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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6章 不喜歡女人?

重生九零小富婆 酒女 3171 2025-06-13 14:28

  

  「啊?不喜歡女人是什麼意思?」洋洋似乎沒反應過來,畢竟,正常人的邏輯思維在這個年代,不會第一時間就想起所謂的性取向問題。

  可老氣橫秋的趙光耀,一耳朵就聽明白了,平日裡就把獨生女護的跟蠍子似的,眼下,真不想讓女兒聽到這般不雅的事情,當下氣的一哼哼,帶著趙洋洋離開了。

  楚雄連忙跟出去解釋,說都是媒體瞎報道的,他兒子楚藍宇之前交往的對象是某銀行行長的女兒。

  而且楚藍宇次日就曝光了艷門照,順帶著又多解釋了一通,什麼年輕人難免在婚前接觸過一些不識大體的女人,但是現在的楚藍宇是乾乾淨淨的。

  沒有和任何姑娘有說不清的關係呢。

  「可是你兒子不同意入贅,這門婚事,也就咱們這當長輩的操心這些問題,如果倆孩子相處的好,自然萬事大吉!」

  趙光耀畢竟是靠著自己打拚,包攬了京北這周邊地區一代的汽運行業。

  雖然膝下無子,但是,他對女兒的寵愛不亞於兒子,就憑他有錢有勢的社會地位,招個上門女婿,估摸著能踏破了門檻往家來。

  隻是,他不想有些事情在檯面上說的太過於難堪,有什麼事日後再說。

  楚家鬧笑話的整個過程,華木能聽見,但是屁股連闆凳都沒分開過。

  金啟凡這股子火本身就壓著,眼下,他是一點吃飯的心思都沒有,還是先回家一趟,不知道今晚那小妮子又跑到哪裡鬼混去了。

  實在不行,他也沒法包庇了,直接給老爺子去了電話,北海市那邊金家派了車,跟押囚犯似的,把金啟娟給押回了家。

  至於楚雄,如果不是覺得是親生的,他真想一拐杖敲死楚藍宇算了。

  從小到大就覺得他一直在給楚家丟臉,好好的男子漢不當,竟然喜歡男人?

  這事兒,要是深究起來,那叫喬夢奇的小白臉,唯一做對的一件事就是當時爆料出楚藍宇是同性戀的時候,緊急的給壓制下來了。

  細細想想,這小白面書生還算是有情有義,知道以大局為重。

  可是再看看眼前頹廢的兒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門婚事要是搞砸了,你就永遠不要出門了!」

  一句話如同閻羅令,可楚藍宇的反應異常平靜,他攏了一把頭髮,訕笑著看著父親,眼中流露出一股絕望又諷刺的眼神:

  「我好幾年都不在國內,最近才回國,這段時間我了解很多關於二叔家的事情,真的……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父親,你說楚防傑為什麼從小就這麼叛逆?」

  以至於整個楚家家族都不太待見他。

  「防傑?哼哼哼……從小就不知禮數,五歲開始見著楚家長輩就不知道叫人,這種孩子天生不懂禮數!」

  「你錯了!」楚藍宇苦笑著繼續說道:「他是被楚家逼死的!」

  楚藍宇從小和楚防震接觸的很少,因為他看不慣楚防震那副文嗖嗖的模樣,但是楚防傑就不一樣了。

  酷愛醫術,他有好幾個大學同學都是拖他找關係聯繫防傑的。

  讓楚藍宇覺得這堂弟最叫人敬佩的地方是——不受人支配,隻執著自己想要追求的理想。

  楚雄眼珠子一瞪,手裡的拐杖已經擡高,蠢蠢欲動一觸即發,卻遲遲沒有落下去。

  「你是想到打死我呢?還是想逼死我?呵呵,也對啊……反正都是個死。

  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說一句……你們這一套國內的商業交易手法,早就過時了……你看看……你自己擅自做主,可連個死人都鬥不過。

  要說丟臉,您老,豈不是挑著頭號旗幟?而且,還搖旗吶喊,就恨不得別人不知道你蠢笨?」

  …………

  第二天清晨,媒體竟然挖到了楚藍宇被父親打進醫院的頭條新聞,其實,楚藍宇也就挨了幾拐杖。

  便被報道的五花八門,說什麼的都有,財經報道的是他被陳家打壓後一蹶不振,得了抑鬱症。

  娛樂新聞,拉出了楚藍宇之前同性戀的事情加以渲染,說是受不住廣大群眾的歧視喝了毒藥才進了醫院。

  至於可信度有多少,陳雙就不得而知了。

  清晨的陽光如水,帶著入秋的清涼,就連報紙上都沾染了不少晨露的氣息,隻是,露氣終究遮掩不住這剛出爐報紙的印刷味兒。

  「雙姐,我還是覺得我昨天沒發揮好!哎&……」

  繼宗回來後就把整個過程跟陳雙說了,可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此刻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陳雙笑笑:「咱們村上那寡婦劉大腳,每次跟人幹仗了之後,都覺得自己沒發揮好!」

  「啥意思啊!」繼宗迷糊了。

  「過去都過去了,總結一下經驗不就好了嗎?何必耿耿於懷?難不成在重新來過,讓你再主持一次員工大會?」

  陳雙笑看著繼宗,這傢夥,成長的已經很快,隻是,站在不同的高度和立場,看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都不一樣。

  就好像,階層的員工遠遠不知道老闆為什麼要這麼做,可等你站在這個位子的時候,才知道,做老闆就必須要這麼做的道理。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也詮釋了陳雙將來的路,她甚至想到了古代為什麼秦代年間就被成為寡人?對啊,孤家寡人……

  深謀遠慮的秦皇,何曾顧及過子民的理解?不在這把交椅上的君主,永遠不知道後顧之憂幾斤幾兩,平民百姓若是能體恤君王所想,所感,那恐怕,世界上就沒有迂腐與聖人之分了。

  朝綱,也沒有君臣之分了。

  夕陽漸漸落下,就掛在遠處的信號塔尖兒上,像是一顆雞蛋黃被一根簽子從中間插了進去似的。

  溫度,也隨著傍晚的風徐徐撩撥著陳雙淡色的睡衣。

  草坪盡頭通過的那條兩邊鑲嵌著花壇的水泥路,能看到鑲嵌在餘暉下「將軍府」的警衛室。

  花壇裡還殘留了幾顆開的嬌艷的月季,因為季節的原因,明顯不如夏天開的花朵那般招搖。

  時不時有人拿著一沓文件進來,隨後離開。

  寬闊敞亮的柵欄門,能讓人站在床前就看到外邊的一切。

  一人似乎已經站了很久很久,似乎是站累了,挪動了一下雙腿,點了一根煙。

  直到夜幕降臨,那人才緩緩轉身離開。

  陳雙放下窗簾,不由得蹙眉:「繼宗,你跟華木說了什麼嗎?他知道我還活著?」

  繼宗被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住了,當下懵了一小會兒,隨後搖搖頭說:

  「他確實問過我你在哪裡,我說你已經去世了,怎麼了雙姐?」

  「沒事!你下樓吃飯吧!」

  陳雙說道,繼宗訕訕的看了雙姐一眼,轉身下樓去了。

  陳雙蹙眉許久,似乎很艱難的下定了決心,她拿起手機,準備給華木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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