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再次挨打
「夏嵐風,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你今天走了,往後,鄭家絕不會承認你是鄭家孫媳婦。」
接二連三被人拒絕,鄭化惱羞成怒。
在他眼裡,夏嵐風還是那個他能予取予求的人。
嘴角揚起譏諷角度,夏嵐風站住,回身,看到鄭化露出洋洋得意表情。
立馬眼睛受傷。
啪!
揚手,便是一個大鼻竇。
夏嵐風嘲諷道:「鄭家孫媳婦的位置,還真是貴重。可惜,姑奶奶看不上。還有,鄭家不配。我們已經解除婚姻,還請鄭家歸還我的嫁妝,否則,姑奶奶親自上門去取。」
「現在,滾——」
再次揚手,抽得鄭化三百六十度循環旋轉。
啪嗒!
鄭化暈過去。
新鮮出爐的豬頭,一個人孤零零躺在人來人往路口,卻沒有一個人上前。
夏嵐風揚長而去。
一群吃瓜群眾,目送夏嵐風瀟灑離開,指著鄭化議論紛紛。
「卧~槽,離大譜啊,竟讓我和如此不要臉的男人在同一個學院。」
「真看不出來,這竟是個軟飯男。丈夫用妻子的嫁妝,已經夠丟人。今天才知道,還是我見識少,竟有未婚夫一家,用未婚妻的嫁妝。」
「這麼說,突然就理解,鄭家是如何一夜暴富,沒想到,用的都是別人的東西。」
「用別人的東西就算了,還將冠冕堂皇佔據主人的房子,將主人趕出去。」
嘩啦啦,議論聲不斷。
鄭化中間醒了一日,聽到所有人都在指責他,在談論鄭家行為。
「你們知道什麼,那是夏嵐風願意,她願意拿出來,難道鄭家還不能用。」
「人家願意,是以成親為目的的願意,人家現在不願意,是不是該還。」
「你們胡說,夏嵐風這幾年吃鄭家的,喝鄭家的,難道這些不是錢。」
「哦——」蔭縣不算大,當即便有人指出,「曾記得,以前鄭家挺窮的,就一個老僕,這幾年,沒見鄭家有何正常營生,卻能奴僕成群,蓋起五進大院。這些都是錢吶——」
拖長的尾音,赤裸裸嘲笑鄭化,嘲諷鄭家。
鄭化越解釋,效果越差。以前的狗腿子,躲在人群,一雙雙怨恨的眼睛,掃向鄭化,恨不得他趕緊死。
他死了,他們眼瞎的污點,才能不被人時時提起。
「噗——」
仰天噴出口鮮血,再次暈過去。
話傳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等鄭家得知外面都在議論鄭家吃絕戶的消息,鄭化還躺在地上。
還是一個雜役看不過去,將其送到學院醫館。
不是雜役心善,而是那些人,看戲歸看戲,咋就吃上了呢。吐了一地瓜子殼,還扔石頭,扔果皮。害得他增加工作量。
若不是他們找不到臭雞蛋,菜葉子廚房那邊看得緊,否則就不是掃的問題,須得水沖洗。
好啦,瘟神走了,醫館不屬於他的工作範圍。
吃瓜群眾亦吃得滿口留香,挺著肚子扶著腰,心滿意足離開。
順便唾棄主角卑鄙行徑,表明自己絕不會和他同流合污。
隻有鄭化受傷的世界達成。
得到鄭化的消息,鄭家人仰馬翻,鄭老太爺和鄭化一樣,仰頭噴出一口鮮血,眼睛一閉,頭歪向旁邊。
「來人啊,快來人啊,老太爺暈過去了。」昔日老僕,成為鄭家不管事隻逗樂的老管家,見鄭老太爺暈倒,頓時沒了主意,扯著脖子聲嘶力竭。
存在感極低的鄭家大爺,也就是鄭化的父親,匆忙趕回來,安排好父親,帶著幾個打手,趕到南山學院。
在學院門口,被人攔住。
「什麼人,竟敢亂闖南山學院,報上名來。」
鄭大爺擡手不耐煩囂張道:「小小一個看門狗,竟敢攔我,來人,闖過去。」
看門人怔住,繼而大怒,揚手招呼人,給鄭大爺和他的大手一個血的教訓。
他是看門狗沒錯,但他是學院的看門狗,就算是大儒來,也不會對他如此侮辱。
他不能代表南山學院,但若他在南山學院範圍內受辱,這事便升級為南山學院的事。
身為學院看門人,沒兩把刷子,能留在此處!
看門人上前攔住鄭大爺,身上挨了幾拳。
不一會兒,便有好幾位黑衣人出現在門口。
全身上下籠罩在黑袍中,臉上戴著玄黑金屬面具。
「學衛?」看門人大驚,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能搖來大名鼎鼎學衛。
學衛,顧名思義,是學院護衛,但不是所有學院護衛都有資格稱之為學衛。
首先,學衛有品級,最低舉人,最高大學士。
奇蘭國學衛,由皇室統領,專門訓練,賜予官品,分佈在奇蘭國大小學院中,用於保護各學院重要人物,好有學院好苗子。
看門人不再阻攔鄭大爺等人,停下來,束手而立,開始告狀。
「學衛大人,這些人氣勢洶洶,想要進入學院,小人覺得,他們有不可告人秘密,不得不防。」
「學衛!」鄭大爺雖然混不吝,年輕時靠爹,中年靠爹和兒子。
他還是知道,學衛是什麼。
得罪看門人沒什麼,得罪學衛,不死也要脫層皮。
學衛擁有先斬後奏之權,每個學院的學衛領,和院長同級。
鄭大爺點頭哈腰,一臉肉疼摸出一個鼓鼓囊囊荷包,低頭塞進領頭學衛手中。
擦了把額頭細密汗珠,鄭大爺忙不疊解釋:「誤會,誤會,都是誤會,諸位學衛大人,我們沒想鬧事,我們隻是想進去接受傷的兒子,還有,問一問夏嵐風,鄭家到底哪裡對不住她,三番五次打傷我兒子。」
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鄭大爺拿出一封信。
「今日,學院派人去家裡說,讓我等前來接兒子,回家好好修養。父親聽聞,當場就暈過去。學衛大人,我們不是鬧事,是思兒心切。再說,夏嵐風無辜毆打我兒,我們也是為了討個公道。」
「大人,你也知道,夏嵐風那死丫頭膽子大,我們不裝得兇一點,怕是鎮不住她。」
啪嗒!
荷包掉落,實心荷包,落到石闆上,發出清脆聲響。
鄭大爺心裡哆嗦,不收,不好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