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禁止離婚!閃婚大哥後很上頭

第1157章 司家勳章

  

  池然正面撲向司銘,拳頭馬上要打在司銘的臉上時,忽然一個淩空轉身,她單手扶著茶桌,一手拎起滾燙的茶壺,速度極快的潑向了張景山的臉上。

  「就你這張死臉,還敢假扮我師父。」一壺水全潑過去了,擡腿又是一腳,毫不客氣的踢中了張景山的某處。

  臉痛的嗷嗷叫,某處也疼的不敢動。

  池然落地時,頭昏昏的,擡眸的那一刻一身肅然的正氣,快速將她那一身戾氣消滅掉。

  張景山嗷嗷的叫著,不停的搖晃的鈴鐺,池然歪了歪頭。

  「別搖了,老娘一聽就想揍人。」這個鈴聲讓她很煩躁,想揍人,還想殺人。

  池然壓不住火氣,衝過去一頓揮拳,打的那叫一個盡興。

  坐在那的司銘都看傻眼了,半天才回過神。

  「姜成,別讓她把人打死了。」

  「沒事,打不死。」姜成都想過去幫忙,站在一旁就這樣看著,回頭看了一眼家主。「你需要幫忙嗎?」

  司銘感覺恢復了些,也沒想到自己會中招。

  「不用。」

  池然打累了才停手,後退幾步活動下胳膊,看到地上的鈴鐺她彎腰撿了起來。

  「這個,怎麼看著像是湘西趕屍用的那法器。」她歪著頭看了看,搖了搖,感覺不太對。「有點邪門,我就是被這個擾亂了心智,害我渾身難受了一整天。」

  池然想了想,必須把這鈴鐺毀滅。

  「成哥,拿去爐子裡化了。」

  「行。」

  已經被打暈的張景山完全不知道,自己用了十年找到的法器,就這樣被池然一句話報廢了。

  姜成慢慢起身,走過去看著昏死過去的人。「這張臉怕是廢了,下手夠狠。」

  「心疼了。」池然微挑眉梢,剛才若不是臨時清醒過來,這拳頭就打在司銘的臉上。「家主你應該慶幸,我脖子上還掛了家族勳章。」

  就在池然攻擊過來時,司銘關鍵時刻一把扯開了衣領,露出了紋在胸口上的家族勳章。

  池然看到勳章時,脖間的勳章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池然也就在那一刻清醒過來,一把抓住了燒開的水壺。

  好險。

  就差一步。

  「祖宗保佑。」司銘感嘆萬千,這要不是祖宗保佑,估計現在躺在這裡的人就是他。「你沒事了吧?給你的沉香手串又沒戴,你師父說了你體弱,需要經常戴著。」

  池然也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把手串摘掉了。「我沒想那麼多,再說這個人什麼來頭,他為何會傀儡術。」

  「哎呦,不錯,還知道自己中了傀儡術。」司銘微挑眉梢,本不想跟池然說太多,既然問到這,還是有必要解釋下。「他是你師父的堂哥,張家人可沒那麼簡單,不需要我多說什麼吧。」

  池然哼道:「這個,我也知道。說了等於沒說。」

  司銘看著地上的人嘆氣,「怎麼處理?送醫院,還是送警局。」這要是把人打死了,麻煩更大。

  「報警啊!有人入室殺人未遂。」池然睡了一個下午,雖說是被打暈的,精神恢復的還不錯。「正好,我也去趟警局。」

  「這麼晚了,你還去。」司銘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老父親,操碎了心。「池然,雖說今天你被這傢夥騙,但是他說的那些也不無道理。」

  池然懶得搭理家主,揮了揮手。「難怪你能跟他成為兄弟,隻有你認同這種人的觀點。就算老天懲罰,也是獎勵我好吧。我劫富濟貧,我敢跟惡勢力抗爭。」

  她就差跟司銘說,不像你一樣,隻知道逃避。

  司銘嘆口氣,還能說什麼,繼續說下去顯得他好無能。

  「行,你隨意,我不管你。」

  姜成上樓去了,把池菲兒抱進屋內,試了試她的額頭。「你這樣多久了?」

  「在曼陀山就不太舒服。」池菲兒感覺自己心力很弱,好像心臟不太好。「沒事,我休息下就好了。」

  姜成沒說什麼,出去後馬上聯繫醫生。

  「菲兒身體不舒服,我聯繫下醫生,送她去醫院看看。」話音未落,看到家主跟池然兩個人像是在吵架,可又沒聽到他們說什麼。

  「你們二位,意見不合?還是覺得今晚事情不夠。」

  池然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們,直接上樓去看看姐姐。

  「這丫頭,就是被你慣的。這麼晚了,她還要去警局,身體剛好點就折騰,一刻都不閑著。」司銘吐槽時,感覺自己出了不少虛汗。

  姜成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地上的人。

  「她可不是我教的。」意思,這暴力傾向絕對不是他教出來的。

  司銘咬著牙,不滿的吐槽:「我教的,我認。」能怎麼辦,自己培養出來的。「我要是知道她能發展成這樣,我當時就該把她送到女子學校。」

  「女子學校,你哪怕把她送到普通學校也不會變成這樣。」姜成嘀咕著,不是對司銘不滿,是提醒司銘,送池然去魔鬼營的可是你,不是我。

  魔鬼營出來的少主,指望她是個乖乖女,真是天方夜譚。

  司銘打給了張佑斌,告知這邊的情況,很快張佑斌帶著同事來到。

  「你們沒事吧?有沒有誰受傷?」張佑斌接到電話時都嚇毀了,這才回去一天就有人殺上門,趕緊帶人過來看看。

  結果——

  「有,這位擅闖民宅行兇的殺手,他叫張景山。」司銘必須把開頭說明白了,張景山是殺手,擅自闖入民宅行兇。

  被打成這樣,他們是正當防衛。

  「張景山。」

  看到臉被燙傷,全是水泡,估計已經毀容了。

  張佑斌對這個人的事知道的不多,隻是聽說早年犯了點事已經死了。

  「東江大學女學生跳樓,還有前些日子少女失蹤案,你都可以審審這個人。」司銘也不管那些了,既然都撕破了臉,這時候肯定要往死裡整。「他因邪修被張家逐出家族,那個邪修需要少女靈魂獻祭,還有向野的那個案子,那兩個人的死,跟他也可能有關係。」

  司銘是豁出去了,不管有沒有關係,全部舉報。

  「他最擅長的就是,催眠殺人。」

  「先送醫院,把傷處理下,高度警戒。」張佑斌一聽跟這麼多案子有關,不管這人是誰,都必須撬開他的嘴。「池然怎麼樣了?」

  「我挺好,跟你們的車回趟警局。」

  池然上樓看了看姐姐,換了套衣服,告訴姐姐她要去警局辦事,池菲兒沒說話,隻是拉著池然的手看著。

  池菲兒很擔心池然,但是她又什麼都幫不了,此時身體這麼差想陪著都不行。

  隻能放手。

  池然跟姐姐告別後,背著一個黑色包,就從樓上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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