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是真的愛慘了她
可這句話倒是將葉恬的火氣給引燃,她握緊了雙拳,咬牙切齒的問道:「不好嗎?如果你對她不好,那些為了她而傷害淺淺的所作所為難道都是狗做的?」
冷思柔和薑末頓時變了臉色,紛紛低下頭,端起水杯假裝和誰,敢這麼對陸庭深的,恐怕也沒幾個。
秦淺這次似乎終於明白了過來,眉心微擰,「小恬,你……」
葉恬冷冷瞥了她一眼,卻滿是警告之意。
「你現在閉嘴,我沒問你,你要是不敢問不想問,那就由我來問。」
秦淺臉色微僵,目光閃爍不已,對上葉恬惱怒的視線,最終也隻是無奈低嘆移開了視線,卻已經沒了阻止的意圖。
葉恬這才緩了一口氣,視線再次落在陸庭深的臉上,「難不成為了秦雪拿了淺淺一顆腎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如果這樣都不算好,那你告訴我,怎樣算好?」
冷思柔和薑末頓時放輕了呼吸,這件事她們得知的時候是無比震驚的,是憤怒的,此時更是緊張的看著陸庭深,似乎也很想要知道這個問題。
秦淺放在桌下的小手也微微緊握成拳。
奈何陸庭深隻是冷漠回了一句,「事情是我的做的,有過後悔,但如果時間倒退,我絕不會這樣做。」
如果知道她那時已經懷孕,他一定會有更周全的法子。
葉恬皺緊了眉心,憤怒是因為她的前一句,不解卻是因為他的後半句。
「我是在問你,為什麼這麼做?是因為那個時候你不愛淺淺,愛的人是秦雪?所以才這麼做的?」
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我沒有愛過她,也沒有不愛她。」陸庭深低沉的一句話,卻讓所有人都有些暈頭轉向了。
然而他說完便站起身,離開前卻深深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人,沒有再給葉恬繼續刨根問底的機會。
幾人愣愣的看著他欣長挺拔的背影。
「學長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啊?第一個她是誰,第二她又是誰?」
薑末默了默,然後捂嘴深吸了一口氣,瞪圓了眼睛。
「學長說的意思是,他沒有愛過秦雪,他也沒有不愛淺淺,所以,他的意思是,他愛的人一直都是淺淺嗎?」
葉恬整個人都一僵,目光複雜的看向秦淺。
「可是他還是沒有給一個答案,既然他愛的人是淺淺,又為何要她的一顆腎,將兩人都推到了絕境之中,難道他不清楚,這件事是淺淺心中永遠都解不開的疙瘩嗎?即便以前所有問題都撥開烏雲見了月明,唯獨這件事,他含糊其辭,不肯給出一個答案。」
話落,所有人都沉默了,是啊,如果他愛她,又為何這樣傷他,說不清啊……
於是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當事人。
秦淺隻是擡頭看著她們笑了笑,「都吃飽了嗎?」
似乎並不在意一般……
幾人離開的時候站在門口仰頭看著天上的那輪明月。
「學長和學姐,她們兩人之間會是個美好的結局嗎?」
葉恬看著那輪明月,冷冷道:「這件事不說明白,淺淺心裡永遠不會完全接納他,即便三年之約作廢,那也是因為小童和一一,也不會是因為愛他。」
冷思柔卻不由皺了皺眉,「我覺得學長不是一個不敢做不敢當的人,更不是一個不敢言的人,你們說,會不會他有什麼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他會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個,說不好呀……」
秦淺坐在客廳中的沙發看著當年最火爆搞笑的綜藝,可是她從頭至尾都沒有笑過一生,儘管她的視線是緊盯著屏幕,一瞬不瞬,可她雙眼似乎都在放空,根本就沒有看進去。
「太太,不早了,還是早點休息吧。」張姐收拾好出來見她還在看電視不由出聲提醒。
秦淺還是不為所動,張姐以為她是看得入迷,上前幾步,「太太?」
秦淺這才回過神看了她一眼,彎了彎唇角,「嗯,我看完這個節目就上去了,張姐你早點休息。」
張姐看了一眼時間,她知道這個綜藝,還有半個小時也就結束了,於是點了點頭,「嗯,那我先回房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好……」
一直等到綜藝結束,秦淺才關了電視機,然後起身上了樓。
站在樓梯口她看了一眼卧室的房門,而後轉身走向嬰兒房,她輕輕推開放慢,陸一一正睡的香甜,她看了一會自己的兒子,親了親他的臉蛋。
她趴在嬰兒床旁閉目養神,直到房門被推開她才睜眼,轉頭看去,陸庭深正倚著門口看著她。
「不打算回房了?」
秦淺看著他許久,而後偏頭看了一眼兒子才緩緩起身走向門口,輕輕將房門關上就要回房間,手腕卻被輕輕握住,於是她頓了頓後便轉頭看過去,眼神無聲詢問。
陸庭深凝眸看著她許久,見她神情平靜,眸色越發晦暗。
「你也很想知道嗎?」
秦淺神色淡漠的看著他片刻才道:「不重要了。」
既然他不想說,她想或不想,都不重要了。
即便她的選擇有所改變,也終歸不是因為他而已。
陸庭深眸色一沉,手臂用力將她拽到懷中,緊緊抱著她,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秦淺等了許久,她才慢慢垂下眼簾,「時間不早了,我累了,想休息了。」
陸庭深目光幽深晦暗,喉嚨微滾,「好,回房睡覺。」
秦淺被他樓進了房間,還不等她有其他動作就直接被她壓倒在了床上,他的吻便鋪天蓋地般的落下來,手上的動作也是又急又狠,好像是要證明什麼。
秦淺皺了皺眉,原本是想要推開他,耳邊就響起他壓抑沙啞的嗓音。
「我很想你,乖乖給我,好嗎?」
秦淺聽了這句話,終究還是放下了雙手,任由索取。
隻是他每一次深深的衝撞,都會在她耳畔落下一吻,並濃情不已的呼喚著她的名字。
讓她在浮沉中似乎有種錯覺,他是真的愛慘了她。
直到她累得像條癱瘓的魚,趴在床上昏沉,他的吻似乎還在她後背遊走,最後才腰側的部位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