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大爺啊黑蛋,你他娘的一直都埋伏在這兒,為什麼一開始不出手?
程安安看著黑蛋的眼神千變萬化,恨不得上去朝著他褲襠來個抓奶龍招手,或者黑虎掏心什麼的,總之不能那麼便宜了他。
「你……」程安安剛要說話,靳子良卻面容嚴肅的執行任務,下令把人全都押走。
那感覺,一下子捕獲了程安安的小心臟,好酷啊,太帥了!
「想打架改天,趕緊的,那邊等著呢!」
靳子良回頭一看這丫頭面犯桃花的看著自己,那眼神,該不是想要跟他打架吧。
「卧槽,差點忘了!」這時候,程安安才杜絕了花癡模樣,一低頭鑽進了駕駛艙,一腳油門下去,暢通無阻。
身後還跟著靳子良部下的一輛軍卡,各個都威風淩厲的站在車上上,手裡的衝鋒槍真是越看越他媽拉風。
沒想到,她程安安一市井混混,還有戰士護航的一天。
……
法院陳雙和木頭翹首以待,陳雙就盼著自家男人不光是床上夠勁,這次也不會叫她失望。
眼下,木頭正在東西扯著,不管對方拿什麼言辭來解釋,華木都會提問,根據他前世的經驗,他選擇的問題一般都是可以經過法官通過的。
楚母有些不淡定了,低聲對身邊的顧彥川說道:
「照這麼下去,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可是兌現了承諾的!」
顧彥川笑道,擡手拍了拍那雙富貴家女才有的柔嫩手面兒:
「放心,隻要你兒子咬死反悔,這事兒,準成,不過,我發現你風采依舊,好像被歲月遺忘了似的。」
顧彥川那對眸子裡透出了淫穢之色,好像眼前的婦女已經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他去幹似的。
陶玉燕的手背一直被顧彥川壓在手心,她想縮回,可是,想想兒子的事情全靠他了,當下嘴角扯出一絲為難卻又苦澀的微笑:
「大川,等這事兒過了,我也有空了,喝個茶,聊個天,都是有時間的!」
「哦,那……想想還是不錯的,還記得我們年輕時候,一起玩的遊戲嗎?」
顧彥川的手從陶玉燕的手背上抽開,聲音平淡的說道。
陶玉燕身子一顫,那是小時候玩的遊戲,叫護士打針,十二三歲的陶玉燕,出生於那個年代,不懂得男女之事。
卻被顧彥川「打了針」。
要不是母親有辦法,入門嫁給楚峰的時候,用了灌了雞血的魚泡泡,恐怕,她這一身貞潔也就毀了,楚家的地位也就毀了。
就在楚母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一個暴躁的聲音傳來。
「你有沒有良心?」
「咚咚咚!」三下警告:「請安靜,否則,解除此次辯護律師資格!」
華木站起來指著楚防傑說道。
剛才,就因為那句沒良心的話,華木動怒了,前世他考過律師資格證,可今生,他流痞慣了。
「木頭,你冷靜!」陳雙也急了,為什麼劉雪梅還沒到?
「不好意思,我失態了!」木頭整理了一番思緒說道:
「請求法官大人,我能否問當事人幾個問題!」
幾位法官對視了一眼,覺得華木表現良好,便同意了。
華木站起來,離開辯護律師的座位,朝著楚防傑走去:
「請問,你在此案上,為什麼要在殺人案後,主動向警方澄清我當事人是有隱情的?」
法庭上,必須要字字斟酌,不然會遭到對方的鑽空子,所以,華木用隱情二字代替了冤情二字。
嘭嘭!這個問題已經問過了:「請換一個問題!」
「好。」華木嘴上說好,可一直看著後門這陳雙的男人不會這麼坑爹吧,到現在都不來,等會兒都要休庭了:
「請問,既然經濟糾紛不是你所想的殺人要背負的刑事責任,您為什麼要去自首?」
這個問題,引起了諸多不適,法官大人正準備抓起木槌,卻又輕輕的放下了。
「據我所知,你情緒波動並不大,反而十分平靜,鳳城醫院的護士可以證明!」
反正,拖延時間,能拖就拖。
轉身面朝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鳳城市第一人民醫院的護士可以作證,在他自首之前,十分平靜,並無任何莽撞情緒存在,所以,之前所構成的判斷,不存在。」
陶玉燕抓緊了衣角,千萬不能承認。
「我的當事人曾經對原告陳雙同志,有私人感情,據我所掌握的資料,陳雙同志,出生環境引人非議,不排除攀附……」
「我不同意,這是財產糾紛案,與私人感情無關,如若不然,豈不是要轉入婚姻糾紛案中,再說,我的當事人,可沒有任何雙方,官方的任何有關書面形式的簽署或者證書的存在,所以,婚姻關係不成立,也不存在任何超出自由交朋友以外的任何法律管控。」
木頭及時打斷對方辯護律師的說辭。
「辯護起效!」法官敲了一下木槌說道。
華木擦了擦汗,尼瑪,啥時候能完?這不是體力活老大!
陳雙何嘗看不出來木頭臉上的疲倦,這真不是打架,打架還是體力活呢,這……腦力勞動費的頂尖任務。
陳雙私底下給宋德凱發了一條簡訊:
「老大,我快撐不住了!」
「再撐十秒鐘!」
我草,十秒鐘?
這叫啥話?
舒爾回頭,眾人臉色全都變了。
陶玉燕往身後看去,她的臉色極為難看。
不光是她,連「高堂」上的法官都愣了,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各個扛著槍?一下子就跟火藥做成的炮彈糖豆一樣,把整個法庭都圈了起來。
劉雪梅被互送在內,直接送上了法庭。
看著這陣仗,劉雪梅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可是,字字清晰的回應在宛若「無人」的該法庭上。
因為,每一句話都惹人深思,沒有人敢大口喘氣,即便劉雪梅聲音低沉,可還是如同八面環音。
「是,我罪有應得,縱容賀明貪錢,可你為什麼要殺了我丈夫還不算?我孩子剛從孤兒院領養回來,她才一歲半啊……」
「為什麼?孩子才一歲半啊!」
陶玉燕緊張的站了起來,這個劉雪梅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噹噹當!」幾下木槌啰音後,法官說話了:
「請證人整理好情緒,這裡是法庭,請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
「首長,這回有意思了,殺人幕後的主使者,還真不是楚家的公子!」
「咋說!」
「我都憋不住了啊,特麼要不是個女人,我一拳頭送她去見祖宗!」
靳子良在電話裡說了其中的可能。
「這人還算有血有肉,替自己的母親擋下來一輩子都沒辦法洗脫的罪名!」
宋德凱說道。
其實這一刻,宋德凱還真發自內心的有些佩服楚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