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其並不願意。
但是看郡主主意也定。
他隻能趕緊回去稟報長公主。
吉祥再次說道:「夫人,奴婢和您一起,也方便有一個人照顧您。」
淩珩拒絕道:「不用,我會照顧好你們家夫人的。」
沈夏也不想再耽擱了。
所以直接道:「走吧!」
隻見淩珩擡手將小拇指放進嘴裡:「嘟.......」
就見前面的街頭跑出來一匹通體雪白的白馬。
真的是馬如其人,跟他的主子一個樣子。
沈夏還看著這白馬時,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淩珩一把將人薅上馬去。
沈夏看著風其:「跟四爺他們說,我沒事,我找人找到就回來。」
風其蹙眉,眼中的擔心非常明顯。
但是想著淩夫子是博覽書院的人,恐怕也不敢對郡主不利。
還沒等風其說什麼,淩珩就駕馬離開。
風其看著風餘:「你們回去稟報四爺,再去稟報長公主。我去跟著。「
吉祥在旁邊不知道所措。
風其和風餘都離開了,就上馬車,趕緊回去。
而馬背上的沈夏,是坐在前面的。
她不知道淩珩要帶著自己去哪裡?
可是不管是去哪裡?
她也得去。
隻見淩珩帶著她一路往城門出去。
沈夏疑惑,這晚上不關城門的嗎?
居然這個時候還能出去。
「他們在哪裡?」沈夏開口問道。
淩珩道:「安置在我的一個山莊裡。」
沈夏聽了,這才放心了下來。
「你跟蹤我府裡的人!」沈夏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如果不是跟蹤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找人。
淩珩低頭看著懷裡的人。
「你們如此大張旗鼓的找人,盯上你們的人,可不隻是我,至少我盯上還沒有惡意,別人可不一樣了。」
沈夏聽著淩珩的話。
在想他這話是什麼意?
意思是誰還有別人的人再盯著她,她就找人,有什麼值的盯著的。
她也想了一下,也隻有最近得罪過的人,有點實力,但也不可能把手伸的那麼遠。
那麼就是之前就關注她的人,那會是誰。
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沒明白。
「你到底是誰?」
「你的愛慕者!」
沈夏:「........」
沈夏心道: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人。
沈夏見問不出來了。
也懶的跟他廢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郡主府
風餘回到府裡,就去找宋允。
至於為什麼找宋允,因為先前離開時,沈夏就說過讓跟宋允說。
而且大家都知道,府裡的幾個爺,就三爺和四爺最是聰明。
現在是吃飯時間。
而所有的人都在前院正廳。
風餘大步流星的往正廳走去。
看著幾位主子就行禮:「風餘參見老夫人和幾位主子。」
宋允看見風餘的第一時間,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因為風餘和風其是沈夏的貼身護衛。
平時跟本不會跟他們彙報什麼事情。
宋允直接開口詢問:「你主子呢?」
「被淩夫子帶走了。」
「什麼?」宋謹不是很明白。
宋母:「夏夏去哪裡了?」
宋玉:「淩夫子,怎麼回事?」
小天在旁邊也不是很理解。
淩夫子平時在書院教音律,是一個琴技很高超的夫子。
他帶走姐姐做什麼?
桌子上的人都驚訝。
這是什麼情況。
風餘這才把淩夫子的事情說了一下,當然他肯定沒有說郡主找花魁睡淩夫子這個事。
不然有損郡主的顏面。
隻說了淩夫子拿出一個玉牌,聽說是郡主的熟人。
而郡主就主動跟著離開了。
宋允和宋謹一聽這個事,心中就有數了。
應該是之前夏夏讓找的人,落到這個淩夫子手裡了。
隻是這人不是在自己的手裡嗎?
這是半路被別人截去了。
這時明管家走來:「四爺,門口有兩人衣衫襤褸的男子說找您,從來南陽邊境哪邊來的。」
宋允現在正要擔心沈夏的事。
突然聽見明管家的話,南陽邊境,不就是當初找到人的地方嗎?
「帶進來。」
「是。」
隻聽得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緊接著明管家領著兩個人緩緩地來到正廳。
這二人身上的衣物破破爛爛、污穢不堪,彷彿經歷了一場極其慘烈的戰鬥一般。
明管家快步走到四爺面前,躬身行禮後說道:「四爺,這兩位就是專程前來找您的。」
宋允目光落在了這兩名陌生男子身上,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你們是?」
這時,隻見那兩名男子中的年長者向前邁了一步,恭恭敬敬地向宋允施了一禮。
他顯然聽到了明管家對四爺的尊稱,於是便跟著喊道:「四爺,小的們是負責護送三位貴客的人吶。原本想著這次護送任務若是能順利完成,得到的獎金定然不少,因此特意安排了一支頗具規模的護送隊伍。"
"誰曾想行至半路的時候,竟突然殺出來一路人馬,二話不說就要將貴客劫走啊!」說到此處他不禁搖了搖頭面露苦澀。
宋允聞言眉頭微微一蹙沉聲道:「如此說來,對方實力不容小覷啊。」
那年長男子連忙點頭應和道:「可不是嘛!那些人一看便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出手狠辣,招式淩厲,動作更是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若不是中途突然冒出一名武藝高強的男子相助於我們,恐怕我們兩人都小命難保啊!」
一旁的宋謹聽聞此言,趕忙追問道:「那被劫持走的人可還安好?有無生命危險?」
那男子略作遲疑,隨後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當時他們將人截走的時候,貴客倒暫時並無性命之憂。隻是如今情況如何,小人實在不得而知啊……」
「你們的人呢?」宋謹皺著眉頭,滿臉焦急地問道。
隻見那名男子低垂著頭,眼神黯淡無光,彷彿失去了所有生氣一般。
他緩緩擡起頭來,聲音顫抖地說道:「全……全都死了。若不是後來出現的那位大俠出手相救,恐怕連我倆也難以活命啊!」
「唉,早知道這件事如此兇險,打死我們也不會接下這單生意的。」
說到此處,男子不禁長籲短嘆起來,眼中滿是懊悔與自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