護她。
塗辰羽因為安平郡主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就算不管她有多生氣,隻要看見安平,她就能瞬間熄火。
「郡主,沒事,就是老是有討厭的人在身邊趕都趕不走。」
說完還不忘看一眼楚顏。
楚顏見塗辰羽這樣說她。
滿臉不解,眼眶微紅。
感覺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塗辰安也在旁邊。
還想安慰兩句他的妹妹。
跟她說,楚顏是好意,讓她不要生氣。
但是旁邊的都是女眷,他又不好意走太近了。
結果旁邊的徐泊林,見楚顏那委屈的樣子。
徐泊林滿臉不悅的對塗辰羽道:「辰羽,這是長公主府你能不能不要那麼任性,你以為還是你那邊僵那野蠻之地。」
沈夏霸氣反駁:「野蠻之地,沒有他們在野蠻之地維護國家和平,有你今天的安居樂業嗎,你有什麼資格說邊疆是野蠻之地,你說這話,你對的起在邊疆守衛疆土的士兵嗎?」
這些小姐中,她是家裡的武將,聽著這話,可是心中舒暢啊!
雖然歷朝歷代,文官看不起武將,武將瞧不起文官。
但也是心中想想,可也不會這麼直接的說啊!
安平郡主也說的對,如果沒有他們在野蠻之地奮勇殺敵。
哪有京中的安穩生活。
徐泊林聽著沈夏的批評。
想著長公主也是武將。
也不禁覺得自己方才那番話語確實有些過於激烈了,心中湧起一絲懊悔之意,於是趕忙開口解釋道:「安平郡主所言極是,是在下言辭不當,冒犯之處還望郡主切勿怪罪。」
畢竟剛才那話,私下說說還行,這麼多人,的確不應該這樣說。
沈夏微微蹙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些許不悅,緊緊地盯著徐泊林,緩緩說道:「楚姑娘,這位便是你的未婚夫?」
楚顏聽聞此言,心中陡然一緊,她小心翼翼地朝著徐泊林和塗辰羽瞥了一眼,隨後輕聲回道:「安平郡主,並非如此。」
沈夏佯裝出一副茫然不解的神情,故意拉長了語調問道:「並非如此?我瞧著他那般盡心儘力地幫著你講話,還以為他真的就是你的未婚夫呢?」
徐泊林此刻臉色漲得如同豬肝一般,尷尬至極,但他還是強撐著立刻反駁道:「安平郡主您真是誤會啦,我乃是塗三小姐的未婚夫徐泊林。」
沈夏將目光投向塗辰羽,眼中閃過一抹疑惑,輕聲詢問道:「是嗎?」
塗辰羽靜靜地注視著楚顏與徐泊林,臉上看不出任何錶情,隻是淡淡地開口說道:「很快就不會是了。」
她心中大至都有數了,她的腿傷,多半跟楚顏有關係,隻是不知道在這中間有沒有徐泊林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